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奪妻之恨使人振作,上司有約(六更求月票!!!)
週一,早間新聞播報了井上未彌被擊斃以及昨晚警視廳在記者會上公佈的相關細節,使國民恍然發現自己一覺睡醒東京居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井上未彌親手報了仇,但是卻背上了窮兇極惡,暴徒等犯罪者標籤。
近衛羽,中山名貴,宮本良三人雖然保住了身後名,但是卻丟了命。
青山秀信殺了井上未彌,成了破案功臣,在全國都狠狠出了次風頭。
這個局面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啊。
今早要拍攝一組廣告照的內田有紀也看到了這則新聞,感覺電視中那個一臉嚴肅沉着的青山秀信和自己之前見到的完全是兩個人,她完全想象不到青山秀信開槍打死罪犯時又是什麼模樣,讓她對其產生了更多好奇。
“有紀,快去換衣服,馬上輪到你拍了。”經紀人衝內田有紀喊道。
“嗨!”內田有紀回過神來,收回目光急急忙忙向換衣間跑去,片刻後再出來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瑜伽服。
上衣是貼身短款露腰設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柔韌且充滿力量的腹部線條,馬甲線上清晰可見的肌肉紋理顯露出她的青春,健康,活力。
下身是一條高彈力瑜伽褲,緊裹着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在輕薄布料下若隱若現,更突顯曼妙的身材曲線,臀部線條圓潤挺翹,腿部肌肉緊實有力,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的健康之美和自信之光。
“我準備好了,請開始吧。”
內田有紀俏臉上露出個獨屬於青蔥少女的明媚笑容,顯得元氣滿滿。
另一邊,自從明確得知淺井綾不屬於自己後,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頹廢好幾天的仁平二郎也看見了新聞報道,在電視上看見青山秀信的他情緒失控,舉起椅子狠狠砸向了電視。
“啊!八嘎!去死!去死啊!”
仁平二郎一邊砸一邊大罵,腦子裡只要想到那個小時候說着要嫁給自己的姑娘如今在青山秀信身下對其夾道相迎,他就痛不欲生,怒不可遏。
樓下吃早餐的仁平國雄夫婦以及仁平大郎夫婦自然都聽見了樓上傳來的動靜,一時餐桌上氣氛有些古怪。
“啪!”仁平國雄黑着臉將刀叉拍在桌子上,喘着粗氣起身就要上樓。
“老公!”仁平國雄的老婆連忙起身攔住了他,勸說道:“二郎從小就重感情,又對綾情根深種,受了那麼大的打擊發泄下情緒很正常,過段時間他就走出來了,你別去刺激他。”
“他就是被你慣壞了!左右不過一個女人,綾跟他的事本來都八字還沒一撇呢,現在卻搞得像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樣!他要是有種就該去把綾搶回來,而不是在家裡自怨自艾,跟個廢物有什麼區別?”仁平國雄顯然對此已經壓抑了很多負面情緒,一把甩開老婆的手就怒氣衝衝的往樓上走。
仁平太太還想追上去,仁平大郎卻開口了,“媽,二郎這個樣子確實不像話,就讓父親開導開導他吧。”
“唉!”仁平太太嘆了口氣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嘴裡不由得埋怨起了彥川憲友,“綾和二郎天作之合,彥川家參合一腳幹什麼,那個青山秀信哪裡配得上綾,哪比得上我們二郎。”
仁平大郎笑了笑,沒說什麼。
但心裡對青山秀信極爲不滿。
畢竟淺井綾不僅是個女人,誰娶了她,淺井家多年的人脈也會成爲陪嫁之一,本來按他的想法,淺井家如今青黃不接,唯一的男丁淺井澤喜又脫離了警界從政,如果二郎娶了淺井綾他們就能借助淺井家的人脈在警界深耕,最終完全取代淺井家的地位。
而他,身爲國會衆議院議員可以爲淺井澤喜從政提供一些幫助,兩家本身就有信任基礎,再這麼一親上加親以後互相扶持,共同發展,多好!
可就因爲半路殺出青山秀信這麼個程咬金,導致他的很多規劃全部落了空,所以他也對其是恨之入骨啊。
不過年長仁平二郎七歲的他混跡政界多年,更成熟和理智,表面上他甚至沒有在家人面前流露過對青山秀信的不滿,暗地卻已經在着手報復。
“媽,我吃好了,稍後還有一個會要開,就先走了。”仁平大郎放下刀叉,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起身。
他的妻子連忙站起來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遞給他,並亦步亦趨把他送到門外,“今天也工作也要順利哦。”
樓上,滿腔怒氣的仁平國雄擡起一腳將仁平二郎臥室門踹開,看着被砸壞的電視,頓時是氣不打一出來。
三步並着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仁平二郎的頭髮將其摁在牀上,呼吸急促的吼道:“砸電視?怎麼,看見今早新聞報道青山秀信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兒子,你但凡有你大哥一半爭氣,綾也不會選擇一個小癟三!”
“八嘎!看什麼!這說明你連個小癟三都不如!真有種去就做出一番事業給人看!去用事實告訴綾,是她選擇錯了!如果讓她看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那她會慶幸沒有選擇伱。”
“你現在就算跟個莽夫似的拿着刀去找青山秀信拼命,綾或許都會高看你一眼!可你甚至不敢這麼做!有本事就親手洗刷他人給你的羞辱。”
仁平二郎被最親近的人打出了連續暴擊,既有些惱羞成怒,又有些無地自容,臉色尷尬得一陣青一陣白。
“好好想想吧,十分鐘之內不下來用早餐,那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去美國繼續深造,逃避雖然可恥,但對懦夫來說卻很有用。”仁平國雄怒其不爭的鬆開仁平二郎,轉身摔門而去。
“哐!”
聽着重重的關門聲,仁平二郎保持姿勢在原地趴了一會兒,然後才坐了起來,“青山秀信,我們走着瞧。”
哪怕是將來你和綾結婚了,我也會把她搶過來,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
“阿切!阿切!阿切!”
在淺井綾辦公室裡的青山秀信連打三個噴嚏,吸了吸鼻子,接過淺井綾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自言自語說道:“肯定又是誰在背後唸叨我。”
“那誰知道,可能是你給別人戴的綠帽子太多,苦主正琢磨怎麼砍死你呢。”淺井綾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她知道青山秀信目前與兩個女人長期保持泡友關係,經常約着一起打泡泡,而恰好這兩個身份都是人妻。
得知青山秀信的癖好後,淺井綾突然都爲仁平二郎感到慶幸,如果他們真在家庭的安排下結了婚,那仁平二郎以後一年四季都將不缺帽子戴。
“一個苦主死了,一個苦主生不如死躺病牀上,真要能來砍我那都是醫學奇蹟。”青山秀信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說起自己找她的目的,“這週三我大哥回來,你回去問問岳父大人有沒有空,有的話當晚吃個飯吧。”
“好。”淺井綾點點頭答應道。
青山秀信轉身走了出去,剛剛帶上門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一邊向系辦公室走去,一邊接通,“莫西莫西?”
“青山警部,我和真一剛剛接到了調令,週五之前到警視廳找淺井警部報道。”藤本良一很激動的說道。
自從青山秀信回到警視廳並且晉升爲警部後,他就不再叫秀信桑這麼親密的稱呼了,而是叫警銜,讓青山秀信也體會到了魯迅先生的無奈感。
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厚壁障。
青山秀信聽見這個消息心裡也很高興,“喲西,這事終於落實了,今天晚上我叫上綾,一起喝一杯吧。”
自己的心腹終於調到身邊來了。
以後辦什麼案子都會更方便。
“嗨!不過請務必讓我和真一桑請客。”藤本良一語氣認真的說道。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有人搶着買單,我巴不得呢,那今晚再約。”
“嗨!”
“青山警部。”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青山秀信回過頭一看,是刑事課次長森下勇,他掛斷電話,主動迎了上去鞠躬,“森下警視,早上好。”
“青山君不要太客氣了,你這次可是給我們刑事課狠狠長臉啊。”森下郎三十多歲,肥頭大耳,跟懷孕十個月似的,笑起來一雙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想拍青山秀信的肩膀卻矮了一點的他只能改爲拍胳膊,“我早就想跟你喝一杯了,今天晚上賞個臉?”
上司邀請自己下班後喝酒是看得起自己,而且還是第一次邀請,自己不能不給面子啊,便答應道:“嗨!”
至於跟中村真一和藤本良一的酒局往後推遲一點,作爲下半場即可。
“那下班後一起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森下勇意味深長的對着他一陣擠眉弄眼,“絕對不讓你失望!”
“嗨!”青山秀信再度鞠躬應道。
森下勇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去忙吧,下班來我辦公室叫我。”
“嗨!”青山秀信轉身離去。
森下勇站在原地,盯着青山秀信的背影一雙小眼睛眯成線,隨後挺着大肚子轉身回了自己辦公室打電話。
“他接受了邀請……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