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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跑得真快。幾位領導真是有心了,我嫂子的事情,就拜託給大家去操心。等她的事情料理完,我再回家。”我舉起酒杯,還刻意晃了晃,好讓人家看清楚杯底的那一丟丟酒說道。
“還有一條,我不希望上午那個誰來着?”我將杯底的酒沾了沾脣放下,完了看向身邊的妹紙問道。我知道那貨姓祝,我這麼問只是表明一個態度,就是他連讓我記得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祝老三!”妹紙輕聲提點了我一句。
“我不希望他再出現在這個城市的範圍以內,更不希望嫂子和孩子因此受到什麼傷害。要是被我知道他回來了,我不介意下回過來問問他,到底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我這個人做事情,要麼不做,要麼做絕。”我不管那個姓祝的到底是跑了還是藏起來了,總之一句話,別讓我知道他對嫂子一家造成什麼騷擾或者是威脅之類的。大家相安無事是最好的,可非要逼我動粗,我也不是第一次動粗的人,無所謂。
“市局會對這個人進行調查的,如果查有實據,自然會有法律來嚴懲他。”對面坐着的一位聞言開口說道。
“證據嘛,真要用心查總會有的。”我笑了笑對他說道。
“叔叔,你明天真要走了?”吃罷飯,又陪着幾位聊了幾句。老安安排了一個代駕送我們回了酒店。走到房間門口,孩子忽然問我。
“手串錢明天送來,然後把你們的房子安排妥當了,我當然要回家了啊。不過明天要是不送,叔叔後天就親自去找人家要白菜錢。你作業還沒做呢,趕緊回屋做去。”我摸了摸孩子的頭對他說道。
“小孩子有脾氣,有脾氣就要發,發完了就沒事了。這可是從一號嘴裡說出來的,所以諸位,就算以前咱們有什麼誤會,就此揭過好不好?先把這尊大神送走,工作上的事情咱們商量着辦。咱們纔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等我告辭之後,汪副市長琢磨了一下起身對圍坐在一起的衆人說道。說着,他還擡起手朝天指了指。他有後臺,在坐的誰沒後臺?況且上頭有個風吹草動,那些後臺們總會提點自己的親信們一聲的。他有理由相信這番話其實早就傳到了這些人的耳朵裡,他這麼說,只是在刻意對衆人賣好而已。
“是啊,就算有意見,我們這個班子不能散。先全力將人家剛纔說的那些事情落實再說吧,這尊大佛,我們惹不起。”對於汪副市長的話,大家都表示贊同。他們怎麼鬥,都不會傷筋動骨。可我要是繼續留在這裡,真要弄出點什麼來,那可就不僅僅是傷筋動骨那麼簡單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就知道我要不成白菜錢了。因爲黃工頭拄着拐大早上的就站在門口恭候在那裡。
“哥,串兒我實在找不到了。我,我願意賠錢。”我一開門,人家就在倆妹子的攙扶下點頭哈腰的對我苦着臉道。妹子的皮膚真白,胸真大。我衝那倆妹子挑挑眉毛在心裡暗道。
“這張卡哥你收下,待會我親自帶我嫂子去看房。看好了房裝修啥的,我包圓兒了。哥,你看這麼地,你心裡暢快了不?”見我不答話只是拿眼往妞的胸上瞅,黃工頭對人使了個眼色,然後繼續點頭哈腰的對我說道。
“是啊歐巴,我們老闆爲了這事兒可上心了。你看他都熊貓眼了,昨兒一宿沒睡,看了一晚上的圖紙。就想着給嫂子她們找一處既挨着學校近,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宅子。”那胸前如同掛着兩顆榴蓮的妹子走我跟前兒,一撩頭髮拋了個媚眼兒說道。
“密碼兒!”暫時拋卻了榴蓮,我伸手接過黃工頭手上的銀行卡問他。
“啥?”或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於黃工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特麼打的是你的腿,你咋連腦袋都不好使了呢?我問你卡的密碼兒!”我將卡拿到他眼吧前兒晃了晃又問道。
“123456!”黃工頭聞言大喜,隨即左右窺視了一番,湊到我的耳朵邊上說出了密碼。
“卡里有多少錢?我可告訴你啊,我嫂子家那串珠子......”我決定待會就去atm機上查詢餘額。
“哥我知道,嫂子家那串珠子是祖傳的陰沉木。俗話說縱有珠寶一箱,不及烏木半方。這個我懂。200萬,哥,卡里有200萬。”一聽我又要提珠子的來歷,黃工頭立馬兒接着說道。從這之後他落下了一毛病,聽不得人家在他面前說珠子什麼的。曾經有段時間,咱打開手機就能看見車珠子的推廣。後來這個推廣沒有了,據說就是黃工頭髮了狠,讓人把車珠子的推廣給撤了。
“把我嫂子家的房子弄好,這事兒就過去了。”我將卡揣兜裡對人說了一句。
“唉,唉!”黃工頭伸手摸了摸腦門子上的汗對我連連點頭着。
“曾經我們養過一條狗,也叫大黃。我家媳婦兒吧,沒事兒就愛摸它的頭。摸着摸着,腦袋上的毛兒都摸沒了。”我瞅瞅黃工頭那鋥光瓦亮的腦門,給他說了個小故事。
“得嘞,待會兒我陪你們一起去看房。要知道我嫂子這個人忒好說話,你這個人又忒奸,我怕你坑她!”我直言不諱的對黃工頭說道。
“不能啊,哥...”黃工頭擡手又摸了摸腦門嘴裡答着,同時在心裡尋思着,我爲什麼要提那條名叫大黃的狗。
“難道他想多訛我一條金毛?”黃工頭跟在我身後暗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