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琳娜聽得接連皺眉,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直到瑟琳娜移動到她的身邊坐下,她才猛地站起身來,拳頭不自覺地收緊。
說實話,她的確不願意讓渡自己手上的權利,不然也不會在瑟琳娜奪走自己地位時生了那麼大的火氣。
可就好像是瑟琳娜說的一樣。
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先讓我好好考慮一下,你也再想想看有沒有別的法子吧。”
她對上瑟琳娜的目光,忍不住緊咬牙關,甩下這樣一句話後,便憤憤離開。
瑟琳娜看着奧琳娜的背影,口中輕嘖一聲,不由得搖搖頭。
自家這個姐姐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
她側頭看着不遠處的鏡子,對着自己的臉靜靜觀摩着。
要說身材和相貌,自己和奧琳娜比起來也不差,只是氣質不同而已,既然羅德會對奧琳娜有興趣,那麼.…
鏡中的眸光閃爍,瑟琳娜輕輕咬着脣,立馬吩咐外面的女僕準備熱水。
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親自去與羅德騎士談一談。
畢竟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想過要和奧琳娜平分法蘭克王國的權利。法蘭克只能也只會有一個王位。
就算是做傀儡國王,那好歹也是個過往,她用盡一切辦法,讓安東尼坐上過往的位置。
無論如何,她都不想“五零零”輸給奧琳娜。
女僕默不作聲地將浴室的一切事物打點完畢,這才上前,褪去瑟琳娜身上的層層裙襬,露出裡面豐滿多汁的身體。
瑟琳娜雙手微張,靜靜地看着鏡子。
鏡內的天賦高高聳起,下方腰間平滑纖細,唯有中間一點圓形凹陷,再往後面一些,就可以看見同樣飽滿高翹的蜜桃。
水珠順着瑟琳娜的脖頸往下滑落,漸漸流向深處。
一片好風光。
她微微勾起紅脣,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自信起來。
不論羅德剛纔到底有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她不相信,自己這樣的身體送到羅德的面前,羅德還會捨得抗拒。
洗漱完畢,瑟琳娜穿着一身薄衫,布料纖薄無比,幾乎可以看見身上的每一寸顏色,不論是白雪堆上的紅梅,還是在雪白山谷裡面掩飾着的幽密山谷,都在布料的遮擋下若隱若現,勾人魂靈。
她小心翼翼在自己身上披上外袍,頭髮披散在兩邊,因爲方纔洗漱過的緣故,臉上還帶着薄紅,光就這般瞧着,只會覺得她姿態無辜純潔,絲毫不會想到,在那外袍的掩飾之下,穿的到底是什麼真空的睡袍。
“羅德騎士今天晚上住在哪個房間?”
瑟琳娜扭頭詢問身邊的女僕。
叩叩叩。
房間內,羅德靠在牀頭,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哼着小調,眼睛時不時地看着窗外,就在月升中天的時候,門口終於傳來了輕輕的敲擊聲。
來了。
羅德的嘴角微微勾起。
他稍微等了片刻,這才起身打開房門。
外面的瑟琳娜原本怕羅德真是睡着了,正靠在門上聽動靜,羅德這一開門,頓時將她嚇了一跳,身體輕輕哆嗦了兩下,連露在外面的嫩白小腳都被嚇得微微蜷縮着,雙眸水汪汪地看着羅德。
羅德看見來者是瑟琳娜,一點都不稀奇。
剛纔見到她們兩人的時候,羅德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兩女之間的彆扭,本身就是故意沒有理會瑟琳娜,心裡面早就算清楚了兩人的反應。
就他那通操作,別說瑟琳娜本來就會過來找他,就說原本沒那個想法,估計也得受不了過來找羅德。
但是此時,羅德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他只是打了個哈欠,有些明知故問地說道;“王后?這麼晚過來找我是有事嗎?”
羅德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眼下這個時間,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前到底是什麼意義。
他見瑟琳娜沒有說話,只是故作恍然大悟,又開口。
“還是說你已經想到可以說服我的籌碼了,怎麼不見和你一起的那位王后?”
聽到這裡,瑟琳娜的目光頓時幽怨起來。
明明自己現在就站在羅德的跟前了,羅德居然還在問其他的女人,哪怕那個女人是奧琳娜呢?!
“羅德騎士,你不覺得你應該請我進去說嗎?”
她眼眶水潤,雙手緊抓着身上的外袍,手指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見羅德沒有出聲,又嬌嗔地看着羅德:“就算是要談條件,也要給我一個坐下說話的機會吧?”
羅德聳了聳肩,將房門拉開。
他倒是先走了進去。
瑟琳娜緊隨其後,咔地一聲鎖上房門。
噗通。
她身上的厚重外袍墜地,長髮溫順地垂在兩邊,遮擋着半透睡袍下的紅梅。
“羅德騎士。”
羅德聽見身後的喚聲,嘴角微勾,緩緩轉身朝着瑟琳娜看過去。
嘶。
雖然說之前看瑟琳娜穿着禮服的樣子,他就已經想象到這底下的身材得是多麼有料了,但是瑟琳娜展現出來的風光,還是忍不住讓羅德在心底抽氣。
能做王后,果然還是有點水平。
這豐滿的身體,簡直可以說是每一處都經過了精雕細琢,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而且那腰經過禮服長期的約束,細得羅德一手就可以握住。
這要是真用點勁,不得把人腰折了?
後面頂着的蜜桃就更不用說了,羅德在外面見過的,那些專門鍛鍊蜜桃的女人,都比不上瑟琳娜半點。
要不然怎麼說有些人就是天賦異稟。
天生的尤物。
“王后這是想做什麼?”羅德雙手環胸,大馬金刀地坐在牀上,冷靜地看着瑟琳娜。
雖然說瑟琳娜的身材和模樣確實不錯,但是羅德見識過的女人也不少,不至於爲了瑟琳娜就亂了節奏。
說完話後,羅德的神情反而更加冷靜了。
瑟琳娜原本以爲羅德肯定會明白自己,現在被羅德這麼反問,有些呆立當場,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有些可憐兮兮地看着羅德,開口道。
“羅德騎士需要籌碼。”
她說話間,朝着羅德緩緩走來,眼睛始終直勾勾地看着羅德,跪在羅德的腳邊,伸手抱住了羅德的小腿,身體也柔媚地貼在了羅德的腿上。
“我便來奉獻我的籌碼。”
幾句話下來,她眼眶已經滿是水光,天賦輕輕地來回地磨蹭着,就好像是一隻春天的野貓,拉着漫長的聲調,不停地蹭動着人類的腿。
“就這點,還不夠看。”
羅德俯下身子,溫熱的手掌一下捏住野貓的要害天賦,野貓頓時就發出甜膩的忍不住的喵喵叫聲,碧綠色的貓眼泛着水光,討好地伸出舌頭舔舐着羅德的手腕。
羅德也只是掂量掂量手感和重量,感受到野貓真切存在的重量和龐大的天賦後,羅德也鬆開了手,一副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好了,如果你只是這點籌碼,就可以回去了。”
這會瑟琳娜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難道自己對羅德騎士真的就沒有半點吸引力嗎?
但她也不敢繼續耍自己的小把戲,只是念念不捨地又撲了過去,用力地摟住羅德的腿,差點讓羅德被天賦包圍。
“當然不止是這樣,如果羅德騎士不嫌棄的話,您也可以成爲法蘭克的國王不是嗎?”
瑟琳娜說話間,身體緩緩上升,也趴在了牀沿邊,正在羅德的腿間,一呼一吸都在親切地問候着羅德。
“只是,因爲您並不是我們法蘭克的人,只能做幕後的王者,至於明面上的國王,只需要您在現有的王子裡面指派一位,到時候,他就是您手裡面的一把刀,任由您支配。”
“連我,也會成爲您的支配品。”
羅德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看着趴在自己身前的瑟琳娜。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一個女人主動要做自己的熱兵器的。
有點意思。
他摩挲了兩下自己的下巴,突然笑起來:“我懂你的意思,你想要讓你的兒子當國王,但是,你姐姐應該也有這個想法吧?”
“我爲什麼要選你合作?”
瑟琳娜仰着頭,直勾勾地看着羅德,手指正在牀沿邊緣親切地問候着羅德沉睡的部位...
她眼神越發嫵媚,聲音也變得甜蜜綿軟:“當然是因爲更聽羅德騎士的指揮了。”
說着話,瑟琳娜低下頭。
“我會表現出我的誠意的。”
想要證明自己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自然免不了要在羅德的指揮棒下面走一遭,今天羅德在外征戰了一天,別說是指揮棒了,整個人都還沒洗澡。
瑟琳娜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嫌棄,反倒是有些驚訝無比地看着面前的巨物,她知道羅德很厲害,一些羅德的畫本里面也會故意誇張羅德的武器,但是她沒有想到,羅德的指揮棒居然會是這般規矩。
她吃驚地張開嘴,輕輕摩擦着指揮棒,爲指揮棒擦去灰塵和汗水,混合着手指勤勞地工作。
“這樣足夠麼?”
瑟琳娜說着話,喉嚨裡面發出的震動傳遞到羅德的身上,有種莫名的緊縮推動感。
“既然決定要聽指揮,那我沒讓你說話就閉上嘴,好好做你的。”
羅德說着話,直接摁住瑟琳娜的腦袋。
按照瑟琳娜的這種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幫他擦乾淨指揮棒,連打掃衛生都不勤快,接下來的合作自然要打個問號。
察覺到羅德身上的情緒,瑟琳娜也生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會讓羅德不夠滿意,也努力地合着嘴,親親懇懇地上下包裹着擦拭指揮棒,因爲擦得太認真的緣故,還會時不時地從包裹着的位置發出些波波水流聲。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擦拭了多長的時間,只覺得嘴疼手也擦得疼,嫩白的虎口上被磨出層層紅痕,但羅德卻依舊不爲所動。
“就這點表現?”
瑟琳娜鬆開麻木的紅脣,委屈可憐地看着羅德,心裡面說不上是渴望還是畏懼。
這也太可怕了....
用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還用了那麼多手段,居然連撼動羅德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要是這個時候放棄,豈不是等着讓奧琳娜來撿了這個便宜嗎?
她咬着紅脣,含帶着幾分的嗔怪意味瞧着羅德,隨後轉過身,蜜桃高高地舉起,露出蜜桃中心的脆弱甜蜜多汁之處。
姿勢像極了街邊彎着腰的野貓。
每到了春天的時候,野貓就會在深夜出沒,高高地翹着尾巴,等待着同類的光顧,然後一整夜都在發出漫長的折磨人的甜膩貓叫聲。
羅德看着對方的架勢,哼笑着上前。
野貓嘛,是石頭趕是趕不走的,說不定還會藉機纏上來,只有用鞭子狠狠教訓野貓,才能讓對方吃夠教訓。
而且爲了防止貓逃跑,最好是捏住貓的後頸,然後狠狠地攻擊對方。
瑟琳娜沒有想到她剛剛明明已經那麼努力地伺候了羅德,但對方的攻擊力居然還這麼強。
她求饒也求饒過了,卻沒有得到寬恕,只能無力地嗚咽着。
太恐怖了。
根本不是人。
瑟琳娜瞳孔渙散,聲音裡面透露着凌亂不堪,只覺得周遭天地晃動,小腹陣陣滾燙,被撐得變了形狀。
看見她實在是撐不住了,羅德哼笑一聲,將人抱在自己的身上,寬慰地輕輕拍打着蜜桃。
隨後纔將這次的教育結果狠狠灌輸進瑟琳娜的大腦之中。
瑟琳娜顫慄着,只有抱着羅德的脖頸才能勉強維持着自己的平衡,最後居然是受不了知識的衝擊,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啵。
羅德將人丟在牀上,看着屋內的凌亂的場景,無奈地搖了搖頭。
“就這點能耐,還敢過來找我談籌碼。”
他剛纔要是動真格了,這女人都得直接死在牀上,不禁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