“嗯,謝謝你陳總,我發現你是一個好人。”劉洋開口道。
“好人?”我笑了笑。
“其實第一次在孔小姐家裡,我看到你,就覺得你這個人應該人品挺不錯的,當然了,後面我也瞭解,其實你也不是魔都人,但是你是上市集團的高層,還是什麼項目的董事長,我覺得陳總你能有今天,也離不開你的努力,至於我這種小女子,想要在魔都站穩腳跟,真的太難了。”劉洋繼續道。
“都是打工人,我以前條件也不好的。”我說道。
在外人面前,看到的也只是我的表面,我當初的苦楚,又有誰知道呢,如果說老家的條件,那時候我不見得會比劉洋家裡好,只是我爸媽還是讓我讀了大學,那怕是借了錢,也給了我讀書的機會。
“陳總,前面就是我家的小區了,進門後的五號樓。”劉洋說道。
“好。”我點頭答應。
很快,車子開進一個老小區,這個小區的確比較老了,不過魔都這邊有老小區改造的,外牆會重新刷一遍,並且會換上琉璃瓦,搞得稍微新一些,但是現在這小區,很多棟樓腳手架都還沒有拆除,顯然老小區的改造還沒有結束。
來到一個樓道,我將車子一停,而劉洋解開了保險帶,她打開車門,一陣涼風襲來。
“陳總,謝謝你送我回家,那我走了。”劉洋開口道。
“好。”我點頭答應。
就在我打算離去,而劉洋幾步走到樓道口的時候,她突然腳下一滑,身體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不好!”我眉頭一皺,忙一按手剎,啓動停車擋。
下車之後,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扶將劉洋扶起。
“你沒事吧?”我開口道。
“沒、沒事。”劉洋站穩之後,她勉強一笑。
“你沒喝多吧,走路注意安全。”我放開手,說道。
“我、我--”劉洋說着話,突然喉嚨一緊,接着踉蹌地走到旁邊的花壇,吐了起來。
嘔!嘔!
連續的嘔吐聲下,我看到劉洋吐出了好多紅酒,她其實晚上也沒什麼菜,估計是光喝酒了。
“你沒事吧?”我忙上前。
“陳、陳總,我好暈,你可以扶我到我家裡嗎?我、我好像腳也崴了。”劉洋擦了擦嘴角,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我。
“幾樓?”我看了看樓道,開口道。
“五樓,我家在五樓。”劉洋說道。
聽到劉洋的話,我微微點頭,而此刻她雙手抓住我的臂膀,我們一步一步的上樓。
只是這走着,我的手肘無意間觸碰到了她胸前的豐腴,這讓我不免感覺有些不妥,忙抽手,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是剛剛抽開手,她走路不穩,看她有些艱難的模樣,我忙扶住她的一隻手臂。
如果我沒有結婚,或許她腳崴了,我會揹她,但是此刻我是有家室的人,男女授受不親,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不想這麼做,我不希望讓劉洋覺得我對她好,讓她對我產生哪怕一絲的幻想。
幾分鐘後,我來到了她家的家門口,她從包裡拿出鑰匙開門。
“陳總,謝謝你,要不進來坐坐吧,喝杯熱茶再走。”劉洋打開門後,她開了燈,接着道。
“不必了。”我搖了搖頭,隨後掃了一眼這房子。
這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裝修有些老,客廳的燈光有些昏暗,木地板陳舊掉漆,怎麼說呢,屋子裡東西太多了,然後陽臺還曬着很多衣服,這看上去,整個房子不通透,反而讓我覺得住在裡面有些壓抑,我沒想到表面光鮮亮麗的劉洋,會住在這樣的房子裡,而這種房子的房租居然還要五千五。
在魔都生活,的確是不容易,起碼一年六七萬塊錢的房租是要給房東的,而除了房租,就是吃喝穿,這一個月的開銷,估計要一萬以上,普通人如果工資算兩萬,又能存多少呢?當然了,如果是住在郊區,那麼房租會節省很多,但是住在市區,有這種房子住,其實已經算是奢侈了,因爲有很大一部分人羣,他們還住着格子間,住着那些面積很小的單間,就算是上廁所洗澡,都要排隊,下班回來晚,大晚上的還要洗衣服做飯。
“是不是家裡太破了,陳總你覺得沒必要進來?”劉洋慘笑一聲,她換上拖鞋,此刻那黑色的襪子,帶有拉絲,白皙的腳面暴露在空氣中,客廳沙發前的茶几上,那一桶吃過的康師傅泡麪是那麼的觸目心驚,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了劉洋一張二十寸的藝術照掛在沙發後面的牆面,照片中的劉洋穿着職業的黑色套裝,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在窗外,是外灘三件套。
這張照片是劉洋的真實寫照嗎?還是她嚮往的生活?
我心下打下一個問號,擡手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八點半。
“陳總,你很急嗎?我家裡有一盒碧螺春,我給你泡一杯,你看怎麼樣?”劉洋說着話,她忙快步對着電視櫃走去。
看着劉洋的舉動,只見她沒走幾步,突然‘哎呀’吃疼一記,摔在了地板上。
眉頭一皺,我快步走進客廳,一把扶住了劉洋。
“陳總,你陪陪我好嗎?我真的好苦,我心裡有好多苦,陳總,我知道我們的身份非常懸殊,但是我真的很想有人陪!”劉洋說着話,她突然一把緊緊抱住我。
身體一傾,我淬不及防,一下子壓在了劉洋的身上。
劉洋是那種身材極好,前凸後翹,極其豐腴的女人,她已經是熟透的仙桃,此刻溫軟如玉,她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就這樣看着我。
她的呼吸此刻非常快,胸口劇烈起伏,她的模樣,她的眼眶已經紅了。
我看着如此模樣的劉洋,突然一個機靈,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女人不對!
臉色一變,我一把推開劉洋!
“滾!”我冷喝道。
“陳、陳總你!”劉洋半張着嘴,吃驚地看向我。
“你在勾引我嗎?”我一甩袖,冷冷地起身。
“陳、陳總,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你陪我,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我真的好孤獨,好難受!”劉洋從地面撐起半個身位,她焦急地開口道。
“劉教練,我就當你喝多了,所以你纔會有今天這樣的表現,但是你如果想打主意在我身上,那麼你如意算盤打錯了!我甚至會懷疑這一切,都是你和孔彥或者孔菲菲串通並且有預謀,另外我警告你,我陳楠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你或許是有點資色和資本,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必須會對你產生幻想!”我一指劉洋,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