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密爾雖然很富裕,但他自己意識不到,金錢並未使他跳出一種思維框架。他把自己的手下打扮成這副模樣,很有“駭客帝國”裡分身戰士的味道。準確地說,扎密爾沒有自己的品味兒,別人舔什麼品味,他自己有了錢之後,就跟在人家屁股後面舔什麼,但他的舌頭會添到什麼呢。
“嘀嘀嘀……”當我快走進大廳門口時,牆壁上一個警報器突然紅燈閃亮。
呼啦一聲,十幾個大漢紛紛掏出手槍對準我。警報器的躁動,使他們的智商意識出我身上帶了武器。小珊瑚就在我身後,只要他們的手指敢扣動扳機,我立刻拉小珊瑚做墊背。
“呵呵呵,呵呵呵……別搞得這麼緊張!這位可是我的上賓。”大廳內傳來懸鴉的聲音。
“扎密爾老總,這傢伙帶了武器,不可以進大廳,我們要繳械他。”一個領班似的白人男子,戴着墨鏡,雙手持槍朝我小心謹慎地逼近過來。
懸鴉已經走了過來。“沒那必要。我這位朋友帶不帶槍都一樣,他要真想在這間大廳殺人,你就是給他提供武器的人。”
墨鏡男子聽到身後懸鴉的話,不僅沒有收起姿勢,反而向後退跳了一步。“怎麼可能?我可是全市最優秀的保鏢,想奪我的武器,哼,NO……W!”
不等墨鏡男子把“WAY”說出口,他手上緊緊攥着的手槍,只在眨眼之間,像魔術般消失不見。而懸鴉的手,只如電光閃動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影子,便多了一把手槍。
“在澳洲,有一種毒蛇叫‘泰攀’,當你感覺到被咬得第一口疼時,你至少已被咬了四口。速度是什麼?速度就是無數條生命。就像你說的,你是全市最優秀的保鏢,而不是世界。”
懸鴉說完,笑呵呵地把手槍放回墨鏡男子的西裝口袋,並輕輕拍了兩下,示意他收好。
墨鏡男子半張着嘴巴,直到感覺消失的武器又塞回自己口袋,他才努力着吞嚥下一股唾沫。在場的每一名保鏢打手都驚呆了。
“追馬兄,看到你真是高興,快請進來坐吧。”懸鴉這個混蛋,臉上洋溢着謙和的笑,絲毫看不到對我的半分愧色。
我沒有說話,隨後跟他進了大廳。廳內裝飾豪華奢侈,幾個兔女郎端着洋酒,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時刻準備着招待男性。
“哎呀!伯尼先生的朋友,失敬失敬,我那些手下不懂事,冒犯之處多多包涵。一個白胖的男子,從長長的沙發上坐起身,忙走過來和我握手。
這傢伙有着歐洲式的大鼻子,印度式的大眼和雙眼皮,他們的兩道眉毛和小鬍子一樣,濃而黑密。
爲了配合持續下去的氣氛,我還是伸出一隻手,和扎密爾那雙不知摳瞎多少孩童的眼睛、不知打斷多少孩童四肢的罪惡之手、象徵性地接觸了一下。
“啪啪”扎密爾輕輕拍掌,我心頭一驚,下意識想去拔身上的武器。幾個着裝豔麗的美貌女子,像啦啦隊一樣涌現出來。
音樂響起,原來這幾個女人要表演節目,上演一場肚皮舞助興。
“追馬先生。國際上很流行的舞蹈,平時這幾位姑娘,就在下面刻苦排練,只在有貴賓到訪,我纔會讓她們出來演節目。
我望了懸鴉一眼,懸鴉立刻會意,他笑呵呵地對扎密爾說:“扎先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後面再有節目,你直接喊話,不要再隨意擊掌。”懸鴉斜倚在沙發上,一邊品着紅酒,一邊對扎密爾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