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肯定有夏魚了,她進步太大了。”
邊上的花千慈有些羨慕道。
“我們也這樣提升過,只是沒有進步這麼大。”東方盛雪頗爲感慨。
“什麼進步大,進步大的原因是空間大。
本來就差,當然進步就大了。”前面有人陰陽怪氣道。
“就是,次次集訓才這樣的成績,根本不算什麼。”還有人跟着道。
“你們什麼意思?不就是嫉妒嗎?”花千慈說道。
雖然夏魚差是差了點,但是有什麼好嫉妒的?
“嫉妒?”前面一女生道:“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說說夏魚有什麼,她身材很好?天資卓越?
還是說她背景了得家纏萬貫?
她什麼都沒有,就是運氣好集訓多去了幾次。
去的話還沒有什麼效果。
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這些話說的花千慈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一時間班裡的人都點點頭。
也是,夏魚確實很一般。
從她身上的穿着就能看出來。
不僅如此,似乎其他方面也有些拮据。
聽聞這些夏魚低眉,沒有說話。
她確實什麼都不如別人。
可是家裡就這個條件,她有什麼辦法?
爸媽夠辛苦了,難道還要給他們壓力嗎?
夏路都在自己打工,自己不打工還有不少零花錢,夠可以了。
只是這些人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這是沒辦法的事。
現在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修煉。
至於衣服,那都是柳瑜給她挑的。
都是柳瑜錯,這個討厭鬼肯定專門挑不好看的。
不過是人家付的錢,自己還得說一下謝謝。
太討厭了。
“你們條件很好嗎?”坐在前面的鄭靜靜突然開口道:
“不是誰你們都能碰瓷的。”
全班突然安靜了下來。
轉頭看向鄭靜靜的位置。
一時間原先開口的女生不敢迴應。
鄭靜靜,一班班長。
家庭條件了得,據說父親也是修仙之人,更與某位存在認識。
見沒人說話,鄭靜靜嘆息一聲。
看似自己在幫夏魚,實際上是在幫助出言不遜的兩個人。
其他人偷偷看着鄭靜靜,不明白爲什麼班長突然爲夏魚說話。
以前都沒有過。
夏魚聽了默默的感謝了對方。
其實鄭靜靜幫了她幾次了,只是都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花千慈也是意外,當她想問的時候,班主任走了進來。
樂雪萱穿着短袖長褲,來到講臺道:
“明天就不上課了,你們休息一下,等待後天解封。
到時候有三天的休息時間。
不過集訓的人沒有這三天時間,要直接進入集訓。
現在說說集訓名單,與以往一樣,都是六位。”
公佈名單,一時間衆人都緊張了起來。
開獎的時刻又到了。
“第一位跟第二位沒有變化,鄭靜靜跟鍾離緣。
第三位跟第四位分別是孟倩跟林文清。”樂雪萱一下說了四位。
聞言,下面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憂。
楊敏開口道:“老師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
“還有兩位,萬一就有你了。”樂雪萱說道。
夏魚有些緊張,爲什麼還沒有唸到自己?
進步最大的應該就在第三第四。
難道是在第五?
“第五白雅。”樂雪萱說道。
聞言,白雅有些詫異。
自己進步這麼大嗎?
沒有什麼感覺啊。
шшш⊙тtkan⊙CO
名單出來,夏魚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沒有自己。
陳老師明明說實力提升會有一個名額的。
爲什麼沒有?
難道自己提升還不夠多?
一時間夏魚有些沮喪。
這時有些人激動了起來。
“夏魚沒有,那是不是說明她進步其實沒有那麼大?”
“肯定是了,她實力就那樣,哪裡能進步這麼多?”
“靜一靜,我還沒說第六位呢。”樂雪萱開口道。
一時間下面的人都安靜了起來。
她們都想知道誰是運氣最好的那位。
第六位是運氣位,每個人都有機會。
“第六位,夏魚。”樂雪萱公佈了答案。
一時間衆人有些詫異。
怎麼又是夏魚?
一而再再而三,總感覺不正常。
楊敏痛苦極了:“黑幕,肯定有黑幕,沒有我都是黑幕。”
“老師,爲什麼第六位運氣位都是夏魚?她運氣這麼好嗎?”有個女生開口問道。
一時間其他人都望向講臺。
不僅僅是一個人,幾乎所有人都很好奇。
哪怕是夏魚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怎麼第六位還是她。
“運氣位?”樂雪萱有些不解的看着下面所有人道道:
“誰跟你們說第六位是運氣位的?
夏魚從未在運氣位出現過。”
話音一出,全班譁然。
“既然夏魚不是運氣位,爲什麼次次都有她?”有人問道。
彷彿第一次揭開大秘密。
“我說了,第六位不是運氣位。”樂雪萱回答道,頓了下她又道:
“第五位纔是運氣位。”
聞言衆人愣在原地。
第五位纔是運氣位。
白雅這才覺得合理,她就是第五位。
如果是進步位,輪不到她。
但是,既然第五位是運氣位,那麼第六位是什麼位?
一時間有人開口詢問。
都想知道第六位是怎麼回事。
“第六位?”樂雪萱平淡道:
“第六位是固定位,也就說前面五位都能改變,唯獨第六位夏魚次次都能不,應該說次次都需要參加集訓。”
“爲什麼啊?”一時間無能可以理解。
“爲什麼?”樂雪萱有些好笑道:“原來你們都不知道夏魚的背景?”
夏魚的背景?
夏魚有什麼背景?
是啊,我有什麼背景?夏魚自己都懵逼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之所以參加集訓不是因爲運氣好。
而是因爲背景了得。
可是自己哪來的背景?
“不知道你們就慢慢猜吧,總之下課。”樂雪萱根本沒有在意她們。
而是轉頭離開。
留下全部人一臉茫然。
這時一位女生突然看向鄭靜靜:“班長知道是嗎?你剛剛說並不是誰都可以碰瓷的。
其實是在幫剛剛那兩個同學碰瓷夏魚?”
一語驚醒夢中人,剛剛還不服的兩個人突然有些感激班長。
鄭靜靜轉頭看向班級的人,包括好奇的夏魚,最後嘆息道:
“我猜測過,但是我不確定。
當然,我也不敢說,他的存在不可言。”
不可言?
瞬間之前出言不遜的幾個女生,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