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襦裳竟夜爲君解

224、襦裳竟夜爲君解

“陶寶所贈聞醉山的丹藥可以暫保性命無虞,我雖然會治療各種內外傷勢,但麻花辮的內息經脈與常人不同。”這是在坐懷丘的密室中小白說的話,麻花辮躺在白玉蓮臺之上仍在昏迷不醒,而白毛用一種既痛惜又焦急還有點可憐巴巴的眼神,不時的看着麻花辮又看着小白。

“她是狼妖,修成人形未得真正的人身,當然有所不同!……說天下療傷之道,又精通妖物修行,莫過於三夢宗總管韓紫英,小白我求求你了,如果你治不好她立刻去三夢宗求助,只要韓紫英肯救麻花辮,開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看白毛都快哭出來了,沒想到一頭驢也能有這麼豐富的表情。

白少流:“三夢宗韓紫英?不就是當年你傷過的那個妖女嗎,怎麼要我去求她?”

白毛跺了跺蹄子:“她恨我,你千萬不能提我,以你和梅野石的交情,可以請她幫忙的。”

白少流:“你都急成這樣了?現在不恨那個妖女了?”

白毛:“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只要麻花辮得救,我恨她幹什麼?”

白少流不緊不慢的問道:“假如麻花辮出了什麼意外,你打算如何?”

白毛恨不得擡起蹄子踢他,瞪着眼睛說道:“什麼意外不意外,不要胡說!……那一擊是衝我來的,麻花辮完全沒有必要替我擋,可是她……”說到這裡白毛有點說不下去了。

看見這個樣子,小白也不抻了。微微一笑道:“你放心,麻花辮沒事!”

白毛:“沒事,這個樣子你還敢說沒事?”

小白嘆了一口氣:“傷的確實不輕,但只要小心照顧,絕對沒有性命之憂。……我雖然不太熟悉她的內息經脈,可是她受地什麼傷我很清楚,只是你關心則亂,竟然沒看出來。”

白毛:“什麼傷?”

白少流:“這種傷我也受過,想當初清塵在坐懷丘刺殺洪和全,卻被洪和全手下圍攻。顧影與我先後趕到。爲了救顧影脫險,情急之中我用神宵雕使出了神宵天雷。當時以我的修爲根本控制不了這種法術,麻花辮今天也一樣。她接下那道劍芒所發出的就是神宵天雷術。只一擊就受了傷,不是被刺客所傷,是被自己的法術反震受的內傷。……我知道療傷之法,而且麻花辮看似柔弱其實身子骨比普通人好得多,休息一個多月大概就可以復原了,我估計明日就會醒來。”

白毛鬆了一口氣,心中一陣驚喜。表面上卻怒吼一聲道:“好小子,剛纔你是故意在耍我嗎?看我着急你很高興嗎?”說着話飛起一蹄踢來。

小白閃身避過:“你別生氣,我就是想看你對她的關心到什麼程度?她雖然無性命之憂,但還是需要小心照顧的,這傷弄不好會留下殘疾。”

白毛:“我來照顧她!”

白少流:“你能用驢蹄子端茶倒水嗎?別人也不方便,這樣吧。坐懷丘新建的修行精舍你就挑一間讓她養傷吧,她和連亭的關係好,我讓連亭來照顧她。”

白毛:“這主意不錯。好好和連亭說。……小白,你的傷勢如何?我剛纔見你左邊衣袖都被血染透了,不要緊吧?”

白少流:“現在纔想起來問我?你可真夠關心我地!沒事,肩膀讓劍芒掃了一下,已經處置過了,金瘡斷續膠治療外傷有奇效,這一點皮外傷沒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是什麼人要來刺殺你,看那人的修爲簡直接近於傳說中地劍仙,如果正面對敵連清塵也不是對手。”

白毛:“我當時哪有功夫管刺客是誰,既然連你也沒看清那就沒人能看清了,但是我能猜得到,在烏由有這種劍術修爲的,卻很無聊來刺殺我這一頭驢地,只能有一個人。”

白少流:“杜寒楓?”

白毛:“如果他知道當年的七葉死後轉世爲驢,而這頭驢就是我,以他的心性可能會想殺了我泄憤。他的師父天湖真人當年死於昭亭山一戰,那一戰就是因我而起,天湖真人也是我帶去的,事後看這些人全是跟我送死去了。他不方便動風君子,殺一頭驢還是可以的,只可惜他對自己的劍術神通過於自信,假如像清塵那樣近身突擊,你們誰也救不了我。”

白少流:“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幾天你就好好守着麻花辮不要再出門了。……你敢肯定那個人就是杜寒楓嗎?”

白毛:“不敢肯定,也可能是長白劍派地其它高手,假如就是杜寒楓本人,那就有一個問題需要琢磨了,對你可能不是壞事。”

白少流:“什麼問題?”

白毛:“杜寒楓不是殺手清塵,以他大派掌門的身份,本不必親自去做一名刺客,刺殺的還是一頭驢,你說着意味着什麼?”

白少流:“杜寒楓有些事情,長白劍派大部分弟子可能不知,或者知道了會有異議。”

白毛點了點頭:“不錯,這也不是不可能,做爲崑崙十三大派掌門之一,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與你做對,我覺得有問題。,杜寒楓與他的少數親信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而長白劍派中大部分弟子可能矇在鼓裡,如果我的猜測對地話,這也許是將來對付杜寒楓的一條思路。”

白少流:“他今天也沒有討得了好,腿上中了清塵一槍。唉!沒想到清塵會出現,她既然來了,卻不理我就這麼又走了。”

白毛笑了:“這纔是清塵的風格,這丫頭做事就是我行我素,現在你得罪她了。她就更加我行我素了。……她地身手真是了不得,別說杜寒楓,就算是我當年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很麻煩地,除非分化身迎敵,清塵有紫金槍在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她突然近身。” Wшw •тtκan •¢ ○

小白皺眉道:“我倒希望能近身可惜她不讓,清塵發帖要殺黃亞蘇,現在又偷襲傷了杜寒楓,我怕整個長白劍派都會找她麻煩,她一個人應付不來的。”

白毛:“如果能追查到她的行蹤。清塵確實會很麻煩,不過現在暫時不必擔心。假如刺客真是杜寒楓。他受了傷總得養傷吧,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復原不了。而且怕你查到他的右腿受了傷,一定會躲起來不見人。這段時間你做兩件事就行。”

白少流:“一是想辦法調查杜寒楓這段時間是不是在養傷,如果他消失了不露面,那十有八九可以肯定刺客是他了。二是我自己抓緊時間閉關,他養傷我清修,刺殺之事不着急清算,該忍的時候還得忍。”

白少流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現在越來越出息了。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指點太多,有點一派掌門的樣子。”

白毛遇刺之後,坐懷山莊反而平靜下來,平靜中加強了戒備,坐懷丘周邊直至龍塘鎮一帶都有警戒的暗哨。花金剛等坐懷山莊弟子外出,必須三人一組可以結成攻守陣勢。此陣勢就是經過顧影和張先生改進後墨氏三兄弟的三才劍陣。此劍陣最少三人一組,攻守兼備還可以發出信號示警求援,在此基礎上也可三組九人成陣。二十七人再成陣,直至八十一人大陣。但目前坐懷山莊弟子以及可用地法器還沒那麼多,戰陣也沒有訓練成熟,這段時間正好抓緊時間讓弟子修煉。

連亭又回到了坐懷丘,坐懷丘建造的第一間修行靜舍給了麻花辮養病,這間精舍其實是給顧影修地,位於東山樑上一片梅林中,所有的佈置都是顧影親手設計,離溫泉連池也不遠,無論風景還是地氣都是絕佳。連亭與麻花辮住在精舍中,白毛也不在臥槽林中呆着了,就在梅林中歇息。梅林中精舍房側還特意建了一塊白沙地,讓白毛用蹄子寫字聊天所用,兩個女人與一頭驢日子過地倒也挺安逸。

……

黃亞蘇之死,不可能長期隱瞞,殺手清塵一直沒有消息,在艾思的壓力下,警方不得不公佈了黃亞蘇的死訊,這又引起了輿論的悍然大波,不論黃亞蘇是怎麼死的,在公衆眼裡,這仍然被認爲是殺手清塵又一次成功刺殺。

白少流參加了黃亞蘇的葬禮,葬禮上也許只有他明白這裡埋葬的是另一個人,那個借用了黃亞蘇身體地辛偉平。他早就聽說杜寒楓與艾思最近關係很親近,但是在葬禮上卻沒有見到杜寒楓,而長白劍派弟子觀楓與另一名不認識的修行高手站在艾思的身後,看來杜寒楓本人可能真的是躲起來養傷了。

巧合的是,黃亞蘇葬在與辛偉平同一處公墓,就是烏由近郊的玉山公墓,小白曾經和風君子與黃靜來來這裡給辛偉平挑過墓穴。這個公墓裡地墓園一共有六片,墓穴的價格從幾千元到幾十萬不等,也許對於死人來說沒有區別,但對於活人是不一樣的。黃亞蘇地墓穴很寬大豪華,是這片公墓中最貴的墓穴了。

辛偉平終於死了,可是這個墓穴中埋葬的卻不是他的屍骨,墓碑上刻着的不是他的名字,站在墓前人們哀悼的也不是他。小白還清楚的記得風君子在幫辛偉平挑選陰宅時說的兩番話——

當時黃靜挑了一個對她來說很貴的墓穴,風君子曾指着地勢說道:“擇地不如擇鄰,你選的這個地方正如他生前的處境,離墓園正中龍脈極近,地勢卻完全不同。此面是西轉陡坡,而此地整體山勢如張臂環抱,此穴正在腋中,是掣肘之象,有大志卻不得伸張,嘆立足出身。此地風回而澀,遇雨水急而衝,比之人,自恃才高常有不甘,好求功利心欲未平。倘若他生前如此,死後仍要葬在這樣一個地方嗎?”

後來風君子又挑了兩個墓穴,告訴黃靜這是龍脈之肩,可以踏青雲借力之象。正是辛偉平一生想求而不得的願望,隨便挑哪個都可以。在世仙人的金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結了辛偉平地前半生,也點中了辛偉平穿越之後短暫的後半生——借黃亞蘇的爐鼎還魂,果然是踏上龍肩平步青雲,可最終仍是這個下場。人若自作孽,神仙也幫不了他!不知埋葬在此的辛偉平,是否還能記得當日黃靜的眼淚與小白的嘆息?

不知道該如何書寫這奇異的墓誌銘?

這裡埋葬着一個人,他的名子叫辛偉平,他從來沒有尊重過真正的自己。卻幸運的獲得了願望中地新生。在另一個身體中,有了他認爲自己應該擁有的身份與地位。再度過了野心勃勃卻又短暫地半生,最終迴歸同一片墓地。當海風吹過墓園。就像訴說着人們聽不懂的語言,宛如路人地嘆息。

……

黃亞蘇的葬禮很巧,就在白毛遇刺的第二天。此後小白要閉關至少十天,一切都安排妥當,還要和莊茹打聲招呼。就在白毛遇刺的第三天晚上,小白回家吃飯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莊茹,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莊茹放下筷子:“是不是要出遠門?”

白少流:“你怎麼知道的?”

莊茹微撅着紅脣道:“每次你用這種表情和我說話。都是要出遠門,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家也聯繫不上。”

白少流:“不好意思,我總是讓你擔心。”

莊茹:“我知道你很忙,這段時間你每天都會回家,不管時間長短都會來看我一眼,我已經很開心了。”她嘴上說開心。但心裡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小白當然察覺到了。

小白看了一眼四周,清塵離開了。黃靜最近很忙,幾乎看不見人影。說來也有意思,黃靜就住在樓下,當她願意往來時幾乎天天就像一家人,當她忙自己地事情顧不上串門時,鄰里之間很長時間見不到一面。如果小白不回家,這裡就是空蕩蕩的一間房子,莊茹一個人守着這間房子心裡也會是是空蕩蕩的,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照顧小白,可是她也是需要人安慰照顧。

想到這裡小白柔聲道:“我這一去頂多半個月,然後我就搬回家來住吧。”

莊茹聞言眼神一亮,心中驚喜道:“真的嗎?”

小白微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我仍然可能會經常不回家的。”

莊茹:“知道回家就行,忙一點當然更好了,如果清塵妹妹也回來了就更好。……今天喝點酒好不好,你又要出遠門,就算給你送行吧。”

白少流:“好啊,我去拿酒,要冰鎮地紅酒對不對,那是你最愛喝的。”

小白陪莊茹喝酒,晚飯的氣氛很溫馨,莊茹地酒量尚可,可是今天有點反常,不用小白勸,喝的不快,可是舉杯一直未停。一瓶酒見底了,又開了另一瓶,她漸漸的有了些醉意,白皙的鼻尖出了細汗,粉嫩的臉頰上也染了淺淺的一層微紅色。小白沒喝醉,他一直很清醒,卻沒有勸莊茹,難得有這種好心情好時候,小白陪着她喝酒,既然她想喝就多喝兩杯吧。

莊茹只是微醉,帶着點酒意,水汪汪的眼神稍顯迷離,並沒有失態。吃完飯之後莊茹問了一句:“小白,這次你出門回來之後,就真的搬回家來住嗎?”

白少流:“你怎麼特意又問這一句呢?其實也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我不回家,以前不一直在家住嗎?”

莊茹紅着臉笑了:“對呀,我這個問題很傻,那麼今天晚上呢?”

小白看着她的嬌豔容顏,心裡似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有些事遲早都要來的,又何必等那麼苦那麼久呢?於是笑着說:“今天晚上不走了,就住在家裡。”

莊茹站起身來:“你好久沒有在家裡睡了,我給你換一套乾淨的牀單被罩。”

小白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

莊茹:“不用了?”突然覺得好像有一股火在自己臉上燒,這“不用了”這三個字可以有其它意義,就不知道小白是什麼意思?她聽話的坐了下,來沒有去小白的房間換牀單。

小白看了看廚房道:“吃完飯,酒可以繼續喝,待會兒你先休息,我來收拾廚房,再削個果盤到客廳裡再陪你喝酒。”

莊茹低頭道:“先別削果盤,冰箱裡有蘋果,等會我還想看你表演削蘋果。……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廚房別收拾就放在那裡……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今天白天出門了,有一身汗。”

白少流:“那你去吧,我吃完就在客廳等你。”

莊茹去了自己的房間,抱着一套睡衣閃進了衛生間,表情有些爍和羞澀,不久衛生間裡傳來了水聲,莊茹今天入浴的時間顯得有點長。小白吃完了飯,想了想卻沒有收拾碗筷,託着果盤還有一瓶紅酒兩個杯子來到客廳放在茶几上。

莊茹洗完澡走出衛生間,秀髮已經吹的半乾,渾身上下散發着溼潤的熱息還有女人的體香。小白已經倒好酒,舉起一隻高腳玻璃杯對她道:“看美人出浴,當以美酒相迎,快過來坐下,我等着你呢。”

小白從來沒有這麼對莊茹說過話,莊茹竟被他說的很不好意思,低着頭有點不敢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身邊接過了酒杯。兩隻杯子在空氣中輕輕一擊發出悅耳的脆響,淺淺的抿了一口,莊茹幽幽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甚至晚上不開燈,經常一個人在黑暗中喝醉了。”

白少流:“又提那些事幹什麼?今天如果你想喝醉,那就開開心心的喝醉,沒關係,有我照顧你。”

莊茹淺淺的笑了,表情有些俏皮:“我今天想喝酒,卻不想醉,也不想你喝多了。”說着話她很自然的靠在了小白的左肩上,豐滿的胸乳在睡衣俠隨着呼吸起伏。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卻微微變了變,又皺起鼻子仔細聞了聞,放下酒杯坐直了身體對小白道:“把衣服脫下來!”

小白嚇了一跳,調笑道:“你怎麼意思?”

莊茹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當胸給了他一記粉拳:“我聞到了你衣服上有金瘡斷續膠的味道,這氣味我太熟悉了,你是不是受傷了?快脫下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肩膀!”

小白解開衣釦翻開了上衣,左肩上有一道兩寸長的傷口,恰從健美的三角肌上劃過,暗紅色的痕跡已經癒合。莊茹伸手用指尖心疼的撫摸着小白的肩頭,聲音微微發顫道:“天吶,這是刀傷嗎?差一點就傷到骨頭了,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小白:“沒什麼,前兩天去視察一處工地,肩膀不小心擦了一下,劃了一道口子而已。……今天一晚上你就要研究我的傷口嗎?來,繼續喝酒!”

小白舉起右手端杯,另一隻手還沒掩上衣襟,莊茹也用左手端起酒杯,右手卻把他的左臂抱在懷裡,發燙的臉就貼在小白裸露的肩頭上,柔柔的說道:“乾杯,一口乾了,最後一杯好不好?我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148 朝雲霞光照婀娜021 以器御人上187 知遇應憐人顧影057 生死關前談孰貴264 往生池邊往來氓上001 殺人與救人中197 驅鄰以牧狼尋狽254 他心拈來身入棋011 攻人心爲上下085 一斬萬千羽光毫050 銷魂究盡美人服022 說革命家史上039 煩擾尚未溫存足041 索道紅塵逃劫苦020 以人御器下270 斯念未悔臨禍福下017 指驢爲馬下006 事在人爲下173 赤煉霓裳贈紅粉220 猥心枉竊夢終白122 對惡我亦弄鬼神253 對隔花叢相憐子104 心明無染曰知常003 仙人指路下219 卿事於我當相待027 溫柔的傷上010 面羞心橫問衣裳010 面羞心橫問衣裳249 輕笑諸侯驚流火242 萬里禽獸皆遮羅238 扯斷金鎖走蛟驪下266 梟雄染血問情長229 醒回樸初情猶嫩015 小姐您貴姓上028 迴魂仙夢上125 座上機鋒趁笑姿276 是名即非自在成154 與世無傷豈容欺141 或道此生寧未遇006 事在人爲下085 一斬萬千羽光毫035 非族類欲有不同116 禮回星髓不留顏249 輕笑諸侯驚流火205 始酬天下從眼前上201 容身離悖方挫銳005 紅纓只欲梟惡首096 殺意寒川水龍凝026 不必謝我上059 雙燕迴翔海連橋048 純真不妨挽蘼蕪244 腥風慘烈龍騰梭151 自強謙恭莫仰息243 血雨凌遲獠牙錯071 君子何曾厭脂玉218 真人受業守清寧011 攻人心爲上上232 贖生抱憾望天求上083 依彼之行還同報185 箭驚羣豪攬嬌娃237 左右自搏獨對弈141 或道此生寧未遇149 白壁天真誰見惑104 心明無染曰知常278 步下蓮臺試鋒棱129 內外身心瞭然境164 蟄伏千年雲起時167 暗室自欺魔作客111 漫天起價敲傷豕031 引一刀人在江湖022 說革命家史上015 遍體寒流知奸險029 刺驢下127 劍聲書閣善諦聽270 斯念未悔臨禍福下249 輕笑諸侯驚流火162 堂前鶯燕一枝棲271 赤子握固含德厚157 獠牙善面決歸宿258 階前指路朝天河上103 身爲幽蘭不覺香252 兼容採取勿拘泥225 飲盡杯中醇濃烈232 贖生抱憾望天求下111 漫天起價敲傷豕008 臆夢慰欲事還休254 他心拈來身入棋162 堂前鶯燕一枝棲054 真心軟語撫舊傷260 何如化身入世間103 身爲幽蘭不覺香003 畜眼觀人皆虛佞143 古今開朝多白蓮256 衆生一謂泯神魔上213 三江獨釣走龍圩021 以器御人下237 左右自搏獨對弈260 何如化身入世間272 兇者兵刑奉人頭014 職責與良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