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心中火大,但還是忍下來,沉聲說:“鶴王陛下,你把公主看成你手心中的寶貝,時時刻刻防備有人偷走,你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雖然仰慕公主,卻對她沒有任何企圖,純粹欣賞而已。”
“口是心非的人類修士。”鶴王哪裡肯信,公主是何等的美麗迷人,沒有一個男性會不喜歡,沒有一個男性會不想霸佔她,張鴻也不例外,而在巨蛋中的幾次剎車,十有八九爲的是要得到公主的心,然後帶她走,永遠擁有她。
“我張鴻頂天立地,還不屑於在你面前說謊,既然陛下不信,我這就告辭,永生也不再來這個星球。”張鴻深深地看了淚眼朦朧的鶴舞白雪一眼,一閃躲開她試圖抓住她的纖纖玉手,身軀攸地不見,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鴻~”
鶴舞白雪發出一聲痛苦而又深情的呼喚,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掉下,摔在碧玉一般的地毯上,無聲無息,卻又如此驚心動魄,讓人吝惜無盡。
“癡兒,他是人類修士,不可能願意做駙馬繼而做側妃的。”白鶴女王嘆息,“忘記他吧,他只是一顆流星,偶爾闖入了你的星空,雖然綻放出驚人的光芒,但很快就會消失,而隨着時間的流逝,你會發現,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今天的傷心和苦楚是多麼的幼稚。”
“不,我忘不了他,我永遠也忘不了他,他的身影已經深深鏤刻在我的腦海,融入了我的靈魂,我不管是閉眼還是睜眼,都會看到他。”鶴舞白雪哽咽着說,“母王,我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辦?”
“傻孩子,說的就是傻話,你和他認識才這麼幾天,怎麼可能有這麼深的感情?你只是一時衝動罷了,相信我吧,你會很快忘記他的。”白鶴王把她摟入懷中,一陣愛憐。
“母王,我,我不想做女王了,我想,我想和他走。”鶴舞白雪擡起臻首,看着白鶴女王。
“不行,這絕對不行,你是既定的王位繼承人,大概十年後,母王就要去仙界了,那族人全要靠你來領導,帶領它們幸福快樂地生活修行。”白鶴女王心中大驚,臉上浮出憂色。
“但是,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他,如果就這樣和他永別,我會後悔一輩子,遺憾一輩子的。”鶴舞白雪繼續哽咽着說。
“他到底有什麼好?我怎麼看不出來。”白鶴女王嘆息道。
“他什麼都好,簡直就是我夢想中的完美男人,深深吸引了我。”鶴舞白雪俏臉上浮出期待和神往。
“比他好的男人多得不可計數,只是你沒有和他們接觸過,所以你就這樣認爲。”白鶴女王頭痛地說,“好了,不要再發傻了,母王相信你,你是一個識得大體的公主,絕對不會不顧自己的族人,去投奔情郎的。”
鶴舞白雪又是一陣無助的哽咽,久久止不住悲聲,最後說:“母王,我答應做女王,但你也不得干涉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否則,我就真的離家去找他。”
白鶴女王心中長出一口氣,笑道:“好,好,我不干涉,絕對不干涉,任憑你折騰。”
鶴舞白雪的悲聲稍止,出了母王的懷抱,退出大殿,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中,仰起俏臉,期盼地說:“張鴻,你還在嗎?我們很快就要分別了,能再陪我一會嗎?”
張鴻的確沒有離去,一直偷聽着她和白鶴王的談話,又跟隨她回到了閨房,卻沒有現身的打算,所以,他默不作聲。
鶴舞白雪愣了片刻,說:“張鴻,你不出來嗎?不出來的話我就真去道星找你,其實,母王陛下有十個公主,都有繼承王位的資格,我只是既定的而已。”
張鴻頭皮發麻,但想了想,公主十有八九是用這話試探和恐嚇他,不會做出那麼沒有理智的事情,畢竟她已經答應了白鶴王要繼承王位,便悵惘地一閃而去,再不敢聽下去,否則自己一衝動就出去見她,那又夾纏不清了。
回到人類居住地,偷窺發現血高潔、雪飄飄、焦達天都在帳篷中修煉,潛入虛霧茗的帳篷,卻發現了異常。
虛霧茗竟然沒有在修煉,而是在梳妝打扮,把自己打扮得格外美麗誘人,說起來,虛霧茗同樣姿色過人,高挑身材,精緻容顏,肌膚白裡透紅,氣質也不凡,即便不如雪飄飄,也相差無幾。
她在鏡子前看來看去,直到挑不出一點毛病,才喃喃道:“真美,就不信迷不住那個表面憨厚,實際內心淫蕩的小子。”
“靠,竟然要使用美人計?”張鴻有點吃驚,“她到底要去迷惑誰?”
“唉,師父交代我配合雷三裡完成滅殺血高潔、雪飄飄、張鴻的任務,現在張鴻死了,雷三裡失蹤了,我獨自一人如何能對付擁有恐怖血盤的血高潔還有實力不下於我的雪飄飄?只能便宜他了。”虛霧茗嘆息,“如此的花容月貌和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卻要便宜此人,我還真是內心不甘啊,但此人狡詐得厲害,沒有嚐到甜頭,他是不可能幫我的。”
她嫋娜地走出帳篷,悄無聲息地進入了焦達天的帳篷中,揮手發出一個真元罩,把帳篷徹底籠罩住了。
正在修煉的焦達天驚醒過來,用訝異的眼神看着虛霧茗,色色的目光久久落在那裸露出一半的雪白山峰上,怎麼也挪移不開。
“焦師兄,不請我坐下嗎?”虛霧茗帶着一股香風走近,嬌媚一笑,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勾引和挑逗。
“坐,請坐。”焦達天從地上一躍而起,結結巴巴地說,伸手去拉她的纖纖玉手。
“師兄,你怎麼這樣?”虛霧茗一閃躲開,嬌嗲地說。
“我,我,我一直仰慕師妹,只是一直不好說出來。”焦達天得到了鼓勵,流着口水說。
“你,騙我的吧?”
“沒有騙你,絕對沒有騙你。”
“其實,我也仰慕師兄你好久了,同樣不敢吐露心聲,但我們很快就要回門派了,估計再不說出來,我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因爲我們雙方師父是不會允許的。”
“真的?”焦達天如同被雷電擊中,全身顫抖,驚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他一直對門派中精英弟子中三大美女血高潔、雪飄飄、費霧茗是垂涎三尺,可惜三人都對他不屑一顧,儘管他修爲很不凡。
“真的。”費霧茗嬌羞地垂下臻首。
“太好了。”焦達天一閃衝過來,把她樓在懷中,一陣瘋狂地深吻,一陣瘋狂地愛撫。
“師兄,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費霧茗半推半就,卻死也不願讓他突破最後一關。
“師妹,師妹。。。”
焦達天急得不得了,如同狗一般苦苦哀求。
“師兄,我今天一個是來向你吐露心意的,二個是來和你商議大事的,喔,你先不要急,等我把話說完。”
“你說,我聽着。”焦達天氣喘吁吁地說。
“師兄,雷三裡不見了,定然是被血滔天和雪飄飄、張鴻聯手殺死了,我估計他們還會對我們動手。。。”
“不會的,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的。”焦達天可不是傻子,豈會被這樣的毫無緣由的話所誆騙。
“張鴻是被血高潔控制的情人,他和雷三裡起了衝突,也就是和血高潔起了衝突,所以他們才殺死了雷三裡,我們知道原因,他們會殺人滅口的,我們不得不防。”
“傻師妹,不要杞人憂天,我們還是好好享受,你的安全包在師兄身上。”
“唔~不要,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好吧,你繼續說。”
“師兄,你是不是喜歡血高潔和雪飄飄啊,是不是一直想得到她們啊?”
“師兄喜歡的是你,得到你是師兄的夢想,不要說她們,她們都是門主血滔天的人,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去喜歡和得到。”
“師兄,如果你聽我的,我有辦法讓你得到她們兩人,又不會泄露任何秘密。”
“且說來聽聽?”焦達天訝異地問。
“我們暗算她們兩人,把她們擒住,我這裡還有兩粒**丹,給她們服用後,她們就永遠是你的人了。
“額,太危險了,我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何況**丹有很大的缺陷,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那把她們擒住,你享用之後,再殺了她們就是。”
焦達天激靈靈打了個寒戰,頓時明白了她的真正來意,冷冷說:“這可是違反門規的滔天大罪,一不小心,我們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你認爲我會做這樣的傻事嗎?”
“師兄,她們不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人嗎?與其這樣遺憾一輩子,不如好好享受後,殺了。”費霧茗狠毒地說。
“如果這就是你的來意,那你可以走了,我不可能答應的。”焦達天停止了一切動作,但色色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他那幾乎已經赤身裸體的絕妙酮體上,喉嚨咕嘟咕嘟直響。
“既然師兄不能領會我的好意,那就算了。”虛霧茗毫不猶豫地脫出他的懷抱,微微整理一番凌亂的衣服,才嫋娜地向帳篷門口走去。
焦達天看着即刻就可以得手的佳人的姣好背影,天人交戰,臉紅臉白臉青,眼看着她已經走到帳篷門口,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從背後摟抱着她,氣喘吁吁地說:“師妹,只要你先從了我,那我就幫你做這件事。”
虛霧茗的嬌軀顫抖起來,有點猶豫,卻再也沒有踏出帳篷一步,焦達天心中大喜,連忙把她攔腰抱起,大步向牀鋪走去,口水是一滴滴滴下來,打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
半推半就間,虛霧茗的衣服被焦達天脫得乾淨,徹底把絕妙酮體展露出來,如同羊脂白玉一般迷人,焦達天哪裡還忍耐得住,狂吼一聲,身上的衣服就已經化成了碎片,猛地撲了上去。
兩人在牀鋪上翻滾着,等真要叩關而入的時候,費霧茗又躲了開去,嬌嗔道:“師兄,你怎麼這麼急色?我想先聽聽你的計劃!”
“好吧。”焦達天強行剎車,微微一思忖,道:“今天參加完慶功宴,得到天血後,我們就又回到了此地,那麼我們便要商議回門派的計劃,你帶她們兩人進入我的帳篷,我則早在帳篷中放出無影無形的醉人香,那麼,她們很快就會醉過去,制住她們也就簡單了。”
“你有珍貴無比的醉人香?”費霧茗驚喜地問。
“機緣巧合下得到一小截。”焦達天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截手指頭那麼長的紅色物體,散發出奇異的氣息。
“太好了,這個計劃簡直完美無比。我們只要預先服用一些蜥蜴內丹,就能預防這種無形無味的香氣。”費霧茗一臉歡喜,“但你是打算控制她們還是享用後殺死呢?如果是後者,你又要如何掩飾這件事呢?”
“當然是享用後殺死了,絕對不留任何後患,而且可以得到她們身上的一切寶物,至於掩飾,得手後我們再商議,方法太多了。”焦達天說完,便用力突破了最後一關,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服到極致的呻吟。
費霧茗微微地蹙眉發出了一聲驚呼,嬌媚動人,魅惑無盡。
兩人在牀上折騰着,翻滾着,發出各種各樣的**叫喊,動人心魄。
“狠毒的狗男女~”暗中看着的張鴻在心中暗罵,“煉血門還真沒有一個好人,自己處身其中,還真是危險之極。”
他微微思忖了一會,沉入地去,出了帳篷,在血高潔身前現出身影來。
“啊,張鴻,你還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高興了。”血高潔由於被張鴻控制,全部身心都放在張鴻身上,是喜極而泣,撲入張鴻懷中,把嬌軀偎依上去,抵死纏綿。
如此美人**,讓張鴻一時間心神失守,不由自主地和她纏綿起來,直到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要擦槍走火的時候,才稍稍清醒,艱難地脫出她的藕臂粉腿的纏綿,和她就剛纔他發現的事情商議一會,就和她一起進入了雪飄飄的帳篷。
血高潔發出一個真元罩把帳篷罩住,對迎上來的雪飄飄說:“師妹,告訴你一個秘密,張鴻並沒有死。”
“真的?”雪飄飄訝異地問。
“當然是真的。”張鴻跳出五彩蝸居,嘆息道,“我當初和公主一進入蟲巢,便敗露了行蹤,兩蟲族母皇太厲害了,她們即刻追殺我們,我和公主分開逃走,我隱身能力強,終於逃出了星門,但見公主沒有逃出來,我也不敢回紅腿白鶴星,就在外面候着,直到現在纔敢回來,沒有想到公主竟然被高人救了,蟲族母皇也被武魔殺了,而我卻一點戰功也沒有,這次還真是倒黴透頂。”
“你不要遺憾了,能留得性命就算萬幸了。”雪飄飄說。
“師妹,張鴻剛纔回來便探看到一件恐怖的事,你看看這個玉簡吧。”血高潔遞上一個剛纔張鴻記錄的玉簡。
雪飄飄看後是一臉駭然,驚呼道:“天,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狠毒的人,竟然要把我們先那個,然後殺死?我們還是同門啊?”
“雪師妹,你怎麼還顧及同門之誼呢,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費霧茗的師父高芸和雷九天勾搭在一起,要篡奪門主之位,而我們是門主的人,他們自然要殺我們,剪除門主的臂膀,讓門主勢單力孤,再對付門主。”血高潔一臉憤憤地說。
“我知道,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罷了。”雪飄飄說,“那我們怎麼對付他們?”
“當然是將計就計,把他們全部滅殺。”血高潔說,“到時只要我們這樣。。。成功的把握百分之百。”
“好,就這麼辦。”雪飄飄臉上浮出殺氣。
“到時我們回門後,就說他們被蟲豸殺死了。”血高潔說,“想來雷九天和高芸很快會被門主滅殺,也不怕有人來這裡證實事情的真相。”
“果然天衣無縫,師姐你真聰明。”雪飄飄讚歎道。
血高潔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裝得沒有任何破綻,根本讓人看不出她已經被張鴻控制。
張鴻的臉上浮出淡淡笑意,如果一切順利,那麼這次的行動也就圓滿,自己不但得到了頂級天血,也徹底置身事外,不會引起太大的關注,之後還可以繼續潛伏在煉血門,直到學會血經上全部的功法,變得強大起來爲止,而且也有機會再進入小毒結界,帶出黑麪娃娃。
不過,他心中雪亮,如果自己回煉血門,還有一個不穩定的因素,那就是雷三裡,如果瞎子老頭沒有殺死雷三裡,而是把雷三裡折磨得不成人形,送回給雷九天,那雷三裡或許會向雷九天講敘和自己的搏殺情況,那雷九天或許會對付自己。
目前的自己還不是雷九天的對手,不過,自己只要小心防範,隨機應變,應該能度過這個難關,何況雷九天要應付血滔天和瞎子老頭,應該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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