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
一輛警車由海音公安局緩緩駛出,然後方向一轉直奔着林涵溪老家而去。
望着兩邊快速向後隱去的風景,雷同愜意的把身子靠在林涵溪香軟的嬌軀上。林涵溪的身體很柔軟,還散發着淡淡的幽香,引得雷同心曠神怡。
“老公,剛纔你是不是故意的?”林涵溪說着又將雷同沉重的身體朝自己肩上靠了靠,生怕雷同會不舒服。
啊?
“什麼故意的?”雷同困‘惑’的看着林涵溪,感覺她的話很莫名其妙。
“又裝傻是吧?”林涵溪嬌嗔一聲:“在公安局的時候,我明明沒掐你,幹嘛說我掐你了?”
“哦,是這事呀老婆。”雷同笑了笑:“我這不是想坑大局長一回嘛,這次他可是立了大功,出點血總是應該的吧。不過說真的,公費旅遊就是好,這次來聽海山基本上沒‘花’一分錢呀。”
“你啊你,膽子簡直太大了,連局長都敢敲詐,小心他叫你去家裡做客。”林涵溪說着,可言語中卻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
嘿嘿!
“老婆,我好睏呀,我先睡一會。”雷同說着把頭放在了林涵溪兩座‘挺’拔的山峰之間。同時,一股驚人的彈‘性’從上面傳來,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不過雷同實在太困了,還沒來得及享受其中的美妙就睡着了。事實上,在聽海山遊樂場上的這一次戰鬥使他的體力幾乎消耗殆盡,‘精’神力也嚴重透支,特別是他最後用手槍在一秒之內幹掉了兩個歹徒,那時候高度緊張的神經,讓他在開完槍的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疲憊不堪的身體,死死繃緊的‘精’神,現在有機會放鬆下來後,一股濃濃的的倦意就襲上心頭,所以此時的雷同特別想睡覺。
當然了,這也就是躺在林涵溪溫暖的懷裡,沒啥子危險。若是在灌木叢生的雨林荒漠裡,就算再苦,再累,再困,也絕不可以睡覺,因爲誰也不能保證你眼睛閉上以後還能不能再睜得開。
“喂,老公,老公啊,你醒醒。”林涵溪羞紅着臉推了推已經睡着了的雷同,她感覺當雷同的頭壓在自己那兩隻堅‘挺’的小白兔上時,整個人都酥麻起來,身體如過電一般顫慄。這種奇異的感覺令她羞愧難當,卻又非常留戀,不過出於一個小‘女’兒的矜持,她不得不叫醒雷同,讓他換個地方再睡。
可是,林涵溪喊了雷同半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呢喃着囈語,朝她懷裡又拱了拱,不經意時還用頭蹭着她傲人的‘胸’部。
林涵溪氣呼呼的瞪着雷同,想把他‘弄’醒,可是又於心不忍,沒辦法林涵溪只能任由雷同在她懷裡肆意妄爲了。林涵溪在心裡告訴自己,她是雷同的老婆,這樣做很正常,沒什麼的,就當提前給雷同發的福利吧。
這樣想着,林涵溪就釋然了,然後只見過了心理這一關的她開心的摟着雷同的身體,靜靜的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心跳。
……
下午六點多,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只見寒風瑟瑟的夜幕中,兩個蹣跚的身影相互攙扶着正在緩緩的挪動,他們的速度不快不慢,有點像散步。
“老婆,你不是吧,怎麼不到家就下車了?”雷同叫苦不迭,可憐他的‘腿’還有傷呢。
“哼,到家?你想讓村裡的人知道你是從局子裡出來的呀,那我們不丟死人了。”林涵溪嘟囔着小嘴說道。
呃……
“可是,我又不是罪犯。”雷同無奈的說道。
“是嗎?在我們農村只要你進了局子裡,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把你歸於罪犯那一類,到時候你百口莫辯。”林涵溪小心翼翼的攬着雷同的虎腰,讓他走路時儘量不要觸動傷口。
“好吧,我明白了。”雷同心想,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吧,黃泥掉進了‘褲’子裡,不是屎也是屎。
“行了,老公,你就忍一下,這還有幾步路就到家了。”林涵溪心疼的親了雷同一下,以表達心中的歉意。
哇咔咔!
“我被老婆強‘吻’了耶?”雷同感覺難以置信,不過這時候他居然想到了白天在遊樂場何昕強‘吻’他的那一幕,那滋味,呃……不行不能再想了,雷同趕緊把這個可怕的念頭壓下。
……
好不容易,林涵溪和雷同兩人慢悠悠的晃到了家裡。
此時,孫秀蓮都擔心壞了,說好了天黑之前就回來,怎麼現在天已經黑半天了,也不見雷同和林涵溪的影子呀。
孫秀蓮在屋裡來回的踱步,臉上掛滿了擔憂,和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林天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頭子,溪兒和小雷怎麼還不回來呀,打電話也沒人接,是不是出事了?”孫秀蓮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能有什麼事?小雷的身手那七八個大漢都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溪兒那一身功夫也不簡單呀。”林天英笑着搖了搖頭,暗暗責怪孫秀蓮太多愁善感了,老是會把事情往壞了想。
“可是,這麼晚了,他們咋還不回來?”孫秀蓮蹙着眉頭。
“貪玩唄,年輕人都是這樣,興許兩人一‘激’動……”林天英沒有再說下去,可是孫秀蓮是過來人,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死老頭子,你瞎說什麼,溪兒又不是那種‘女’孩,不會的。”孫秀蓮說着,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而正在孫秀蓮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涵溪和雷同就進了屋裡:“爸媽,我們回來了。”
“溪兒,小雷,你們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媽了。”孫秀蓮話還沒說完,就大聲問道:“哎呀,小雷,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同樣,正在看新聞的林天英也被孫秀蓮的叫聲嚇了一條,下意識的他也把目光放在了雷同的‘腿’上。
而當他看到雷同‘腿’上的包紮時,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小雷,你的‘腿’怎麼回事呀?”孫秀蓮一臉焦急的問道。
“哎呀,媽,您先讓雷同坐下來,再慢慢給你們講。”林涵溪一邊說着,一邊攙扶着雷同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小雷,給爸說說怎麼回事?這是槍傷吧?”林天英語氣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低沉厚重的聲音隱隱有點命令的味道。當然了,他也是心急,擔心雷同,就想趕緊‘弄’明白時咋回事。
孫秀蓮在這個當隙給雷同倒了一杯熱茶,然後端到他身前。
雷同笑嘻嘻的接過孫秀蓮手中的熱茶,說了一句客氣話,然後纔開始說道:“爸媽,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