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沒有使用辰宵是因爲他知道,這把飛劍絕對不是那雷無常合體初期所能抵抗的。看着雷無常,寸土感覺有些好笑,自己沒點手段,能將他那個什麼凌飛打得半死不活麼?
寸土看着雷無常,冷聲道:“開始。”說完寸土就突然消失,之後出現在雷無常身後,緊跟着一拳砸出,隱隱的還帶着風雷之聲。
雷無常看着突然消失的寸土,心裡一驚,暗道:這小子的動作也太快了吧,居然能在比鬥場裡瞬移?
感覺到不妙,雷無常一側身,就發現身後的拳頭從身旁擦過,之後,那拳頭一彎直砸雷無常。
雷無常見此忙用飛劍擋了一下,之後閃身出現在比鬥場的禁制旁,小心的看着寸土,心裡卻暗道:這是什麼進攻方式,他從沒見過,修真者居然是用拳頭攻擊的,不用飛劍用拳頭,難道飛劍的攻擊力還沒有拳頭厲害?想到這裡,雷無常沒有猶豫,對着寸土的就扔出幾顆雷火,之後飛劍也跟着打了過去。
寸土漠然的看着打來的雷火,並沒有避開,而是直接用飛劍迎了過去,星星般的飛劍瞬間將迎來的雷火包裹,之後,閃爍的星與星之間便涌起了淡淡白霧,也在這時,雷無常的飛劍剛好攻到。
寸土見此,沒有任何猶豫,聚起真元力,一拳朝那飛劍搗去,之後,拳頭與飛劍接觸的瞬間,爆開了……
寸土被一劍打飛在比鬥場的禁制之上,緊跟着便順着禁制跌落在地,掙扎着爬了起來,吐了一口銀黃色的血液,還是冷冷的看着雷無常。
而雷無常則只是後退了幾步,便穩住身形,一臉的驚訝:這小子,用拳頭和自己對了一劍,居然還能爬起來,不過,似乎不怎麼樣嘛,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
雷無常看着寸土的眼睛就有些不爽,這小子似乎永遠都只是一個表情,自看見他到現在就沒見他有過其他表情,就在雷無常看着寸土的時候,突然發現對面那小子將右手伸了出來,還在疑惑的時候,雷無常突然意識到不對,自己的雷火似乎還沒有爆呢?
可是,寸土已經不給他機會了,就聽到寸土低喝一聲:“劍霧。”之後那包裹着雷火的飛劍突然將雷火砸向雷無常,緊跟着一層白霧便將雷無常給包裹。
雷無常甚至連閃都沒來得及閃開,就被自己的雷火給砸中,緊跟着自己就被一層白霧給包了起來,之後,雷火炸開的威力全被包裹進了那層劍霧之中。
寸土的攻擊並沒有因此結束,就在他喊完劍霧之後又低喝了一聲:“真幻劍訣,劍•;無痕。”
禁制比鬥場內,包裹着雷無常的白霧突然間散開,接着就又幻化成七把精美的短劍刺向雷無常,之後,沒有任何阻礙的,七把短劍都刺了個對穿。
劍霧退開的瞬間,所有人都看清了雷無常的樣子。雷無常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高手風範,他的戰甲已經被自己的雷火炸開了裂,此時身上還插着七把精美的短劍,緊跟着,雷無常站立不住,跪了下來,最後,倒在地上。
邵凡看着這一切,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寸土會採取這種攻擊方式,首先上來他沒有穿戰甲,只使用拳頭攻擊,之後讓人誤認爲他是高手,連飛劍都可以不用,在試探過一個回合之後,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最後待到敵人鬆懈之後,在給予雷霆一擊,果然心機很深啊。
寸土揚手招回飛劍,那七柄短劍自動變成白霧隱進寸土的身體之內,伸手抹了下嘴脣,走到雷無常身邊說道:“以後,管住你的弟子。”說完便走出了比鬥場,沒有理會任何人。
邵凡見他沒有理睬自己,也沒有生氣,他似乎瞭解了些寸土的性格,小跑兩步,跟上他一起走出了比鬥場。
待寸土兩人走後,比鬥場內議論紛紛,要知道,雷兌閣的掌門在這衆玄星雖不是最厲害的,可也是排名靠前的,居然這麼輕鬆的就被一個外鄉人打敗了?當然,雖然有些僥倖的成份在裡面。
就在衆人議論的同時,雷兌閣弟子全都一窩蜂的衝進比鬥場內,將雷無常扶了起來,準備擡回去。這時,雷無常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將那些普通弟子甩了出去,之後,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搖搖頭,朝比鬥場外走去。
那些正在議論的人一見雷無常自己起來,全都不約而同的止聲,靜靜的看着雷無常的離開,他們可不敢當着雷無常的面議論,要知道,別人不管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若被他揪住辮子,恐怕就很難在這衆玄星混下去了,只不過,大名鼎鼎的雷兌閣掌門被人打敗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
雷無常在往門派駐地走去的時候,卻一直在想,修真界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傢伙,先不說修爲如何,單就是這份心機,恐怕就沒人能比,但看他的手段,對自己已經很留情了,但又根本不屬於八大派的,可是……想了半天又想不出是什麼人,還有另外一個看上去比較普通的青年,修爲也不低,修真界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兩個人。
雷無常看着地上躺着的凌飛,心裡是又氣又惱,現在是什麼期間,居然還有膽子去得罪高手,轉頭一看那兩個護衛弟子,雷無常的心裡,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來人,把他們兩個,拉去後山守禁地,如再有差錯,趕出門派。”雷無常算是狠了心了,到現在,雷無常卻把寸土身邊的另一人忘的是乾乾淨淨。
捏着手裡的那枚丹藥,雷無常又被狠狠的打擊了一下,這乃修真界有名的療傷聖藥歸元丹,看着地躺着的凌飛暗道:“便宜你了,估計療傷完畢就能功力大進吧。”
邵凡帶着寸土終於來到盛會場地,只見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修真者,只是,這麼大一個盛會卻沒有人飛起來,全都墊着腳朝裡看。
邵凡帶着寸土走到登記處,對着一個老頭叫道:“我叫邵凡,分神期修爲,他是寸土,也是分神期,我們要參賽。”
邵凡剛說完,就感覺有些不對,他發現周圍的修真者傳來的眼神都是非常異樣,好像自己等人是另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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