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聲和水流聲在狹小的地下室迴盪,倒在地上的佩蒂眉心緊皺,不知道是被外界的聲音吵醒,還是被噩夢驚醒,猛地睜開了雙眼。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噩夢中的廢棄工廠,漫天的大火,和火焰外的人形怪物。
不過再之後她就昏了過去。
一時居然分不清剛纔的事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羅德...”
她呢喃着,耳邊水花拍石的聲音越來越猛,她疑惑地順着聲音看過去,身體和視線頓時凝固,僵硬地看着眼前的畫面。
怎麼可能!
她,她竟然會在這種地方,和羅德這樣年紀的男孩,做出這種事情!
面前的兩人身影交疊,羅德見縫插針,對着懷中的女人傾囊相授,教育的同時,還帶着女人不停地走動變幻身形,女人聲調高昂,一遍遍地迴應着羅德的教學問題。
爲了防止女人有聽不懂的問題,羅德更是做到了深入淺出,將新舊知識重新複習了一遍。
女人的長髮不停地在纖細的薄背上搖晃,她高高地昂着天鵝頸,迫不及待地迴應羅德的知識,被知識的海洋沖刷了一遍又一遍。
雖說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露臉,但那背影佩蒂還不熟悉嗎?
可是在佩蒂的印象中,這麼多年了,自從她記事以來,父親去世之後,貝琳達就從未和任何男人有過曖昧接觸。
不論是出於忙於事業,還是因爲自己,總之貝琳達都稱得上是潔身自好。
可怎麼一來就和羅德..
好吧。
佩蒂看着羅德那張熟悉的面孔,輕輕咬住下脣,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爲什麼孤單了這麼多年的貝琳達會選擇羅德這樣的男人。
雖然她不想承認。
但羅德的確是她見過的,最讓她感到特殊的男人。
畢竟也是第一個讓她感覺到那種需求的男人。
可是想明白歸想明白,要是自己現在醒過來,是不是不太合適?
佩蒂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假裝自己沒有聽見浪花拍擊的聲響,閉上眼睛裝睡。
一陣悶哼聲響起。
貝琳達的身體遏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到底還是不敢放聲尖叫,低頭咬住了羅德的肩膀,將全部的聲音都掩蓋在顫抖間,隨後就疲軟地往後倒了下去。
“你也就這種程度?”
羅德嘲諷着,以他的體格,其實貝琳達能撐到這回合已經不錯了,但誰讓剛纔貝琳達非得嘴硬,要和他大戰個三百回合。
這才哪到哪啊。
不過只是纔來了份開胃前菜而已。
教育還沒正式開始,自己還有好多新知識,沒有和貝琳達一一教學呢。
說着,羅德眼角餘光瞥着地上的佩蒂。
以他的感知力,早就在佩蒂睜眼的時候就知道對方醒了,但是既然對方想要裝睡,他也不介意來點別樣風味的教學過程。
“你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怪物,我可不行了。”
貝琳達顫顫巍巍地站在地上,雙腿顫抖,根本併攏不上,說是空xue來風也毫不爲過。
她哪裡還敢嘴硬挑釁羅德,服軟求饒還來不及,直說讓羅德疼疼自己,繞過她這一回,改日再戰。
這麼年輕的男孩,怎麼會厲害到這種程度,貝琳達靠近羅德,依靠在羅德的臂膀上斷斷續續地喘氣。
羅德微微眯着眼,聽見貝琳達的服軟也沒有絲毫的表示,反倒是順手就將貝琳達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不顧貝琳達的掙扎,扶搖直上,帶着人三步做兩步將人抱到了佩蒂的面前。
飽滿的倒尖桃/子和羅德的教鞭就懸在佩蒂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
貝琳達不由得壓低聲音,低聲尖叫起來。
自己和羅德這麼親密的教學畫面,如此展現在佩蒂的面前,哪怕佩蒂依舊還在昏迷當中,依舊讓她內心羞憤不已。
更何況佩蒂還是她的親生女兒!
這種強烈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直接昏過去。
羅德輕嘖,這種一/瀉千里的本事,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
他隨後低下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佩蒂,興許是因爲憋得難受,佩蒂的眼睫不停地顫抖着,白皙的肌膚也希望情緒激動而變得充血泛紅,周身輕顫。
明顯是快要崩不住了。
佩蒂當然快要忍不住了,她現在猶如身處大海之中,滿耳都是海浪的聲音,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現實,好幾次,佩蒂都感覺有浪花飛濺在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彆扭地挪動着身體,假裝自己只是睡姿不好。
羅德看着佩蒂的那些小動作,嘴角揚起幅度,直接開啓惡魔之軀,海量知識沖刷貝琳達,她的大腦也從未被一次性灌輸過這麼多的知識,瞬間就被衝昏了頭腦,嘴巴無力地虛張着,舌頭耷拉在外,徐徐地流着口水,明顯是大腦過載。
要知道,羅德本身的信息素就對女人有強力的吸引,現在打開了惡魔之軀,完全能夠把女人變成自己的星怒。
而那種炙熱的氣息同時也涌入了佩蒂的腦海,她之前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完全慌了神,不曉得該如何應對這種莫名的感受。
只能將自己的大長腿交疊一處,聊以自慰。
羅德可從來不是什麼草之過急的人,他看着兩人接連崩潰的模樣,思索片刻,抱着精疲力盡的貝琳達放在了佩蒂的身上。
在羅德手指接近佩蒂的一瞬,爲了讓彼此之間能夠赤/誠以待,羅德果斷地將佩蒂身上的外物全部收入隨身空間。
這母女兩個,一個從事時尚行業,另一個則是國際超模,兩人的身材皆是頂尖,面對面交疊起來的時候,身上的桃子更是堆積成了寶塔尖,瞧着便是賞心悅目。
“你......”
佩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她還沒說話,便被羅德一併摟住,和貝琳達一併形成內外包夾的姿態,圍攻羅德這位教師。
羅德做事自然慷慨,哪怕被學生擠懟報復,他也是小屈大伸,毫不吝嗇地用知識灌溉着母女兩人。
佩蒂比起貝琳達不知道脆弱多少,哪裡頂得住羅德這種犁庭的威力,張着嘴,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看着面前的貝琳達,勉強找回來的思路也只剩下那些羞臊的情感。
這可是她的母上!
自己和母上大人,以及同一個男孩,她們三人居然就這樣...
下一瞬,雙目失神的貝琳達就吻住了面前虛張着的紅chun,佩蒂原本還想掙扎,可很快也陷入知識的海洋,跟隨着顛倒不休。
被羅德一遍遍地教習着各類知識,哪裡還顧得上其他東西。
這對母女蓋飯,羅德是舒舒服服地吃進了嘴裡。
原本佩蒂還不擅長舞槍弄棒的事,但有了貝琳達這麼個好學姐,又是自己的血緣生母,這一場教學還真是讓佩蒂受椰良多。
隨着戰鬥結束,羅德慢慢收回惡魔之軀。
原本失神的母女兩個也終於漸漸清醒過來。
本來在佩蒂的身邊發生了這種事情就足夠尷尬的了,此時的貝琳達狼狽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方纔的畫面一次次地在腦中迴盪,她感覺自己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和佩蒂對視。
自己作爲佩蒂的至親,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
相反的,佩蒂神情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暈紅。
她本來就喜歡女人.…
現在被羅德用特殊療法治癒,雖說對羅德沒了厭惡,但對女人還是一樣的感興趣。
這麼多年,她也不是沒有做過糊塗事,和多個女人之間舉止親密,羣體開趴的事情,也是有的。
但像剛纔那種飛昇上天的感覺,她還是頭一次體會。
如果可以和羅德還有...
嘭!
就在這詭異尷尬的氣氛之中,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弗蘭迪殘破不堪地被丟在地上,身形已經沒了大半。
緊接着,恐懼使徒的身影也憑空出現,漂浮在羅德身後。
貝琳達和佩蒂顧不上方纔的彆扭,尖叫着抱在一處,兩人之間引起軒然大波,顫抖不停。
比起弗蘭迪,恐懼使徒的形象更是駭人不已。
"羅德...”
她們看着紋絲不動的羅德,嬌軀顫抖着去抓羅德的手,似乎想要將羅德脫離那個恐怖的存在。
羅德卻神色淡然地回頭。
兩個同樣另類的不死惡靈,自然會有強弱之分。
但很顯然,這場戰鬥最後的勝利者,屬於他這方的恐懼使徒。
弗蘭迪雖說是惡靈,但依舊是由人轉生,逃不過生前爲人時候的邏輯思維,佔據思維主宰地位的依舊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欺負孩童的懦弱園丁。
但恐懼使徒就不同了。
這傢伙原本就是羅德改造煉製出來的,說白了就是一團純粹的惡意與恐懼形成的化身。
本身就帶有震懾的惡意,幾乎沒給人半點逃開的機會。
不然的話,只要對恐怖使徒有一絲的畏懼之心,都會不斷地蔓延和積累,成爲恐懼使徒力量壯大的養分。
最後被恐懼使徒吞噬殆盡,靈魂和肉體都分毫不剩。
而被恐懼使徒吃掉了半數力量,又從夢境現實裡被脫身出來的弗蘭迪,沒了夢境世界的庇護,自然也沒了在夢境主宰時的強大與自信。
就像是一隻被脫了殼的蝸牛,無力恐懼地蜷縮在角落裡面,和那些被他虐殺的可憐蟲也沒有半分的區別。
他恐懼萬分地擡起頭,看向使徒的一瞬就嚇得蜷縮道更深處,明顯已經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宣稱在夢境中不死的惡靈,離開了夢境又算什麼。
可憐的爬蟲。
單手就會被碾死的廢物。
羅德揮手,他背後的恐懼使徒瞬間回到隨身空間之中,又引得兩女低聲尖叫。
不過恐懼使徒消失後,兩女的膽子也大了幾分,縮在羅德的身後,探頭看着弗蘭迪。
“他,他...”
貝琳達認出弗蘭迪的身份,哪怕是她也忍不住有些失聲,顫抖地抓着羅德的衣角:“他還是人嗎?以後,還會不會出來殺人?”
她自己的性命不打緊,總不能讓佩蒂這麼年輕就搭上一條命。
羅德哼笑。
現在弗蘭迪出現在現實之中,有了實體的存在。
就代表,羅德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弗蘭迪。
“他沒這個機會了。”
羅德伸出手,看着弗蘭迪恐懼的目光,微微一笑。
“現在殺了你,你還能復活麼。”
話音一落,羅德不再廢話,指尖的魔力凝聚流轉,化作四道光箭,瞬間貫穿弗蘭迪殘破的四肢。
弗蘭迪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周身黑血不斷滲出,扭曲地掙扎着身體。
羅德直接一記強力的魔力撞擊弗蘭迪的腦袋,將弗蘭迪打暈過去。
其實他也想過殺了弗蘭迪了事。
但是做人,也不能太浪費。
這麼好的素材,要是殺了就太可惜了。
將這弗蘭迪留着當個鍊金素材。
運氣夠好的話,也能煉出屬性不錯的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