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7)



這千鈞一髮的險峻時刻,突然出現的機會怎容我錯過。藉助自身產生的極大慣性,我快速鬆開了手裡的繩索,撲抱在了劇烈搖晃的樹枝上,腳下是深不見底的島谷。

播月爲了保護自己的眼睛不受傷害,她必須放棄攻擊,及時調轉姿勢,讓那些可以遞減下鉤山繩撞擊力的樹枝,儘量戳在自己的背部。

扒在大樹枝上之後,我急速蹬爬,穿過望天樹的樹冠,抱住大樹的主幹下滑。在我腦袋即將沒入繚繞水霧的一刻,我對着攀附在樹冠另一端的播月,嘴角漏出一絲陰冷的笑。

也正在彼此目光被水霧隔斷的瞬間,播月幾乎變綠了的瞳孔中,閃出兩道仇恨的陰寒。

我像一隻樹懶,扒着望天樹的樹幹,快速下到了軟綿綿、黑漆漆的望天樹界底層。憑藉腦中的記憶,我估算了阿鼻廢僧剛纔襲擊我的大概位置,便往他身後的幾棵大樹跑去。

由於繩索的鉤頭無法拋上六十多米高的樹冠,我只得拔出匕首,扎戳着樹皮朝上一點點地爬,回到可見天日的世界。

待我悄悄回到樹頂,並未見播月追來,這反而讓我擔憂。很顯然,播月去和阿鼻廢僧聯手對付凋魂門螺了。

上升的水霧已經沒過了索道,視野能見度小到了五米左右。我雖然看不到那邊的打鬥情況,但雙腳剛踩回索道上,便感覺到上下劇烈起伏,波動源從乳白色的水霧中傳來。

看來,大家此時都已清楚,這條破舊失修的索道,完全可以承載三個人在上面打鬥,只是不知道等我靠過去後,會不會超重崩斷。

剛纔從望天樹界底層爬上來時,我已經準確記下了這節索道四周的樹木情況。所以,一旦索道崩斷,可能會擊撞在哪棵望天樹上,我也是心中有譜了。

我慢慢趴下身子,順着索道劇烈顫動的方向摸爬過去,兩隻眼睛的睫毛上,掛滿了溼漉漉的水珠,可我一眨也不敢眨,生怕一不留神給霧氣後面閃出來的利器扎傷或斃命。

阿鼻廢僧並沒有想到,我此時已經回到了他的身後,這傢伙還在掄着那條鋼鞭,想憑藉播月相助之優勢,把凋魂門螺打得體無完膚。

此時的凋魂門螺,兩隻肩頭都在汩汩冒血,她越是提高攻擊速度和攻擊力度,傷口便惡化得越厲害。可這個緬甸女人,反而越戰越勇,她已經抽出兩把獠長鋒利的棱刀,左右回擋一手持鞭一手握尖刀的阿鼻廢僧。

播月站在凋魂門螺的身後,看上去像在一旁觀戰。而實際上,她是在等機會,等一個要麼不出手,要麼一出手便致死對手的機會。

我與阿鼻廢僧快要接近時,胸口下已無多少鋪墊索道的腐朽木板,殘存的幾塊連在一起的木片,已經被阿鼻廢僧和凋魂門螺剛纔的打鬥毀壞殆盡。

我如同一隻泥鰍,滋溜一下鑽到了索道的底下,抱着如大海波濤般起伏的索道底板,一點點地往阿鼻廢僧的腳底下靠去。

凋魂門螺很是吃力,她在與阿鼻廢僧廝殺的同時,眼角餘光必須時刻提防着身後的播月拔出手槍。

如果播月真敢拔槍,凋魂門螺定會將手中的一把棱刀,甚至兩把棱刀擲向播月,寧可再給阿鼻廢僧打上一鞭,也不能讓子彈打中自己。

播月在等的機會,其實就是想在凋魂門螺招架不住時,觀察能力跟不上時,一個冷不丁出手殺死她。

我趴在索道底下,周圍濃烈的白色水霧,令我感覺像泡在牛奶中。這樣也好,對手更難發現我的存在。

(本章完)

草浪裡的死亡線_草浪裡的死亡線(7)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6)不尋常的兔女郎_不尋常的兔女郎(1)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1)復仇的火焰_復仇的火焰(2)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18)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15)煙燻狡兔的三窟_煙燻狡兔的三窟(5)備用的好女人_備用的誘餌(11)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6)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3)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10)瞳上的慾望森林_瞳上森林(3)回拉聲音的鏈條_回拉聲音的鏈條(2)嗜血的食慾_嗜血的食慾(2)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4)綁在船艙裡的女人_綁在船艙裡的女人(2)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0)樹丫上的誘惑_樹丫上的陷阱(2)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5)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2)夜溪中的誤解_夜溪中的誤解(5)滴血的拉環_滴血的拉環(4)回憶血腥的屠殺_回憶血腥的屠殺(1)生命的盲點_生命的盲點(2)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7)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1)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11)瞳上的慾望森林_瞳上森林(7)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19)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2)備用的好女人_備用的誘餌(9)雨夜的偷渡_雨夜的偷渡(4)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0)逼近種植園的胃_逼近種植園的胃(9)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8)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2)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7)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6)閣樓牀上的新娘_閣樓上的新娘(4)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6)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12)心臟上的黑符咒_心臟上的黑符咒(17)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6)嗜血的食慾_嗜血的食慾(8)枯燈杆下的肉池_枯燈杆下(4)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24)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7)遲到的小鎮獵手_遲到的小鎮獵手(6)懷孕的母體_懷孕的母獅(4)瞳上的慾望森林_瞳上森林(7)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11)踏入晨曦的幽靈_踏入晨曦的幽靈(7)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4)淪爲賭注_淪爲賭注(6)催生慾念的板斧_催生慾念的板斧(4)雨夜的偷渡_雨夜的偷渡(3)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9)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8)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16)懷孕的母體_懷孕的母獅(3)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13)無法退卻的殺意_無法退卻的殺意(2)浴欲的心魔_浴欲的心魔(6)煙燻狡兔的三窟_煙燻狡兔的三窟(5)浮出水面的懸鴉_浮出水面的懸鴉(1)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9)夜溪中的誤解_夜溪中的誤解(3)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9)踏入晨曦的幽靈_踏入晨曦的幽靈(5)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4)滴血的拉環_滴血的拉環(5)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5)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15)草浪裡的死亡線_草浪裡的死亡線(8)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15)夜溪中的誤解_夜溪中的誤解(6)嗜血的食慾_嗜血的食慾(8)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30)瞳上的慾望森林_瞳上森林(7)礁石上的抉擇_礁石上的抉擇(9)撬開嘴巴的鋼叉_撬開嘴巴的鋼叉(1)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6)作惡是要還的_作惡是要還的(1)淪爲賭注_淪爲賭注(3)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4)不尋常的兔女郎_不尋常的兔女郎(5)護佑黑人女孩_護佑黑人女孩(17)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7)播入肉體的種子_播入種子(9)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14)踏入晨曦的幽靈_踏入晨曦的幽靈(8)半夜裡的親密_半夜裡的獸襲(9)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20)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3)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1)浴欲的心魔_浴欲的心魔(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