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西女一個西女,你的嘴巴和手好白,你的嘴巴和手好白,你的嘴巴和手好白!”網上是這樣解釋滴:
西女一個西女,組合起來,是要不要。你的嘴巴和手好白,嘴巴和手白組合起來就是口扌白,加起來就是啪,三句就是啪啪啪,所以整句連起來就是“要不要啪啪啪”?
原來,時林昆是想約自己做那種事!
顧念想到嚴峻的侮辱,想到宋怡的暗示,胸腔中怒火燎原。
姓時的,因爲咱們有過節,你就這樣報復我嗎?
一會兒要包我,一會兒要和我上牀,等我上鉤了,你再一腳把我踢開,好歹毒的心思!
“念念,”呂琪從她的表情中已經猜出大概,笑嘻嘻地問:“‘臭不要臉’是你的火包友?”
“什麼是火包友?”
“笨死了!”呂琪恨鐵不成鋼,“我問你,左面一個火,右面一個包,這個字念什麼?”
顧念用手指在掌心寫了兩下,恍然道:“炮!”所以,火包友就是……
“不是!我跟時林昆沒關係!”
“呃……”
呂琪瞪大眼睛長大嘴巴,想不到啊想不到,“臭不要臉”竟是偉大的時氏總裁。
一貫高冷傲嬌的男人竟然發了這樣低俗的短信,三觀盡毀,時先森好污!
顧念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暴走,越想越火大,這口氣出不來就會被活活憋死。
她找到“臭不要臉”的電話,取消黑名單,直接撥了過去。
彼時,時氏。
時林昆看到屏幕上閃耀的名字後,不自覺挽起薄脣。
這些天,顧念把他電話拉黑,自己只能發短信聯繫她,苦悶死了。
時先森小雞凍,清了清嗓子,儘量找到自己最性感的聲音,“喂?”
“時林昆,想約火包找別人去,我不是那樣順便的女人,你個人渣,去死吧!”之後,顧念摔了手機。
“火包?”時林昆緩和許久,正在納悶這兩個字的含義時,信號已經被掐斷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但被罵了,還被掛了電話。
時林昆歡天喜地地等着對方回覆,轉瞬就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的心情可想而知,頓時沉下臉。
他按下公司的內線,張口就罵,“讓董原給我滾過來!”
“他說給您的蘋果手機充話費去了!”女秘書趙婷的回答戰戰兢兢,“不過,時總您用的手機不是Vertu嗎?董助理倒是果粉,前幾天還丟了一部……”
“嘟……嘟……嘟……”
趙婷扶額,自己這是哪句踩了總裁的雷點?哎,伴君如伴虎也。
中午,顧念背好包,上少年活動中心上課。
呂琪看閨蜜心情不好,一直陪在左右,兩人剛下樓,居然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秦朗靠在一輛白色的本田飛度上抽菸,腳下一地菸蒂,明顯等了許久。
“哎呦,這是誰呀?哪陣風把秦校草吹來的?怎麼換了車?捷豹變飛度,難道老天有眼讓你們老秦家破產了?”呂琪出言奚落,“尼瑪,今天真是夠了,出門遇渣男,沒看黃曆呀!”
秦朗對呂琪的冷嘲熱諷並不介意,扔掉煙,用腳捻滅,“念念,咱們談談好嗎?”
顧念調頭從別的地方走,“我跟你無話可談。”
“顧念!”秦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現在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嗎?”
“放手,秦拖鞋,”呂琪上前與他撕扯,“滾回家找你的貝貝去,別騷擾我們念念!”
“走開!”秦朗也火了,奮力甩開胳膊,呂琪被帶倒,坐在地上。
“琪琪,你怎麼樣?”
“好疼好疼,摔青了!”
顧念扶起呂琪,惡狠狠地瞪着秦朗,“姓秦的,你給我滾!”
秦朗見她如此厭惡自己,心口鈍痛,他從西裝衣袋中取出一把車鑰匙,丟給顧念,“這是我以前的舊車,放在庫裡也是閒着,拿去開吧!往後別讓其他男人送你回家,他們沒一個好東西!”
當安梓睿提出送顧念回家時,他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低落傷感擔憂,安少一直對她虎視眈眈,明眼人誰不清楚!
“我不要,你拿走!”顧念把車鑰匙丟在地上。
秦朗深深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低着頭離開。
顧念扶起呂琪,後者趁機拾起鑰匙,在手心顛了顛,“秦拖鞋還算有點人性!”
“什麼拖鞋?”顧念幫她拍掉褲子上的塵土。
“啊,輕點,手那麼重!”呂琪表示不滿,“沒聽說過嗎?渣男分成兩大類:見一個愛一個,天天劈腿的叫褲衩;和前女友藕斷絲連,拖拖拉拉的叫拖鞋,秦朗是名副其實的拖鞋男。”
顧念“噗嗤”笑出聲,“還真有點道理。”
呂琪被攙扶,一瘸一拐地走到飛度旁,插了車鑰匙,打開車門。
“別動那車,等會兒我打電話,讓他開回去!”
“念念,你傻呀!這是你應得的,是他對不起你,這些當精神損失費,我還覺得你虧呢!”
“他的車,我嫌髒,死都不開!”顧念說着,又將門狠狠關上,奪過車鑰匙,鎖門。
這時,偏偏身後有人喊了一句,“這是誰家的車,沒公德心,堵在單元門口,讓大家怎麼進出!”
顧念一回頭,就看到劉阿姨掐着腰瞪着眼,滿臉殺氣。
“哦,顧念,是你的車呀!”發現是熟人,態度緩和一些。
“不,不是我的車。”
“不是你的車,還拿着車鑰匙?”劉阿姨有些不高興了,“小顧啊,這車是上次那個孩子爹送的吧!人吶,可不能忘本,就算找到有錢的男朋友,也要勿忘初心!”
顧念聽了一堂思想教育磨刀課,腦袋大了三圈,也不解釋了,“好,劉阿姨,我馬上開走!”
說完,先把呂琪塞進車,自己返回駕駛室,啓車走遠。
坐在副駕駛的呂琪,鄙視地哼了哼,“不是死都不開嗎?你怎麼還活着?”
“我把車開到小區外面,停在路邊讓秦朗取!”
“顧念,你敢把車還給秦拖鞋,我跟你沒完!”呂琪拍了拍大腿,牽動淤青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我的屁股可是爲你光榮負傷的,這些天我去店裡,你都要車接車送,不離不棄,直到我傷好爲止。”
“遵命,”顧念咬牙,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人賴上了,“你痊癒之後,我還他行不行?”
“不行!”呂琪義憤填膺,“你要把車開到秦氏,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鑰匙拍在他臉上,然後吼上一句:‘姓秦的,你不過是我顧念穿過的舊鞋,老孃玩夠了,現在就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