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甚是瞭解女人,瞧着鄧雅嬋不搖頭,便知道事情成了大半,心中一喜,道:“嬋兒,你不搖頭,就表示同意了,是不是?”
鄧雅嬋頓時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怎麼也不肯回答。
任天棄極是想試試這《仙侶心經》所載,見她此態,已不必再問,更是歡喜不勝。
站起身子道:“嬋兒,你先在這屋裡坐着,我去去就回。”
說罷話,就匆匆的出了屋去。
鄧雅嬋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石榻上,芳心之中,充滿了羞澀、害怕、好奇,但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之情,如果心上人和自己那般的修練,那真是親密無間,再也不會分開了,而若是能夠這樣練成內丹,心上人要是下山除魔衛道,自己就能幫得上忙,用不着那麼內疚了。
過了好一陣,任天棄纔回來,卻見他手中拿着被褥等物,讓鄧雅嬋起身,鋪在了那石榻之上,想來是他從門中尋來的,按那《仙侶心經》所載,這雙修之法可費時不少,這牀可得弄舒服一些纔是。
鄧雅嬋低頭垂手站在一邊,此刻頓時有了一種要做新娘子的感覺,見到任天棄鋪牀,覺得這事其實是該自己做的,可是又羞澀得不敢靠近。
沒一會兒,任天棄就拍拍手道:“好,成了,嬋兒,咱們睡在上面可不會格着身子啦。”
鄧雅嬋聽到“咱們睡在上面”一語,全身滾燙難禁,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得輕輕的“嗯”了一聲。
任天棄一切都準備好了,便道:“嬋兒,咱們現在開始罷。”
鄧雅嬋芳心立刻狂跳一陣,慌忙道:“不,不,天還沒有黑。還是等一等,好不好?”
任天棄聽鄧雅嬋說話大有請求之意,自然不會勉強,有心緩解她的緊張,去拉住她的纖手道:“嬋兒,那咱們先出去逛逛,等晚上再進來。”
鄧雅嬋又微微點頭。
兩人手牽手到了外面,走出了觀仙台。這山上已沒有了路,任天棄心中一動,忽道:“嬋兒,你想不想跟着我到空中去瞧瞧?”
鄧雅嬋出了屋,心裡就沒有那麼的緊張了,聽到任天棄這麼一說,知道他想施展御風之術,頓時笑道:“好啊,不過你要抱緊我,別掉下去了。”
任天棄拍拍胸口道:“你放心。有我在。你是掉不下去的。”
他一邊說着,就一邊去將鄧雅嬋抱起,說了聲:“我要飛行了。”默唸口訣。身子已經騰空而起,一下子就飛出了玉柱峰。
鄧雅嬋感覺身子到了空中,耳旁風聲呼呼作響,一時不敢睜眼,兩隻玉臂將任天棄的頭摟得緊緊的。
任天棄見到她這個樣子,便想起了當時自己坐上那綵鸞時緊張的情景也是一般,頓時將身形放慢,道:“嬋兒,你就把眼睛睜開,習慣了就好。有任大哥在,什麼也別害怕。”
鄧雅嬋一直將臉埋在任天棄地懷中,感覺着他厚實有胸膛,芳心中涌起了無比的依賴感與安全感,聽到他說這話,終於鼓足了勇氣,將眼睛睜開,頓時見到崑崙羣峰如爐鼎,如鐘鼓。
如劍戟,如巨屏,皆是拔地而起,那雲起霧涌,白淨如綿,奔騰如浪,一時之間,大地猶如一片茫茫白海,而那些峰尖便如浮萍一般。
鄧雅嬋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美景,頓時忘了害怕,大聲嬌呼道:“任大哥,快瞧,這些山峰可真美啊。”
任天棄笑道:“是的,很美,嬋兒,你想瞧,我就讓你瞧個夠。”
他真氣鼓動,身形加快,崑崙羣峰更是一座座的俯於眼底,而就在前方,一輪紅日大如巨輪,吐綻着萬道霞光,當真是美崙美央,任是丹青國手也難描難畫,鄧雅嬋不停的歡叫着,早就忘了害怕。
任天棄的這御風之術一日之間只能飛行數千裡,而崑崙山脈千峰萬塹,連綿不絕,非足足一日之功不能飛盡,眼瞧着天色漸晚,任天棄便帶着鄧雅嬋飛了回去。
到了觀玉臺,任天棄將鄧雅嬋放了下來,她的餘興還沒盡,興奮地拉着任天棄的手去採集山上的野花,過了一陣,就紅紅綠綠的拿滿了一手。
任天棄知道鄧雅嬋內丹未成,無法辟穀,也去尋了些黃精,山果之類的食物用山泉洗淨,給鄧雅嬋吃了。
漸漸的斜陽漸落,遠清煙生,冰盤大一輪明月,由東方淡淡升起,掛向林梢,此時霽宇無雲,明月畢照,任天棄與鄧雅嬋兩人站在一簇野梅之下,卻見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月下黃昏,景物更加清麗,置身其間,真有出塵之感。
鄧雅嬋緊緊的依偎在任天棄的胸前,如此美景,如此少年,已經讓她身心俱醉,頓時想到,要是自己練成內丹,也學會了御風飛行之術,今後心上人無論到那裡,自己豈不是都能跟隨了,飛遍天下,飽覽美景,那將是何等絕妙的事情啊。
當下羞澀而又輕柔地道:“任大哥,咱們回屋罷。”
任天棄不知鄧雅嬋心中所想,聽她主動叫自己回那石屋,聲音又是那麼地嬌膩,心神也是一蕩。
兩人走入了石屋,鄧雅嬋站在牀邊,紅着臉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棄柔聲道:“嬋兒,你先上牀去。”
鄧雅嬋頭腦一片緊張,此時完全成了木偶,“嗯”了一聲,就脫鞋上了牀,將釵簪撥下放在一邊,滿頭青絲頓時如瀑布般地泄落而下,然後平身躺在牀上,緊緊的閉着眼,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任天棄此時將《仙侶心經》所載的要訣法門又在腦裡浮思了一遍,這才上了牀去,見到鄧雅嬋合衣而躺,秀髮濃如墨雲,肌膚細膩如雪,柳眉微彎,雙眸雖然閉着,但可見眼線細長,睫毛如扇,瓊鼻櫻脣,無一不美,一臉地羞紅,更是點染得她如一枝含苞帶露的海棠。
任天棄見到她這模樣,心中喜歡,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紅潤柔軟的櫻脣上吻了一吻,只覺鄧雅嬋渾身一顫,卻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
任天棄這時開始去解鄧雅嬋的衣裳,而她也默默的配合着,只是仍然不敢睜眼。
只片刻時間,鄧雅嬋身上已經未着片縷,她雖然號稱袁寶琴的師姐,但論起年齡來,卻只有十五歲,正是豆蔻年華,在任天棄所識的女子中是最稚嫩的一個,不過按大唐律,女子年滿十三,天癸一至,就可以嫁人,她倒是也不算小了。
任天棄望着鄧雅嬋,見她的身子雖然還顯清瘦,但乳苞已經墳起,那小小的一點兒嫣紅,在雪白的肌膚相襯之下,卻是好生誘人,雙腿之間體毛疏落,完全無所遮擋,雖然緊緊的併攏着,但可見一線秘處。
任天棄除下自己的衣裳,開始在鄧雅嬋的身上親吻撫弄,鄧雅嬋便不停的顫抖着,整個身子也開始戰慄發紅。等任天棄吻到她的櫻脣,她尚未懂事,不由得把牙關緊閉,幸虧任天棄經驗甚是豐富,在他慢慢的誘逗之下,終於輕啓了貝齒,吐出了細嫩尖滑的丁香之舌,糾纏吸吮之下,她情興亦動,已經不知不覺地摟住了任天棄的身子。
任天棄知道時機已至,騰身而上,尋準牝戶緩緩刺入,只覺極是緊窄難行,輾轉良久,才得陷進。而鄧雅嬋只是痛呼了一聲,然後便咬着了櫻脣,臉上露出了痛楚之情,默默的忍受着。
《仙侶心經》中對男女交合的徐疾、深淺、位置都有詳盡的說明,任天棄便照着遵行,良久之後,鄧雅嬋苦楚漸減,微微發出了呻吟之聲。
任天棄一直在瞧着鄧雅嬋的反應,見她面上赤紅,媚靨乍生,心氣已至,臉光煥發,星眼漸開,朦朧送情,肝氣已至,鼻中沉哼,胸前起伏,肺氣已至,玉臂緊環,嬌軀自送,脾氣已至,牝戶開張,瓊液浸潤,腎氣已至。這五至,非男女之間情投意合不可,正是可以修煉那《仙侶心經》的必要條件。
當下任天棄便吻住了鄧雅嬋的櫻脣,含住她的柔舌,開始吮吸起來,只覺香津冰潤透涼,運動體內真氣,那香津便化成一股涓涓細流,衝入尾閭經過夾脊,然後歸玉枕至泥丸,跟着降下重樓,滴滴注入元丹之中。
原來,女子的櫻脣、玉乳、牝戶在道家稱爲上中下三藥,上藥爲紅蓮峰,中藥爲雙薺峰,下藥爲紫芝峰,男女雙修,交感成氣,皆從此來。
任天棄採完紅蓮峰,又去採雙薺峰,他吮吸着鄧雅嬋的乳尖,暗暗按《仙侶心經》而爲,良久之後,說也奇怪,鄧雅嬋的雙乳中竟流出了汁液來,這汁液稱爲白雪,又名瓊漿,其色白,甘美無比,與女子生產之後的乳汁全然不同,修真之士索之,處子亦可出,男子砸而吸之,可大助元丹,三藥之中,以此藥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