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爲大佛形態的衝擊波,竟然被白琦給抵擋了下來,這再次引得周圍人們的震撼。
“這……這個叫做白琦的小鬼,面對元帥戰國與鐵拳卡普,竟然沒有落於下風?!”一名海軍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眼睛瞪的滾圓,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這句話也引得周圍的海軍們紛紛側目,望向了白琦這邊。
“開玩笑的吧,這個小鬼面對傳說中的海軍英雄能夠抵擋的了?”一名少將,自己親眼見識過卡普的鐵拳,把一名北海的大海賊,頭給錘爛了。
一個八歲的小鬼,竟然在黃金組合的攻擊下,抵擋了下來,這根本不可能,這個小鬼一定是吃了什麼果實,纔會如此的變態。
等智將黃猿通過自己超強的智力,分析出來白琦那個大海賊的能力,相信戰國與卡普的鐵拳,一定會把這名小鬼給擊的粉碎。
中將斯摩格此時正拿着手中的海樓石武器,滿臉的疲憊,幸虧女帝漢庫克去對付別的海軍了,要不然自己還真的撐不下去!
斯摩格抽着嘴中的雪茄,望向了處刑臺之上,眼眸瞬間凝重起來,嘴脣顫抖的說道:“這個叫做白琦的小鬼,就是當年那個拒絕七武海的傢伙,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如此的強悍了嗎!”斯摩格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
一個八歲的小鬼,竟然能夠抵禦的了海軍元帥的奮力一擊,這種實力,確實恐怖!
或許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或者技能吧?斯摩格也堅信,白琦根本不可能會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一定是通過了某種手段,短時間內,達到了這種實力,相信一旦戰鬥持久下來,就會敗下陣!
戰場之上鬼蜘蛛釋放了無數道的劍氣,利用自己多個胳膊,一道道凌厲的斬擊衝向了艾斯與路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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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好快!”路飛驚訝的說道,這比自己打cp9的時候,路奇的六式嵐腳還要迅猛,路飛能夠覺察的到,如果被那種凌厲的斬擊給擊中,就算自己是橡膠人,也會被擊穿!
“鏡火炎!”一塊巨大的火牆突然出現,凌厲的斬擊紛紛被抵擋下來。
鬼蜘蛛正準備繼續壓制,卻被處刑臺上衝擊波的巨響給吸引。把目光緩緩望向了處刑臺之上……
“哼,渣宰,新時代的罪犯,死在戰國元帥衝擊波之下,是你的榮幸!這種垃圾就應該送到大監獄被折磨致死!”鬼蜘蛛緊緊握着自己手中的刀劍,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鬼蜘蛛卻徹底的懵逼了,那個叫做白琦的兇惡罪犯,罪惡時代的小鬼,只是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這樣,毫髮無傷的給抵擋了?新時代這是出了一個多麼恐怖的傢伙……
鬼蜘蛛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神色,海軍的正義,想要維持,這個小鬼必須死!目前來看,白琦這個傢伙對海軍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可不比白鬍子的威脅小!
大參謀鶴再次捂住了自己的頭部。一旁的副官,慌忙拿來了一些止暈藥,遞給了鶴參謀。
鶴中將沒有理會副官,而是把目光定格在了白琦這個小鬼之上。
不緊擁有者和之國的秘技,而且自身的體能也這麼的強悍嗎?這個叫做白琦的小鬼,如果在這次的戰鬥中沒有隕落,那麼……可以想象,這個傢伙再成長起來,可是會比洛克斯更加的恐怖!
當年的洛克斯有卡普與羅傑可以壓制。可現如今……望着戰場之上週圍的海軍,現在的海軍戰鬥力可是大不如從前了。
等自己這幫子老東西一個個離開世界之後,誰又能阻擋的了白琦呢?指望這些新人嗎?恐怕這些新人們的實力,完全不夠白琦看的~
想到這裡的鶴中將,再次的用手撫摸着自己的額頭,現在自己不緊頭暈,還有一些頭疼……
戰場上空的黃猿,再與冥王雷利對拼之時,發射出了一道八尺鏡的黃色光芒,趁着冥王雷利躲避之時,把目光看向了處刑臺之上。
額頭之上冒出了滴滴的冷汗,白琦,這個曾經斷了自己臂膀的傢伙,這個恐怖的小鬼,怎麼感覺又成長了?
竟然能夠生生的接下來戰國,變身爲大佛之後的憤怒一擊,這一點自己倒是真的沒有想過。
本來以爲白琦的決招就是那個小鬼的空間位移能力,與震震傷害,比較剋制自己這種自然系果實能力者。
可現在來看,白琦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全能選手,已經可以跟傳說中的卡普與戰國,一戰了!
“怎麼了,黃猿,想到自己被白琦斷臂的事情了嗎?”冥王雷利躲過黃猿的八尺鏡之後,再次來到了黃猿的身旁,又是一記對砍。
冥王雷利嘴角微微上揚。白琦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個能幹出讓人意想不到事情的傢伙,這下冥王雷利也終於明白,當時白琦這個傢伙爲什麼派自己這幫外援,只是牽制住大將,中將。
看樣子,白琦這個小鬼,完全擁有着與傳說中的海軍黃金組合一戰的實力!
戰場之上,鑽石喬茲一個蠻橫衝撞,撞碎了大將青雉的一個冰元素化後的分身。
聽到處刑臺那爆炸般的聲音之後,擡頭望向了處刑臺。“開玩笑的吧,那種強悍的攻擊,白琦這個小鬼,竟然緊緊憑着兩把刀劍就阻擋下來了?”鑽石喬茲嘴脣顫抖的說道。
這種強悍的體魄,完全在自己這個大塊頭之上啊!
上一次通電話,自己還想着通過自己的努力提升實力,還是有希望跟白琦一戰的,可是現在看來……白琦這個新人,已經超越了自己一個等級~
白琦現在已經是跟老爹白鬍子同一個水平的絕世強者了!
這讓喬茲內心有一些激動,同時還有着那麼一絲嫉妒的味道~奶奶的,老天真不公平,有的人從生下來,天賦就高的可怕!
整個海軍戰鬥白熱化的階段,戰場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了一羣的信天翁鳥羣,鳥羣再拉着一個小型的房子,從房子之上緩緩走出來一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