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走!不說清楚這個女人從何而來,通通不準走!”雷赫激動的怒吼,這次線人回報,說尉遲拓野的人在這裡鬼鬼祟祟埋伏了好長一段時間,懷疑在造軍火,於是他派人過來搜查,卻沒想到意外地看到了這個女人,丁笑笑!
“雷警官,真不關我們的事啊,這個女人跟我們完全沒有關係!阿龍,我們走!”阿彪跟阿龍使着眼色,這下慘了,該怎麼給老大交代?
“站住!是不是尉遲拓野把她藏起來了?”雷赫腦中閃過千百種可能,能將一個人收得四年多都無蹤無影的,尉遲拓野不是沒這個能耐,但他想不通,爲什麼要將她藏起來?
“雷、雷警官,不關我們老大的事啊,有什麼事你儘管去查好了,查出來了再來找我們問話也不遲啊,再說,你說我們藏軍火了,現在軍火也沒有,不好意思,我們現在還有事,要先走了!”
阿彪拽着阿龍以及幾個弟兄,匆匆忙忙地要跑路,卻被警員們攬住——
“放他們走!”雷赫說道,低頭看着昏迷中的笑笑,不禁疑慮重重,看來,他要好好徹查一番才行!“回去跟你們老大說,如果有需要,我會去府上找你們老大問清楚的!”
“阿龍,我們走!”阿彪點點頭,帶領阿龍他們全部離去。
“雷警官,那這名女子?”其中一名警員問道。
“我認識她,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放心吧,交給我處理。”
雷赫望着笑笑髒兮兮的臉蛋,不禁露出一絲柔和的神色,真的暌違好幾年了!
☆☆☆☆☆☆☆☆☆☆
笑笑似是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有她和碧菲娜和碧菲兒兩個小丫頭,一個綠眼珠,一個黑眸子,長得漂亮極了,不停地圍着她轉悠,樂不可支。
然後,她們三個都看到那個綠眸的男人,跟一個金髮尤物開車走了,於是,碧菲娜和碧菲兒就一個勁兒地哭喊着:爹地……爹地……
跟着,她的眼淚也隨孩子們的一起掉下來,母女三人就這樣哭抱成一團——
“醒了嗎?”
耳旁,是一道熟悉的嗓音,卻有帶着陌生,好似多年呢沒有聽到過一般。
“丁丫頭,你醒了,對嗎?”
驀地,笑笑用力睜開酸澀的眸子,才驚覺自己已經眼淚連連,眼角落的全是滾燙的淚水,原來那個夢竟然那麼真實,她真的哭了!
淚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男子……笑笑有幾秒怔住——
“雷赫?”聲音裡透着哭過的暗啞和受傷後的虛弱。
“呵呵,幸好你好記得我啊!”雷赫仍舊是四年多前那副半調子模樣,只是眉宇間增添了一股成熟的氣息。
笑笑不顧身體的疼痛,掙扎着坐起身子,“是你救了我?”
聰慧如她,不會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處境裡出來的,這滿身的傷害都是被那羣綁架她的人乾的!只是……“雷赫,現在還是在意大利?還是說你從意大利救回了我?”
她記得她昏迷的那一刻,腦中只剩修恩的身影,醒來之後,就已經被一羣綁匪抓住,動不動就鞭笞她,那段日子,沒日沒夜,撐得很辛苦!
“意大利?”雷赫挑眉,“丁丫頭,莫非你這幾年的失蹤,就是去了意大利?可是沒有道理啊,沒有你的出境記錄!”
“噶?雷赫……你、你是說……”笑笑訝異,“那我到底被抓去哪裡,又怎麼會被你救的?”
“你被尉遲拓野的手下捉住,是我即時救了你!”雷赫單刀直入的解釋。
“尉遲拓野?”笑笑抽一口冷氣,“我是被尉遲拓野的人捉住了?”
天吶,笑笑猛然想起在地窖的那次,好像有個人過來,那些守衛都喊他老大,那時的她昏昏迷迷,總覺得那聲音好像有些熟悉,現在回想起來,莫非那個男人就是尉遲拓野?!
“嗯哼,真的不清楚,你怎麼會跟尉遲拓野有過節?還有,這幾年無端端的就消失了,你家裡人很擔心你。起初說你去遊學,後來去學校問過才知道沒有這回事,急忙找上我,一直尋找你的下落,唉……丁丫頭,這些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雷赫回想當年丁氏夫婦哭泣着求他幫他們找女兒的情景,不禁一陣感嘆。
“老爸、老媽……”笑笑想起父母,就一陣鼻酸,她真的回來了麼?雖然她也不清楚爲什麼尉遲拓野的手下會捉住她,也很疑惑,按道理,尉遲拓野不會不認識她啊!
“這些年,莫非你被人販子拐走?”雷赫看她淚眼汪汪的表情,擔心地問道。
笑笑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嘆一口氣,想起那個綠眸子的男人,心中又是一陣揪疼!
“詹努。裡澤洛奇,你知道嗎?”半晌,笑笑幽幽道出。
“……上帝,丁丫頭,你所說的是那個歐洲黑手黨教父詹努。裡澤洛奇嗎?”雷赫吸一口氣,瞪大驚訝的眸子,很難想象丁丫頭竟然跟他扯上關係!
笑笑默默地點頭,“是的,就是他。”
“莫非你……”憑着直覺,雷赫猜測到七七八八,只是心裡仍然感慨,怎麼都想不通她怎麼會跟詹努。裡澤洛奇扯到一起去了!
“還記得當年,我請你幫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