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體人給的技術難度很高,但是在得到了三體人的技術指導之後。
ETO還是成功製造出了一批等離子武器,以及一些輔助裝備。
雖然由於能量問題,ETO的等離子武器在戰鬥中只能夠開三槍。
並且ETO的突擊隊,還沒有能夠完全掌握這些用三體技術製造的試驗裝備的使用方式。
但是伊文斯依舊覺得這一次是十二對二十九,優勢在我!
於是在一個平常的上午,一艘名爲科諾號滿載着來自東方銷往歐洲小家電的遠洋貨輪,正行駛在非洲之角旁的亞丁灣中。
所有船員的精神此時都非常放鬆。
雖然曾經航行在這片海域時,所有的貨船都要小心那些來自索馬里的海盜。
那些人開着小舢板,扛着RPG就敢攔截萬噸巨輪。
這種文藝復興行爲,一度讓索馬里這個動盪中的國家,再一次登上了各大新聞的版面。
但是當PDC成立之後,索馬里人這種試圖在二十一世紀複製十八世紀職業的行爲,便很快遭到了制裁。
以往這些人能夠猖狂,一方面是他們搞事的程度還在忍受範圍之內。
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幾個大國都不願意真正地投入力量去解決這個問題。
畢竟這也只是一羣開着小舢板的海盜而已。
而現在,當那幾個曾經互相扯後腿的國家開始真正展現出什麼叫做力量的時候。
這些海盜們就像是烈日下的露珠一樣,很快便消失不見。
再加上不久之前之前,他們還遇到了一艘掛着法國國旗的軍艦。
所以所有人都覺得,這不過又是一次平常的航行。
但是很快在艦橋中,就有一名水手發現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不遠處的天空中,有兩架直升機正在向自己的方向飛來。
就亞丁灣這個鬼地方,南邊是索馬里,北邊是也門都是個頂個的窮地方。
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到直升機?
尤其是茫茫大海,這兩架直升機又一直在向自己的方向飛行,這顯然不是一般路過。
於是水手在將這個發現告訴了船長之後,船長也拿起望遠鏡順着水手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兩架直升機。
船長沒有能夠在直升機上看到任何的識別標誌後,本能地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然後他便抄起了無線電想要聯絡一下那兩架正在逼近的直升機,或者是剛剛他們遇到的法國軍艦。
但是無論艦長怎麼調頻,他都無法恢復通訊。
甚至當他們已經能夠用肉眼清晰地看到這兩架塗成藍色的直升機時,船長將海事衛星電話都拿出來之後,依舊無法聯繫上任何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就連傻子都知道有問題了。
不過船長還是沒有特別的慌張。
走亞丁灣這條線,大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遇到海盜不抵抗。
他們要什麼給什麼,就算是劫船,之後也有保險公司和船東出面。
自己不過就是一羣拿錢辦事的打工人。
和海盜對抗這種事情顯然不在他們的工作範圍之內。
於是在電話打不通,無線電也失靈的船長準備擺爛的時候。
船長便看到兩架直升機懸停在甲板上之後,先是幾個手裡拿着槍穿着外骨骼的人直接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然後又是幾個手裡提着箱子的人從飛機上直接跳了下來。
十幾米的高度‘嗖’一下就落到甲板上,然後還能夠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舉着槍前進。
看到這種場面,艦長反而覺得這次不會出什麼問題。
畢竟科諾號只是一艘平平無奇的貨輪,而對方這種裝備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接觸到的。
難道是PDC發現自己船上有潛藏的ETO?
於是當這些穿着動力外骨骼的人,抵達了艦長室之後,艦長對於他們的所有要求都非常配合。
召集了全體船員,供他們檢查的同時,也交出了自己的貨運單與航行日誌。
就在艦長覺得自己這麼配合,這次肯定沒事的時候。
那些穿着動力裝甲的人,突然開槍處決了所有的船員。
隨後,一些提着箱子的人走到了駕駛臺旁。
開始將一個用來替代舵手掌舵的機器人,以及用來轉接通訊的裝置安裝在控制檯上。
而另一些,則深入到了機艙深處,開始在機艙深處佈設炸彈。
除了幾枚大當量能夠確保讓這條船沉的徹底的炸彈之外,這些人還掏出了幾枚帶有放射性標誌的炸彈,安裝在了爆炸點附近。
最後在撤離之前,他們打開了最後一個箱子。
從箱子中搬出了一個改造後的拆彈機器人。
在完成了這些工作之後這羣人便又回到了甲板上,將直升機上降下的掛鉤鉤在自己的動力裝甲上後。
像是上鉤的魚一般,一個接一個地回到了直升機上。
隨後兩架直升機再次低空離開,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除了倒在餐廳中的船員屍體,以及那些做直升機離開的人,沒有人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自然蘇伊士運河的管理人員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於是在當天晚些時候,當太陽已經落到海平線附近時。
科諾號接上了運河管理局派來的一名導航員。
雖然導航員上船之後覺得這艘船看起來有些怪,但是依舊按照科諾號艦上廣播的要求,來到了艦橋中。
在剛踏入艦橋的瞬間,科諾號上便響起了一聲槍響。
當鮮血從領航員的溫熱的屍體中流出時,科諾號開始駛入蘇伊士運河。
然而就在科諾號駛入蘇伊士運河之後不久,當一艘名爲克里斯多號裝載着大量汽車準備運往亞洲的貨船與它對向而行時。
克里斯多號的艦長,驚恐地發現科諾號的船頭突然指向了自己。
隨後那艘船似乎是瘋了一般地開始加速。
任憑他怎麼在無線電中痛罵科諾號上的舵手發了瘋,並且下令水手瘋狂地向科諾號發燈光信號。
都無法阻止科諾號一頭撞在了自己的克里斯多號上。
巨大的衝擊力在讓克里斯多號的艦長在艦橋裡摔的七葷八素時。
兩艘船的艦首也在碰撞中變成彷彿被什麼東西咬過一般的模樣,兩艘船成<型卡在了蘇伊士運河中。
正在克里斯多號的艦長,扶着操縱檯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想要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時。
一團巨大的火光從科諾號中騰起,克里斯多號的艦長只來得及說了一個“FU……”便失去了意識。
那一天,住在蘇伊士運河兩岸的人們,看到夜空下的蘇伊士運河中騰起了一輪太陽。
第二天隨着《蘇伊士運河遭到恐怖襲擊,航運中斷》的消息衝上各大新聞媒體的版面,全球股市應聲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