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有豪車的好處,那就是空間足夠的寬敞。
做起來很舒服,不像是那種小破車一樣到處都是問題。
最重要的是,自動擋的豪車,開起來更省力。
心情不錯的羅德,細心的教導着開車需要注意的要點。
熟悉的課程,只不過這次卻是在逼仄的環境之中。
通透的四周,清晰可見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羣。
劉豔一邊開車,目光看着外面不斷走過的人影,看到有人靠近窗戶,興奮地擺着姿勢,和豪車合照留影時。
僅僅隔着一層薄薄的窗戶的劉豔,感覺心跳都好像要停止了一樣。
“怎麼,很害怕,放心外面看不到裡面?”
羅德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聲從身後悠悠傳來。
既然是要教導學習,當然要選擇安靜的地方纔不會被人打擾。
他可沒有補課的時候,喜歡被人旁聽的習慣。
劉豔抿着嘴,沒有說話。
見她這幅樣子,羅德聳了聳肩,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膽小啊。
突然,羅德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
從劉豔的包裡掏出她的手機。
然後將手機輕輕在劉豔的臉上一掃,成功打開了手機。
劉豔滿臉疑惑,看着羅德的眼神有些奇怪,聲音微弱的說道。
“你拿我手機幹什麼?”
接着,她就看到羅德拿着手機,打開了她的通訊錄。
通訊錄上的聯繫人數量寥寥無幾,而龍國人的名字更是少得可憐,僅僅只有一個。
當羅德的手指輕輕點開“周民”這個名字時,劉豔的神情瞬間變得慌亂起來。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羅德敏銳地感受到了她身上這明顯的變化。
不禁低低一笑,臉上滿是玩味的神情,緩緩說道。
“幹什麼這麼緊張呢?”
劉豔雙脣緊閉,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抿着嘴。
內心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這個傢伙身上那濃烈的惡趣味。
但是她現在根本無法拒絕,只能無可奈何地任由羅德操控。
很快,電話被接通,另一頭傳來周民的聲音:“劉豔,找我有事麼?”
此時,另一頭的周民正坐在辦公室裡,緊張而忙碌地處理着工作。
聽着電話裡沉默無聲的動靜,他忍不住感到有些奇怪,以爲劉豔是因爲他突然離開而生氣。
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小聲安慰道:“這次要加班幾天,等工作忙完之後,就去給你買個禮物。你上次不是看到了一個裙子麼?”
周民不停地說着,可對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只是隱隱傳來奇怪的聲音。
周民感覺情況不對勁,忍不住開始追問起來:“劉豔,你那邊什麼動靜?”
片刻後,劉豔輕顫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沒,沒什麼,我現在在跑步。”
周民愈發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你跑步怎麼聲音這麼喘?”
劉豔則是壓低了聲音,幽怨的回頭看了一眼羅德,聲音努力平緩了下來:“當然是跑的太快了,所以纔會喘啊。”
剩下的話,周民沒聽清,因爲劉豔用自己的身體把聲音遮擋住了。
羅德一陣高強度補習之後,俯身到劉豔耳邊說道:“告訴他你要分手。”
劉豔白了一眼羅德,沉默片刻。
雖然心中也有點不忍心傷害周民,但是爲了成爲有錢人,也只能對不起周民了。
電話另一邊,聽着那奇怪的動靜,周民彷彿猜到了什麼一樣,但還是抱着最後的一絲希冀問道:“劉豔,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劉豔壓抑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不,不要來了,我們分手吧。”
劉豔說着,聲音愈加難以控制,最後就是一陣耐人尋味的餘音,隨後電話掛斷。
周民握着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兩眼通紅,咬牙切齒。
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難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耳邊所發生的事情。
極度的憤怒下,周民忍不住低聲吼道:“這個婊子,怎麼敢這樣對我!”
他賣了家產,帶着劉豔來到燈塔國,結果這個女人竟然甩了他,還當着他的面給他戴了綠帽子。
越想越氣,周民渾身顫抖,憤怒到了極點。
周民起身直接就要離開辦公室去找劉豔算賬。
就在這時,一個白人中年走過來,看到周民要離開,當即生氣地說道:“你要去幹什麼? 要是今天晚上不能把工作解決完的話,我就開除你!”
氣瘋了的周民根本懶得理會他,兩眼通紅地說道:“早就不想給你這個該死的鬼佬幹了,記住不是你開的我,是我炒的你!”
白人見狀有點慌了,雖然他一直威脅要開除周民,實際上都是爲了壓榨勞動力壓低工資。
這傢伙的工作能力很強,要是真走了,他想找個替代的至少需要花費三五倍的開銷。
而且這個工作是周民自己負責,要是他走了,誰來做?
到時候肯定要違約。
想到那可能面臨的天價違約金,白人趕緊擋在面前攔住周民,大聲喊道:“你不能走!”
但是周民根本不想理他,直接一拳打過去。
這段時間被壓榨積攢的怨氣,隨着這一拳狠狠地打出去,瞬間傾瀉了出去。
周民只感覺心情暢快無比,自從來到燈塔國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舒心。
這纔是人生啊!
至於後果?
他現在連女朋友都沒了,還考慮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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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滿臉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民。
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平時畏畏縮縮的龍國人,竟然敢對他動手。
周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人,毫不猶豫地直接轉身離開。
白人捂着滿臉是血的鼻子,怒吼道:“法克,該死的龍國人,我要報警抓你!”
不過,已經離開的周民根本沒有聽到鬼佬的無能狂怒。
周民離開公司後直接打車來到餐廳,找到了剛剛那個爲他們服務的服務員。
激動地拉住服務員,滿臉緊張地詢問道:“剛剛跟我一起過來的女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跟誰一起離開的?”
他纔剛剛離開一個多小時。
這段時間劉豔應該就在餐廳裡。
她突然分手,恐怕也是因爲在餐廳裡遇到了誰。
想到這裡。
周民腦海中不由閃過吃飯的時候,隔壁的那桌情侶。
那個長相連他這個男人都感覺嫉妒的華裔男人。
直覺告訴他,劉豔分手,肯定和這個傢伙有關係。
被拉住的服務員微微皺眉,一臉不耐煩地看着周民。
聽着周民急切的詢問,他的腦子裡瞬間閃過羅德帶走劉豔的那一幕。
同時也想到了之前被那個顧客帶走的女人,好像就是和這個傢伙一起來的餐廳,而且看關係似乎還是一對情侶。
在腦子裡腦補了一下畫面,服務員瞬間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他眼神憐憫地看了一眼周民,心中雖然也覺得這傢伙挺可憐,女朋友都被別人給拐跑了。
但一想到羅德剛剛給他的那筆豐厚小費,服務員還是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如果不用餐的話,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看着對方臉上那副明顯的心虛表情。
周民心裡清楚,這個傢伙肯定知道些什麼,只是故意不想告訴他而已。
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現在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輸出,還是一個剛剛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混蛋。
周民頓時怒從心頭起。
猛地伸手拉住了服務員的領口,眼睛瞪大,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瘋了一樣大聲吼道:“你肯定知道,快點告訴我!”
被周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的服務員,連忙大聲呼喊着叫來了保安。
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聽到呼喊聲,快步走了過來。
看到像發瘋似的揪着服務員領口的周民,兩個保安頓時陰沉着臉,氣勢洶洶地走過去。
正在緊緊揪着服務員領口質問的周民,突然感到肩膀被人用力按住。
下意識地轉身,就看到兩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保安,正一臉危險地盯着他。
其中一個保安沉聲說道:“先生,請你離開這裡,不要在這裡鬧事。”
感覺自己腦袋上戴着帽子的周民,根本聽不進去兩個保安的警告,還想繼續糾纏,試圖從保安的控制中掙脫出來。
見他不聽勸說,兩個保安根本不給周民機會。
毫不留情地架起周民的胳膊,就像拎小雞一樣,把他硬生生地拖到了餐廳門口,然後用力扔出餐廳。
周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滿眼的血絲,卻又無可奈何。
另一邊,汽車上,趴在車窗前的劉豔,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着周民從出租車上下來,然後急匆匆地走進了餐廳裡。
這一刻,她整個人的緊張感瞬間飆升到了極致。
然而,在羅德那強有力的壓制下,她只能強忍着心中那股無法言說的複雜感覺,眼睜睜地目送周民進入餐廳。
雖然已經和周民說過分手,但畢竟就在一個小時前,周民還是她的男朋友。
僅僅一窗之隔的距離,看着前男友從面前走過,對於劉豔來說,簡直有點太過火了。
就算她看上去再怎麼開放,但骨子裡畢竟是一個傳統的龍國人,那種矜持和道德感只是被暫時剋制在了內心深處。
而現在,她感覺自己的底線正在被身後這個混蛋羅德狠狠的踐踏。
看着周民走進餐廳,劉豔的心裡忍不住鬆了口氣。
她沒有說話,但羅德卻很自然地瞭解了她此刻的狀態。
不過,羅德倒是沒有着急結束,反而故意更加用力地拉扯起來。
劉豔根本不知道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但卻清楚地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心裡隱隱浮現出不好的預感。
她主動試圖結束這場混亂,卻被羅德強勢鎮壓。
劉豔的腦袋埋在座椅上,沉悶的聲音帶着羞憤,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壓低嗓音說道:“混蛋,你還想捉弄我到什麼時候!”
羅德卻微微一笑,隨口安慰道:“好戲還沒開始呢,着急什麼。”
羅德微微放下車窗,觀察着餐廳內的情況,很快餐廳內就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執聲。
劉豔好奇地擡頭看去,就看到兩個保安大步走進去。
沒多久,兩個保安就架着周民走了出來,扔在餐廳門外。
劉豔頓時壓抑住自己的聲音,把車窗升了起來,偷偷摸摸的樣子好像生怕被人發現。
雖然心裡清楚隔音效果好,外面聽不到,但還是本能地抑制住了自己。
就在這時候,從地上狼狽爬起來的周民,嘴裡罵罵咧咧的一臉憤怒地站了起來。
一邊罵着,一邊向着兩個人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來到車邊,周民嘴裡依舊罵罵咧咧地說道:“一羣勢利眼,我要是有錢的話,你們敢這麼對我麼!”
說完,還狠狠地踢了一腳街邊的豪車,臉上滿是羨慕嫉妒恨。
如果他有錢,劉豔就不會離開他;如果他有錢,這些服務員就不敢狗眼看人低。
一瞬間,他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在燈塔國這個資本至上的社會,錢就是萬能的。
所以,他要賺錢,瘋狂地賺錢,成爲最有錢的人。
把這些曾經輕視他的傢伙,狠狠踩在腳下。
心裡對金錢的渴望,瞬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這個原本單純的年輕人,此刻在心裡默默發誓,他要成爲有錢人,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也要成爲有錢人。
車內,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民,劉豔的大腦一片空白。
兩個人之間只有一層薄薄的車窗玻璃的距離。
雖然她心裡清楚對方看不到自己,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她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一樣。
眼看着周民踢了一腳車就要轉身離開,劉豔心裡長長地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地祈求着周民快點離開。
感受到了女人極度的緊張,羅德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野心勃勃,正要離開的周民,聽到手機鈴聲響起。
拿出手機,就看到劉豔的來電,頓時滿臉怒氣。
這個賤女人竟然還敢跟他打電話!
他深吸一口氣,強憋着心中的怒火,接通了電話。
剛接通,電話(嗎錢趙)兩端一片沉默。
周民冷笑一聲,以爲這女人後悔了,正要開口諷刺。
劉豔的聲音頓時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剛開始還在掩飾,後面就好像自暴自棄一樣,根本不再剋制。
周民瞬間氣瘋了,對着電話歇斯底里地喊道:“賤人,婊子,別讓我見到你!”
他沒想到劉豔給他打電話,竟然是爲了二次羞辱他的尊嚴。
他和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仇。
車內,打通了電話的羅德,把手機放在了劉豔面前。
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通話,還有車窗前拿出手機接打電話的周民,劉豔瞬間瞪大眼睛。
伸手就想去掛斷,卻被羅德拉住了雙手,向後拉起。
瞬間,劉豔整個人上身半懸空的姿勢,被羅德拉扯着。
看到電話被接通,劉豔抿着嘴。
但這種淡定,隨着羅德開啓惡魔之軀,瞬間崩潰。
羅德看着劉豔的過激反應,都感覺有些驚訝。
這女人的潛力還真大,這種天賦和性格,還真是個天生的玩物。
聽着手機裡傳來的怒罵,劉豔臉色通紅。
在她眼裡,周民就只是一個舔狗而已,現在竟然敢對她這麼說話。
惱怒的劉豔,忍不住大聲喊道:“我就是賤人,就是碧池,但也是你這輩子都睡
不到的女人,你就是一個舔狗,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字!”
車窗外,本來還滿臉憤怒的周民瞬間破防。
他賣了一切,帶着劉豔來到燈塔國,一直以爲兩個人能攜手走到最後。
結果這個賤女人一直只是把他當成提款機,當成舔狗一樣玩弄他的感情。
想想自己的經歷,好像確實是一個舔狗。
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卻一次也沒有和劉豔有過真正的親密接觸。
這女人騙他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在結婚的時候,他還像個傻逼一樣當真了。
(遇到司馬瀋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