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啥事啊?別對我說是礦上的事情啊,我可不會營救什麼的。”接通了電話,我張嘴就對劉建軍說道。我知道他是去礦山了,也知道礦山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他給我打電話,肯定是跟礦難有關係。
“跟你的專業有關,你來不來?”劉建軍在電話裡問了我一句。跟我的專業有關,難道是......礦難跟靈異事件有牽連?我心中納悶了一下!
“現在是想組織人下去營救,但是下邊的情況比較複雜,整個礦井都被地下水淹沒了,不知道到底能有幾個人生還。但是上邊的意見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惜一切代價!”劉建軍不等我開口,緊接着又在電話裡說道。
“找到一個人,礦上可以付給你5萬的酬金。一起30多號人,要是全都找到了,你就能淨得150萬!幹不幹?幹就趕緊坐車過來!”劉建軍趁我猶豫的檔口,在那連聲說道。
“幹了!我帶一個人過來幫忙行不行?”我一聽人家開出的條件,當機立斷就拍板了。150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正好張道玄最近沒接着什麼活兒,我準備把他帶過去打打下手。到時候分他三分之一,比去鄉下接那些3-500的生意要強不知道多少倍!
“隨你,趕緊過來!”劉建軍見我答應了,急忙催促着道。
“走,接着一大單,弄好了能有150萬。別吃了,給我打下手去。”我掛斷電話,起身對張道玄招呼道。
“你幹嘛去?怎麼能掙這麼多錢?”顧翩翩起身追問了一句。
“正經生意,合法收入,你別擔心,我啥時候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在家乖乖的,晚上睡覺鎖好門窗。”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隨後輕輕抱了抱她說道。說完我上樓拿了符文劍背在身後就往門外走去。礦山的故事我才聽張道玄說過,眼下礦山發生的這一幕跟幾十年前又有些相似,我決定還是穩妥一點的好。帶上符文劍,最起碼遇上什麼難纏的東西我能全身而退。
“師兄,跟着師兄,果然吃香的喝辣的!”前腳囑託我有生意照顧他一下,後腳這生意就上門了。張道玄略帶醺意的衝我一伸大拇指讚道。
出了門一溜小跑來到了山下,攔了一輛的士談妥了價錢後我們就直奔礦山而去。小城小是小了點,可是勝在一條,不堵車。40多分鐘之後,我們就來到了礦山公司的門前。這裡早已經拉好了警戒線,一溜兒警察站在外圍正在擔任着警戒工作。任何無關的人都不準進入,包括媒體的記者也包括我和張道玄。
“小凡,劉局在上頭開會,讓我下來接你!”正當我準備給劉建軍打電話的時候,久未見面的許海蓉從礦山公司辦公樓裡走了出來衝我招着手道。人家現在好歹是刑警隊的隊長,有她出面打招呼,那些警察很爽快的就把我和張道玄給放了進去。
“蓉蓉姐最近又漂亮了啊!”我看着略施粉黛的許海蓉衝她挑了挑眉毛說道。人的地位不同,精氣神自然就會不同。現在的許海蓉比我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看起來貌似要年輕個好幾歲的樣子。
“嘖嘖,纔多久沒見,你連姐姐都敢調戲了?”許海蓉左右看了看,完了壓低了聲兒對我說道。
“老劉在開什麼會?”我跟在許海蓉身後邁步向樓上走去,隨口問了一句。
“開會怎麼開展營救工作,據說當年礦山最早一批的建設者中也有人蔘與了進來。正是她提議讓找你這樣的人從旁協助,劉局纔給你打電話的。”許海蓉緩了緩腳步對我說道。她是個警察,她同樣相信鬼神之說。甚至於當初,她還曾經拿姨媽巾大顯神威過。所以當人家提出要找一個我這樣的人協助工作的時候,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最早一批的建設者?那不得80好幾了?”我聞言咋舌道。
“嗯,81了,據說當年是參與建設的工程師。叫什麼來着的?一下子不記得她的名字了,挺精神一老太太!”許海蓉邁步向樓上走着,嘴裡答着我的話道。
“俞嵐!”我一下子想起了張道玄故事裡的那個俞工來,隨即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就是這個老太太,你認識她?”經我一說,許海蓉一下子就想起了人家的名字。停下腳步,她回頭很是詫異的看着我問道。
“看來,幾十年前的故事,沒有那麼簡單呀!”我沒有回答許海蓉的問題,只是側過頭去看着我身邊的張道玄笑了笑說道。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傳着傳着就有可能給傳變了。幾十年前的事情,傳到張道玄的耳朵裡。已經不知道轉過多少彎,經過多少張嘴了,跟真相有些出入也很正常。
“報告!”一路走到三樓,順着走廊走到盡頭,就是一間會議室。會議室的大門緊閉着,門口還站了兩個警察在那裡防止有人偷聽。許海蓉對他們點頭致意了一下,隨後輕輕叩響了會議的門!
“進來!”聽見門外傳來的報告聲,打門裡傳來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
“進去吧!”許海蓉將門打開一條縫,回頭對我示意了一下道。
“這位就是我剛剛提起過的玄學專家程小凡,這位是他的師弟......”等我跟着許海蓉進了會議室,劉建軍馬上起身對在場的人做着介紹。當然其中我也第一次見到了本市的書記,市長等領導。只不過我對這貨將我說成是玄學專傢什麼的,感覺到有些搞笑。我是一個低調的人,真心不習慣在大庭廣衆之下成爲一個被他人矚目的人。
“這一次的礦難,需要大師鼎力相助咯!”介紹完畢之後,礦山公司的經理率先從座位上起身跟我握手說道。而其他的人,則是面帶矜持的坐在原地衝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好,現在人都到齊了。俞工,剛纔你說有些話需要等人到齊了才能說,現在我想應該可以說出來了吧!”隨着某位領導的發言,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個滿頭銀髮,卻精神奕奕的女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