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說着話,眼神楚楚可憐地看着羅德,表情分外無辜,似乎真的變得乖巧溫順下來。
而羅德也只是冷眼看着對方。
這女人就是不長記性,分不清楚大小王,要是不收拾了,下次還敢挑釁道自己的面前來。
對待這種女人,越是客氣就越是沒用。
羅德毫不留情地開口:“去把樓上打掃乾淨,做好你的分內的事。”
朱莉止住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時間也有是有些無語。
其實經歷了這麼幾次之後,朱莉這種天賦異稟的女人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待了,至少也不會做出這般脆弱的模樣,現在這幅做派,也不過只是想要羅德對自己多幾分的憐憫。
誰知道羅德居然會這麼不留情面。
羅德這個混蛋,和拔刀無情有什麼區別,剛剛還把她當成小親親對待呢,這會就把她當成女傭使喚了。
可是,朱莉紅着臉看着羅德。
不知道爲什麼,儘管被羅德這樣對待,她心裡面卻生出來一種難以自已的崇拜之情,恨不得跪在羅德的面前。
“哼。”
她遏制住自己心底的異樣,白了羅德一眼,扭着肥美的蜜桃起身,默默忙碌起來。
誰讓她現在在羅德這裡的身份什麼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個星怒呢。
她也沒辦法,只能認了。
想到這裡,朱莉又偷偷橫了羅德好幾眼。
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羅德眼睛,他冷着眼,朝着朱莉看過,不必張口,朱莉便明白了羅德的意思,有些畏懼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還是算了,老老實實地聽羅德的話吧,要是再受懲罰,她哪個部位都承受不起。
朱莉不敢有違,當即也就扭着身體上了樓,打掃衛生去了。
泰沙下樓和朱莉擦肩而過,兩三步走到羅德的身邊,天賦帶着幾分溫熱,懂事地貼在羅德的手臂上:“怎麼又在這裡和保姆說話?”
她語氣嬌軟,倒是沒有吃醋的意思。
畢竟保姆的模樣對羅德應該也沒吸引力嘛。
她反倒是有些擔心羅德生氣。
之前在窗邊的那一場大戰因爲各種原因停止了,她原本還以爲羅德會還想再戰。
雖然對於泰沙來說,那點大戰也將她折騰得要死要活了,早就滿足得不行,可她就是擔心羅德會不高興,才盛情邀請羅德一起洗澡,沒想到羅德卻沒來。
她有些心虛地拉着羅德在沙發坐下:“剛纔洗澡的時候...”
先前那麼多人,泰沙也不好追問羅德爲什麼不來,現在只剩他二人,她也就壯着膽子開口了。
“保姆第一天來,你想讓她第一天就聽點熱鬧的?”
羅德看着泰沙那溫順的模樣,沒事把玩着泰沙的蜜桃,手心享受着綿軟的觸感,有一搭沒一搭地應着泰沙的話。
“那你怎麼還..”泰沙聞言面頰一紅,垂淚欲滴,連忙遮住自己溼潤的身體,有些心虛地向着樓梯的位置看去。
樓梯處早就沒了朱莉的身影,見狀她才鬆了口氣,任憑羅德玩弄。
她嗚咽着朝着羅德貼近,紅脣微微噘起,正要索吻的時候,突地頓住:“呀!今天晚上的菜還沒買,我還約了安德烈太太一起去買菜呢!現在都快遲到了!”
“你確定現在要出去?”羅德皺着眉頭,手掌對着泰沙的蜜桃大力捏下去,立刻得到泰沙討饒的聲音。
她雙目含着淚,可憐地看着羅德,求饒道:“我之後一定會彌補的,讓我出門吧。”
羅德有些好笑地勾着嘴角,手上也沒閒着,來了個直搗黃龍巢穴。
手掌上沾着些龍涎,被羅德全部擦在了泰沙的蕾絲內衣上。
“我也沒說不讓你走啊,大門不是就在那嗎?”
泰沙嬌嗔地看着羅德。
話是這麼說,可現在這情況,沒有羅德的同意,她怎麼可能出門亂跑。
眼見着羅德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泰沙咬了咬脣,眼神四下掃視,確定安娜不
在客廳的時候才慢慢俯下身子。
她費盡了千萬般的功夫,將自己在羅德這裡學到的知識全部實施了一遍。
羅德看着對方這乖巧的模樣,也撫摸着對方的腦袋,重新澆灌這朵成熟的花朵。
將儲存着的澆花水全部倒在泰沙的臉上後,羅德才拍了拍對方的臉,朝着大門的方向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出門的要求。
泰沙臉上頂着水,有些嬌嗔地瞪了眼羅德。
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她接下來要怎麼出門啊?
“你要是不想出去,還可以再陪我一會。”
羅德眯着眼睛,目光落在泰沙的紅脣上。
“我真不行了!”
泰沙嚇得捂着嘴,羅德這樣的怪物體力和體型,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她水潤的眼睛看着羅德,見羅德發笑,才知道羅德是在逗自己,連忙跑到衛生間洗了洗臉,整理好衣服纔打算出門。
臨到快出門的時候,泰沙又轉過身子,跑回來在羅德的臉上落下輕吻。
“謝謝你,也謝謝你願意接納艾琳和安娜。”
說完,她才轉身離開。
羅德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
艾琳也就不說了。
但是安娜這個接納,到底是算哪一種接納,還說不準呢。
正想着,羅德就聽見浴室裡面傳來兩聲嬌呼。
“泰沙,你在外面嗎,我沒拿衣服,可以將我的衣服拿進來嗎?”
安娜的聲音帶着幾分嬌滴滴的味道,也不曉得到底是在對着誰說話。
剛纔泰沙在這說話的聲音,安娜就一點沒聽見嗎?
沒聽見還能等到泰沙出門之後再說話?
有意思。
羅德挑了挑眉,隨口回了一聲泰沙出去了,原本以爲安娜起碼會消停個幾分鐘,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低估了安娜。
“那,就麻煩羅德先生幫我拿一下衣服吧。”
“就在房間的桌子上面,辛苦你了。”
之前安娜還做得含蓄點,現在是完全不打算遮掩自己的目的了啊。
但現在對方都已經這麼說了,羅德還能不去拿嗎?
他嘴角微微勾起,推開客房的門走了進去,他打量了兩下房間,目光就落在桌子上的衣服上。
說這玩意是衣服都不合適,就兩塊破布。
那牛仔褲的布料,比口罩用的布料都少。
背心就更不用說了,只有巴掌大小,稍稍扯動就會發現完全就是彈力布,一撐開就會變成透明顏色。
看起來,安娜的確比他想象的還要開放得多啊。
羅德嘖嘖兩聲,止不住地搖頭,但也只是將桌子上的兩塊布料抓起來,走到浴室的面前。
稀稀拉拉的水聲,伴隨着陣陣難言的嬌聲啼哭在浴室裡響起。
客房的浴室原本就是磨砂玻璃做成的門,裡面亮着燈,就可以看見一道影影綽綽的身影在裡面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磨砂扭曲了身影的緣故,羅德絲毫看見那道窈窕影子的手正在下方不停地探索。
“我給你拿過來了。”
羅德咳嗽了兩聲,敲響浴室房門。
裡面的人探索的動作一頓,反倒是隨着羅德的聲音越發認真勤懇地探索起來,嬌啼聲源源不斷,也不知道是開墾得多起勁,影子也在磨砂玻璃上越來越龐大,幾乎將對方的身影全數印刻出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之間隔着的也就只有這個小小的玻璃門了。
不是。
羅德眉梢挑起,對着影子上下觀摩。
安娜這女人,是把自己當成下酒菜了怎麼?
自己越說話對方就越是探索奧秘,就做得這麼明目張膽?
“要是你沒事的話,我就把衣服掛在這,你自己來拿。”
羅德說着話,也沒打算陪安娜玩,原本是真打算放下就走的。
吱呀。
沒想到直接一聲響,浴室內的安娜立刻打開房門,周身毫無遮掩,大咧咧地暴露在羅德的面前,紅梅顫巍巍地在山峰上綻放,水流從兩側流向山峰的裂痕溝壑,慢慢滑落進深處的山谷。
她盯着羅德,笑眯眯地擡手打了個招呼。
羅德倒是也沒收斂自己眼神的意思,大咧咧地欣賞着山丘紅花叢林的風光。
不過。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還是死心之後壓根不打算把他當成男人看?
羅德靠在牆邊,伸手遞過去兩塊布料。
安娜面帶笑意地從羅德的手中接過,帶着水痕的手指輕輕地擦過羅德的掌心,眼神黏黏糊糊地並沒有離開羅德的面孔,只是側着身子,咬着紅脣,極快地穿上背心,這才低下頭,背對着羅德,彎着腰緩緩將牛仔褲往自己的身上套.…
她腰彎得極低,凹出兩個小小的腰窩,手上的牛仔褲卻卡在蜜桃之下,愣是半天也卡不上去。
“哎呀,看來是買小了。”
羅德清楚地聽見對方的嘟囔聲。
她側過頭,目光落在羅德的面孔上:“要不然就讓羅德先生來幫我提一下吧。”
兩個人的身體原本就隔得極近,本來一開始羅德還沒有去看安娜的,現在一聽這話,不看也得看了。
“這不好吧。”
羅德看着被牛仔褲擠到一處的蜜桃,本來就生得飽滿圓潤的蜜桃被擠到滿溢,神秘的桃園在其中若隱若現,在加上安娜時不時的動作顫抖,簡直就是快樂桃園啊。
就不堪一握的細腰,再加上蜜桃的勾引,不就是那種活該讓人狠狠教育的壞學生嗎?
“沒關係,反正我自己也提不上去,你就幫幫我吧。”
說着話,安娜就蹭了過來,眼神狡黠無比。
之前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失敗過一次了,現在這一次,勢必不可能再失
敗,她就不相信不能引得羅德對自己起意。
羅德摸了摸鼻子。
這女人的心思,簡直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了。
存心勾引他。
但他現在好歹也算是安娜的後爸,多少還是要做出點架勢來的,哪能那麼快就做那種狠狠教育繼女的壞後爸呢。
再說,哪個幹部會經不起考驗。
“好吧。”
羅德直接托起兩團蜜桃,炙熱的手掌捏得安娜忍不住雙腿顫抖,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羅德就大力地將蜜桃塞進牛仔褲裡,硬是在蜜桃上留下數道指痕,看上去頗爲凌亂,連塞進去之後都溢出來不少,連帶着羅德的指痕一起露在外面,別提多扎眼了。
他咂舌,順帶還伸出手輕拍了兩下蜜桃,惹得安娜嬌軀直顫。
“好了。”
然而羅德說完,壓根什麼也不做,直接就轉身回到了客廳。
只留下安娜一個人錯愕不已地留在客房裡面,有些呆愣地看着羅德的背影。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蜜桃。
不對啊,她身材也沒變化啊,還是以前那麼性感火辣,羅德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說她的這套裝備還不夠性感嗎?
還是羅德真的是那樣正直的男人?
安娜滿是遺憾失望地看着羅德所在的客廳,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攥緊了拳頭。
她就不相信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真的有她都征服不了的男人!
反正羅德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就算今天羅德表現再怎麼1.0正直,她也要抓住這個機會,把羅德給吃了!
安娜對着鏡子將自己的背心往下拽,露出裡面的溝壑和天賦後,又稍微將牛仔褲往下拉拽,將蜜桃的嫩肉擠出來幾分,留出桃園和裂痕的無限遐想,這才重新鼓足幹勁,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被羅德這麼拒絕幾次,現在的安娜已經演都不想演了。
既然等不到羅德的主動,那她就主動!
依她的本錢,總能吸引到羅德吧?
安娜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出去,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羅德,直接跨着自己的大長腿過去,徑直地坐在羅德的腿上。
羅德差點被忽如其來的天賦捂住面孔,鼻尖從天賦的溝壑中擦過去,費力地撥開天賦的包圍,擡眼有些意味深長地看着安娜。
這次都直接搞突擊了,看起來是連半點也不想遮掩了啊。
“怎麼了爹地?”
安娜注意到羅德的眼神,只是稍微心虛地別開頭,也不知道是怎麼說服了自己,不過一分鐘的功夫,又轉過頭來,反倒做出幾分理直氣壯的架勢。
她挺着自己的天賦,靠近羅德,口中振振有詞:“幹什麼這樣看着我,你現在是泰沙的男朋友,就是我的爹地,我作爲女兒,總是要和自己的爹地親近親近的吧?”
羅德挑了挑眉。
他這會還什麼都沒有問呢。
“按照你的邏輯,應該沒問題。”
羅德張開腿,後仰着靠在沙發上,目光調侃:“但是你穿得這麼誘人,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