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扭動嬌柔的身子,一汪如水的眸子閃着驚恐的光芒。此刻,她一臉死灰的絕望,隨着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她愈發的恐懼。
李穎不甘心,心裡好恨,她清白聖潔的身子怎麼能讓這羣畜生染指?屈辱如同雜草在心底瘋狂滋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令她幾近崩潰。
“血靈狐,你在哪?爲什麼還不出現?”李穎一邊躲閃拉爾瓦多的撕扯,一邊期待着血靈狐的出現。哧啦!李穎上身的衣服幾乎被撕碎了了,露出瞭如凝脂般的項背,她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幽香,胸前兩個碩大的小白兔波濤洶涌,似要衝破胸zhao的束縛,呼吸外面新鮮的空氣。不要啊——李穎雙手環胸,不讓拉爾瓦多繼續進犯,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拉爾瓦多看見她那兩座高聳入雲的yu峰,心底的慾火徹底被激發出來。
特別是李穎嬌媚的求饒聲,婉轉動聽,就好像催情藥似得,不但沒有令拉爾瓦多清醒,反而使他更加粗魯,想要霸佔她的身體。
同刻,那些站在周圍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穎這具極富誘惑的身子,太美了!
有些沒有經歷過香豔事情洗禮過的小夥子甚至都流出了口水,下體更是如鐵一般堅挺,所有人都在幻想如果是自己壓在那個女人身上肆意馳騁征伐那該有多爽。
粗重的呼吸聲,急促的心跳,他們都在等待拉爾瓦多扯下李穎最後一塊遮羞布,那麼她誘人的酮體就能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古井無波的方雅萱突然叫道:“住手!”只見她說完,慢慢的走到李穎的身邊,推開慾火焚身的拉爾瓦多。
“你終於忍不住了嗎?”赤爾西看着方雅萱走過去叫停拉爾瓦多的動作,暗自激動,但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
“思櫻,你什麼意思?這是赤爾西大人賞賜給我的女僕,我有權利處置她,你憑什麼插手?”拉爾瓦多憤怒的瞪着方雅萱,當然了,這是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不會高興,你說眼前蜷縮着一個半裸的大美女,玩得正在興頭上,這突然被人叫住了,要能高興纔怪呢。
“拉爾瓦多,請注意你的言辭,我不是插手你的事,而是不想看你死。”方雅萱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吧,現在看來我的話是多餘的。”
方雅萱說着不再理會拉爾瓦多,只見她冷笑一聲,毫無留戀的走開了。
“喂,思櫻,你到底什麼意思?話說一半就嚥了回去。”拉爾瓦多一聽說“死”字,體內的慾火馬上消了不少,他驚疑不定的看着方雅萱,試圖從方雅萱的眼中看出點什麼。
但是,拉爾瓦多望着方雅萱那清澈如水般的明眸,除了冷笑就是悲憫,這是什麼表情?
拉爾瓦多很惜命,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他果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不是不讓我插手你的事嗎,幹嘛還來問我?”方雅萱憐憫的瞥了拉爾瓦多一眼,繼續向前走。其實,方雅萱心裡哪裡會想表面那樣平靜,她也緊張的要命,這招欲擒故縱計不知能不能騙過狡猾的拉爾瓦多。
不過,方雅萱是幸運的,拉爾瓦多甚爲惜命,只要是威脅到他生命的事情,他都會認真對待。即便是一句空穴來風的話,他也不會一笑了之,而是要弄清楚緣由。
拉爾瓦多訕笑一聲:“思櫻,剛來是我過激,但是你說不想看我死,到底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赤爾西也困惑了,方雅萱出手阻止拉爾瓦多,在他意料之中。但是,說拉爾瓦多有生命之危,這他就不理解了。方雅萱不是傻子,沒有根據的話她是不會說的,但是究竟什麼能威脅拉爾瓦多的性命?難道是那個看起來嬌弱不堪的女人?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着方雅萱的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見方雅萱淡然的笑了笑,她折身走到李穎的身邊蹲下來,然後指着她後背說道:“看見這些斑點了嗎?”
衆人順着方雅萱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在李穎背部有很多若有若無的紅色斑點,但是並不明顯,倘若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這些粉紅色似圓似方的斑點,凌亂的點綴在李穎雪白的肌膚上,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豔,反而給她平添了一份嫵媚。
“你要幹什麼?”李穎驚恐的望着方雅萱,自己的身體被那麼多人盯着看,她覺得非常難受,渾身就像有無數條蟲子在爬。
“不要動,聽我說完。”方雅萱的話似乎有魔力,她一說完,李穎果然乖巧的低下了頭。
“思櫻,這些斑點能說明什麼?”拉爾瓦多急切的問道。
方雅萱神秘的笑了笑:“說明她有病。”
啊——
方雅萱話音未落,李穎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而她這個不起眼的反應全部進入了衆人的視線。
“看來思櫻沒有說錯,這個女人可能真有病。”所有人都在暗暗揣測,李穎身上到底有什麼病呢?她有病和拉爾瓦多又有什麼關係呢?
“思櫻,她有病又怎樣?這和我有生命危險有關係嗎?”拉爾瓦多搖了搖頭,覺得方雅萱小題大做了。
然而,拉爾瓦多剛說完就覺得一道冰冷徹骨的目光射在了自己身上,令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沒說完,你就不要插嘴,否則到了最後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方雅萱語氣森然,沒有一絲感情。
“我,我……”拉爾瓦多支支吾吾了半天,不過爲了自己的小命他忍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算賬。
“好,你說。”拉爾瓦多告訴自己要忍,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況且這還關乎自己的小命,謹慎一點沒錯。
“剛纔我說她有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得了艾滋病吧?”方雅萱說着轉頭看向了李穎,語不驚人死不休。
啊——
“你怎麼知道?”李穎渾身微微顫抖驚呼出聲,不過她驚訝的不是艾滋病這事,而是驚訝於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竟然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這個事除了她就只有血靈狐知道,難道……難道她就是血靈狐?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必然?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