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幹嘛呢,你碰這花幹嘛?”周若雲洗澡出來,她疑惑地看向我。
“若雲,這束花哪裡來的?家裡以前好像沒有這花的吧?”我問道。
聽到我的話,周若雲詫異道:“怎麼了,這是上個月方姨買了放家裡的,說鮮花保鮮期不長,所以放了這個花,你也知道,我懷孕了,有點花粉過敏,方姨說家裡有束花,心情會好一點,而且可以放很久。”
“我們被竊聽了!”我將竊聽器拿了出來。
“啊、啊?”周若雲吃驚地看着我手裡的竊聽器,接着拿起來。
“這是竊聽器,這麼來看,就說得通了。”我慎重道。
“說的通了?老公你的意思是方姨離開,和這個有關?”周若雲吃驚道。
“對,我還不清楚我們被竊聽了多久,不過一個月不在家,你說這束花上個月買來的,那麼就是這段時間。”我說道。
“奇怪,誰會竊聽我們嗎?老公我和你晚上基本上也沒有聊什麼的吧?”周若雲問道。
“若雲,我以前回家,每天都會和你聊工作上的事情,甚至我的一些所見所聞,又比如前兩天我和你聊我和蔣志傑見面的事情,你說這個人能夠聽懂我們的話,認識我們認識的人,那應該有多可怕,如果我們聊的還是一些商業機密,又會怎麼樣?”我開口道。
“這、這樣會很嚴重的,如果老公你說的是一些項目上準備做的事情,那麼一些競爭對手,或者一些有心之人就會步步爲在前,並且預料會發生的事,會針對我們做出一些舉措。”周若雲緊張道。
“爸來過你房間嗎?”我問道。
“我爸怎麼會來,這裡除了我和你,就是媽回來和我聊天,然後我會打電話給冰蘭或者沫沫聊天,但是這應該沒什麼吧?”周若雲想了想,接着道。
“那就只是最近幾天我回家了,對方有些信息,知道我會魔都了,然後知道我最近幾天的動向。”我說道。
“老公,這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周若雲問道。
想不到我會被竊聽,而且還是和方姨有關,這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如果我沒有猜錯,方姨應該是收了一筆好處費,所以在我家裡裝了竊聽器。
“去其他房間看看,客廳也看看,方姨一共買了幾束花?”我忙問道。
“三束,客廳也有,然後媽的房間也有。”周若雲忙開口道。
聽到周若雲的話,我忙走出房間,在客廳果然看到一束花,搜索到了一個竊聽器,然後在我媽的房間裡,也發現了一個竊聽器,雖然我媽感覺有些奇怪,問什麼,而我也沒有說什麼,就是說花挺好看的,避免老人家擔心。
三束花,三個竊聽器,我都將竊聽器關掉了,我可以確定這是通過網絡,直接傳輸出去的,至少我家裡有沒有人,對方會第一時間知道。
單手託着下巴,我想着這件事的嚴重性,示意周若雲在家裡呆着,出門了一趟。
來到了小區的保安室。
“你、你是?”小區的保安驚訝地看向我。
“我是這裡的住戶,我住在...,前兩天我家裡人都不在,家裡有幾件東西沒找到,我可以查一下監控嗎?”我開口道。
“可以,先生你說下具體時間。”保安忙開口道。
“五月一號,五月二號,早上九點到晚上八點,你看看我家門口的樓道!”我說道。
“好的,先生你稍等,我們現在就調監控。”保安點了點頭。
我以前每天上下班,都開車進出小區,所以有幾個保安也是認得我的,知道我開的車是賓利車,是這裡的住戶。
很快,監控別調出來了,只見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在五月一號這天,出現在了我家的門口。
“嗯?”我眉頭一皺。
要知道五月一號和五月二號,這兩天我們一家都在周耀森家裡,第一天是兩家人團聚吃飯,至於第二天是王富仁和沈勁兩家人也來,聚在了一起。
除了這兩天,我們家裡都有人。
“陳先生,這人你認識嗎?”保安問道。
“不認識,鏡頭可以拉進看看嗎?”我問道。
“可以,不過這個裹着很嚴實,你家裡的是密碼和指紋的雙重鎖,他好像走不進,你看,他好像要開鎖,他回去了。”保安指了指屏幕,接着道。
“好的,往後看看。”我點頭道。
“嗯嗯。”保安答應一聲。
很快,第一天的時間過去,第二天果不其然,這個鴨舌帽男人又出現了。
“怎麼回事,我說你們爲什麼能放這個人連續來兩次,他是怎麼走進小區的,怎麼走進我們這棟大樓的,這進去都是有門禁的,陌生人可是要登記的!”我臉色難看。
“先生你別急,我們肯定會查清楚,你看他不還是走不進你家的房子嗎?他在打電話。”保安尷尬一笑,而這時候,另一個保安突然開口:“小李,你去那邊監控臺查一查,也是這個時間,看看他怎麼走進大樓的,怎麼可以上陳先生的樓層的,這每家住戶的樓層都需要門禁卡刷電梯的,一梯而且就一戶,這怎麼回事?”
“好的!”另一人答應道。
我雙眼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這個人在按密碼,不過幾次都不行,隨後他又離開了。
我家裡的密碼和指紋鎖,只有我爸媽和周若雲有,還有就是我,就算是方姨買菜回來,或者進去,都是要按門鈴的,但是方姨上下電梯,出入小區,是有門禁卡的,是我媽給方姨的,方姨擁有門禁卡,而這張門禁卡,方姨請辭前,可並沒有換給我們。
“陳先生,這是電梯裡畫面,這個人有門禁卡,然後這邊大樓出入,他也有門禁卡開門,然後小區門口,也是門禁卡!”保安調出監控,三個畫面給我看。
“陳先生,要不要報警,讓警方來查?”另一個保安忙說道。
“你們把這幾個監控畫面,傳給我,我會報案。”我沉聲道。
“陳先生,你要報案,能不能到時候讓警察換便衣來,你也知道我們這小區,都是富貴人家,如果傳出去說陌生人都可以闖進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這裡的安保工作肯定會遭受質疑,然後我們的工作可能會丟,我們就怕住戶投訴,一投訴,就完了。”那保安就好像是頭頭,他有些苦澀地開口。
“是呀陳先生,我馬上給你傳監控,但是你報警的話,可以考慮我們這邊一下嗎?真的我們都是外鄉人,這份工作不容易,我們是第三方安保公司派來的。”另一個保安也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