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的揉了揉妹妹的頭,林天轉身走進了廚房。
跟在林天后面,看着林天倒油,方配菜,將一樣樣的食材下鍋,加調料,林思思無趣的撇撇嘴,轉身走出了廚房。
還以爲會見到什麼神乎其技的表演,沒想到就是這種常規的炒菜手段。
甚至於一眼看上去,都不如他家老爺子那兩手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感受到林思思的離去,林天搖頭輕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手對着客廳打出了一套印決,開啓了臨時佈置的聚靈陣。
客廳中,林思思坐在沙發上,順手抱起了窩在沙發裡玩毛線球的二白。
“二白呀,有沒有想姐姐?”
拿着毛線球逗着二白,看二白兩隻小爪子不斷的伸出來去抓毛線球,林思思玩的不亦樂乎。
不多時,林天將兩葷兩素四盤菜擺在了桌子上,衝着坐在沙發上的林思思喊了一聲。
林思思應聲,抱着二白小跑到了餐桌前,聞着那若有若無卻引得人忍不住腹中飢餓的菜,林思思想都沒想,把二白放到桌上,伸出小手準備去捏一粒自己最愛吃的詩禮銀杏。
啪!
做賊的小手還未碰到自己心愛的目標,就被一隻筷子敲在了手上。
在林天的控制下,並沒有敲疼林思思,甚至於都沒有蚊子咬的痛感大,卻依然讓林思思止住了小手。
“洗手去,剛抱完貓,不嫌髒啊?”
聞言,林思思嘟着嘴,不情願轉身去洗手。
“喵~”
在林思思轉身的同時,二白不情願的叫了一聲。
那聲音,林天能聽出是二白在對自己話的抗議。
“林天,你才髒呢,二白跟外面那些妖豔賤貨不同。”
嘿,這隻蠢貓進步真快,剛幾天的時間,已經知道妖豔賤貨了。
“就你話多。”
沒好氣的瞪了二白一眼,嚇得天性就一個慫的二白縮了縮脖子,躲到了桌角。
不多時,林思思揹着雙手,一蹦一跳的走了回來。
“小林子,本宮要用膳了!”
看着林天在廚房裡處理着湯,林思思偷偷往嘴裡塞了一勺松仁玉米,又把勺子上的菜汁舔乾淨放到了桌上,轉頭對着廚房裡的林天喊道。
在喊話的同時,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臉上帶着偷到雞的小狐狸一般的笑容。
聞言,林天回頭瞪了妹妹一眼,“等着。”
一句話,讓前一刻還氣焰囂張一副後宮之主作態的林思思縮了縮脖子。
“皇上,臣妾好餓,臣妾要吃飯嘛。”
不知道最近這丫頭在看什麼劇,學的非但沒有古代宮廷爭寵的妃子的風範,反而給人一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狗血八點檔既視感。
對於自家妹妹這種作態,早已經形成免疫的林天完全無視。
見林天不理自己,林思思嘟了嘟嘴,瞅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的林天,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探出身子,把手伸向那盤詩禮銀杏,偷偷摸摸的準備再偷吃一顆白果。
“啪!”
手剛剛伸到盤子上,沒等林思思竊取成功,手上又捱了一巴掌。
擡起頭,就看到林天端着一碗酸梅湯,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桌子前。
“不許下手。”
把以特殊手段製冷過的酸梅湯放在桌上,林天給林思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先喝了再吃飯。”
看着被放在自己面前的酸梅汁,林思思吧唧一個飛吻。
“還是我哥好,知道本宮走了一路又渴又餓,需要一杯酸梅汁開胃。”
端起來酸梅汁喝了一口,林思思一臉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嘴上自顧自的說道。
“老哥啊,你人這麼好,怎麼就找不到男朋友呢?
下輩子我如果是個男的,一定犧牲一下娶了你。”
剛說完,林思思腦門上就不輕不重的捱了一下。
“都是從哪看來的這些,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說八道,吃飯。”
前面的話,對於林思思來說都是廢話,左耳進右耳出。
唯有最後兩個字,讓女孩眉開眼笑,伸手抓起桌上的勺子舀了一勺銀杏放到嘴裡。
忙着安慰自己的肚子的林思思,甚至於都沒注意到,自己拿起的勺子,根本不是先前她舔過的那一個。
“這丫頭。”
看着妹妹冒冒失失的樣子,林天心裡嘆了一聲“以後誰要娶了這丫頭,不得讓她給欺負死”的同時,對着桌上的另一個勺子用了一個清潔的小法術。
一陣水流衝過,勺子煥然一新,林天同樣舀了一勺菜放到嘴裡,品嚐着自己的手藝。
直到此時,林思思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手中的勺子比之前偷吃用的大了一小號,不是自己剛剛用過的那一個。
剛要開口提醒林天,卻發現林天已經把一勺松仁玉米放到了嘴裡。
“哥......”
一個‘哥’字卡在嗓子眼裡,林思思下面的話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怎麼了?”
林天擡起頭看了妹妹一眼。
“啊?沒......沒什麼。”
小時候吃冰淇淋,每次自己先吃完了,哥哥不都是自己一口我一口的把他那一份跟自己平分的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高中生美少女林思思心裡想着,也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裡。
“呵呵,味道怎麼樣?”
給妹妹面前的小餐盤裡夾了一塊東坡肉,順手給二白麪前的小盤子裡舀了兩勺松仁玉米,林天笑呵呵的對着妹妹問道。
“唔,好次!”
嘴裡嚼着甜而不膩的東坡肉,林思思嘟囔着恨不得把舌頭都給吞進去。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
林家兄妹不愧爲一個爹孃生出來的,兩人對於飲食上的習慣都是一樣的。
從小到大,最愛吃的都是甜食。
這樣的習慣,讓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絕對不用擔心口味不合的因素。
就在兩兄妹加一隻貓快速的消滅着桌上的菜的時候,市立第一醫院,迎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
說這人特殊,並不是因爲他身份地位有多特殊,實際上作爲整個江南省設施和醫療水平最好的醫院,這裡什麼達官顯貴沒有接待過?
之所以說這個病人特殊,是因爲這病人的病情比較特殊。
明明是那麼嚴重的傷,右邊的腰子都被子彈穿透了,這年輕人的身上,竟然並沒有失去過多的血。
甚至於連那破了的腎,都沒有被影響到其應有的功能。
這,讓主治醫生一陣懵逼,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