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也有惡人先動手的,何況還是本土有點勢力的第三者。
第二天一早,當陽光灑進房間,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七點半。
洗漱一把,我拿着房卡到酒店的餐廳吃了點早餐,這裡的自助早餐還算豐富,在餐廳我看到了遠端的牧峰和蠻乾,他們對我點了點頭,坐在了我的身邊,而除了他們之外,我看到了小董。
小董遠遠地和我打招呼,並沒有坐過來,而不久之後,我看到了唐安安和那個男的。
唐安安今天穿着一條波西米亞的長裙,身材高挑豐滿,她和那男的有說有笑,挑選着一張早餐,在離我們不遠的一張餐桌坐了下來。
根據唐安安身上的一些首飾分析,我知道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小富婆打扮,是有錢的主。
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塊卡地亞的手錶,穿着T恤和沙灘褲,踩着一雙人字拖,手臂上有紋身,他和唐安安邊吃邊聊着一些什麼,而唐安安有時候會嘟嘴。
遠遠地看着男人和唐安安,那男子掃了我這邊一眼,接着看了看身邊的唐安安,一把摟住唐安安,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就好像是在警告我,這個女人是我的,你小子看了也沒你的份,早點滾吧!
我嘴角一揚,並沒有再搭理。
“陳總,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蠻乾和牧峰看向我。
“吃好飯,來我房間!”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蠻乾和牧峰點了點頭。
這邊吃完,我們三人離開餐廳,而此刻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電話。
“陳先生,我是小董,這個和唐安安一起的男人叫武安傑,海城廣林市場老闆的兒子,這個人在海城有點勢力的,你要動手,能不能離開海城,還是個問題。”小董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聽到小董的話,我笑了笑:“知道了。”
就算是沒有勢力,我這邊動手人家報警,那麼也會被警方截住,要知道警方又不是吃乾飯的,當然了,我執意要走,那麼我有很多方式,只是我這邊又怎麼可能太過魯莽呢?
“你掌握的證據不足,今天是必須要出手的。”我說道。
“我知道,陳先生你有主意了嗎?”小董繼續道。
“你就盯着這對狗男女吧,只要時刻告訴我他們的行蹤就行。”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小董答應一聲,而我也是將電話掛斷。
回到房間,我示意牧峰和蠻乾先坐下。
“陳總,現在什麼情況了,那個徐坤還跟不跟?”牧峰問道。
“不需要跟了。”我說道。
“陳總,那麼現在在這裡,還有什麼任務嗎?這一次我們出來兩天了,你是打算待幾天,我們心裡也有個數。”蠻乾說到最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怎麼,你們有事嗎?”我問道。
“沒、沒什麼。”蠻乾抓了抓後腦。
“如果你們有事就直說,沒事的。”我說道。
“我女朋友打算這周來魔都,昨晚給我的電話,我說我不在,所以我就問問。”蠻乾僵硬一笑。
“這樣呀,那你先坐飛機回魔都,這邊牧峰一個人在也沒問題。”我說道。
“不不不,陳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讓我女朋友到了魔都先住酒店,然後回魔都了再和她見面,現在我在工作,我怎麼可能擅自離崗。”蠻乾說道。
聽到蠻乾的話,我笑了笑:“今晚會有行動,我先打電話問問情況。”
“好好!”蠻乾點頭答應。
拿起手機,我一個電話打給了八爺。
電話通了,就是沒人接,差不多幾十秒,我覺得有些奇怪,忙再次打了一個電話。
又是十幾秒,接着電話被接起了。
“喂,哪位?”一道女聲傳了過來。
聽到這話,我眉頭一皺,忙開口道:“我是八爺的朋友,請問八爺在嗎?”
“他死了!”
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這一下子我就懵逼了!
搞什麼,什麼情況,什麼叫死了?
昨晚八爺是和我喝酒,然後有人送他回家的,這八爺難道出事了嗎?
我突然心下有點慌,如果和我喝酒,然後出事,那我肯定會愧疚一輩子的。
將手機放進褲兜,我忙出門。
“陳總,你怎麼了? 你去哪?”蠻乾忙問道。
“去找一個人!”我丟下一句話。
隨着我的話,蠻乾和牧峰忙跟上來。
走出酒店,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可不認識八爺的家在哪裡,所以唯一的辦法是到酒店,因爲酒店的大堂經理是認識八爺的,或許可以知道八爺家的地址。
半小時後,我抵達酒店,找到大堂經理,詢問之下,大堂經理想起我和八爺昨晚一起吃飯,是八爺的朋友,所以就和我說,八爺就在一個叫天恆名城的別墅小區。
天恆名城,就在這家酒店不遠處。
來到這個小區,我開始詢問保安,這才知道昨晚小區出事,來了一輛救護車,就是去八爺家的。
“哪家醫院的救護車,大哥你有印象嗎?”我忙問道。
“市第一人民醫院!”保安迴應道。
聽到這話,我們打車對着市人名醫院趕了過去。
來到醫院,我們剛剛走進醫院,我就聽到一道喊聲。
“哥!”
擡眼看去,我見到三個蹲在醫院門口吧唧香菸的年輕人,而其中一個,正是昨天送我回酒店的青年,他昨晚開的是一輛凱迪拉克。
“八爺怎麼樣了?我聽小區保安說,昨晚救護車接走的八爺,就這事嗎?”我忙問道。
“哥,八爺昨晚喝了多少酒?”青年忙問道。
“一瓶茅臺,估計喝了七兩吧。”我說道。
“我靠,哥你和八爺關係這麼好,你不知道八爺這兩年已經很少喝酒了嗎?”青年開口道。
“什麼?不能喝酒?”我眉頭一皺。
“八爺有心臟病,他心臟快博進過醫院的,我說八爺也是,場面上就是要面子,其實他很少出現在酒場了。”青年繼續道。
“我剛剛打電話給八爺,是一個女的接的,說什麼八爺死了,這--”
“那是胡說,哥你放心,八爺沒事,就是回家後晚上睡覺突然心跳特別快,又是快博,他老婆怕出事,叫的救護車,現在早就脫離生命危險了,昨晚掛水到凌晨三點,八爺現在睡着呢!”青年解釋道。
“嗯。”我聽了青年的話,重重地呼了口氣。
“哥,我們大嫂脾氣比較衝,你別介意,但是你待會去,可別說和你喝的酒呀,不然我怕你被我們大嫂罵。”青年不忘提醒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