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燮見李兆傑話沒說完就停住不說了,又問道:“李兆傑,剛纔你是怎麼了,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我問你知道劫持那批寶物的人是些什麼人?”
李兆傑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回答道:“在下上次說過了,是一批蒙面人劫持了…”他的話還未落音,側面又傳來一聲咳嗽聲,李兆傑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在堂上的寧燮這時候又問道:“李兆傑,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失態?”
李兆傑看了下四周說道:“大人剛纔可聽到有人咳嗽?”
在場的人都搖頭,寧燮說道:“這大堂上就這些人,什麼人咳嗽我會不知道嗎,你繼續說吧!”
這李兆傑硬着頭皮站了起來說道:“我們當時被一夥蒙面人毒倒…”怕時有一個人從側堂哥走出來然後又回去,李兆傑見到這個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一下就背過氣暈倒在堂上,賈東見狀趕緊上前去施救,半晌這個李兆傑才慢慢甦醒過來。
寧燮見李兆傑醒來就繼續問道:“李兆傑你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李兆傑趕緊說道:“小的是生病了!”
寧燮聽到這裡就問賈東道:“薛先生他可是生病了?”
賈東回答道:“回寧大人,這個李兆傑脈象平和,沒有生病的徵兆。”
寧燮一拍驚堂木怒道:“好你個李兆傑,一說到那批寶物你就推三阻四地拖延,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沒說?”
李兆傑吞吞吐吐地說道:“在下句句是實。”但他的話還未落音,剛纔從側面現在了一次身的那人又走了出來,站在原地指着李兆傑,見到這人李兆傑當時就被嚇得又坐到地上,他驚恐地指着那人向大家說道:“你們看那人!”
在場的人都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大家都說沒看到有什麼,這時寧燮再也耐不住性子,叫左右把這個李兆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棍棒,打得這個李兆傑鬼哭狼嚎,原來這打人也有方法的,可以幾棍就打死一個人,也可以只傷皮肉不傷骨頭,但受刑人卻是痛苦不堪。
一頓棍棒後這個李兆傑趴在地上不動彈了,賈東上去給他把了下脈說道:“回稟寧大人,犯人脈息正常,他沒事。”
趴在地上的李兆傑本來想裝暈過去矇混過去,但沒想到這位薛先生總是把他揭穿,這時他也沒辦法只好起身跪在地上不說話,但寧燮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李兆傑你還不老實回答本官的話,當心我今天就用棍棒侍候你。”
這下李兆傑受不了了,眼前有一個大家都看不到的人,而堂上的寧大人又不肯放過自己,一時間他猴在堂下不說話了,寧燮一拍驚堂木喝道:“來呀!棍棒侍候!”幾個人上來又在李兆傑的屁股上一頓痛打。
打完後賈東趕緊上去檢查了李兆傑的傷勢後說道:“稟報寧大人,他沒事!”
李兆傑這時巴不得把賈東給咬死,每次打完他都跑來插上一嘴,自己又得捱上一頓,但寧燮不給他機會去想很多,“李兆傑,我本想你只是一個受害者,今天也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問你,沒想到你三番五次調戲本官,難道本官就這麼好欺不成?”
李兆傑無奈地跪在堂下,“在下上次就說過了,我們被一夥黑人蒙面人用藥毒倒,我估計那些人是船上的…”剛纔還站在遠處的那人聽到這裡,慢慢地向李兆傑走了過來,這時候李兆傑再也受不了了,他起身就想向堂外跑,但堂上的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立即有兩個人上前來把他押了回來,跪到寧燮的面前,這時候剛纔出現的那個人又消失了。
這時候的李兆傑稍微放鬆了一點,寧燮見狀就接着問道:“你剛纔說有些蒙面人將船上的東西都一搶而空是吧?”
“是的”但李兆傑的話音剛落,那個人又出現在他的面前,慢慢地向他走來,李兆傑又想起身逃跑但他看到周圍這些人就知道自己跑不掉,這時寧燮說道:“李兆傑,看來你沒對本官說實話。”這時候那個讓李兆傑怕得要死的人走到了寧燮的身邊,向着李兆傑不停地揮手。
跪在堂下的李兆傑絕望地看着那人,然後他又看了下四周的人,大家好像都沒看到這個人似的,都用目光齊刷刷地盯着他,這時的李兆傑絕望地說道:“劉鋹的寶船是我夥同別人劫持的。”
寧燮盯看李兆傑恨聲說道:“好你個李兆傑,今天是什麼讓你想通了,把實情講出來了,現在本官問你,你跟什麼人合夥將劉鋹的那些定物搶走的?”
“樊鬍子叫我搶的。”賈東聽到這裡心裡一驚,這個樊鬍子如果搶走了寶船,昨天爲什麼又來找自己問寶船的下落。
“這個樊鬍子是什麼人?”
“她是前南漢的一個女巫。”
“她爲什麼要搶這批寶船,按理說一個女巫要這些寶物也沒有什麼用處,她一個巫師追求的是她的信仰,生活上自然有她的信徒供養,她爲什麼要搶這些東西?”寧燮一番話說得在場人都頻頻點頭。
“她當時也沒說,只是叫我們把這十五條寶船劫了,她只要其中一樣東西,其它的都送給我們當作謝禮。”在場的只有賈東心裡知道這個樊鬍子想要什麼。
“她想要什麼東西?”
“她沒跟我說,我也就沒多問了,我想反正我們搶了這麼一大批東西,就算她樊鬍子再有能耐也拿不完。”
寧燮看了下李兆傑,“你接着說吧!”
這時候李兆傑擡起頭來,看到大堂裡剛纔那個人不見了,這時他才大着膽子說道:“當時劉鋹的寶船被我們劫了以後,我們這些人就乘着這十五艘滿載寶物的船向大海深處行去,當時我們的想法也只是離南漢越遠越好。”
“你們又跑到了什麼地方?”
“我們當時把船駛到了海上一個叫鹿耳島的地方,但就在這裡有人給我們下了毒。”
寧燮這時到是有點吃驚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大人有所不知,那個樊鬍子是一個使毒的高手,她可以在別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給人下毒,我想我們都是被她的人下了毒。”
“那你又是怎麼逃脫此劫的?”
李兆傑說道:“我們在鹿耳島的時候,大家都累了,所以我們把船停靠在島上,我們下船做點吃的,隨便商量下一步怎麼辦,結果就在大家正吃得很開心的時候,很多人都說肚子痛,而我一路上一直都在愁我們這些人的出路,所以下船後我根本就沒有吃東西,當看到有人叫肚子痛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下了毒。”
“那你是怎麼逃走的,我想他們不會只有幾個人吧?”
“我見勢不妙,就跑進海里遊走了,他們很多人都不會水,只好讓我給逃了。”
“你跟巴炎也是這麼說的嗎?”
聽到寧燮這句話,李兆傑當時就是一愣,寧燮見他不說話了,就接着說道:“那個巴炎就是把你藏在山洞裡審問你的人。”
李兆傑這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跪在地上不說話了,寧燮見狀笑道:“當時我們把那個巴炎抓住的時候你是知道的,爲什麼到了這時你還在跟我們編謊言矇騙本官,難道你不怕又挨棍子嗎?”
李兆傑進賢回答道:“在下說的句句是實。”他話音未落就看到寧燮的後面冒出一個人來,嘴裡不停啊啊叫着,直向李兆傑衝了過來,李兆傑見狀嚇得趕緊起身想跑,但又被堂上的差人給我拉了回來,大家似乎對他面前這個啊啊叫的人視若無睹,好像這裡就只有他一個人能見到眼前這位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