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耀輝這麼一說,我也隱隱的覺得劉伯或許真的有問題,但是我們憑空猜測也猜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各自回房休息。
我和張耀輝只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王老闆就開車來接的我們,他不知道我們走訪學生幹什麼,有些擔心的問我們是不是學校裡面還有不乾淨的東西。
張耀輝說王老闆你放心就行,你那學校裡面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我們只不過是想要了解點別的東西。
張耀輝不告訴他,王老闆也不好多問,反正學校裡面乾淨了,他也就放心了。
我們一上午找到了五個學生,都是跟死去的那幾個玩的比較好的,張耀輝問他們那些學生死去之前有沒有過什麼異常。
只有一個學生告訴我們,說那天白天,這四個人好像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泥,而且神秘兮兮的。
聽到這我和張耀輝對視一眼,看來這些學生果然是去過那座古墓。
學生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麼線索,中午王老闆擺了一桌酒席感謝我們,我喝了點酒,張耀輝一直有心事,沒怎麼喝。
吃完飯回到賓館,我問張耀輝這事要怎麼辦?
張耀輝砸吧了一下嘴,說小鬼物,我他孃的想下去看看,道爺我還沒進過古墓,再說那幾個學生也是因爲這古墓才死的,這事不弄清楚我覺得有點不安心。
這傢伙說的義正言辭,不過我看他眼珠子不停的滴溜溜直轉,知道這狗日的八成是惦記下面的財物,要知道那可是戰國古墓,隨便弄上來個東西那可就值老鼻子錢了,別說他忍不住,就連我也有些心動。
張耀輝問我:“你怎麼看?”
我說既然你想去,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啊。
這傢伙咧着嘴笑了,說小鬼物,你真他孃的滑頭。
我說別鬧,那劉伯怎麼辦,這老頭好像故意讓我們進去的,說不定有什麼陰謀。
張耀輝說怕他個卵,糟老頭一個了,就算他有什麼陰謀,咱們倆還收拾不了他,我估計這老東西會跟着我們一起進去,到時候盯緊一點就行。
我點了點頭,中午睡了一會,下午和張耀輝打了個車有來到學校。
劉伯好像知道我們還回來一樣,臉上沒有一點吃驚,彷彿在等着我們。
張耀輝也不跟他客套,說我們想去那古墓裡面看看,不知道劉伯能不能幫忙帶路,你要是不敢下去,把我們帶到你們當年挖出的盜洞口就行
。
劉伯嘆了一口氣,說當年的事情我一直耿耿於懷,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要弄清楚那裡面到底有什麼,不過我自己根本不敢下去,你們倆身上都有本事,既然你們要下去,我也跟着下去吧。
聽他說完,我和張耀輝對望了一眼,心說這老頭果然要跟着我們一塊去。
我問劉伯現在能不能動身,他擺擺手,說現在不行,下墓要慎重,必須要準備一些東西,估計要到晚上才行。
我和張耀輝點點頭,讓他準備需要帶的東西,然後回到了賓館,等着晚上再來找他。
晚上王老闆又要來請我們吃飯,這事情不想讓他知道,我和張耀輝謝絕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點,然後來到了學校值班室。
劉伯不愧是專業土夫子出身,一下午把需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繩索、手電、匕首,還有袋子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像是某種動物的蹄子。
我問劉伯這是什麼玩意,他告訴我這是黑驢蹄子,這玩意能夠壓制住糉子,要是玩意碰到那些東西,這可是保命的手段。
我知道他口中的糉子就是殭屍,只不過有些想不通,這黑驢蹄子爲什麼能夠剋制殭屍。
張耀輝看我不解,對我說道:“這黑驢蹄子和黑狗血其實都是一樣的,它們是世間最污穢的東西,能夠剋制殭屍身上的煞氣,由於黑狗血沒有這玩意方便攜帶,所以古往今來的土夫子們都只帶這東西,而不帶黑狗血。”
我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這些土夫子下墓爲什麼要必須帶着黑驢蹄子。
都收拾妥當,我們三個人朝着學校的後面走去,那做土山不大,離學校差不多一兩裡地的距離,這地方因該很少有人來,到處長滿了荒草,行走起來很不方便。
我望着這座低矮的山頭,知道這山頭應該就是那座戰國古墓的封土,雖然現在看上去十分的低矮毫不起眼,可是要知道從戰國到現在已經兩千多年了,這山頭歷經了兩千多年的風吹日曬雨淋,泥土流失,到現在還有這麼高,可是想象的出當年會是多麼大的一座大墓。
我心裡面隱隱的有些興奮,這麼大的一座古墓,裡面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同時我也一直在默默的觀察劉伯,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常。
劉伯帶着我們轉到這土山的後面,那地上是一片低矮的樹林,大晚上的一進去黑咕隆咚,陰風陣陣,頭上還時不時的傳來兩聲不知名的鳥叫聲,更加的顯得滲人。
劉伯帶着我們走到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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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深處,向前走了沒有多久,前面有一個土堆,劉伯停了下來,指着那土堆說:“當年我們挖的盜洞就在這下面。”
我和張耀輝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只見那下面果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那洞口不大,也就能容得下一個人爬進去,周圍長滿了荒草,不過洞口的荒草明顯的被人給拔掉了,而且看痕跡應該被拔掉沒有多久。
我知道這些荒草一定是前段時間那四個學生來的時候拔掉的,現在洞口還留着進出的痕跡,看來那四個孩子果然進過裡面。
不過讓我們感到好奇的是,當年劉伯的同伴一進到裡面就都喪命了,這四個學生爲什麼出來之後的第二天才死在學校?
張耀輝打着手電筒往裡面看了一眼,這盜洞挺深,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下去,張耀輝掏出兩張符紙,交給我和劉伯,說是讓我們拿着防身,省的再讓不乾淨的東西進入到身體。
張耀輝打頭陣,我讓劉伯在第二個,我在最後,並不是我害怕,而是防着這老頭一點,把他夾在中間,也就不怕他做什麼手腳了。
土夫子打的盜洞都不大,只不過是剛剛能夠容得下一個人通過,我們半跪着朝裡面爬,洞口是斜斜的向下,越往下這洞裡面越加顯得陰涼。
我們一口氣爬了十幾分鍾,我感覺手臂和膝蓋都快磨破了,這時候前面的劉伯停了下來,我還以爲盜洞到頭了呢,誰知道前面傳來張耀輝的聲音:“我操他大爺,這地方到底有多深,快累死道爺了!”
我這才知道,不是盜洞到頭了,而是這傢伙累的頂不住了。
在這種盜洞裡面爬,身體挨着洞壁,跟耗子差不多,讓人心裡面感覺十分的壓抑,這種滋味很難受。
劉伯告訴張耀輝,這纔不過走了一半,前面還有一半呢。
張耀輝罵了聲我操,趴在原地休息了一會才繼續動身,又爬了十幾分鍾,前面傳來張耀輝的聲音:“到頭了。”
我的手臂和膝蓋上的皮頭磨破了,現在聽到終於到頭了,趕緊朝着前面用力的爬了去過,果然爬了沒有多久,感覺眼前一空,已經在那狹窄的盜洞裡面鑽了出來。
狹窄的盜洞給人的感覺太過壓抑,一出來我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同時拿着手電打量身前的環境。
只見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通道,這通道四面都是巨大的青石板,前面依舊是黑幽幽的看不到任何光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