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了!”凌娜說着話,她忙拿出一個皮筋,將頭髮紮了起來。
在路邊停車,凌娜便下車走了過去。
現在的凌娜穿着便服,而且還是一個女的,相信這通緝犯察覺的話,有些難度,當然了,我怎麼能讓凌娜一個人去冒險。
我將車子熄火,也跟了上去。
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夜幕之下,我看到男子站在銀行的取款機外,他就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現在不比以前了,取款機是一個隔間,現在裡面有人。
不會吧,難道打算搶劫取錢的人?
我心下想着,只見凌娜一步步靠近過去,就在這時,男子察覺到了凌娜,他上下打量了凌娜一眼,凌娜見此,她假意抓了抓包,表現出一副弱女子的形象。
就在這時,取款機的門突然打開,隨後一位女子剛剛將錢放進包裡,這男子就衝了出去。
“小心!”凌娜大喊一聲,對着男子追了什麼。
“什麼?”男子臉色一變,本來打算搶劫,現在慌不擇路,忙一個轉身,對着對面的馬路跑去。
就在這時,凌娜手中的包順勢丟出,一下子砸中男子,男子身體一頓,接着凌娜一腳飛起,踢向男子的後背。
砰!
這一腳一下子踢中男子,男子一個狗吃屎,‘啊’的一聲慘叫,我見勢,忙衝上去,抓住男子的衣領,就是一拳!
“你、你們是誰,幹嘛打我?”男子焦急道。
“你這個混蛋,你以爲鬍子不刮我認不出你嗎?”凌娜臉色赤紅,她咬着牙,從包裡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拷住了男子。
這一下子,男子失去反抗能力,而我揪住男子,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你、你們是警察嗎?你們以爲我想嗎?我老婆背叛我,把家裡的錢都轉移到了那個野男人那裡,難道我要忍氣吞聲嗎?我老孃還是醫院,她的醫藥費都被我老婆給拿去了,她要和我離婚,我會一無所有,我會沒錢給我老孃治病!”男子滿嘴的血,但是一直在反抗。
雖然男子的反抗是無力的,但是他說的話,讓我心下有些吃驚。
所謂可憐之人有可恨之處,不管發生了什麼,看來這個殺人犯的老婆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你孩子呢,你幹嘛殺孩子?”凌娜冷聲道。
“那是野種,不是我親生的,我要懲罰他們!”男子繼續道。
“你有病吧,你養了那麼多年,孩子叫你爸爸這麼多年,你也下得了手?”我吃驚地看向男子,有些情緒激動。
“背叛我就要死,我早就知道肯定會被你們警察抓住,這些天一直提心吊膽的,殺了人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睡大馬路。”男子叫了起來。
剛剛那取款的女子早就嚇跑了,而凌娜也開始聯繫同事。
很快,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我看到了王隊長他們,凌娜將具體情況和他們說了說,男子就被押上了警車,至於凌娜,完成了任務,留了下來,畢竟今晚不是她當班的,但是她卻立了大功。
遭遇妻子背叛,轉移家產,孩子不是親生的,老母親還在醫院,沒錢治病!
這個通緝犯殺人,是崩潰了嗎?
我不免回憶剛剛這個男人說的話,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有和我有類似的經歷,只是我當初已經生意破產,沒有什麼積蓄,起碼家裡老人都挺好。
“陳哥,剛剛謝謝你!”凌娜開口道。
“不客氣,你剛剛好勇敢。”我說道。
“既然是人民公僕,這不都是應該的嗎,將犯人繩之於法可是我們的職責,倒是陳哥你,剛剛要不是你,罪犯可能會逃脫。”凌娜說到了最後,她跳了跳一隻腳。
“你怎麼了?”我眉頭一皺。
“崴到腳了,剛踢出去的時候,落地腳踏在坎上了。”凌娜勉強一笑。
“啊?這得多疼呀?”我臉色一變,忙低首看去。
這一看之下,我看到凌娜的腳腕已經腫了,這不及時處理,可是起碼十天半個月都無法下地的。
“陳哥,你能送我回家嗎?我家裡有跌打損傷的藥。”凌娜忙說道。
“當然可以。”我說着話,在凌娜面前蹲下。
“謝謝!”凌娜一下抓住我的肩膀,趴在了我的身上。
忽略後背感受到的豐腴,我揹着凌娜來我的車前,將凌娜扶進副駕駛,隨後對着將車子發動起來,對着凌娜家的小區趕了過去。
“紫月軒小區7號601室!”凌娜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非常疼。
到了小區,我將車一停,就揹着凌娜走進電梯,很快,我來了她的家裡。
將她扶到客廳的沙發,我來回看了看。
這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間,裝修也算不錯,看的出來是新房。
“陳哥,藥箱在那!”凌娜指了指電視櫃的抽屜。
“好!”我點了點頭,從裡面拿出一個藥箱。
來到沙發前,我將藥箱放在而來茶几上,順勢將其打開。
“裡面有云南白藥噴霧,還有龍虎跌打藥膏,你幫我拿出來就行,我自己能處理。”凌娜繼續道。
“我說凌娜,你這可是崴到了腳,你以爲噴了雲南白藥,貼上一副膏藥就會好嗎?你不怕是不是脫臼了嗎?”我忙說道。
“脫臼?”凌娜臉色一邊。
“當然了,你走都不能走,難道不是脫臼嗎?起碼也要接上吧?”我說道。
這凌娜畢竟年輕,這也太糊弄了,哪有這樣自我療傷的,起碼也要正骨。
“可是脫臼怎麼辦?難道我要醫院?”凌娜忙說道。
“行了,我給你看看!”我忙說道。
聽到了我的話,凌娜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你會接骨?”
“放心吧,我給人接過骨!”我忙說道。
“嗯。”凌娜點了點頭。
將凌娜的鞋子脫下,我忙將她的短襪除去。
除了腳腕,腳面也有紅腫,我難以想象剛剛凌娜這麼一下居然能忍住不叫,而且和我一起抓住了歹徒,要知道這簡直是徹骨之疼。
女漢子,凌娜不愧是女漢子,警局的警花!
我心下想着,開始嘗試摸骨,也就幾分鐘,我果然發現凌娜的腳脫臼了。
“那是什麼?”我一指陽臺。
隨着我的話,凌娜轉頭看去,而就在這時,我忙的抓住凌娜的腳腕和腳面,一拉一拽猛地一記按壓!
啊!
凌娜慘叫一聲,身體一頓掙扎。
“好了!”我深呼口氣。
“陳楠你能不能通知一聲?”凌娜疼的滿頭大汗。
“現在好了,可以使用止痛噴霧,然後就是冰敷消腫。”我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