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內外身心瞭然境

129、內外身心瞭然境

風君子哼聲一笑:“這倒不怕,找麻煩有警察。”

常武也讓他給逗笑了:“小風,你又把話說倒了,是‘有麻煩找警察’!”

風君子轉頭看小白:“小白,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白少流立刻點頭:“我明白,風先生是想讓我追查什麼人打的電話,這是找出真兇的線索。……常局長,有電話記錄嗎?”

常武:“我查過了,是從一個公共電話打來的。……不過,風君子你真要讓白少流查這件事嗎?不要忘了警察也在查。”

風君子反問:“這個案子是你負責嗎?”

常武:“不是,關局長親自主抓。”

風君子:“那不就結了,指望他不如指望黑龍幫,至少我覺得小白做事更方便,求你個人情,詳細資料提供給小白,讓他和黑龍幫的人去查。”

常武:“這可是違紀的!”

風君子:“違紀嗎?我看未必!剛剛你放走的那個洋人才是真正違紀了,違紀的還有你們關局長,假如那個阿狄羅說的是真話。”

常武嘆了一口氣:“好吧,小白待會跟我走一趟。……對了,聽說煙北雨在黑龍幫,那人可是一把好手,可以讓他去查。”

風君子一揮手:“走吧,你們走我也走,今天上班有點遲了。”

白少流:“常局長,我還有事求你,那個揀破爛的……”

常武:“你怎麼什麼事都管?跟我一起走我捎你一程。有什麼話到車上說。”

常武與小白出門,開車送風君子上班,順道也捎小白一程,在車上常武給了小白一個公用電話的地址還有一盒電話錄音帶拷貝,讓他拿着這些東西交給黑龍幫地煙北雨。小白提到了破爛大王的事,常武想了想告訴他:“你要不嫌麻煩的話就請個律師去要人。我再打聲招呼,當場就能放出來。”

這三個人一車走了,齊仙嶺上五個人之間卻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爭論。阿芙忒娜與阿狄羅回到齊仙嶺,與靈頓等人會合向上一直走到山頂,他們倆人一直不說話,魯茲主教終於忍不住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阿狄羅:“有,兇手就是風君子!”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

阿芙忒娜驚訝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沒有看見警察在他家調查嗎?他已經排除做案嫌疑了。”

阿狄羅:“錯,我認爲已經可以確定是他殺人。”

阿芙忒娜:“可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

阿狄羅不問阿芙忒娜卻問魯茲主教:“主教大人。請問對於那種人來說,不在場地證據有意義嗎?”

魯茲主教:“如果他真是崑崙修行人中的前輩大宗師,不在場的證據沒有意義,別人看見了他可能是幻像,也可能是分身。”

靈頓侯爵:“話也能這麼說,但有其它的證據嗎?阿狄羅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阿狄羅一指阿芙忒娜:“我和阿娜親眼所見。”

阿芙忒娜疑惑地問:“我沒有看見什麼,海恩特被殺時我們也不在這裡。”

阿狄羅又問魯茲主教:“我們已經看過這座山的地形,能不能推測當時的經過?”

魯茲主教:“要麼是兩個人無聲無息的從山上鬥劍直到山下,要麼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站在這裡直接出了一劍。將海恩特逼飛到山下並殺了他。”

伊娃面露驚歎之色:“什麼人有這麼高超地劍術?”

魯茲主教:“這樣的高手天下罕見但也不是沒有,比如神聖岡比底斯山最高騎士訓練營的福帝摩總導師,完全有這樣的本領。”

伊娃:“我不明白這和福帝摩長老有什麼關係?”

魯茲主教:“這只是個比喻,現在的問題是風君子有這樣的劍術嗎?”

阿狄羅:“當然有,我剛剛領教。在他家被一劍逼出了房門。阿娜,你就在旁邊應該看的清清楚楚。那樣的一劍海恩特能擋得住、躲得過嗎?如果風君子站在此處象那樣揮手一劍,海恩特會不會飛退到山下喪命?”

阿芙忒娜:“我看的清楚,他那一劍只是隨手而發,並沒有用任何魔法力,主要是那把劍上凝聚的特殊氣息,千年以來亡於劍下地靈魂怨念、恐懼、殺意在他手中形成了一種力量,是那股力量把你逼出去的。阿狄羅,身爲神殿騎士,你的魔法武技修煉、還有眼力和經驗都還需要鍛鍊。”

阿狄羅:“你比我更強大更有經驗。看到的事情也更多,那我只問你一句——那一劍能不能殺了海恩特。就和我們推測的案發現場一樣?你不要再爲他辯解,我們也不談任何假設,只問一句實話,能還是不能?”

阿芙忒娜低下頭,掙扎着說了一個字:“能!”然後又擡頭說道:“天下有這種本領地不止他一個人,不能因爲強大而指責他。”

魯茲主教:“可是天下有這樣本領的人不是隨處可見地,至少在烏由恐怕只有他。……一個人不能因爲強大受指責,可是如果邪惡的力量強大的話,就必須消滅。……海恩特在這裡監視顯然想對他不利,他有那把劍,也有一劍殺人的神通,難道還會是別人嗎?”

靈頓侯爵:“在這個地方,以那種方式,殺了海恩特,不會是別人,結果已經可以確定了。”

風君子一怒揮劍把阿狄羅逼出房門,沒想到這一劍卻成了魯茲主教等人認定他殺了海恩特的證據。這些人顯然就是要想方設法證明風君子就是兇手,他們已經說了海恩特死在齊仙嶺的過程可能有兩種。現在不談另一種卻只談一劍殺人地那種推斷。阿芙忒娜回頭看着風君子的書房窗外,眼神有些茫然她已經走神了,沒有繼續聽靈頓等人在說什麼。

她想起了風君子勃然而怒、舌綻春雷的神態,依稀又見了當年那個少年地影子。二十三年前在亞特蘭大洋的上空,那個笑眯眯地少年因爲她一句“異教徒”地呵斥,突然間勃然大怒。朝她揮出了“兇器”黑如意。那是她永遠抹不去的回憶,開始是恥辱,後來變得有些苦澀,再後來又變的說不出的神秘,到現在她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了。

因爲風君子贈送的青春之泉,她可以永駐青春,可今天的風君子兩鬢已經有了白髮,阿芙忒娜看見他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感覺有些酸酸的。今天看見風君子一路揮劍。那一聲喝恍惚又回到了當年,阿芙忒娜當時就覺得心神一蕩,可緊接着風君子也訓斥了她一頓,很不客氣的把她趕出來。

阿狄羅等人斷定風君子是兇手,雖然沒有直接地證據,可說的話又是句句在理。阿芙忒娜已經不想聽了,她腦海裡迷茫一片,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她的樣子有些出神,伊娃的樣子也差不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山下海恩特遇難的地方。有淚水在眼圈裡打轉。阿狄羅過來拉住了她的手:“伊娃,不要太難過了!”

伊娃就像被咬了一口一樣突然縮回了手,人也往旁邊閃了幾步:“他就是在這裡死的,他的靈魂還在天國看着我們。……爲什麼?爲什麼他要來面對明顯無法對抗的強大敵人,他是在尋找歸宿與答案嗎?”

她地神智有些不清醒。阿狄羅又問:“伊娃,你到底怎麼了?”

伊娃突然一轉頭看着阿狄羅。水汪汪的眼睛中盡是悔恨之意:“我明白,你也應該明白的,他爲什麼要選擇一個自己無法對抗的敵人?他想解脫!……他的死,是我地錯。”

靈頓侯爵走過來安慰道:“肯迪夫人您怎麼可以這麼說?殺他的人是風君子。”

伊娃:“我知道了,我一定要爲海恩特報仇。”

阿狄羅有些着急,過來拉伊娃地衣袖:“你不能去,他太強大了,你不是對手。”

伊娃一閃身退後兩步:“我一定要爲海恩特報仇;否則我這一生的靈魂都會不安。你呢?難道你怕了?”說完話也不顧衆人,轉身飛快的下了山獨自走了。阿狄羅在她身後喊道:“伊娃。不要太沖動,會有危險!”

“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想再見你,海恩特的仇我一定要報,哪怕像他一樣死去!”伊娃的聲音遠遠傳來,人一路而去連頭都沒回。

阿狄羅站在那裡神色很古怪,伊娃問他是不是怕了風君子?確實是,剛纔那一劍之威到現在阿狄羅仍然是心驚膽寒,不敢再面對這個強大的敵人。這和靈頓侯爵的感覺一樣,自從公園中企圖暗害風君子卻差點殺了自己之後,已經不敢親自動手對付風君子了,所以他纔會答應小白的條件。但除了恐懼之外,阿狄羅眼中還有另一種複雜的神情。

魯茲神官看着伊娃遠去地背景,又看了看阿狄羅,眼神中有一絲笑意一閃而過,他說道:“肯迪夫人要爲丈夫報仇,我相信不少人願意幫助他,對付風君子需要合衆人之力。……維納小姐,您認爲呢?”

阿芙忒娜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也許只有上帝才能告訴我,萬能的主,請指引我方向。”

……

伊娃鐵了心要殺風君子,可是在烏由鬧市中不是那麼容易找到機會下手地,需要等一個能掩人耳目的機會,就算沒有機會也要想辦法創造機會。白少流派了一個人留在齊仙嶺附近監視動靜,也發現了伊娃天天都會來齊仙嶺,站在山中以仇恨的目光看着遠處風君子的書房窗戶。白少流派的這個人是他手下現在地第一高手,就是那個狼人吳桐。

星髓真的是好東西,小白帶着吳桐修行“外境內攝”。只用了不到一週的時間,收效比以前兩個月都要明顯,吳桐與小白已經安然度過了“魔境劫”。在星髓的幫助下,吳桐的心魔被洗練一空,狂躁的壓抑被釋放到無邊無際處散盡,復歸於冷靜。現在地吳桐是一隻真正的人狼。他不需要失去控制,而可以隨時運用自己強大的能力。

狼人的速度可以與小白媲美,爆發力驚人,感覺與反應超常的敏銳,無論是做監視者還是做保護者都是最佳的人選。對於吳桐來說,這也算是修行大成的一個臺階,可以說是古往今來最特殊的一位狼人。

修行大成地可不止吳桐,因爲是小白帶着他一起修行的。是以一人的念力心境合兩人的修行,吳桐有什麼成就小白也有。理論上小白也掌握了狼人那種狂化的能力,但是他和吳桐還不太一樣,吳桐這種能力已經是隨時具備的常態,小白要想變成狼人那樣要給自己施魔境心法才行,短期內極大的加速神氣消耗,從而獲得更大的力量與更快的速度更超常的反應。

白少流獲得地成就可不止這一點,他的攝欲心觀修行終於大成。就在拜訪風君子之後的那天夜裡,小白在英流河裡靜坐修煉內息外感之術,突然間只覺身心內外一片光明瞭無分別。內息不再於內,外感也不再於外,內外相容方生不息。突然進入這種狀態,就算他想再修習內息外感也不可能,此境界已破!

這天他從水中冉冉升起。就像英流河之神,不過這位河神先生樣子有點不雅。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褲,光着腳丫腳踏河面走向岸邊。清塵站在岸邊張大了嘴看着他,小白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清塵:“小白哥,你沒發現自己變了嗎?”

白少流:“怎麼變了?我也覺得我最近變帥了!”

小白喜歡和清塵開這種玩笑,也喜歡看她皺着鼻子伴嗔的樣子,不料這次清塵卻很認真地說道:“確實比以前帥了,看看,你身上一滴水都沒沾。”

小白聞言地也感覺出來,自己從河裡走出來身上卻不是溼的。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的頭髮。頭上僅滑落幾滴水珠,也是舒爽柔順。就像用了半斤護髮素仔細揉過,又用半噸清水洗淨,再好好吹乾後的那種感覺。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入水不浸了嗎?剛想到這裡發現還是有一點點遺憾的——短褲還是溼的。

白少流笑了:“清塵,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清塵:“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先說。”

白少流:“你也有好消息?讓我猜一猜,你恢復武功了,是不是?”

清塵一撅嘴:“真沒意思,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你怎麼一猜就猜出來了?”

白少流伸手颳了清塵的鼻子一下:“還怪我一猜就猜出來,你今天把紫金槍帶來了,如果你沒恢復武功,能拿得動這麼重的槍?……這槍纓是怎麼回事?”

清塵:“上次的槍纓損毀了,這新的槍纓是莊姐找細絲繩織地,織了兩個星期呢。……現在輪到你說有什麼好消息了?”

白少流點頭道:“修行大成,我破了攝欲心觀,也算是個高手了。”

清塵:“難怪你今天在水底下待了五個多小時,平時常都是不到兩個小時,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差點沒下水去救人。”

白少流:“這麼長時間,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清塵:“修行破關之際,你當然感覺不出時間長短。趁着天還沒亮,我們比一比怎麼樣?”

白少流:“比一比,比什麼?比武招親嗎?”

清塵一跺腳:“你怎麼又不正經?比武就是比武,假如,假如你真勝了我,那也行。……不許用其它的法術,就是比武功與內勁。”

白少流:“什麼叫那也行?”

清塵臉紅了,低下頭吶吶地道:“小白哥,我的心意你早就知道。還用再問嗎?”

白少流:“非得比武嗎?你以前地修爲我清楚,現在歷真空劫應該更上一層樓,我雖然攝欲心觀大成,可自己能吃幾斤乾飯也是知道的,就算用法術也不是你的對手,何況比武?”

清塵:“試試嘛。我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不全力施展還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狀況,你就陪我試一試。”

白少流:“你要是手持紫金槍全力施展我還有命嗎?……你不會想謀殺親夫吧?”

清塵:“我可不管,接招!”說完一頓手中紫金槍,槍桿拄地,白少流就覺得腳下地面一片大力傳來要把他掀倒。他像兔子一樣一蹦老高,凌空翻身一招手,河灘上一道銀光飛到他的手中。正是那一把已經修復的小鏟子。

小白也學過槍法,是蕭正容所傳一百零八路形意連環槍,不過蕭正容化槍法爲鏟法,讓小白以小鏟子使出,更適合於貼身遊鬥。小白與清塵比武顯然不是對手,沒幾個回合就讓槍尖挑了好幾個跟頭,還好清塵地內勁收發由心並沒有傷人。又一個跟頭摔出去之後,小白連連後退搖手道:“不比了不比了,清塵,你出手比以前快多了。連我的身法都躲不開。”

清塵笑:“你剛纔不也說了,歷真空劫修爲更上一層樓。”

小白故意皺眉嘆氣道:“人比人就是氣死人啊,你年紀比我小好幾歲,一樣是習武,我怎麼就不是對手呢?”

清塵:“我學了多少年苦練了多少年?你雖然也拜了蕭正容這樣的名師。但你學武加起來還不到一年,如果不是修行有成的話根本不可能與我動手。……你不是還有一招絕技嗎。昨天你說你可以變成狼人,變一變試試?”

白少流一拍腦門:“對呀,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你小心了!”說完話怪叫一聲,眼中發出奇異的帶着瘋狂的光芒,一縱身就像旋風撲來,一伸左手五指張開抓向清塵的胸前。

清塵羞得“呸”了一聲,橫槍便掃要把他打翻出去,小白空中一轉伸手就抓住了紫金槍的槍桿。清塵也不客氣,一抖槍桿大力傳出把小白震飛到半空中。小白身形落地揮着小鏟子又揉身而上。速度快地就像一道虛影,與清塵纏鬥在一起。

清塵揮舞紫金槍。朵朵槍花如雪片般灑落,小白的鏟子化作一道道銀光,團團繞住清塵。這兩人一斗就是許久,不時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小白變身狼人竟也敢正面格擋清塵的紫金槍。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白突然一個跟頭翻了出去,清塵也收了槍勢。只聽小白站在那裡喘着粗氣道:“不打了不打了,這樣竟然還不是對手,你的內勁之強超乎想像,我化身狼人也沒有這種爆發力。……行了,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別再找我比武了。”

清塵:“可是勝負未分啊?”

白少流:“你就別逗我了,我也是習武之人,高手過招哪用這麼長時間?你一直在與我拆招而已,如果是生死相鬥我早就輸了。……你真想比試的話,我用小鏟子恐怕不行了,換神宵雕刻可以試試,我最近新學了一招鵰翎神芒,正好可以試試你的紫電金光。”

清塵的神色一暗,低頭道:“試不了!”

白少流知道她心裡的感覺,應該是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上前問道:“怎麼試不了?難道你發不出紫電金光嗎?”

清塵:“不知道怎麼回事,剛纔我試着施展槍法,風勁之強遠勝當初,卻發不出法器妙用,除了這杆紫金槍之外我也無法運用御物之法。……感覺很奇怪,我的武功恢復了,可法力仍然施展不出來。如果你用法術與我相鬥,我應該可以擋住,卻發不出紫電金光攻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226 忘我脫枷碎空別171 百鍊千琢器初成011 刀筆飛橫華章上118 高人借物慾勾牽071 君子何曾厭脂玉267 罪可容情刑莫恕101 偏是冤家纏愛恨260 何如化身入世間213 三江獨釣走龍圩111 漫天起價敲傷豕011 攻人心爲上上276 是名即非自在成181 山中待客迎風雨052 踏穴龍肩考誠惶275 杯中鴆飲還回贈上226 忘我脫枷碎空別046 驚吐蓮花魍驚飛247 習從六藝決御射159 萬鬼齊噬烏夜啼060 惹憐飄泊誰家嬌012 小白與小白上039 煩擾尚未溫存足123 鬱憤離家征夫死211 傾城一怒紫氣飛230 風雲卷亂舍一身149 白壁天真誰見惑022 說革命家史下256 衆生一謂泯神魔下158 煉獄甕中自來投267 罪可容情刑莫恕251 掌上觀紋天下局下016 滾滾塵流看人煙222 人生何時不釋懷078 惡滿難逃一網收273 負隅窮徒奔末路141 或道此生寧未遇231 城外危山須飛救113 一覽羣峰朝玉柱254 他心拈來身入棋227 心憂禍動江山震027 溫柔的傷上253 對隔花叢相憐子281 醉飲世間穿腸藥下007 一念動欲心卻柔020 以人御器上227 心憂禍動江山震086 鋒芒胸中今古刀238 扯斷金鎖走蛟驪203 常嘆天時不隨願251 掌上觀紋天下局上147 晦朔圓缺尋巷陌124 何奈門庭不逢時231 城外危山須飛救162 堂前鶯燕一枝棲120 懷器不語驗蒼生020 以人御器上039 煩擾尚未溫存足059 雙燕迴翔海連橋244 腥風慘烈龍騰梭003 畜眼觀人皆虛佞124 何奈門庭不逢時192 維摩詰處對神明002 人眼看人低上092 滿城薄倖名枉留035 非族類欲有不同021 以器御人上024 聖子的坐騎下010 廢了一個人下111 漫天起價敲傷豕124 何奈門庭不逢時216 惹動殺機罪有應184 漫空破碎黃金甲011 刀筆飛橫華章上007 一念動欲心卻柔006 險心毒欲運陰籌035 非族類欲有不同237 左右自搏獨對弈159 萬鬼齊噬烏夜啼122 對惡我亦弄鬼神015 小姐您貴姓下064 捨身投火負君約010 廢了一個人上007 月夜人狼下232 贖生抱憾望天求下108 顧盼情堪兩爲難272 兇者兵刑奉人頭132 饕餮架鑊煮神州006 險心毒欲運陰籌004 萬金商人說狗情026 不必謝我下056 玄衣雪袖守風帷005 衆生皆罪人上221 談形離棄神何在245 旗開驚豔傾城國061 星輝伴我孤含笑080 碧海情郎從天落134 襟袍立身成高樓025 別開婚面的生禮下258 階前指路朝天河下261 風言勉客觥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