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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三姐妹得到了三顆超大珍珠,再也沒心思玩下去了,只想儘快把珍珠換成錢,給她們母親治病,讓她早日康復。
所以四人很快離開了海灘,回了羊城,第一件事就是出售珍珠,雖然她們對其極度喜愛,但還是毫不猶豫地踏進了珠寶店詢價,一連問了三家,最後終於選定一家出價最高的珠寶店把三顆珍珠出售了。
由於這是天然的珍珠,而且個頭大得恐怖,外觀也相當漂亮,世所罕見,所以價格極高,白色珍珠五十萬一顆,那顆黑色珍珠價值八十萬,總共獲得一百八十萬。
林筱死活只肯收下八十萬,要把一百萬還給張鴻,張鴻推辭不過也只能收下,不過他沒有銀行卡,說先存在林筱的卡中,待以後再轉賬給他。
四人高高興興回了家,三姐妹買了各種菜餚,整出一頓豐盛晚餐,開開心心一起用餐。
爲了給母親治病,三姐妹一直揹負着巨大壓力,拼死拼活地努力工作,爲的就是早日籌到足夠的醫療費用,現在終於不要爲這事發愁了,母親很快就能變成一個健康人,她們只覺身上的壓力消失一空,對將來的生活滿懷憧憬,自然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她們嬌笑着頻頻向張鴻碰杯,說着感激的話。
夜漸漸深了,喝得半醉的三姐妹終於擠在一張牀上睡了。躺在沙發上的張鴻則大睜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眠。
夜半時分,張鴻從沙發上爬起,走到三姐妹的房間門口細細地聽了聽,便走到陽臺上,注意到周圍沒有人跡,便攸地變身爲鯤,展翅飛上高空,消失在濃濃夜色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張鴻還沒回來,林筱醒了過來,去了一趟洗手間,正要回牀再睡,卻心頭一動,不知他睡得好不好?不知他是不是脫得一絲不掛地趟在沙發上?
她輕手輕腳拉開門,走到大廳,藉助從房間中泄露出來的燈光往沙發上看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她猛地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涌現心頭。
連忙拉開大廳和陽臺上的燈光,四處尋找張鴻的影蹤,卻無任何發現,只在陽臺地上看到了她給張鴻買的衣服,連內褲也留下了。
他走了!
悄悄地走了!
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註定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名過客!或許他很快會忘記有我這樣一個人!
但是,他的身影註定要一輩子銘刻在我的腦海,伴隨我的一生。
林筱悵惘地站在陽臺上黯然地看着蒼茫的遠方,心中空蕩蕩的,感覺失去了最最寶貴的東西。
眼淚靜悄悄地滴落,如同斷線的珍珠,一顆接着一顆,打溼了她的衣襟。
或許是燈光刺激了林筱筱兩姐妹,也或許是三人間的心靈感應,兩人同時從夢中驚醒,一一走了出來,看到如此情景,都黯然神傷。
“姐,有緣的話,還是能見到他的。”林筱筱筱輕聲說。
“姐,你很喜歡他嗎?”林筱筱握住林筱冰涼的素手。
“沒有,姐怎會喜歡他那樣的裸露狂?”林筱擦去臉上的淚痕,勉強一笑,“他把我給他買的衣服全留下了,一絲不掛地走了,也不知去了何方?”
“他病得不輕啊,希望能早日康復。”林筱筱筱憂心忡忡地說。
林筱嘆了一口氣,又沉默良久,轉身道:“睡吧,你們明天還要上班。”
三人垂頭喪氣回了房間,並排躺在牀上,一個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同時想着女兒家的心事。
不知何時樓下開來一輛金盃車,三個蒙面的大漢走了出來,觀察了一下四周,就直接上了樓,一路來到三姐妹的門前,用手電筒看了看門牌。
三人互相點點頭,其中一人拿出開鎖的工具,手法嫺熟地開始撬門,只用了一分鐘不到,就將門打了開來,三人躡手躡腳走了進去,用手電筒照看了一下大廳,爲首一人打了個手勢,其中一人就去陽臺上看了看,然後退了回來,對另外兩人擺了擺手。
三人同時將陰森森的目光定格在那關着的房門上,另外一人走近房門貼耳聽了一會動靜,就從懷裡掏出一根香,用火機點燃,放在地下的門縫中,輕輕地吹氣,把煙霧吹入房間。
很快,一股怪異的香味就瀰漫在房間之中,三姐妹本就沒有入睡,同時感覺到異常,林筱身爲記者,經歷過一些危險,最爲警覺,猛地爬起身,輕聲喊:“快醒來,有賊人。”
兩姐妹心中一片恐懼,同時爬起,手忙腳亂尋手機報警,但來不及了,那香氣極爲歹毒,讓她們手腳麻木,昏昏欲睡,而且,門外三人感覺裡面的人已經醒來,燃香的那人擡腿砰地一聲把門踢了開來。
“啊~”
三人驚慌失措,竭力喊叫。
“不許喊,否則要你們的命。”
三人手裡握着明晃晃的匕首,藉助夜燈的光芒,一個箭步來到牀前,分別把匕首壓在三姐妹的脖子上。
三姐妹的喊叫戛然而止。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林筱忍住心中的恐懼,顫抖地問。
三人沒有回答,爲首那人從口袋中掏出三塊黑色的膠布,一一貼在三姐妹的頭頂上。立竿見影,三姐妹很快變得神情癡呆,如同木偶,一動不能動了。
“大功告成!”爲首那人得意地說完,順手把燈光拉開。房間內頓時一片光明,卻見三姐妹身穿半透明的睡衣半依在牀頭,一樣的飄逸長髮,一樣的如花容顏,美麗得讓三人窒息。
“咕嘟~”
三個蒙面大漢同時嚥下一口口水。
“虎哥,天仙一般的三胞胎呀,這,是不是我們先玩一玩?”
“不行,其中有一人就是那記者林筱,她和彪哥的死有關,青山哥點名要完好無損地把她捉回去。”
“樂一樂也不會少了什麼,同樣還是完好無損呀,何況其中有兩人是意外收穫,遲早也是兄弟們的玩物,現在我們先嚐嚐鮮,不算過分,再說她們是我們抓到的,公司有規定,誰抓到的小妞歸誰先玩。”另外一人雙眼放光,嘴角流出口水,滔滔雄辯。
虎哥猶豫了一下,道:“那行,我們一人一個,速度快些。”
“小妞們,聽大爺的口令,脫下衣服!”三人放下匕首,淫笑着開始脫他們自己的衣服,同時其中一人用怪異的語調對牀上的三姐妹說道。
三姐妹機械地動了,開始依照指令脫起睡衣來,但她們的眼角卻有淚水在悄然滑落,順着那粉嫩的臉頰流下。
這就是拍花手的厲害,頭上被貼了這種膏藥的人意識是清醒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軀,要依靠別人的指令來行動。
很快,三個蒙面人就脫得一絲不掛了,淫笑着向牀上的林筱三姐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