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喝水啊,喝水。大熱的天,你看家裡也沒準備飲料什麼的。要是喝不慣,我下樓給你們買幾瓶去?”姑奶見我們就在那裡乾坐着,也沒人喝杯子裡的水,起身作勢要去換鞋下樓。
“別,姑奶你這麼大年齡,就別跑上跑下的了。我們坐會兒就行,在家不也都喝白開水麼。”娜娜媽聞言就信以爲真了,還真以爲她姑準備下樓給她買飲料呢。起身拉住她姑的胳膊,完了將人給拉回來坐下道。
“將就着喝點兒解解渴,完了咱聊聊天,過會兒去酒店。”她姑拍拍娜娜媽.的手背,面露慈愛的說道。見人都這麼說了,娜娜媽覺得自己就算是不渴,也得把這杯子裡的水給喝了,要不人臉上多掛不住?心裡頭這麼一琢磨,她拿起杯子就準備喝。見自己媽媽都準備喝了,一直有些嫌棄水髒的娜娜也端起杯子準備意思一下。
“忙活了這麼老半天,這水溫正合適。您喝這杯,我再去倒一杯!”我起身攔住了娜娜媽她們,完了將面前的茶杯遞到她姑面前說道。娜娜媽有些不解其意的看着我,而娜娜則是如釋重負般的把茶杯又給放下了。
“不不,你是客人,這杯你喝,我自己再去倒。”她姑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擺手推辭着就準備起身去倒水。
“您別忙活了,就喝這杯吧。”我一把拉住她姑的腕子,將茶杯往她嘴邊送去道。娜娜媽張張嘴,想要對我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她知道我不是這種沒有禮貌的人,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有你這麼做客的麼?你再拉拉扯扯的,我可喊人了啊!”掙了幾下沒掙脫,她姑就有些急眼了。
“你喊,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手裡一使勁,捏住她姑的腕子往地上一拽,就把她給拽坐下了。完了我抓住她的衣領子,躬身對她面目猙獰的說道。
“小凡...”見我都跟人動上手了,娜娜媽這纔開口喊了我一聲。加上今天,我跟她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我們之間要說不對付,那肯定還談不上。可是無仇無怨的,她就想不明白了,我怎麼就跟一個老年婦女動上手了呢?
“喝呀!”我沒有搭理娜娜媽,提着她姑的衣領子,將茶杯抵到她的脣上低吼一聲。
“我,我不,來人...”她姑奮力躲閃着我手中的茶杯,張嘴就要喊人。
“賤人!”我一巴掌甩她臉上,當時她姑的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小凡...”娜娜媽連忙拉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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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裡下了藥,我不知道是什麼藥,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老b殼子你今天要是不老實交代,信不信我把這藥水都給你灌下去?”我不害人,但是也不想被人家害。一巴掌將她姑抽得鴉雀無聲之後,我纔回頭對娜娜媽解釋起來。
“是,是那天我給你介紹那老頭兒的主意......”總歸是幹掉了不少的冤魂的人,身上的煞氣一旦迸發出來,常人是抵禦不住的。這就跟兩個人對剛一樣,真敢動手的眼神,跟只准備打打嘴炮就算的人的眼神,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到我眼中的殺意,她姑沒等到上刑就給招了。
“打電話!”等她說完,我坐回沙發對她挑挑下巴道。居然想出下藥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逮住了不弄死他算他祖墳冒青煙。
“打給誰啊?”她姑現在是徹底懵比了。
“我打我打!”見我擡手又要扇她,她一下子清晰了許多。拿出手機,哆嗦着就給老頭兒打起了電話。
“成了?哈哈哈,好好好!”老頭兒正躲樹蔭裡瞅着人家下棋,接到了她姑的電話後喜不自勝的連聲應着。一老頭兒正瞅着對方的一車兩炮發着愁呢,冷不丁被他給嚇了一跳。
“懂不懂看棋的規矩?滾一邊兒去!”下棋的老頭兒把輸棋的怨氣撒在了這老頭兒身上。
“你臉咋了?”老頭兒瞥了人家一眼,沒有搭理他轉身就朝她姑家走去。過了10來分鐘,他敲開了門。一進屋,就瞅見了她姑臉上的掌印。
“沒咋,昨兒跟家老頭兒幹了一架。去吧,人在臥室裡。我出去了啊,待會你記得幫我把門鎖上。”她姑嚥了口唾沫,回頭瞅着房門緊閉的臥室對老頭說道。
“成成,你去吧!”老頭兒把汗衫一脫,揮手催促着她姑道。
“嘿嘿嘿,美人兒,我來了!”等她姑帶上門三兩步跑下樓去之後,老頭兒這才把門一關,然後搓着手挑着眉毛連聲笑道。
“你...”伸手推開門,老頭兒一眼就瞅見了當門而立的我。心裡一驚,他準備轉身就跑。
“桀桀桀桀,老不死的,你來了?”我嘴裡連聲笑着,一擡手抓住他的肩頭,生生將他扯進了臥室。
“哎喲,別打!”將老頭扯進臥室,我一腳將門給踢關上,甩起拳頭對着他就是一通拳腳。老頭蜷縮在地,雙手護住他的臉連聲告饒着。
“唉?你特麼的還會道術?”老頭捱了幾拳,掐起一個指訣就朝我點了過來。我見狀一擡手捏住了他的手指,完了啪一聲掰斷了怒道。
“嗷...”老頭兒一下子就給疼暈了過去。隨着他暈過去,他的體內閃現出一道幽藍的骷髏頭。骷髏頭倉惶地在屋子裡繞了一圈,轉頭就想朝陽臺上飛去。
“嗆啷!”顧纖纖一個閃身過去,拔劍一揮。骷髏頭朝前飛了幾米,然後啪嗒一聲從中分爲兩截掉落在地。
“你還真不挑食!”顧纖纖一吸氣,將骷髏頭化成的兩團青影給吸了進去。然後咂巴咂巴嘴,將殘渣給吐了出來。我見狀挑挑眉毛對她說道。
“不純,不好吃!”顧纖纖說話間一轉身來到了昏死過去的老頭身邊道。
“你就要死了,不想死的話,你幫我吸取陽氣,我幫你續命怎麼樣?”擡手點在老頭的額頭上,一幕如同全息投影似的的畫面便出現在她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