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帶着狐媚和桂花,小蛟載着虎嘯,悄然降落在張鴻別墅的圍牆內,立時,一股濃郁的桂花香飄散在空中,驚起了別墅中的劉欣欣和劉翠,兩人一臉訝異地走出來,正好和幾人碰了個面對面,劉欣欣頓時愣在當場:“老公,你回來了?他們是?”
“進去說。”張鴻帶幾人進入大廳,讓虎嘯、狐媚、桂花一一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後又傳音給劉欣欣說明了自己事情經過和自己收留三人的想法。
劉欣欣頓時感動得心都在顫抖,本來她一眼見到張鴻帶回了兩個絕世美女,一個風騷妖豔,一個香氣撲鼻,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危機,但沒有想到張鴻竟然是爲她着想,桂花是種植天地靈木的花童,狐媚是她的貼身丫鬟,今後將忠心耿耿服侍她,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是,三人都是從下界飛昇而來,全是傑出的人才。
張鴻見誤會澄清,便吩咐下人爲三人安排了住處,又喊來唐尋道以及林家三姐妹,介紹了一番,讓他們幫忙輔導幾人修煉。然後親自帶桂花去了玻璃棚,讓她打理玻璃棚中的六棵駐顏樹。
三人很快進入角色,狐媚一直跟在劉欣欣身邊,端茶遞水,鋪牀疊被,乖巧而又聽話;桂花則開始傳授工人們如何照顧駐顏樹,甚至還對種植向光草提出了很多寶貴意見,讓李妍和張鴻暗中欣喜;虎嘯修煉之餘,加入了巡邏隊伍,成爲了向光公司的一名員工。
事情走上正規,張鴻又有了時間,但他沒有外出尋寶,因爲心火毒發作了,無比兇猛。不敢聲張,躲入靜室,面色慘白地盤膝坐在蒲團上,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心如同刀割一般痛,全部經脈也隱隱作痛,全身火燒火燎,如同處於火爐中,被烈火煅燒一般。
他咬緊牙關,死死忍受,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響。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疼痛才緩緩消退,他長出一口氣,抹一把頭上的汗水,陰沉着臉,喃喃道:“火毒果然厲害,我已經修煉進入了築基期,身軀強悍了十倍,但火毒似乎強大了百倍,這還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不盡快想出辦法,還真有身死道消的可能!到底要怎麼驅除心火毒?到底要如何才能轉危爲安?”
張鴻思忖良久,卻依然束手無策,畢竟心火毒不是一般的毒,它無影無形,根本發現不了它們的蹤跡,就連魔宗無數高手研究無數年也沒有研究出驅除火毒的方法。
最後他拿出那顆奇異的心臟,研究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不得不把心臟收起,憂心忡忡出了靜室。
劉欣欣迎上,說:“老公,林筱三姐妹的媽媽換腎之後本來已經初步恢復了健康,但現在竟然發生了排斥反應,又病倒了。”
“有沒有送醫院?”張鴻暗中嘆了一口氣,即便他修爲非凡,但還是沒有辦法處理林母這樣的病情,這就和他的心火毒一樣,他只能乾瞪眼。
“送了,又回來了,醫院說換上的腎和她本人不合,需再次換腎,但一時間沒有合適的。”劉欣欣黯然說。
“哦。”張鴻點點頭,眉頭蹙起得更深,突然他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似乎有了靈感,可惜靈感一閃而逝,讓他沒有把握住,便摸着額頭久久思忖,但臉上的神情卻很興奮,因爲他感覺剛纔的靈感不但能解決林母的問題,而且還有可能解決對他生命產生極大威脅的火毒。
“老公,你怎麼了?”劉欣欣訝異地問。
“沒有什麼。”張鴻心神不定,繼續苦思冥想,但註定他想不到答案,因爲突然有一隻紙鶴飛進別墅,在他頭上翩翩飛舞。
“咦,這是誰給你紙鶴傳書?還香氣盈盈的?”
張鴻抓住紙鶴,尷尬一笑:“這是崑崙陳茜的紙鶴,或許是約我尋寶吧。”
“哦。”劉欣欣會心一笑,“陳茜很漂亮,有時間邀請她來做客。”
張鴻不置可否,打開紙鶴一看,便愣在當場,因爲紙鶴上就一句話:張大哥,我在點蒼山等你,會永遠等下去。
“老公,你去吧,陳茜約你不見不散呢。”劉欣欣酸溜溜地說。
“沒有的事,張大哥可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
“是嗎?”
“那個人是張大蛟,其實張大蛟是我化妝而成。”
“老公,你就會作怪。”劉欣欣給了張鴻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嗔怪地說,“看來陳茜是愛上張大蛟了!我看啊,你就化身成張大蛟把她娶回來算了。”
“我這就去和她解釋清楚,免得耽誤她的青春。”張鴻感覺現在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沒好氣地看了劉欣欣一眼,帶着小蛟一閃而去。
點蒼山位於雲南,由十九座山峰組成,巍峨雄壯,秀麗多姿。
陳茜靜靜地站在最高山峰上,亦羞亦喜地眺望着遠方,今天她打扮得特別漂亮,穿一身黑色裙裝,把潔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潔白,俏臉不施脂粉,眉毛淡淡地描繪過,如同柳葉一般飄逸自然,風吹起她那長長的烏髮,如同瀑布一樣飄灑在空中。
看上去她清瘦了一些,自從上次在印度和張大蛟分開後,她就再也沒有和張大蛟見面,她曾經好幾次紙鶴傳書約張大蛟見面,可惜張大蛟不是張大蛟,而是張鴻,自然從不迴音,也從不出現在她面前。
今天她使出撒手鐗,相信張大蛟一定會來見他。
她的臉上浮出羞澀,芳心激動得砰砰亂跳,心中在琢磨着等下如何措辭,讓他不要反感。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天邊出現一個黑影,正朝這邊飛來,她頓時激動起來,瞪大眼睛看去,一看清楚她的臉上便露出失望之色。
因爲黑影不是張大蛟,而是希爾德,此時此刻她還不知希爾德已經被血魔奪舍,而她曾經和希爾德一起在印度古墓中奪寶,有幾分交情,所以她繼續站立山頭,沒有躲避。
血魔漸漸飛近,一眼看到如同仙子一般漂亮的陳茜,心中頓時大喜,連忙放出神識感應四周,發現只有陳茜一人,臉上便露出淫笑,眼眸中的狠毒之色一閃而逝,加快速度,一閃降落在陳茜身前,笑眯眯地說:“陳小姐,好久不見了。”
“希爾德道友,你的雙手怎麼沒有了?”陳茜一臉訝異地問。
“被人砍了。”血魔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上次他突襲張鴻公司,又中了張鴻的狡計,不得不捨棄了唯一的一隻右手,才逃脫開去,躲藏在一個隱秘之地修煉,現在終於進入了築基期,功力提升十倍,自信滿滿出山了,這次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尋張鴻報仇,二個是想方設法得到一些天地靈草靈木,讓他累積足夠的真元,爲進入開光期做準備。
現在見到陳茜,一條狡計頓時涌上心頭,如果把陳茜變成自己的血族後裔,讓陳茜去暗算陳曦,只要成功,那崑崙的藏寶庫豈不屬於自己的了?那自己豈不是有足夠丹藥積累真元?而當自己再提升一個境界,殺午夜黑俠豈不是小菜一碟?
好,就這麼幹!
陳茜哪裡知道血魔心中的毒計?憐憫地看着血魔那空蕩蕩的衣袖:“沒有雙手,生活上豈不是很不方便?爲何不去裝兩隻假肢?”
“不必了,因爲我很快就能擁有一雙美麗的玉手。”血魔有意無意地說。
“玉手?”陳茜一臉驚奇,“玉能做假肢嗎?”
“我天真的小妞,我說的玉手是你的雙手,因爲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身軀,你的靈魂都屬於我。”血魔愜意地吸一口香氣,色色地看着陳茜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口水都流下來了,說實話,他三萬年沒有碰女人了,奪舍後碰上了張鴻這個剋星,讓他接二連三受傷,沒有時間找女人放鬆一回,今天遇到陳茜這樣如同仙女一般的美人,更是心癢難撓,再忍不住了。
“希爾德,你想死是不是?”陳茜氣得面色鐵青,柳眉倒豎,她作爲崑崙的練氣期修士,沒有哪個修士敢打她的主意,因爲她背後有一個大靠山——築基後期修士陳曦。
但已經進入築基期的血魔豈是一般修士?豈會顧忌陳曦?戲謔地欣賞着美人發怒的姿態,只覺無比動人,愈發地難以忍耐了,不再耽擱,猛地放出他築基期的威壓,狂風暴雨一把壓向陳茜。
陳茜不由自主退後十幾步,一臉的驚奇詫異,希爾德怎麼變得如此厲害了?似乎已經進入築基期了!難怪他敢對我動手,難怪他不將崑崙放在眼中!
她也經歷過許多生死,機靈得很,雙手猛地一揚,發出無數雷電向血魔轟去,這可是崑崙秘傳的五雷正法,無比厲害。
“小妞,你還真是一個辣椒啊,但我很喜歡,等下我就在這裡和你成就好事。”血魔一個不防,竟然被電得面目全非,氣得暴跳如雷,張口吐出捆龍環,猛地變大,狠狠向陳茜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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