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慾 050、
當小白在馬場中請教道法時,辛偉平在醫院中也在學習。他很聰明,沒有直接問艾思以及其它人黃亞蘇以前的事情,而是直接問主治醫生:“很多事我想不清楚,腦袋糊塗,醫生你看應該怎麼辦?”
醫生主動向艾思提了個建議,將黃亞蘇以前的一些資料,包括照片、錄像、檔案、相關熟悉的人熟悉的事,都有相關知情人找來向辛偉平一一講解,幫助他“回憶”。這樣一來,辛偉平什麼話都沒有主動問,就有一批人將黃亞蘇的生平材料幾乎詳細的不能再詳細的蒐集來放在他的牀頭。在一位專業的心理醫生指導下,黃亞蘇以前身邊的人專門拿着圖片、文件等東西輪流給辛偉平上課,告訴他曾經都做過什麼事情,認識些什麼人,甚至包括很多隱秘的私事。
不得不說艾思請來的心理醫生非常高明非常稱職,在他的引導性治療下,辛偉平已經完全融入了黃亞蘇這個新角色,雖然他心裡很清楚他不是黃亞蘇,但已經坦然的接受了黃亞蘇的身份。一個多星期時間,“黃亞蘇”恢復的越來越快,醫生診斷他已經接近正常了,完全可以出院進行正常的工作與生活,同時受的外傷也好了。
黃亞蘇卻沒有着急出院,他還是怕露出破綻在醫院裡又多住了幾天,艾思見兒子恢復了,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把主要的精力投入到插手河洛集團經營上。這天是黃亞蘇在醫院裡的最後一天,門外有保鏢守衛,但身邊只有一個私家看護,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黃亞蘇拿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主動問道:“喂,我是黃亞蘇,你是哪位?”
電話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辛先生沒有見過我,但應該聽說過我,我姓洪。”
黃亞蘇:“你打錯了!”
“別急着掛電話,我叫洪和全,你不會一點印像都沒有吧?”
黃亞蘇心中一沉,腦筋飛快的轉動,他當然知道洪和全是誰!但是臉色一變隨即恢復了平靜,音調升高了三度在電話裡大聲道:“哎呀!原來是洪先生!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當面道謝呢,等我出了院,一定好好表示表示,洪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來安排。”
此時的“辛偉平”已經打定主意,不論這個洪和全說什麼,他也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黃亞蘇,因爲這是一個永遠無法取證的既成事實。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看來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是洪和全辦到的,他不想得罪洪和全但也不想受他控制,反而想搞定洪和全。現在的他心態不一樣了,如果他還是辛偉平,洪和全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無法控制的人,如果他就是黃亞蘇,洪和全是完全可以收買的。本來就是爲了艾思的重金懸賞,洪和全這種高人才出手完成了這樣一件不可思議的奇蹟,黃亞蘇本人也完全可以請洪和全爲自己服務。
想明白這一點,黃亞蘇雖然心中震驚一番但很快就放下心來,他不怕洪和全!怎樣處理好與洪和全的關係,這是他換了新身份之後所面對的第一件事,在他看來洪和全是這世上唯一的知情者,只要解決了這件事,那麼其它的麻煩都將不再是麻煩。黃亞蘇在電話裡的反應也讓洪和全很吃驚,他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想了想明白了些什麼這才又說道:“哦,黃先生說話不方便是不是?我們可以當面談談嗎?”他不再稱呼對方爲辛先生而是改稱爲黃先生。
黃亞蘇:“應該的應該的,我應該當面道謝,說來慚愧,還沒親眼見到救命恩人呢!我明天就出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請請洪先生。明天晚上六點,香海大酒店,會有專人去接你,我在那裡恭候,洪先生可一定要到呀!……唉呀不好意思,醫生來查房了,回頭再聊。”說完不等洪和全答應不答應他已經掛了電話。
黃亞蘇話說的雖然客氣,但顯然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他要感謝洪和全的救命之恩卻不徵求對方的意見自己先定了時間地點,這完全符合黃亞蘇的行爲習慣。這段時間專業的心理輔導對於他來說也很有收穫,新角色的代入感很好,他甚至經常做自我催眠——我就是黃亞蘇!
掛斷電話黃亞蘇又撥了一個鍵,病房外有人走了進來,站在外間問道:“黃先生有什麼吩咐?”
黃亞蘇:“大牛,明天晚上六點,我要在香海大酒店請洪和全,就是救我的那位神醫。你明天和他聯繫一下,派人去接他過來。其它的事情讓耗子去辦,把房間和席面都訂好了,吃完飯再一起去放鬆放鬆,去我最常去的那家會所。”這個大牛是黃亞蘇的貼身保鏢,而叫耗子人是黃亞蘇的心腹,心眼很多人也奸詐,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都是他幫着黃亞蘇安排的,現在需要繼續用這個人。
黃亞蘇請客如果想上檔次,可以不去漫步雲端那種夜總會,真正高檔的地方當然是只有會員才能進入的私人會所,估計那洪和全以前都沒見識過。其實辛偉平以前也根本沒去過那種地方,那曾是他痛恨卻又夢寐以求的生活。明天要去自然要帶着耗子一起,藉口還沒完全恢復記不清的事情讓耗子都安排好,自己在一旁好好觀察不要露怯。
大牛答應一聲就出去辦事了,黃亞蘇在病牀上很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子。那個叫丹丹的年輕護士以爲他要起來走走,趕緊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一邊用溫柔的問:“黃先生,你明天就要出院了?”
黃亞蘇:“是啊,在醫院裡都待膩歪了,終於可以出院了。”
丹丹:“住院是很無聊,恭喜你恢復健康!……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嗎?對不起,這話我不應該問,希望以後黃先生都不用再進醫院。”
護士的語氣中有明顯的親近意味,黃亞蘇當然能聽出來,這時候他才注意觀察身邊這位專門的私人陪護——秀麗的鵝蛋臉,長長的睫毛水汪汪的眼睛,嘴脣粉嘟嘟的,皮膚白裡透紅。她的個子不高不矮,穿着一身護士服身材婷婷嫋嫋很有一番韻味。黃亞蘇身邊總是不缺少美女,他本人就是烏由有名的花花少爺,這種生活真讓人羨慕!現在不必羨慕了,自己就是黃亞蘇。
想到這裡他心中突然動了動——與這麼漂亮的女護士同處一室這麼久,如果還沒有弄上牀,那自己就不是黃亞蘇了!這個念頭冒了上來,就像一個火種,他突然覺得心裡癢癢的,身子也在發熱,有一種慾望蠢蠢欲動,擡眼去看丹丹,越看越覺得這個穿着護士服的美女別有一番風情。這麼多天來,她照顧自己是多麼溫柔細緻,多麼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充滿希望的含情脈脈,我爲什麼……?
他在心中默唸了一遍“我就是黃亞蘇”,然後用很自然的動作順手握住了護士的手:“丹丹,住院唯一不無聊的事情就是看見你,以後還想見我嗎?”
丹丹低着頭臉紅了,小聲道:“黃先生想見我,當然就可以見到我。”
黃亞蘇:“不要站着說話,來,坐下。”他順手一拉,讓丹丹貼着自己的身側坐下,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扶在了她的腰上:“丹丹,這麼多天謝謝你照顧,要出院了真捨不得。”
丹丹害羞的笑了:“黃先生真逗,我就是你們家這次請來的私人陪護。”
黃亞蘇:“對呀,腦袋讓車撞了人都糊塗了,那你以後還經常陪我好不好?”
丹丹:“當然沒什麼不好,可是黃先生好像很忙。”
黃亞蘇:“再忙也有要休息的時候,我一看見你就感覺特放鬆,現在像你這麼漂亮脾氣又這麼溫柔的女孩子真不多。”
丹丹:“你誇我嗎?可是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怎麼注意我。”
黃亞蘇:“身子不好,事情又多,現在沒事了,只剩下你和我,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他在勾引挑逗這個護士,心裡火燒火撩的,卻不太知道怎麼上手,畢竟沒有經驗,真要是黃亞蘇哪有這麼拐彎抹角的。這時丹丹的身子不自覺的向他身上靠了靠,他伸過另一隻手從前面整個環抱住了丹丹的腰,一側身就把她摟在了懷中。兩人都坐在牀邊並不穩,身子一後仰就倒在了牀上,黃亞蘇正好壓在了丹丹身上。
臉對臉,口鼻離的很近,黃亞蘇說了一句:“丹丹,我好喜歡你,親你好嗎?”這說的倒也算是實話,至少此時此刻,他確實是很喜歡,下面已經發硬了。
丹丹閉上眼睛扭過臉:“黃先生不要這樣,我不是隨便的人。”
黃亞蘇:“我是真喜歡,你看我是隨便的人嗎?這麼多天我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嘴裡說着沒有動手動腳緊接着手腳都動了,他側過頭找到了丹丹的脣,幾乎是半強迫的吻了上去,一隻手穿過腦後攬住了她的脖子。
很顯然這個丹丹有思想準備,然而對這種事卻不是很有經驗,黃亞蘇真的“非禮”的時候,她開始躲閃掙扎了,這是一種很自然的反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病牀上一片狼藉,而筋疲力盡的小護士就蜷縮在他的身邊還沒有醒來,自己的一隻手還握在了她的胸前柔軟與堅挺的地方。黃亞蘇看着她美麗的臉龐與誘人的身子,心中升起了一股無比滿足的感覺,這種滿足不僅僅是生理的滿足!他一動丹丹就醒了,擡起頭來道:“您要起牀了嗎?我幫你穿衣服。”
昨夜黃亞蘇幾乎是用半強暴的方式佔有了這個女人,嘗試了很多種以前的女朋友從不願意的花樣,簡直就是蹂躪。可是一覺醒來她竟仍然如此溫順,黃亞蘇的慾望莫名的又升騰起來。他翻了個身從後面抱住她嬌弱的身子,摟緊她彎曲的腰扳起她的一條腿:“不着急起牀,我還想要你!”
丹丹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說:“你,你,你太……輕點好嗎?我受不了……”
“受不了……不喜歡嗎?”
丹丹:“喜歡,你好厲害!……能溫柔一點嗎?”
黃亞蘇:“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溫柔的讓你全身融化。”
這一天下午,黃亞蘇去香海大酒店的時候,不僅有保鏢跟隨,還有一位美女相伴。這位美女穿着名貴而入時,但是一看就知道並非豪門千金,因爲所有的衣服都是新的而且都是商店裡的成衣。黃亞蘇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自我炫耀心理,剛剛搞上手的女人出門就帶在了身邊,而他那些保鏢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位少爺怎麼折騰也懶得去管。貼身保鏢大牛甚至還在想:“黃少爺的病真是好了!”
丹丹走路時還有些腿發軟,不由自主的緊緊挽住黃亞蘇的胳膊,一邊還低低的說:“亞蘇,我新買的這件小貂行嗎?不會讓別人笑話吧?”
黃亞蘇:“當然不會了,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我還是最喜歡你穿護士服的樣子,今天晚上你再把護士服換上好不好?”
丹丹:“你好壞呀,真變態!……就不注意一下身子嗎?你的傷剛剛好,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又不會跑了。”
兩人就這樣說着悄悄話走進了香海大飯店,剛推開二樓的如意廳的門耗子就迎了上來:“黃少,洪先生已經到了,正在這裡等你呢!”
這間包間很大,就是前天晚上羅兵等人請小白吃飯的那一間,足夠坐十五人的大圓桌主客的位置上只坐了洪和全一個人。洪和全看見黃亞蘇進門卻沒有站起身來迎接,而是穩穩的坐在那裡衝他點頭微笑:“黃先生,恭喜你的身子!終於見面了,其實不能算第一次見面,在醫院我就見過你。”
洪和全不起身,黃亞蘇走了過去,卻沒有到他面前,而是繞過洪和全身後在主人的位置上坐好,這才轉身向右邊的洪和全伸出了手:“洪先生,久仰久仰!一直在醫院裡養傷沒有當面道謝實在不好意思!”
洪和全:“再世爲人,感覺如何?”說話時他盯着黃亞蘇的眼睛,眼神中有逼問之意,那意思就是——你別跟我裝,你的底細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這句話以及這種眼神黃亞蘇完全讀懂了,然而他就像毫無反應一般笑道:“還是出了醫院感覺更好,那裡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真的感謝洪先生的神奇醫術啊,否則我還不知道要躺多久。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有什麼事說句話,我黃亞蘇能辦的一定照辦!”
洪和全:“黃先生你太客氣了,你應該聽說過我的身份,我是信仰上帝的人,發生在你身上的奇蹟都是上帝的神蹟,是我們拜上帝兄弟會所有兄弟的信念支持。你如果感謝我,不如感謝上帝,感謝神的賜福,感謝拜上帝兄弟會。”
黃亞蘇:“是的是的,應該感謝上帝還有洪先生,以後洪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盡力。……來來來,你們都坐吧,這些日子也辛苦諸位了!”黃亞蘇一招手,讓他帶來的那羣手下轉圈坐下,這酒席就算開始了。山珍海味美酒佳餚自不必細說,黃亞蘇右邊坐着洪和全,左邊倚着丹丹,桌上的人都不住的向洪和全敬酒,氣氛看上去十分熱烈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