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教我領悟地心炎!”
熊俊智先去了水月宗求拜葉玄,聽說葉玄來了丹宗,便又來到丹宗求拜葉玄。
“徒孫……葉長老,你要是能夠指點他地心炎,就指點他吧。指點完他,就讓他趕快跟我回去天問宗。”
司徒黎道法高深,都快急哭了:“我宗好不容易又出一位天賦弟子,葉長老,你也是師出我天問宗,你總不會不念一點兒舊情,不幫我師門留住一位天賦弟子吧!”
見到司徒黎長老這麼着急,葉玄恭然道:“司徒長老,本來,我覺我跟他沒有道緣,但是,您現在跟來了,您是我太師父,那您爲他說話,我兩人就是有緣了。我便願意爲您指點他一番。”
“哎,哎!有勞葉長老!”司徒黎剛剛是心急則亂,現在聽了葉玄一番話,立即心安不少,心靜下來,立即體會到葉玄的良苦用心,頓時心裡對葉玄感覺親切。
這徒孫好啊。
在熊俊智面前說因爲他之緣故,纔會答應指點熊俊智道法,那熊俊智豈能不會感恩他和天問宗?
這樣爲老師門着想的弟子,身爲太師父,司徒黎豈能夠不歡喜?
“多謝前輩,多謝司徒長老!”熊俊智果然在感謝葉玄之時,捎帶上了司徒黎。
這讓司徒黎不由心中對葉玄更加頷首讚賞,不枉他這位子宗長老也這麼愛護他。
這小子,有良心,不忘老師門!
“請前輩教我如何悟地心炎吧!”熊俊智再來葉玄面跪拜,求教如何領悟地心炎。
葉玄卻笑了對他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能悟嗎?”
熊俊智頓時瞪大眼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不甘心的只能夠再拜道:“弟子不能夠悟!”
葉玄點點頭道:“那就來丹宗,做一名丹師,日日爲人煉丹,磨練一下你的心性吧。地心炎,厚德載物,你之道心,自私自利,恃才傲物,待人傲慢偏見。什麼時候,你能夠厚德載物,謙遜做人,待人真誠了,你自然就可以得悟地心炎了。”
“前輩,真要如此嗎?”熊俊智有些難以下定決心。
葉玄擺擺手道:“道,悟不悟在你,道法自然,我不強求。如何悟地心炎,我已經教給你了,這是大道之法,此法不止能悟地心炎,其他道法一樣可悟。我會吩咐下去,你若願意來丹宗悟道,丹宗會給你留一間丹室,供你使用,爲你悟道提供必要的便利。當然,你這也是在爲全宗弟子煉製丹藥,積累了功德。”
“我,想想吧。”熊俊智心高氣傲,自然不願意爲全宗弟子,不分貴賤的煉丹。
“可。你自便吧。”葉玄笑着,絕不相逼。
熊俊智雖然有所懷疑,但是,仍舊誠心的跪拜葉玄,感謝他的指點,之後,他化作金光,離開了丹宗。
“他去祖山了。”司徒黎長老沒有跟去,都是猜到熊俊智現在要去的地方。
葉玄笑了道:“長老,大道不怕問。他有所懷疑,只能夠說明,他還是個孩子,遠遠不能悟道。”
“可是,你才更加應該是個孩子啊。他可都幾百歲,你纔是不滿百的小娃兒。”司徒黎震撼地道。
葉玄微微慫了慫肩膀道:“豪傑莫問出處!悟道也莫問年歲,只問先後。在悟道一途上,我纔是前輩,他纔是晚輩,無論年歲。”
“其實,我何嘗不是一樣。”司徒黎笑了,受教了,恭然向葉玄一拜。
此刻在葉玄身邊的絕世林雪大師姐,水月宗兩位師姐,聞聽葉玄之道,也覺有所感悟,頓時一同拱手向葉玄做禮。
丹宗諸多弟子,也在丹宗副宗主季離的帶領下,恭然向葉玄大禮參拜。
的確,葉玄雖然年輕,可是,他在道的年紀上,纔是前輩!
……
“他的道是大道。他說的的確沒有錯。你照着他的指點做,定然可以悟道,證得地心炎。你若是最後還是不能夠悟地心炎,你依舊不能夠說是他的道錯了。是你不能悟道,是你心不誠,是你悟性不夠,是你機緣不夠,是你功德不夠!總之,爲師也沒有更好的道可以給你了。道不可言傳,道,只可意會!”
跪拜在祖山前的熊俊智,沒有想到他的師祖會這麼認可葉玄的大道。
但是,既然師祖都說葉玄的道,是大道,那定然就是大道沒錯了。
熊俊智立即跪拜在祖山之前,拜謝師祖道了:“弟子知道當如何做了。弟子這就下山悟道。”
“去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去問葉玄,也許他會給你更好的指點。此人是萬古宗萬世氣運關鍵之人,你既然有幸跟他結緣,就莫要因爲心高氣傲就錯過。錯過他,便是錯過大道機緣。你要切記!”
終究是自己的弟子,這位師祖還是忍不住多泄露了一些天機,提點了他。
“喏。弟子銘記在心,莫不敢忘!”熊俊智聽了師祖之言,臉上震撼之色更甚。
他此時纔是感覺到,原來師祖們這麼關注葉玄已久,原來師祖們已然認爲葉玄是萬古宗萬世機緣。
葉玄比他想象的還要道法高深,這自然會震撼熊俊智問道之心,更加堅定他向葉玄求道之心。
……
“弟子知錯了。弟子願意悟道,弟子請求日日前來丹宗爲全宗弟子煉製丹藥!請宗山准許!”
去祖山問過,熊俊智再來丹宗求一間丹室。
丹宗副宗主季離走了出來。
對於熊俊智的去而復返,他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像是篤定,他一定會回來一樣。
他的信心,自然來自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