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有點鬱悶,這兩個伴生靈,在變化的時候,爲什麼就不能留點靈力整出點腦子呢?
“當然都走光了,要不我敢動嗎?
把我拉去,看看附近有沒有能吃的。”
星熊和茨木沒理解,爲什麼明明有人可以吃,酒吞不敢動。
畢竟沒有腦子,酒吞說咋地就咋地吧。
拉着酒吞,從石火珠家的門縫擠了出來,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隔壁的安心便當。
剛一出門,酒吞就嚇了一跳。
這隔壁的門口,咋站着兩尊門神啊?
“停下,有敵人。”
酒吞出口報警的瞬間,門神就消失了,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
酒吞疑惑的仔細感應了一下,難道是自己太弱了,眼花了?
總不會被自己嚇跑了吧?
開啓全視角以後,猛地發現自己身後有兩個人影,難道瞬移到了自己身後?
不對,換人了。
不是門神,是一個滿身金光的老太太拎着一個小孩。
剛想仔細觀瞧,身後的一老一小也消失了,這就有點驚悚了。
這片土地,真的這麼神奇嗎?
大白天的,就有這麼多離奇的事情嗎?
太明目張膽了吧?
還是說自己腦袋被雷電攻擊後,產生了幻覺。
停下來警惕的觀察了很久,酒吞沒有再產生幻覺,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但是總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很詭異。
“酒吞,還走不走啊?”
“是啊,隔壁吧檯上有隻大貓,雖然長得醜沒有毛,也算血食吧,你吃不吃啊?”
星熊和茨木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敵人,只想酒吞趕緊回覆,自己趕緊完活,老老實實當一個好吃懶做的伴生靈。
酒吞猶豫再三,那種被盯着的感覺實在太明顯了,預示着危險就在眼前。
“不要進去,裡面很危險,咱們換一家。”
伴生靈當然要聽酒吞的話,你說不進就不進吧。
星熊和茨木拉着酒吞,往另一個方向趴去,只是沒爬多遠,就好像遇到了一個透明的屏障,無法前進。
嗯,不讓走了,那換個方向吧。
爬了沒多遠,透明的屏障再次出現了,依舊無法前進。
換了幾個方向以後,酒吞明白了,冥冥中有股力量,不想給自己其他選擇。
機敏的酒吞,瞬間做出了決定。
“我們退回去,千萬不要進那個房間。”
可惜,退回石火珠家的路,也被阻斷了,好像唯一的出路,就在那個安心便當。
“酒吞,沒有退路了,只能進去了。”
“不,星熊,我們原地等,總會有出路的。”
“酒吞,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都困了。”
“茨木,我們絕對不能順了敵人的心意,總會有辦法的。”
原地靜止了很久,酒吞也沒有等到出路和辦法,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是一個困局啊。
進屋裡,有危險,後果很嚴重。
不進去,無法離開,乾耗着浪費生命。
“星熊,茨木,我們合體,跟他們拼了。”
好像合體會讓伴生靈受到很大傷害一般,星熊和茨木很牴觸,猶豫了很久,纔開出了條件。
“合體也行,那以後你恢復了,一定讓我們主導身體。”
“對,你要保證這點,我們就跟你合體。”
酒吞張開了焦糊的嘴,開始發誓。
“我對大邊山發誓,條件合適了一定讓你們獨立,還你們自由。”
“我們不要自由,也不要獨立。”
“對,那沒啥用,對我們沒什麼意義。”
酒吞無奈了,這是關鍵時刻落井下石啊。
想當初,從大山裡出來的孩子,不是他酒吞一個,而是三個。
只是,在競爭集體靈主導權的時候,他贏了而已,所以星熊和茨木成了自己的伴生靈。
如果說他們真的想要什麼,只能是自己的身體,這幅身體的主導權,這也是酒吞的底線。
“你們還是對我的身體,抱有幻想嗎?
死心吧,我寧可在這耗死,也不給你們機會。”
這邊剛進入討價還價的內訌環節,周圍的觀衆受不了了。
只見安心便當的玻璃門突然打開了,然後酒吞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踢進了屋裡。
酒吞剛進屋,玻璃門又重重的關上了。
鄧倫和陳奇顯出了身影,最後那一腳就是鄧倫踢的。
“本來想找點樂子,趕上這麼個墨跡貨,真掃興。”
“鄧倫,你就是個急性子,看着他們內訌自相殘殺多好?”
“陳奇,你無聊不無聊,你不無聊,裡面的天哥都無聊死了,再等下去,他都睡着了。”
“王神婆,其實你剛纔攔着的時候,多給點壓力就好了,讓他感覺外邊更危險,估計他就會主動進去了。”
王神婆帶着金光拉着小七也現出了身影。
“不怪我啊,是小七底子太薄,我還不敢動手,害怕仁心金光直接把他滅了,那不是白忙活嗎?”
小七對王神婆的推卸責任很是不滿,明明讓自己幹活,最後還有自己的不是。
“你們全是大人,咋還把鍋全甩給我一個孩子呢?
我小七雖然長得像小孩,也好幾百歲了,不白活。
別拿我打岔,這個鍋我不背。”
陳奇一擺手,示意大家住嘴,看向了屋內。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看他咋吃天哥,這好戲纔剛剛開始。”
酒吞進到屋裡以後,一動都不敢動,因爲那種被盯着的感覺更加嚴重了。
就好像自己深陷了充滿嗜血野獸的山洞,周圍的黑暗中都是等着生吞活剝自己的野獸。
只要自己稍微放鬆警惕,就會被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嘯天貓趴在吧檯上,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看向地上一團焦黑的酒吞。
“小二,外邊地面髒了。
你不搞好衛生,主人回來該生氣了。
沒有生意無所謂,但是我們要時刻做好有生意的準備啊。
對,這就是主人的原話。”
後廚傳來了小二的聲音。
“我不是剛擦完地嗎?你是不是隨地大小便了?
臭貓,你再霍霍,我就告訴老闆,不讓你進屋。”
話音未落,小二拿着拖布從後廚走了出來。
看到地上的酒吞,感覺有點熟悉,好像見過面。
“你是大山的孩子,神道教的酒吞?”
酒吞看到小二,大驚失色。
“你是大山?”
嘯天貓一下就精神了。
“你們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