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階梯很長,虎口階梯的盡頭是虎門關,虎門關也有葦名的士兵看守,而且負責看守虎門關的還有一個武士大將,其名爲山內典膳,是一個劍術很厲害的傢伙。通過虎口關,經過在橋上山谷的木橋就可以到達葦名城的主城了。
狼來到了虎門關的外側,在虎門關的下方虎口階梯的盡頭,有三個士兵,還有一個身材巨大的巨人,這個巨人大概有3米多高眼睛是紅色的,被捆綁着,發出野獸般的怒吼。
狼躲在暗處偷偷地用寄鷹筒觀察着,這三個士兵一個拿着長槍,一個戴着斗笠,一個拿着普通的刀劍。三個人圍着火吃完飯後,拿着長槍的走到了高處平臺上站崗,另外兩個還在喝酒聊天。
狼避開了站崗的長槍士兵,又悄悄地摸近了一點。
戴着斗笠的士兵說道:“這個赤鬼怪物聽說是地牢的變態醫師道順、道策兩人用變若水做出來的,用這種怪物來看守虎門關真的好麼?”
拿着刀劍的士兵說道:“噓……變若水的事情是弦一郎大人的機密,切不可到處亂說,更加不能讓一心大人知道了!現在內府的軍團越來越厲害了,只能用這種非常規的力量,我們才能與之對抗,守衛葦名。”
戴着斗笠的士兵說道:“這個赤鬼怪物根本就沒有理智,敵我不分,看着他我都害怕,我感覺我們綁他的繩子還是太少了!”
拿着刀劍的士兵說道:“雖然這個赤鬼沒有理智,但是他戰鬥力異常強大,要是敵人來襲,我們把他解綁以後躲在虎門關就好了,他自然會收拾那些來犯的內府走狗。而且,變若水製造出來的大郎兵不是挺好用的麼?這個赤鬼只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遲早會有更好用的成功品做出來的,有了他們內府根本不足爲懼!所以我是十分支持變若水的試驗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心大人特別討厭變若水,不過現在幸好是弦一郎大人當家做主!”
兩個士兵正討論着,突然赤鬼巨人發出一聲驚天震地的怒吼,然後就把身上的枷鎖和繩子掙脫了。兩個士兵被嚇了一大跳。這個赤鬼猛地向他們兩撲過去,一瞬間便抓住了拿着刀劍的士兵,一揮手便把他扔下了虎口階梯的山崖下。
戴着斗笠的士兵立馬向虎門關口跑了過去,在高處平臺站崗的士兵也立馬找了個隱藏的角落躲了起來。
這個赤鬼大喊大叫着,突然向虎口階梯下方狼的方向走了過來。
狼心裡想着不妙,果然這個巨大的赤鬼也不知道怎麼就發現了狼的存在,突然就像着狼狂奔了過來。
狼立馬拿出了一個準備好的灰燼團,在赤鬼快要撲中狼的一瞬間,準確地間灰燼團扔向了赤鬼的臉上,緊接着狼立馬向旁邊躲避。
這個赤鬼眼睛受到了灰燼團的影響,一下子撲了個空,巨大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階梯上。
狼心裡想着,自己現在得趕緊摸進虎門關纔是。
可是,這個赤鬼彷彿不知道疼痛,立馬又站了起來,緊接着又向狼撲了過去。
狼心裡想着,不能和這個渾身蠻力的怪物正門硬碰硬,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摔到山崖下面去。
於是,狼故意往虎口階梯靠近懸崖的邊緣走去,赤鬼怪物彷彿真的沒有智商,依然快速地向狼奔去。
狼心裡想着,作爲忍者同樣的方法不能使用兩次,一但被看破了自己可能就要把命交代了。
所以這一次他沒有用灰燼團,而是使用了忍義手的鞭炮忍具。
這一招果然有效,赤鬼受到了鞭炮火花和煙霧的影響,一瞬間被定在了原地,狼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快速地從赤鬼的腿下鑽到了赤鬼的身後,緊接着使出了全身力量的一腳,赤鬼就這樣被踢下了山崖。
“山內典膳大人,暴走的赤鬼就在前面!”虎門關內戴着斗笠的士兵把武士大將山內典膳帶來了。
狼立馬拿出了月隱糖吃了下去,只是一瞬間,狼便看見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透明狀態。
“赤鬼呢?”山內典膳看着空蕩蕩的虎口階梯問道:“赤鬼跑哪裡去了?”
戴着斗笠的士兵也是一臉疑惑:“可能……是掉山崖下面去了吧!”
山內典膳看了看山崖邊上的痕跡,說道:“應該就是從這裡掉下去了,果然是一個沒有智商的怪物。”
趁着幾個人說話的功夫,隱身的狼用悄無聲息的腳步已經摸到了虎門關裡面。
狼繞開了所有士兵,終於來到了通往葦名城的吊橋前面。
狼心裡想着:“只要通過這裡就可以到達葦名城了,也不知道九郎大人現在還好麼?”
狼踏上了吊橋,突然橋下山谷衝出一條大白蛇撲向了吊橋,狼立馬用忍義手勾住了橋頭的一顆樹顆。整個橋瞬間就被這條大蛇給毀了。這條大蛇是蛇眼一族崇拜的神,平常都躲在深山裡,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來到了這裡。
橋被毀了,山谷太長,狼沒辦法直接過去,只能從橋下山谷繞過去了。可是現在那條大白蛇就在橋下山谷,這行異常兇險!
爲了早點救出主人九郎,狼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於是狼沿着橋下山谷行進,通過忍義手不斷地勾取樹木和崖壁,一路上還得躲避白蛇巨大的身體。大白蛇好像察覺到了狼的存在,吐着舌頭在尋找着狼。狼躲進了一個岩石的縫裡,大白蛇吐着舌頭探了過來。
這條大白蛇真的特別巨大,整個身體如同山脈一樣,大白蛇的一張嘴就能隨隨便便吞下一頭牛,大白蛇的舌頭就有狼的手臂那麼粗了。
狼閉着氣,心裡一點都不慌,久經殺場的他早就把生死看淡了,就算是面對如此巨大的怪物,狼的心跳也沒有加快,但是爲什麼面對永真自己心跳會加快呢?狼想不明白,現在的他最關心的是九郎的安危。
大白蛇把眼睛探向了石縫,狼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果斷地拔出劍一劍準確地刺中了這條大白蛇的眼睛。大白蛇疼地到處翻滾,整個山谷被攪動地天翻地覆,就好像地震了一樣。
狼不慌不忙地避開了大白蛇翻動的巨大身體,使用忍義手的鉤鎖繼續往葦名城的方向前進。
終於,狼來到了大手門前城樓,通過大手門前城樓一片沙場就到了大手門,這個大手門就是葦名主城的門戶,看守大手門的是葦名守門大將鬼邢部。
躲在大手門前城樓的隱秘處,狼看見了幾名葦名寄鷹衆與幾名內府孤影衆的戰鬥。
寄鷹衆是葦名的特殊組織,類似於忍者又不同於忍者。而孤影衆是內府的忍者軍團,孤影衆經常潛入葦名收集情報或者殺人搞破壞。
而最近由於內府擊敗了自己最大的敵人,所以有足夠的精力來對付葦名了,潛入葦名的孤影衆也越來越多了,一批又一批的。很明顯,這次潛入大手門前樓的孤影衆,其人數比在此防守的寄鷹衆要多,而且因爲他們在房頂上戰鬥,普通的葦名士兵根本幫不上忙。
在這幾名寄鷹衆裡,有一個首領劍術特別厲害,竟然同時面對3名孤影衆不落下風,而且一瞬間就找到了孤影衆的破綻就能將其擊殺。寄鷹衆雖然人數不佔優勢,但在這位首領的帶領下,孤影衆一個一個地被斬殺了。
狼悄無聲息地避開了寄鷹衆與孤影衆的戰鬥,慢慢地摸到了大手門沙場的角落,去大手門必須得經過這個視野開闊一望無際的沙場。這沙場可不適合忍者隱藏行蹤呀,站崗的士兵肯定一看就看到了,就算使用了月隱糖也有可能會因爲腳印而被人發現。
狼正在仔細思考路線和計劃,突然看見沙場周圍樹下有三個矮小的身影,在他們一旁好像還有一個被捆綁的小孩。
狼悄無聲息地湊了過去,然後竊聽他們三個的對話。這三個矮小的身影是亂波衆,他們身材矮小地向兒童,每個人都帶着木製的巨大斗笠,這斗笠可以用來當盾牌,還可以用來隱藏攻擊。亂波衆在20年前就被仙峰寺僱傭爲護院忍者。但爲什麼這三個仙峰寺的亂波衆會在這裡呢?而那個被捆綁的小孩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亂波衆說道:“這孤影衆和寄鷹衆怎麼還沒打完呀?本來我們都要摸出大手門前樓了,突然他們一堆人就打了起來,這還得打多久呀?”
第二個亂波衆說:“再好好等等吧!他們不打完我們沒辦法帶着這個孩子出去,要是隻有我們三個的話隨時就可以出去了。但是現在,只要有人發現了我們和這個孩子,那可就麻煩了!”
第三個亂波衆說:“我們潛入葦名城好幾天,好不容易神不知鬼不覺地抓了這個孩子,這麼多天都等過去了,也不在乎多等這一兩個時辰了。等把這個孩子交給仙峰寺的禿驢換了賞錢,一定得好好休息幾天,這幾天爲了不暴露身份地尋找目標,可把我累壞了!”
原來這三個亂波衆是人口販子呀,但是爲什麼仙峰寺回僱傭這些忍者拐賣兒童呢?仙峰寺應該是佛門聖地纔對,爲什麼會偷偷摸摸幹這種行當?
狼完全可以無視這3個亂波衆,因爲這三個亂波衆完全與他不相干,而被捆綁的那個兒童,狼也完全不認識。
但是,狼還是出手了,他明明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但就是不能看着這三個亂波衆人販子肆無忌憚地拐賣小孩。
三個亂波衆有一個走到了另外一個樹下方便,剩下兩個還在聊天。
狼悄無聲息地摸到了這個落單亂波衆的背後,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隻手一瞬間就瞭解了他。緊接着狼又悄無聲息地摸到了兩個亂波衆的附近,找了個機會快速衝了出來,用忍義手的飛天猿斧向其中一個亂波衆砍去。這個亂波衆急忙之中竟然用頭上的斗笠當成了盾牌。
狼一斧子下去,這個亂波衆的斗笠被劈成了兩半,飛天猿斧果然厲害無堅不摧,巨大的力量直接把這個亂波衆震暈了。
狼立馬用拿刀的另一隻手向最後一個亂波衆刺去,這個亂波衆也急忙用斗笠抵擋。
最後一個亂波衆:“閣下是誰?我們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對我們下此狠手!”
狼:“你們拐賣兒童罪大惡極!我實在是忍不下去,必須殺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