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舉起手指,發誓。
“沐菲菲,我發誓,只要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輩子……就你了!
眼裡不會再容下其他女人了,看到任何女人,保準目不斜視,
孩子……你願意爲我生,就生,不願意也可以,最重要的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我在最叛逆的時期,遇到了你……種下了一切錯的因,
我知錯了,我會改!
只求你給我給我一次機會,嫁給我,以後你說東我保準不往西邊兒走!”
沐菲菲只覺得人生如戲。
以前的上官麒要是像現在這般,他們還會發展成這樣嗎?
一切的傷害,都已經發生了。
想要回到過去,何其難。
不過。
她沒有急着拒絕。
“上官麒,給我些時間好好想想吧!等我想通了再告訴你我的答案。”
“嗯……我送你回去。”
“好。”
上官麒開車將她送到沐家門口。
沐菲菲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上官麒突然喊道:“沐菲菲。”
沐菲菲不明所以的回過頭來。
“嗯?”
“那時青春年少……對你做了很多錯事,不求你原諒,只求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上官麒……不止是你,就是我,那時候也很傻很傻,現在一想,那時候真是蠢透了。”
纔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卻感覺過了好幾年一般。
他們還年輕,卻感覺自己心老了一般。
不自覺的就成熟了很多。
“是我對不起你……”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都回去好好想想吧!”
“嗯,我會的,你去吧!”
“再見。”
上官麒變了,比以前沉穩了很多。
那些輕浮,花心的感覺,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了。
也許,真的改了。
時間和經歷,會消磨很多東西,不是嗎!
沐菲菲一臉迷茫的仰望着天空,渾然不覺,自己曾經最奢望的東西。
現在不知不覺中,在心境改變了以後,不費吹灰之力,全部找上門了。
她曾經愛過的男人。
她曾經求而不得的京城四美的頭銜。
幾乎都沒努力,不爭不搶不在乎……可卻都來了。
只能說,造化弄人。
而陳青青這邊,一回家就接到了來自雲城藍家發的請帖。
是藍弋陽和張芳芳。
他們不是訂婚,而是直接結婚了。
雖然沒有到合法年齡,但兩人已經去國外辦理了結婚證。
他們都已經十九歲了,在國外是可以結婚的。
所以兩人已經是合法夫妻了,這會兒舉辦一場婚宴而已。
陳青青拿着請帖,在心底感嘆道:“他們終於修成了正果了,真好!”
司徒楓笑道:“的確夠快的,娃兒都三個多月了吧!”
“嗯,算起來差不多,上面寫着孩子的百日宴也一起辦了,這回得包一個大紅包了。”
“你看着辦,我的錢都在你那。”
“放心……都給你存着呢!”
“存着做什麼,儘管花……我已經有老婆了,不許要存老婆本。”
“司徒楓……你總這麼讓我感動。”
“我沒有刻意去讓你感動,只是說的事實而已,你照做就是。”
“就是因爲沒有刻意,句句話都是出自你內心的想法,我纔會感動。”
要是刻意的,反而不會了好嗎!
“帶子吟和小乖一起去嗎?”
“嗯,帶着吧!馬上就要開學了,也帶他們出去玩玩,多見些人。”
“好,你說了算。”
回到納蘭家的顧南錫和納蘭依依也收到了請帖。
顧南錫也止不住的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
納蘭依依卻道:“哪裡快了,我都覺得太慢了,我們還沒長大……長大了我就可以嫁給你了。”
“傻丫頭……我是感嘆,那時候青青剛去雲城的時候,和張芳芳一個班,我第一次見她,她那時候也不認識藍弋陽。”
“哦,那後來怎麼認識的?”
“是藍弋陽,追青青……她經常陪着青青一起,對藍弋陽起了心思。”
“天,怎麼那時候在雲城,是個人都喜歡青青啊!早知道我也一起去好了。”
顧南錫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道:“要是你去了,我就可以早一些認識你了。”
“是啊!都怪那死丫頭,離家出走連我也給瞞着。”
“行了,都過去了……”
“那張芳芳和藍弋陽,是誰先追的誰啊?”
“張芳芳……一開始她的愛情很卑微,愛得很累……也愛得太無私了,從來沒有想過有沒有結局。”
總歸老天爺心中都有一杆子寸,會去衡量。
付出了,就會有回報。
最終,也是張芳芳挽回的藍弋陽性命,爲了他連和青青那麼好的友情,都不要了。
也是愛到了極致。
“哇哦,她好勇敢,不過有舍必有得,她本來是個平民吧!現在都是藍家少夫人了,且藍弋陽對她很好,娃兒也生了,地位都不需要鞏固了。”
“嗯,生了個男娃。”
“難道女兒就不能鞏固地位了嗎?”
“也不一定,但藍家的話,有些吧!”
“好吧!那你們家呢?”
“我們家……應該也會有一些,老一輩的思想總想着傳宗接代,但我沒這種想法,相比男孩,我更喜歡女孩一些。”
“可我喜歡男孩,像小乖那樣的。”
“不覺得女孩更乖巧嗎?”
“小乖也乖巧啊!而且還是天才呢!顧南錫,你說以你和我的遺傳基因而言,我們能生出天才寶寶嗎?”
“是不是天才沒關係,不會笨就是了,有蕭楊送青青的那本天才手札,以後也差不到哪裡去。”
“也是,對了,聽說他們的娃兒滿月酒一起辦呢!”
“那就多準備一份紅包就是。”
“嗯,丫頭他們肯定也會去,到時候一起。”
“嗯,那小子剛給我發短信了。”
“什麼短信。”
“去的時間,和匯合的地址。”
“沒別的了?”
“沒。”
“我師父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啊?”
“怎麼說?”
“他這次回來,對我們太冷淡了,上次還會開開玩笑什麼的。”
“那小子……說不上來,感覺不只是對我們,對上官月兒上官麒他們也一樣,這麼說吧!除了他家丫頭之外,他對任何人好像都沒有特殊的表情了。”
“丫頭說他面癱了,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