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姜旭怎麼會是嫌疑犯,一定是你們搞錯了,”蘇陽很是認真地看着一旁的幾個警察,一臉認真地看着他們。
姜旭是什麼人,他怎麼會殺人,而且姜旭還是警察,殺人這種知法犯法是事豈是姜旭會做的?
一系類的疑問就像深水炸彈,一下就在蘇陽心裡炸開了花。
蘇陽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審理的人怎麼會是前兩天還說和自己一起查案的人,這不是事實,蘇陽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見姜旭依舊坐在自己的對面,他腳步一跨,恨不得去將姜旭手上的手拷打開。
“你們是不是頭暈了,姜旭怎麼會是殺人犯,”蘇陽很是生氣,這羣人怎麼能將姜旭關在這裡,他還要去爲他的老師查案呢,舒情還在等着他呢。
離蘇陽最近的一個警察見蘇陽很是激動,一把拽住了他。
“蘇陽你冷靜點,我們也都不信蟲子是那樣的人,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這些,而是爭取早日找到證據證明蟲子的清白,”拽住蘇陽的警察的話一下點醒了蘇陽。
蘇陽看着姜旭,很是不好受。
“我沒事,你按照程序審理吧,”姜旭自然是看到了蘇陽爲自己做的一切,但是對於這次的事件,他也很是不解,但是現在先冷靜下來終究是好的。
蘇陽見姜旭如此說,這才趕緊做到椅子前,審理姜旭。
蘇陽心裡其實很是難受,誰曾想跟自己相處多日的兄弟現在就坐在自己的對面,自己知道自己兄弟是什麼人,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受冤。
蘇陽一下就理解了當年姜旭老師出事之後,他當時的心情,就是不知要是舒情知道了這事會擔憂成什麼樣子。
“你爲什麼要去見陳老?”蘇陽坐在姜旭的對面,開始了審訊。
蘇陽揪着一顆心看着姜旭,這事肯定不如他想象中那麼簡單,姜旭是什麼人,且不說人是不是他殺的,就算是,姜旭會是那種在現場留下那麼多物證?
“我路過他家門口,聽見裡面有爭吵打鬥的聲音,我覺得不對勁就想進去看看,他破門進去的時候,陳老卻已經死了,現場也沒有其他的人,”姜旭一邊回憶着這事,一邊陷入了思考。
這事說起來有些說不通,怎麼說呢,姜旭覺得不對勁,可是進去卻沒人,難不成兇手會穿牆術,見姜旭進來自己就走了?
“這明顯說不通,姜旭你現在只有老實將當時的案件都給我們說一遍,我們纔好證明你的清白,”說這話的是之前的小張,他顯然也是不相信姜旭就是殺人犯,只是之前爲何那麼生氣,想必也是急的暈了頭。
“我真的只是見裡面有人在爭吵,我才進去,誰知進去沒人,但是陳老卻已經死了,”姜旭很着急,他知道他的說辭連他自己說出來他都不信。
蘇陽看出姜旭沒有說謊,但是現在案件就是對他不利,蘇陽也只是乾着急。
蘇陽趕緊翻看了一下之前小張給他的資料,資料顯示陳老是大動脈失血過多死亡,而讓蘇陽很是頭疼的是,割破陳老大動脈的是解剖刀。
也難怪案件現在處處針對姜旭,姜旭的職業解剖刀就是他的伴侶,當然大家懷疑他也是正常的,但是蘇陽不相信姜旭就是兇手。
“蟲子,你當時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出現在陳老家附近,或者是看見什麼動靜沒有?”蘇陽很是頭疼,趕緊問道。
“根本就沒什麼動靜,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陳老已經倒在地上了,而且地上還有解剖刀,”姜旭也很是頭疼,這事怎麼就是他做的,他怎麼會殺人,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也實在是想不清楚。
“姜旭,也就是現場除了你之後,你沒在看見別人,而且現在解剖刀上都是你的指紋,也就是說你還是不願意說出實情嗎?”一旁的小張使用了審理犯人的態度,很是不耐煩地看着姜旭。
蟲子看着對面的姜旭臉上雖然淡定,但其實心裡已經亂套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解剖刀上有他的指紋,他揉了揉頭,很是痛苦。
“蟲子,你別急,你再想想,你可還有什麼沒說到,你先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蘇陽很是着急不能爲他做些什麼,主要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姜旭。
姜旭低着頭,雙手捂着臉,搖了搖頭,現在的局勢,就連陳老死的時間都和姜旭在場的時間一致,什麼都指向他,按理說有了證據就可定案,但是蘇陽堅信,姜旭一定不是兇手。
蘇陽也很是痛苦,他看着桌上的資料,又看看姜旭,不由得用手使勁鋝了鋝劉海。
“蟲子,沒事我們重新來一遍,你再想想你是不是遺忘了什麼沒說?”蘇陽看着姜旭,一臉的認真。
“現在案件的所有證物都指向了姜旭,他自己也承認當時只有他一人在場,兇手不就是他嗎?姜旭這是明顯的知法犯法,”小張看着姜旭淡淡地道。
姜旭淡定地看着小張,案件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他,他怎麼說都沒用。
“你閉嘴,你就這麼着急給一個含冤的人定案,你以爲定了他的案你就能拿到什麼?”蘇陽一下就站起來,紅着眼睛看着拍桌發怒的蘇陽。
一旁的警察看到蘇陽如此生氣都不敢說話,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站在來的蘇陽手撐在桌上,低着頭,眼睛很是疑惑地看着姜旭。
“蟲子,你告訴我,陳老是不是你殺的,”蘇陽看着姜旭,期待着他的答案。
姜旭看着蘇陽,沒有說話,但是蘇陽注意到姜旭的眼睛時不時看一下旁邊的小張,眉頭皺着。
蘇陽總覺得姜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要不然他也不會時不時看看旁邊的小張,畢竟小張剛纔還一口咬定姜旭就是兇手,這會兒姜旭防着他,也實屬正常。
蘇陽用手撐在桌上,蘇陽看到姜旭眼裡的爲難,又用餘光看了看旁邊的小張和審訊室裡的監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