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便利店結算臺後的一個休息間裡,一個穿着花衣服的老太太走了出來。她看到了奈良鹿一臉色變了一下,然後突然間笑呵呵的說道:“你來了?快來,快來。”
說完老太太就帶着鹿一和犬冢利進入了休息間。進去以後鹿一順手就把休息間的門鎖上了。而門口賣貨的阿姨也沒懷疑,畢竟這是人家家事。
“我兒子,兒媳呢?”老太太看到奈良鹿一激動的抓着他的衣領問道。
“他們在安全的地方。你聲音小一點,我不想引來麻煩。”奈良鹿一說道。
聽到這裡老太太情緒漸漸緩和,她對着奈良鹿一問道:“什麼時候能放了我兒子兒媳?我已經給了我知道的所有情報。”
“別急,你兒子兒媳身體很好,你再幫我們辦一件事。我們木葉就放了他們。”奈良鹿一說道。
“這和約定的不一樣啊。之前明明說把移民的流程和細節情報告訴你們,你們就放了我兒子的嗎?”老太太問道。
面對老太太的質問,奈良鹿一從容不迫的從兜裡掏出了一根帶着血的小手指。
“下一次,就不是手指了!”奈良鹿一平靜的說道。說完這個老太太看着這很帶血的手指就哽咽起來。
一旁的犬冢利都看呆了。奈良家的男人是出了名的溫柔體貼。每一個奈良家的男人都特別懂女人的心,雖然這讓他們看上去有些妻管嚴,有些怕老婆。
但是正是這種做法在這個男權社會才難能可貴。奈良家的媳婦兒也都個個是才貌雙全的美人。因爲女人也不傻,嫁給誰過的滋潤她們會算賬。
但鹿一這個帥大叔居然面不改色的做出這種綁票和威脅對方的舉動。這和他的人設或者木葉人設不相符啊?
其實這纔是現實,忍村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暴力機關。還是一個專門接取特種任務的特種部隊。這裡面有很多動畫片裡面沒有的黑暗。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老太太在哭過以後還是接收了鹿一的提議。
“我們幾個人要混進正式市民區,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奈良鹿一說道。
“你們有幾個人?”老太太問道。
“8個!”奈良鹿一說道。
“不成,這太多了。不可能。”老太太說道。
“你能讓幾個人在沒有證件的情況下混進去?”奈良鹿一問道。
“一個都不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海關後面有什麼?那種檢查下怎麼帶你混進去?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也沒辦法啊!”老太太哭訴着。
“聽着,我有辦法。根據你給我的情報。通過海關後有兩個難點。第一:那裡有着強大的守備力量,我們打不過。第二:那裡有着查克拉波動檢測,一旦有人使用查克拉就會被查出來。這兩個困難我有辦法解決,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我。”奈良鹿一說道。
“可是…好吧。你們這次一定會放過我的孩子吧?”老太太問道。
“放心,我們說話算話。”奈良鹿一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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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全時”工作服的奈良鹿一和一個老太太正在推着貨車朝着一個貨倉走去。
“站住,幹嘛的?”一個衛兵對着兩人問道。
“我來取貨。店鋪的貨不夠了。”老太太對着問話的士兵回答着。
“他呢?”看守貨倉的士兵當然認識這個賣東西的老太太。畢竟這老太太也幹了好久了。但像鹿一這樣年紀的一般不會去賣貨。
因爲雨之國但分年輕點的,有查克拉的都會找一份更好的工作。而奈良鹿一的查克拉量還是可以的。這種人絕對不應該來運貨。
“他是我兒子。今天休假,我讓他來幫幫我。怎麼了?取個商鋪的貨還要限制。我們又不是過海關,只是去庫房。”老太太問道。
“成吧,去吧,去吧…”士兵也沒太在意。畢竟這個士兵本身就很懈怠。而且也不上進,否則NBA開始了也不會讓這倒黴蛋去幹活而不是去看戰爭大戲。
最重要的是,老太太說的對,他們又不是過海關。只是去庫房拿貨而已。人家是她兒子,有查克拉也不能不照顧自己的老媽啊?陪着取貨也沒什麼不合理。
接着奈良鹿一就推着一個大運貨車朝着庫房而去。走到那個士兵的身邊,還對他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而這個士兵也同樣的點了點頭回應了一下。
接着奈良鹿一和老太太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無人庫房裡。
“請出事您的證件!”一個黏土盒子對着老太太兩人問道。老太太拿出自己的工作證對着黏土盒子刷了一下。
“滴~覈實成功。請問您需要做什麼?”黏土盒子問道。
“我來拿y78,u57,i23的貨架的貨物。”老太太對着黏土盒子說道。
“處理中——處理完畢,請去接貨區a8處等待!”黏土盒子回答着。
然後倆人面前的隔離門就打開了。奈良鹿一和老太太推着貨車進入了一個通道。
“下面要做什麼?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來取貨了。”老太太問道。
“等!”奈良鹿一回答着。
“等?”
“等守衛被引開。”奈良鹿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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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大廳裡,日向日差看了眼牆壁上掛着的鐘。看到分針轉到了3這個數字以後,日向日差突然間對着旁邊一個等的不耐煩的年輕人撞了過去。
“你幹嘛撞我?不會走路?”年輕人大聲的對着日向日差喊道。
“我撞你怎麼了?我撞的就是你!知道我爸是誰不?”日向日差用着蹩腳的演技對着年輕人喊道。
年輕人仔細的打量着日向日差,尤其是他臉上的白眼。這種眼睛只有有關係,有錢,有路子的雨之國人才能買得起。也就是說這個有着白眼的年輕人可能是個二代。
再看日差那說話囂張跋扈的樣子,年輕人更覺得這個人背景不簡單。也許這個人是岐布城的,不!也許這個二代是剛田城的人。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被日差撞了的年輕人心虛的回答着。
“你不和我計較?我和你計較啊。你剛纔爲什麼撞到我?啊!!還對着我吼,你要幹嘛?”
日差越來越入戲了,他伸出手指着年輕人的太陽穴不停的點着。當然不是柔拳那種點,而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二代裝逼的點發。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人都被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