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遭遇兩次刺殺後,下半夜倒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不過誰都知道,人奸組織對雲景的暗殺不會停止,下一次必定更詭秘危險。
被龐大的人奸組織盯上,時時刻刻欲殺之而後快,一般人還真頂不住,心理素質差點的恐怕要絕望崩潰,須知那可是敢和一個國家叫板的龐然大物啊。
雲景要說沒壓力那是假的,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好在他自覺保命手段還是有一些的,只要對方不出動神話境實力的來強殺自己,雲景覺得自己還是能勉強自保的,雖說暗殺手段千奇百怪,但他只要平時注意些還是能儘量避免。
好在雲景也不是孤軍奮戰,要不然那才叫一個難受。
一夜無話,隔天雲景早早起牀,洗漱後活動活動筋骨,然後慣例的看書練字。
無論是練武還是學習,都是不進則退,雲景不敢有一日鬆懈,沒進步那麼一絲,關鍵時刻都能起至關重要的作用,比如科舉之時,一個知識點就能決定命運成敗。
日頭漸高,雲景停下學習享有青梅她們準備的早餐,有過被下毒的經歷,青梅她們給雲景準備的食物都分外小心,親歷親爲不說,還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購買食材兩次,杜絕了敵人下毒的可乘之機。
吃飯的時候冷無雙來到了這裡,他作爲雲景的副手,交給他的審問事情忙完後,肯定是要時時刻刻積極配合雲景行動的。
問他還沒吃飯,雲景便邀請他一同用餐了。
“雲大人,聽說昨晚有人慾對你不利,無礙吧?”吃飯的時候冷無雙問道,他住的地方距離雲景有一段距離,是以昨夜未能第一時間出現,還是一早聽說的。
雲景笑了笑到:“沒事,多謝冷兄關心,都過去了,敵人也就玩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罷了,無需在意”
“總歸雲大人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那幫人奸手段詭秘,切不可大意”,冷無雙提醒道。
點點頭表示明白,雲景接着道:“經過前幾天的行動,一舉端掉了人奸組織幾個據點,他們可謂損失慘重,他們如今全部蟄伏起來了,必定在孤注一擲醞釀一次重大行動,你們桑羅也在積極準備,如今各方人馬集結青苗郡,今天陸續恐怕會到來十萬人以上,接下來幾天更多,其中恐怕隱藏着衆多人奸內應,我們得提前將這些潛在麻煩解決才能真正的迎接人奸組織的爆發,任務很重,接下來的幾天,冷兄便和我一起處理這些事情吧”
“全憑雲大人安排”,冷無雙點點頭沉聲道,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擺擺手,雲景道:“冷兄無需大人長大人短的,我比你小,私底下叫我雲兄弟即可”
“我明白雲大人的意思,只是規矩不能亂,恕難從命了”,冷無雙搖搖頭拒絕道。
見他如此,這樣的小事兒雲景也就不糾結了,隨他去吧。
他們閒聊中,昨晚不知道跑哪兒去的洪崖來到了這裡,不待雲景他們行禮,他第一時間擺擺手道:“雲小子,昨夜賊人趁我不在暗殺於你,你沒事兒吧?”
“多謝前輩關心,賊人些許下作手段並未得逞”,雲景拱手笑道。
點點頭,洪崖沉聲說:“那就好,你可是對付人奸組織的關鍵,他們不會死心的,接下來老夫便不再外出給他們可乘之機了”
聽得出來,洪崖雖然一開始看到雲景的時候就嘴上說不喜歡他,但實際上還是很重視的,畢竟雲景的所作所爲有目共睹。
雲景沉吟道:“前輩無需如此,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爲了晚輩而放棄更重要的事情不值得”
“哈哈,沒事兒,昨晚跑了一圈,很多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應該能清閒一些時候”,洪崖擺擺手笑道。
人奸組織到處搞事情下要分散桑羅的注意力,發動了匪徒作亂乃至兵變,想來洪崖昨晚就是去處理這些事情了,以他老人家的手段,走一圈下來處理得差不多在情理之中。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雲景也就不去糾結了。
接着洪崖看向雲景目光很是驚奇,道:“昨晚老夫除了四處走走外,還去了你們大離一趟”
“嗯?”雲景頓時愕然,這老人家沒事兒跑大離去幹什麼,而且這行動也太迅速了點吧,而且他可是桑羅的神話境,貿貿然跑去大離很容易引起誤會。
洪崖道:“不必驚訝,老夫不是去搞事情的,提前和你們大離通過氣,昨晚還和老鄧交流了一下”
說到這裡洪崖頓了一下,還是沒把鄧長春的身體狀況告訴雲景,昨晚見到鄧長春的時候洪崖都驚了,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鄧長春的情況有多麼糟糕,簡直就跟在生死線上掙扎沒什麼區別,洪崖想象不到鄧長春是怎麼搞成這樣的,問對方也不說。
鄧長春並未把人族揹負詛咒的事情告訴洪崖,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什麼意義,還會平白增添煩惱恐慌。
接着洪崖繼續道:“昨天不是和你閒聊了一下你們大離賑災救災策略嗎,老夫就通知在你們大離的使臣留意了一下,他們傳遞來了一些關於你們大離賑災救災的策略,老夫也爲之詫異,示意專門跑了一趟前去了解細節”
“不得不說,你們大離的賑災救災遠超我們桑羅,很多地方都值得借鑑學習,用你們大離的那套方案,哪怕現在部署下去,我桑羅的災情也至少能減少三成,這還是保守估計!”
聽完後雲景瞭然道:“舉世大旱,民不聊生,我們大離或許做不到盡善盡美,只能是儘量去做,若能把好的方案推廣普及開來自然是好的”
“是啊,老夫昨夜前五詢問賑災救災方案,你們大離可是一點都沒藏私,甚至還對我們桑羅的實際情況給與了一部分調整意見”,洪崖感慨道。
點點頭,雲景說:“大是大非面前,我們大離自然不會那麼自私自利”
“嗯,這些都是其次,讓老夫驚訝的是,老鄧告訴我,你們大離的那些賑災救災方案,大多數都是你提出的,且行之有效,不知拯救了多少人,雲小子,說實話,你真的讓老夫都有些佩服了,縱然是我,活了幾百歲,在這方面都不如你太多,你們大離何其有幸啊,居然出了你這樣一個大才,將來你若入仕一展所學,出將入相恐怕都是等閒!”洪崖由衷道。
雲景惶恐,搖搖頭說:“前輩言重了,晚輩擔不起這樣的謬讚”
“你就別謙虛了,老夫還只是保守的說法”,洪崖搖搖頭道。
雲景頓時哭笑不得,自己真的當不起啊,而且入仕之類的雲景並沒有想過,將來整個功名光宗耀祖就滿足了。
洪崖心頭卻是在下,雲景這樣的人才怎麼就不是桑羅的呢,看來當初的想法得認真起來了,撮合雲景和武輕眉,把他下辦法變成桑羅的人,即使不成,至少也算半個桑羅的人,如此以來,有了這層關心,桑羅一旦有事兒雲景豈能袖手旁觀?
一國女帝委身於雲景,許以國父之位,以雲景的價值來看,都是值得的,而且武輕眉也不委屈,這樣的人才只得這樣的付出,而且以武輕眉的表現來看,怕是早就有這樣的心思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
這事兒急不得,慢慢來,否則恐怕適得其反……
心念閃爍,洪崖繼續道:“從你們大離那裡瞭解的賑災救災方案,老夫已經連夜整理呈給陛下了,下來不日就能推行下去”
“早推行就能早拯救更多人,雖然無法解決旱災,但能活人無數也是好的”,雲景點點頭道。
洪崖認真的看着雲景說:“雲小子,說真的,你的那些方案活人無數,可偏偏被救之人並不知道是你在出謀劃策,你能做到不在乎這樣的名聲老夫都無比佩服,有時候你真不像個年輕人,若把你的所作所爲公佈,恐怕能鑄造‘不滅金身’了”
“前輩擡舉了,晚輩不是真能對這樣的名聲無動於衷,只是家師從小耳提面授教導晚輩,人要永遠保持一顆善心,虛名無需強求,做過的事情已是事實,誰也無法抹去,而且,相比起虛名來說,實際結果才更有意義”雲景搖搖頭笑道。
認真的看着雲景,洪崖道:“難得,難得啊”
可惜,你怎麼就沒生在桑羅呢,若是生在桑羅,老夫定護你茁壯成長……,難怪大離把你看的那麼緊,難怪老鄧老劉等人都對你關愛有佳,比對他們自己的後人都好。
邊上的冷無雙聽着兩人的談話看向雲景的目光分外驚奇,這雲景居然能得洪前輩如此評價?這過人之處怕不是一星半點兒,須知洪前輩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誇過一個人的,哪怕只是能得他一句尚可的評價就足以喜大普奔了。
聊了一會兒這些話題,飯畢時間也不早了,各方匯聚的人馬陸陸續續的在到來,雲景他們也離開住處忙碌起來四處巡視捉拿內奸。
可認真巡視一圈下來,雲景他們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甚至還很凝重!
下午,幾人匯聚在臨時議事廳裡,洪崖沉聲道:“敵人學聰明瞭,居然沒有派出半個人奸混跡在我們的人裡面!”
“這種事情並不奇怪,昨天先頭部隊裡面我們就揪出了一批,可謂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敵人明知我們有着揪出內奸的手段,自然也就不會繼續派來自投羅網消耗自身人手了,若連這點意識都沒有,人奸組織也無法做大做強發展到如今這樣的規模了”,雲景平靜道,能夠預料到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冷無雙說:“這樣一來就麻煩了,他們不派出被蟲子控制的人奸混入我方,可誰能保證他們是否派來了沒有蟲子寄生的內應!”
的確是這樣,雲景能一眼看出寄生在人體腦袋裡的蟲子,但卻看不穿人心啊,他又沒有讀心術,如此以來,誰知道身邊的誰就是對方安插的內應?
洪崖沉吟道:“無需多慮,他們不安插人奸自然是好的,也省卻了我們一番麻煩,至於沒被蟲子寄生的內應想來估計有,但絕對不多,畢竟不被蟲子寄生控制,又有多少甘願爲對方做事兒,所以無需擔心,不足爲慮,總是有那麼幾個到時候跳出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如今也只能這麼想了,不過那些一眼無法識破的內應終究是個麻煩,需得暗中調查梳理,能儘量避免就儘量避免這樣的內應存在”,雲景想了想道。
冷無雙點點頭說:“不錯,看來我們得組織一批人手專門負責此事”
“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如何?可能勝任?”洪崖看向冷無雙道。
看了看雲景,冷無雙知道雲景主要是把控大方向,這樣的瑣事他就沒必要親歷親爲了,或許還有一部分避免雲景一個外來者在桑羅體系內掌權的緣由,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說出來了,於是道:“晚輩自當全力以赴”
這事兒就這麼頂下,至於能不能揪出一部分內應那就看冷無雙的手段了,揪不出來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待到冷無雙領命而去後,洪崖看向雲景問:“雲小子,關於你爲什麼能一眼看出寄生在人體腦袋的手段老夫就不刨根問底了,我下問的是,若敵人真的在我們內部安插了一部分內應,我是指那種沒被蟲子寄生的內應,你可有辦法把他們揪出來?”
“晚輩姑且一試吧,前輩別抱太大希望”,雲景想了想道,說得相對保守。
實際上若真有那樣的內應,雲景還是有把握把他們揪出來的,他雖然無法看穿人心,但能用念力無聲無息的監察他人動靜啊,但凡有所行動被雲景觀察到那不就直接在他這兒暴露了嘛。
這種事情雲景雖然有把握,但也沒法大包大攬,畢竟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去監控數以十萬計的人,那樣對心神消耗很大,無數的信息匯聚他也會吃不消的。
“盡力而爲吧”,洪崖如是道,也沒問雲景去如何做,就如同雲景爲什麼能一眼看穿寄生蟲一樣。
接着雲景問:“洪老,關於你們桑羅五百萬人以上的城池,人手都佈置下去了吧,可否發現什麼地方有異動?”
“暫時還沒什麼發現,人奸組織這幾天被我們端掉了近半,如今行事分外小心,想提前知道他們的部署位置從而阻止他們實施聖主降臨恐怕很難,估計在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才能發現,不過那樣以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阻止,哎”,洪崖說到這裡也是分外糾結。
一旦人奸背後的聖主意志降臨,能搞定還好,若是搞不定那是要出大事兒的,他不怕死,就怕從此人族淪爲異域文明待宰的羔羊。
雲景心頭也有些凝重,道:“目前只能儘量打探消息了,不過莪擔心對方會佈置疑陣,同時在幾個地方搞事情,但真正動手的只有一處,如此一來,我們哪怕知道了他們的行動也要仔細分辨別被他們聲東擊西真成了”
“你倒是提了個醒,這方面的確要注意一下”,洪崖沉聲道。
接下來兩人又商量片刻,如今敵人既然不在派來人奸混入,雲景暫時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忙碌了,可得短時間安寧,於是便辭別洪崖返回住處。
接下來便是要注意人奸組織對那座城池動手,一旦發現,能否將他們徹底消滅就看到時候了。
返回住處的路上,雲景聽到了昨夜關於桑羅神京城的變故消息,內心也是震動不已。
人奸組織發動文臣叛亂,卻被桑羅女帝武輕眉鐵血鎮壓,死的一品大員就超過五個,其中還有並不禮部兩位尚書大人,餘者數量更是多達上百!
但凡參與逼宮叛亂的都被武輕眉殺了,抄家滅族,那麼多大臣啊,他們的死,桑羅朝堂可謂去了三分之一,整個國家的運轉都受到重大影響,癱瘓的可能性都有!
不過從雲景瞭解的信息來看,問題並沒有那麼嚴重,那些參與叛亂的大臣施展蟲子賦予的力量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那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如此以來,朝中大臣不但沒有因爲武輕眉的鐵血手段而排斥她,反倒更加認可了。
畢竟死的都是怪物啊,身邊有這樣的東西存在誰不擔心?
僅僅因爲死的都是怪物,如今桑羅朝堂上下一心,武輕眉的命令能得到很好的執行,重新提拔挑選官員填補死去之人,下來要不了多久朝堂上就能恢復正常運轉。
雖然沒有親自看到當時的畫面,但云景也不得不在內心感嘆,武輕眉還真是霸氣,那麼多大臣呢,關乎整個國家運轉,她說殺就殺了,一點都不含糊,這樣的舉動還真沒幾個帝王能做得出來,畢竟殺得太狠了。
通常能做到這樣的,估摸着也就一些開國皇帝吧,但哪怕是開國皇帝也不可能一次性殺那麼多,會引起反彈啊。
偏偏武輕眉就做到,利用那些人奸變成怪物的樣子,殺了那些大臣不但沒有引起反彈,反而凝聚力更強了。
腦海中出現武輕眉的真實容貌,雲景一時之間想不到她那霸道的樣子是何等畫面。
這麼鐵血霸道的桑羅女帝,當初居然在自己面前那般展示自己,絕美的容顏,妖嬈要命的身段,若隱若現的大長腿……
桑羅朝堂上事情無需雲景操心,他只做瞭解罷了,知道有這麼回事兒,武輕眉既然敢那麼做,自身肯定能擺平的,不過其中的複雜程度和牽扯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回到臨時住處,雲景踏足內院就聽到了一聲略顯慌亂的驚呼。
內院相對私密,是以熊放他們雖然負責保護雲景的安全卻也沒有跟着踏足,聽到驚呼聲是青梅發出來的,並沒有發生危險之類的意外,也就沒那麼緊張的跑來,甚至他們都大概知道什麼情況,相視一笑。
驚呼聲的確是青梅發出來的,不是發生了什麼危險,而是雲景突然回來後下意識的慌亂,她在雲景回來的時候正在內院房間內洗澡,還‘忘了’關窗戶,有一道尺許的縫隙。
房間裡,青梅手足無措的半蹲在浴桶中,側着身軀不敢去看雲景,霧氣升騰中她一臉通紅,雪白的皮膚都呈現粉紅色,分外誘人。
她背對雲景,雙手抱胸蹲在浴桶裡,依稀可見半個雪白的糰子,不知所措道:“雲公子回來啦,不知雲公子此時歸來,奴婢正在沐浴,很快就好了”
雲景沒死盯着人家看,踏足內院對方看到自己一聲驚呼後雲景就移開了目光,平靜道:“你慢慢沐浴,不急”
說話的時候雲景走向石桌邊坐下,目光玩味,念力卻是無聲無息的擴散出去,別誤會,他不是換了個視角窺視人家的身子,而是在找人。
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自己剛剛回來青梅就在沐浴,恰好被自己撞見,而且還沒關窗,這沒問題纔怪了,須知如今雲景可是時時刻刻都處於被人奸組織暗殺的狀態。
青梅可是有着先天中期修爲的,關窗還不簡單?可她偏偏就敞開窗戶沐浴被自己看到,撞見了她還不關窗,要說這是在勾引自己完全沒必要這樣的方式,她們昨晚侍女,給雲景捏肩捶腿都有過,那種時候勾引不更好?
一直都防範周圍的雲景第一時間就明白此時的青梅不對勁,跟我玩兒這一套,嘖,找錯人啦。
聽着房間裡‘青梅’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雲景心說這樣的刺殺也是處心積慮了,不過這樣的方式還是值得提倡的,咳咳,送上門的便宜嘛。
相處了這麼多天,雲景一眼就看出了此青梅非彼青梅,是殺手假扮的,哪怕易容功夫和真正的青梅一模一樣,可在雲景這裡依舊無所遁形。
念力搜索下,雲景發現真正的青梅在幾千米外的一家客棧裡,不過卻陷入了昏迷之中,沒死,被人打暈了。
找到了她,發現對方只是昏迷,雲景稍微鬆了口氣,到底對方盡職盡責的伺候了自己這麼多天,若因爲自己受到牽連死去雲景也過意不去。
看來殺手的目標只是自己,並不想殃及無辜,還是有原則的殺手呢。
很快‘青梅’就更衣完畢,出來頭髮都沒幹,柔聲問:“雲公子可有什麼吩咐,奴婢這就去給你準備”
她似乎穿得有些倉促,衣衫不整,不知道的還以往雲景把她怎麼樣了,在說話行禮的時候,‘青梅’肩膀上的衣服都滑落在了手臂上,露出了香肩和胸前的一片白膩。
嘖,老肩巨猾。
她頓時臉蛋一紅,趕緊去拉衣服,那嬌媚害羞又慌亂的樣子當真是美麗不可方物。
打量着她,雲景饒有興致道:“吩咐暫時倒是沒有,我就是有點好奇,幹你們着一行的,就不怕目標沒達到,還便宜被佔了被人吃幹抹盡?那不得虧死啊”
“雲公子何出此言?奴婢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青梅’一臉茫然道。
雲景笑道:“別裝啦,我一眼就識破你了,真正的青梅她們受過嚴格培訓,是不會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勾引我的,都是直接問我要不要她們侍寢的,哪兒會像你這樣故作扭捏的害羞啊,好了,我問你,做這行多久了?年紀多大?用這樣的方式殺了多少人了?爲了達到目的真的願意犧牲自己的身子嗎?和目標做過嗎?那種時候你是如何冷靜的保持刺殺目的?啊哈,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問問而已,說不說都無所謂”
聽到雲景說這些,‘青梅’依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道:“雲公子你在說什麼啊,奴婢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還在裝,死鴨子嘴硬。
雲景沒功夫和她墨跡,對已經聽到動靜意識到情況不對趕來的圖波他們道:“拿下帶下去好好審問一下,對了,讓青月去把青梅帶回來,青梅已經昏迷了,就在悅來客棧的房間裡”
嗯?又是悅來客棧,好傢伙,這名字是多讓人鍾愛啊,雲景遇到過的悅來客棧至少又十家了。
事已至此,殺手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面對熊放他們幾個頂尖高手,她自知不是對手,唯一的希望就是抓住雲景當人質,能不能活不知道,但至少有希望完成目的。
於是她仗着真意鏡初期的修爲想先下手爲強。
可惜熊放他們沒給她任何機會,差距太大了,拿下她可謂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