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晚開始,正式入住木葉監獄。
團藏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享受這個待遇,再怎麼,也得是單人豪華間吧。
三代不會連這點事,都辦不了吧。
“體檢!把衣服都脫了!”
昏暗的小房間中,獄卒忍者一臉冷漠公事公辦道,房間的一角還有陳年暗紅的乾枯血漬。
嬸可忍叔不可忍。
“你知道我是誰嗎!?”團藏蚌埠住了,大聲嚷嚷着,惡狠狠的說道:“年輕人!做人別太死板!等我出去你就不好過了!”
“三代火影都涼了,你還裝什麼大尾巴狼。”獄卒忍者不爽道:“趕緊的,別浪費時間逼我們動手!”
人走茶涼!
人走茶涼啊!!
團藏臉一陣紅一陣青,氣的不輕,死死的盯着獄卒。
“什麼體檢!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那是以前,老傢伙。”獄卒忍者撇嘴說道:“少廢話了,趕緊的脫!”
罪犯體檢施行有一陣子了,目的是檢測是否具有傳染病與精神疾病,具備的話不予收押,先救治。
否則的話,一死就是死一牢房的人。
而精神疾病不容易管理,容易引發監獄暴亂鬥毆等問題。
出於醫生的職業看法,這是治理的改革措施之一。
但悲傷的是,忍者基本具備精神方面的職業疾病,有着或多或少的暴力傾向。
而木葉沒有專門收治的精神病院,就算找遍整個忍界也沒有。
治理的做法是用幻術進行精神麻痹與恍惚,減少暴力風險,減輕獄卒們的工作量,但美姬覺得太不人道,改用藥物進行控制。
直白的來說,試藥。
廢物再利用嘛。
也算是爲社會做貢獻了。
一套整下來,監獄的風氣好了很多,大家都變得文明禮貌,不在一言不合你瞅啥了。
團藏抱緊了自己,並不想脫衣服。
“一個個的都是這樣。”獄卒小哥一臉不耐煩的擼袖子,早點完事他也好回值班室摸魚。
“哥幾個!按住他!”
幾位對視了一眼,衝了上來一把按住了團藏。
被封印了查克拉,團藏哪是忍者的對手,一點掙扎簡直微不足道。
不由自主的驚恐大叫了起來。
“住手!!”
“住手啊!!”
感覺到屁股一涼,褲子被扒了下來,團藏真的快哭了,驚慌的大喊。
“不要!!”
“我自己來!!”
見老實下來,衆人也不想加大工作量,紛紛放開團藏。
被鬆開後,在獄卒們的注視下,團藏扭捏的脫起衣服褲子。
“快點,一身老肉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爲你是小姑娘嗎!”一人不耐煩的催促道:“你以爲我樂意看嗎,我還嫌辣眼睛呢!”
團藏黑着臉加快動作,脫到只剩一條內褲。
“留塊布什麼意思啊,脫光不懂嗎?”
手在顫抖,團藏咬着牙愣了一會兒,眼一閉,脫下了最後的尊嚴,感覺自己的威嚴,似乎已經碎了一地。
不久前,就在幾小時前,他還是威風八面的前線忍軍指揮。
可如今,落到這步田地。
到底是誰害的呢?
一張面具在眼前閃現而過
蟲姬!!
我與你勢不兩立!!
獄卒忍者們看着精光的團藏,眼神自然的下移,落在那話兒上。
嘴角一翹,樂了。
“卡哇尹類~”
雙手擋住,團藏紅着臉大吼道:“你們什麼意思!卡哇尹什麼意思!我這不是很正常嗎!!”
“行了,這玩意我見的多了。”獄卒說道:“你這規格屬實排不上號。”
團藏氣的直抽抽,一副要背過氣的樣子。
意思是說我小!?
這能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
能忍!
檢查的項目挺多的,屬於常規健康檢查。
主要是有無疾病史,吸毒史,精神病史。
某些忍者對兵糧丸上癮,身體形成了依賴,需要進行戒斷,這種的忍者在戰國時代就屢見不鮮,爲了麻痹恐懼增加勇氣,各家的秘藥多少都有那玩意。
很多老人都是從小吃到大,因此特別勇,腦子多少有毛病。
宇智波倒是用不上,勇是天生的。
這種禁藥還算是小意思,像是秋道一族的辣椒丸,能直接要命,毒性多猛烈可想而知。
“這傢伙”獄醫看着驗血結果,給同伴遞了個眼色,同伴瞭然的點頭。
這種傢伙,戒斷後在最初期精神會特別狂躁,需要多加註意,以免出岔子。
檢查一項項有條不紊的進行,一名白眼醫療忍者不斷掃視着團藏的身體內外。
在健康檢查上,擁有醫療經驗的白眼忍者相當之快速便利。
照理說,並不用脫光衣物檢查。
但這屬於安全檢查的一環,一名獄卒正在翻團藏脫下的隨身衣物,查看是否攜帶了危險品。
藥品繩索刀片金屬鈕釦別針等可以自傷自殘的物品。
檢查完畢後,取出一套囚服。
成體深綠色,很難看,有白色條紋,上面除了印的有木葉標誌外,還有勞改字樣,胸前有魔術貼的身份牌,印了一串數字。
檢查時,獄卒說道。
“囚服是監獄統一發放的,必須保持整潔,冬夏各倆套,以後你的名字就是這串數字。”
說着,獄卒看了一眼。
“登記號爲107896。”
“喊到的時候必須答話喊到。”
“107896!”一名獄卒震聲喊道。
團藏沒反應過來。
緊跟着一巴掌呼團藏頭上,獄卒不滿的說道:“剛剛教了你!”
“豬腦子嗎!”
“喊到!”
“喊到!”
“喊到!”
一邊說着,一邊拍着團藏的後腦勺,加深印象。
“到!!”團藏屈辱的咬牙大喊。
“很好,很有精神。”獄卒說道:“轉過去,手撐着牆,趴着,最後一項檢查了。”
這是個什麼鬼動作啊!
“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團藏試圖掙扎一下。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說着,獄卒擡起手,呼在團藏腦袋上,喊道:“叫你趴着!趴着!趴着!”
現在木葉是文明監獄,輕易不進行體罰,已經很溫柔了。
不然對這種不聽話,一副我老大的刺頭,上的就是鞭子了。
但團藏還是不能理解這獨特的溫柔。
團藏眼角帶淚,轉過了身,撐着牆趴着,屁股自然的撅了起來。
“把腿分開點,夾着那話不讓看嗎。”
淚滴了下來,砸在地板塵土裡,暈染了開來。
檢查絕對是正經檢查,主要是看體內是否隱藏了危險品與異物。
雖說旁邊有白眼看着。
但不講究一個儀式感嘛。
入獄的儀式感,提醒犯人,在這裡,別把自己當人。
不配。
獄卒帶上手套上手。
頓時,團藏有了一種開眼的感覺。
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