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個人在牛大柱的身上種了什麼禁忌或者是毒藥,控制了牛大柱,否則以牛大柱的秉性是絕對不會聽命於他人的。
“大柱到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不想跟我說實話嗎?”我開始有些憤怒了,因爲牛大柱和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算得上是非比尋常,可是現如今我都等了他那麼久,他卻還是沒有跟我說,非要我親自問出來。
“沒錯,你說的沒有錯,他的確是在我的身上放了某一種禁制,我如果不能給他找到銅鼓的話,到時候我就會爆體而亡!”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把銅鼓還給他,對不對?”我看了一口氣將那片最小的銅鼓交到了牛大柱的手裡。
“既然對方做了那樣子的事情,我們也不會跟他客氣了,你打電話給他,叫他先把解藥給你,吃了解藥之後再把這個給他!”
牛大柱聽了我的話之後點點頭似乎是若有所悟。
他發了一個信息過去,沒多久他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他跟我們說好了,說把解藥就放在廣場中心的那一個石頭上面!我們現在趕緊過去吧,他的人現在也出發了,他說不出10分鐘就可以到那個地方。”牛大柱說的一臉興奮,巴不得馬上就可以飛過去。
我點了點頭,心裡面雖然有一些疑惑,但還是開着車子朝那個大廣場過去了。
到了大廣場那裡的時候,四下無人,一擡頭就能看得到,大廣場上面矗立着的一個個石雕。
這是石雕,總共有108枚,每一個看上去都十分精緻。
可是此時此刻這些石雕在我看來卻讓我有些頭皮發麻。
“他有沒有說到底是哪一個石雕?這裡那麼多石雕,我們要是一個個找過去的話,恐怕要找到明天早上吧!”
我看了這眼前的一切,突然之間就覺得有些噁心的厲害。
這個人明顯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刁難我們!
“我找找看!不對,我去打個電話給他!”牛大柱總算是開竅了,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
電話撥通以後,他刪掉了一陣,這時候才轉過身來對着我說:“就是在最中間的那一根柱子,你等一下我去拿!”
牛大柱說完他便直接拉開車門下車,朝着那廣場中間的石柱子跑過去。
我遠遠的看着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可是一時半回去也說不上來。
劉大柱跑到最中間的那個石頭柱子上面掏了一掏,然後衝着我揮了揮手,大踏步的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趕緊把車門打開,準備迎接他。
可誰知道,就在牛大柱跑到那廣場邊緣的時候,突然之間從那馬路邊上衝出來,幾個人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
我心裡面陡然一驚,果然和我猜想的沒有錯,這個人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的。
我慌忙從車子上面下來,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一根大鐵棍,便朝着他們那幾個人跑了過去。
我二話不說,直接開打,手上的棍子翻飛,那兩個人被我打的嗷嗷直叫。
牛大柱趁着這個的空隙從那兩個人身上爬了起來。
這兩個人被我用棍子打壓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劉大柱趁着這個空隙爬起來,在那兩個人的頭上踢了兩腳之後,拉着我一路狂奔往車子裡面趕去。
很顯然,那個人給的解藥是假的,牛大柱拿回來的只不過是一個空盒子。
在車子上面牛大柱用力的砸了一下車庫門,把那盒子從窗子外面扔了過去。
他此時此刻讓人看上去十分疲憊,就連那一雙眼睛也是猩紅着的。
我知道他現在的心思,就好像是一個即將吃到巧克力的孩子,突然之間巧克力被人搶走了一樣。
這要怎麼說呢?我也不太好說什麼,只好沉默。
回去之後牛大柱的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我發現他的精神有些恍惚,東西也沒有吃,躺在那裡,整個人死氣沉沉。
一直到第2天早上的時候他才爬起來,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兩個饅頭。
“他奶奶個熊敢耍我,我今天就是要了他的狗命,我就不信了,我牛大豬這輩子還真的是個窩囊廢嗎?我就算是豁出我這條命不要了,我也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和我陪葬!”牛大柱呸了一聲,把手裡面的茶碗往地上一摔。
他說完之後怒氣衝衝的就朝着外頭也不等我。
我知道以他這個狀態,如果去找那個人算賬的話,恐怕還沒有找到他,還沒有見到他,就會被他手裡下面的人直接打趴下。
想到這裡,我只好伸出手去拉住他。
“我和你一起去找他算賬,但是現在我們要從長計議,你聽我說千萬不能衝動!”我抓住了牛大柱,把他重新拖回了椅子裡面。
“那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我總不能做個窩囊廢吧,他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要是再不還手的話,這叫人怎麼看我!”
“你先等一等,我們從長計議,我們想個辦法吧。這樣衝過去也不是個事情呀!”我在腦海裡面回想了一番之後,終於確定了一個方案。
我把這方案跟劉大柱一說,劉大柱也覺得十分好,於是我們兩個一拍即合,拿着東西就朝着鄧乾那裡趕去。
這一次到門外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也沒有等人通知,直接拿着東西就往裡面衝,這些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想阻攔,後來不知道接到了什麼命令,一個個的全部都讓開。
我和牛大柱兩個人衝到大廳的時候,鄧乾已經在那裡等着我們了。
看到我們兩個人之後,他臉上的神色十分難看,皺着眉頭冷冷的說了一聲:“你們現在把東西交給我信息,我還會考慮放了你們兩個,如果繼續想跟我對抗的話,那你們要想想,劃不划得來!”
“如果能把東西給你,你就真的會放過我嗎?”牛大柱捂着心口似乎是十分痛苦,我可以看得出來,劉大柱此刻心情也是十分複雜的。
我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有過交情,而且這種交情還是真真實實存在着的,但是此時此刻我在他們的眼裡只看到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