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元會?”
許間在叫來龐海跟候友後,他們就快速審問了下。
然後得出了結論。
這些人來自一個回元會的組織,是隱藏在暗中不弱的勢力。
這個勢力的成員參差不齊,只要是個修仙者都會拋出橄欖枝。
所以遇到什麼人都可能。
有品行端正的,也有極其惡劣的。
這次遇到的就是惡劣的一羣人。
許間聽了候友解釋,有些明白了。
但是對方怎麼這麼大膽,敢這麼對普通人動手?
都不遮掩一下。
“這個我們還不知道。”候友搖頭。
“義父,請受孩兒一拜。”龐海突然就要跪拜在許間跟前。
把柳瑜給嚇到了。
這看起來比他們年紀都還大的人,怎麼突然要認許間爲義父了?
“額?”許間也是懵逼。
然後他往邊上一邁,讓出了位置。
候友:“.”
“義父。”龐海一臉認真。
許間不敢逗留,帶着柳瑜徑直離開。
至於東方向光,已經被送走了。
這件事跟他沒有太大關係。
雖然是受害者,但是深紅集團也不會給出合理的解釋。
至於回元會,許間讓龐海他們問清楚之後,告知他情況。
至於能說多少,許間也不在意。
這次自己賒刀成功,總歸是賺了。
而且也沒有暴露實力。
柳瑜並不在意,她背靠雅落學校,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而且她就是故意要讓人知道,實力強橫的是她。
她越是冥想,別人越會覺得許間是在吃軟飯。
先入爲主的想法,會懵逼掉很多人的思緒。
如此就能安全的消化觀想身影,晉升更高流派。
“請叫我賢妻良母。”柳瑜碰了碰許間肩膀道。
“賢妻。”許間點頭。
良母就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當媽。
今天週四許間沒有課,所以把柳瑜送到學校,他就去擺攤。
剛剛擺攤沒多久,就有人問一把刀多少錢。
“二十塊。”
“這刀能賣二十塊?老闆十塊吧。”
“不賣。”
“十五呢?”
“二十二,要就拿走。”
許間冷淡道。
對方一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在聽到許間漲價後,人都傻了。
這都什麼事。
其實許間也沒辦法,一把刀十九塊八買回來的,二十塊可是成本價。
還敢砍價。
下次就應該報價三十五。
讓他們砍。
一直到下午,許間都沒有一單生意。
不過龐海跟候友打電話來了,問他在哪。
把地址說了下,兩人就趕了過來。
看到戲法師改行擺攤買刀,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覺得當初的大戲法師墮落了。
“這個,義父你也覺得生活過不下去了,要擺攤賺生活費?”龐海問道。
許間望着對方,感覺這人根本不會說話。
自己何至於生活差成這樣?
寫小說可比擺攤賣刀賺錢多了。
“上次許先生不是說有問題要問我們嗎?剛剛好我們處理好今天的事,就過來了。”候友坐下說道。
許間點頭,他確實有些問題要問。
不過現在還想問問回元會的事。
他們的人怎麼來葉城了。
“他們似乎是帶着目的來葉城的,說是有什麼人來到了這裡,也想來看看分一杯羹。”候友說道。
“什麼意思?”許間不解。
“好像說有什麼好東西會在葉城出現,或者在葉城形成,他們想要渾水摸魚。”候友簡單說了下。
許間有些不解,但是他想到了夏路,希望跟他沒有關係。
“那他們怎麼跟東方向光打起來了?”許間問道。
“按理說他們確實沒膽子鬧事,但是”候友猶豫些許時間的道:
“聽說是有人授意說,動手不會被深紅集團的人追究。
所以他們膽子就大了起來。
具體是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許間有些意外,敢這麼授意且對面相信的,應該是深紅集團的人。
難怪敢說是深紅集團的人。
不過是誰他不得而知,想要候友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只是他想起了另外兩道身影,或許就是他們兩個人。
可惜只是身影,暫時也找不到人。
這件事結束了,許間也不再多想,他邊思考邊道:
“我是想問問你們,深紅集團是不是有叫古封的人?”
“有的。”候友點頭道:
“總部的一位研究員,聽說實力不錯。
各種東西研究的極爲透徹,而且學識淵博。
我們之所以沒空赴約,就是因爲他來到了葉城。
似乎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我記得鄭榮有一本書要交給他,是有這個事?”許間問道。
“是,而且已經給他了。”龐海點頭,又不由得感慨道:“這位古封前輩非常厲害,胡大姐去的那個地方,好像就是他發現的,而且知道了進入之法。”
本來還在思索的許間,突然一愣。
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危機。
並不是賒刀能力跟直覺能力,只是單純的這麼覺得。
他沒有再多問,而是道:“宇文德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候友點頭:
“他也出問題了?”
“聽說他失蹤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許間說道。
“說起宇文德,我想起了一個人。”候友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想什麼:
“我記得宇文德出事,可能跟一個妖有關。
這件事之所以結束,是因爲一所學校發來了通知。
說是他們學校一個學生見到了一本日記。
記錄着一個人跟一個伴妖的生活。
這個伴妖似乎就有讓人沉睡的能力。”
聞言,許間有些驚詫。
光頭的筆記?
對方怎麼得到的?
不過他也得到了一本書,但是因爲看不懂,所以就沒有好好研究過。
老爸也沒有要,因爲看過封面,說可能是跟觀想身影有關。
沒什麼實質性作用。
除非要給人用。
如此就被他擺放在家裡,看來得回去看看。
萬一也是日記。
災厄囚域。
在薛偉的帶領下,許有嚴親自帶人前往了對方宗門。
這次行動有些冒險,但是做了各種準備。
他要儘快將所有問題處理乾淨。
包括兒子那邊的,這樣他們才能安穩的發展,打好基礎。
基礎夠牢固,後續纔有更好的未來。
深夜,他們找到了地方。
許有嚴感受着沙漠許久,最後在午夜時分,揮手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