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久保龍彥獰笑着衝出了操控室。才一出門,卻又急速朝後退去。門外站着一個人,那就是我。而那些乘務員們,則是被我趕到了畫滿了道符的車廂裡去了。起碼在那裡,她們能跟那些乘客一樣,暫時獲得安全。
“哎吔?撲街你居然在這裡?”跟久保龍彥被我嚇了一跳一樣,我見到他,也同樣是大吃一驚。他往操控室內急退,我卻是一個箭步上前,將那扇即將關閉的密封門給擋了下來。久保龍彥退無可退之下,一擡手對我打出了一抹紅雲。高鐵車廂內的溫度急速上漲着,很快警報器就響了起來。我見狀,急忙運起道力,一揮手用道力將那片紅雲裹在其中,開始壓縮起它們來。久保龍彥的功力,如今跟我比起來已然是小巫見大巫。很快,他的那片紅雲就被我壓縮成了一枚蘋果大小的紅丸。
“大黑天!”久保龍彥試圖用大黑天將自己隱藏起來,然後再找機會對我動手。我見狀猛一催動道力,體內的道力綻放出一道青色的漣漪以我爲中心向四周奔涌而去。久保龍彥顯形了,他的大黑天被我給破解掉了。大黑天可以隱藏身形,可是卻不能被對方攻擊到。一旦我跟大黑天接觸到,它就會在久保的體表形成一個黑色的罩子將其保護起來。這是它的好處,壞處就是,黑色的罩子會讓我知道久保龍彥身在何處。
“嘿,你的紅蘋果!”我將掌心那枚如同紅蘋果似的能量球對着久保龍彥就砸了過去。
“砰!”久保龍彥體表的黑色保護罩波動了幾下,並沒有被破開。不過緊接着,我的劍就到了。驚鴻一瞥,劍光閃處,久保的保護罩被我一劍破開。接下來他的表現,卻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原本我以爲他接下來要麼會挾持癱坐在椅子上的小劉,或者是拼盡全力與我一搏。我都打算好接下來該怎麼應付他了,卻是不料他一個閃身,貼着我的腋下鑽了過去。隨後我一劍削在了他的背後,卻依然被他幾個縱身之間逃逸得無影無蹤。
“你叫什麼名字?”胖子挨着妹子就那麼坐着,手裡緊握着妹子的手。妹子覺得胖子的手掌涼了一下,本來帶給她溫暖的手掌,此時卻很是冰冷。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包薯片遞到胖子的面前問他道。胖是胖了點,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守護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應該是值得交往一下的。妹子心裡琢磨着,隨即也就下定了跟胖子交往的決心。不過在交往之前,總得知道人家姓什麼叫什麼吧。不然真約會了,難道互相稱呼喂?
胖子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有些牽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妹子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望,隨後輕輕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掌裡抽了出來。不願意麼?是我自作多情了?妹子心裡有些幽怨的想道。胖子眼中閃過了一抹掙扎,他的嘴脣動了動。緊接着,他卻是低下頭去,不再擡頭去看妹子。妹子見他這樣,一跺腳將臉扭到了一邊。胖子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他的嘴脣有些開始發青。
“跑了?不對,他跑不出去。這裡都被我畫上了道符,就算他能破開道符,總要留下些痕跡纔對。”久保龍彥前腳消失不見,我後腳就跟着進了車廂。看着那些將窗簾拉上,努力讓自己不去看窗戶上那些粘稠物的乘客們。我一邊緩步走着,一邊拿眼掃視着他們。開眼咒過處,一切正常。
“我就不信你能上天。”檢查完第一節車廂,我繼續朝後邊的車廂裡走着。乘警,還有那些乘務員,包括乘客們雖然不知道我到底是幹嘛的。可是看着我滿臉沉穩,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下意識的覺得我應該是一個值得信賴和依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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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麼?”車長抱着一個哭鬧的娃娃,一邊幫乘客哄着她,一邊問我。
“沒事,大家就在這裡待着。相信很快我們就能回家了。”我看了看那些用希冀的眼神看着我的乘客們,開口安撫着他們。
“小夥子,是不是有那個東西?”一個老人忽而開口問我。
“您坐着休息一下,沒事的。”有些話,我不好明說。走到他面前,我笑着對他道。危急關頭,一個微笑,可以讓人們緊張的情緒緩解一下。其實很多時候,能夠擊潰和傷害我們的,往往是我們自己。就像是生病一樣,如果我們能開朗,樂觀一些。就算不能完全治癒它,但是延長壽命卻是有可能的。爲什麼很多人得了同一種疾病,有的死了,有的卻一直活着呢?這跟開朗的心情,還有無所畏懼的心理有一定的關係。
還有本身很健康的人,因爲心情抑鬱,活着心理上有坎過不去,最後就那麼鬱鬱而終。這種人,其實是最划不來的。有什麼坎過不去的,用“一碗雞湯”來說,那就是:最窮無非討飯,不死總會翻身。好好兒活着,不僅是對家庭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大好的人生,憑什麼人家在享受,我們在抑鬱?不能這樣,我們也要讓自己享受生活纔對。對於男人來說,還有辣麼多的妹子等着我們撩。俺們抑鬱了,豈不是便宜別人去撩了?對於女人來說,還有辣麼多的漢子等着去勾搭。你抑鬱了,別的狐狸精可就上了。
“你什麼意思?”妹子越想越覺得氣憤。自己哪點兒配不上這個死胖子了?你對我沒意思,剛纔爲什麼要來勾搭我?哦,勾搭成功了,你有成就感了,就想撤了?妹子咬牙切齒的琢磨着。
胖子依舊沒有搭理他,卻是將頭差不多低進了褲襠裡。也難爲他,隔着那麼大個肚腩,還能把頭低下去。我走到車廂的門口,看着那個胖子笑了笑。不錯嘛,居然藏到了他的體內。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他的血液帶有一種陽剛正氣麼?我心裡暗暗想着,卻是裝作不經意地朝着前頭走去。胖子是個還沒有被處理過的男人,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剛纔我才用他的血去畫那些道符。當然用我的血也行,可是能用別人的,幹嘛要用我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