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上一次白浩胡編亂扯直接拿下大福房地產之後,談判小王子的每名自然而然的掛在了白浩的頭上。
人怕出名豬怕壯,有美名自然好,但是相應的就要承擔很重的任務了。白浩這下只能默默的選擇接收。
這次的業務對象是一個怪人,居住在林市南郊的一處大山中。根據資料顯示,她是一個很有名的作家,這次就是爲了拿下他的新書的廣告,但是這個作家從來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而且性格怪癖,十分固執,所以想要拿下他很有難度。
“難怪都說高手在民間,這下我真的相信了。”看着資料上的介紹,白浩笑着說道。這個人絕對是個世外高人啊,否則怎麼會選擇獨自在山上修行呢?
“這次的業務必須要拿下,這筆業務對我們玉冰而言有着十分重要的意義,白浩,不管你之前談成的那筆業務有多麼出色,這一次,決不允許亂來,否則,別怪我不顧及同事的情義。”看着白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陳倩冷聲說道。
“隨你便,我不說話就是了,只是到時候你千萬別求着我開口啊。”白浩笑着說道,對於這樣性格怪異的人,白浩也沒什麼好辦法,不想對待趙大福那樣的暴發戶,可以用激將法,對付與世隔絕的人必須也要投其所好,但是對於對方他根本就不瞭解,怎麼投其所好啊?
“明白就好。”陳倩說道。
下午,兩個人就直接離開了公司,這筆業務如果順利的話,天黑就能談成,但是如果不順利,估計還要在山上呆一晚上,白浩是無所謂,但是,陳倩明顯感覺有些不自然。
南郊是林市還沒有開發的地方,十分廣闊,同樣的,這裡也很荒涼,整座大山就坐立在這裡。
“這裡會不會有蛇啊?”還沒進山呢,陳倩就拉着白浩問道。
“你說呢?”白浩沒有回答陳倩,直接向着山裡走去。
“神氣什麼?如果這次被你攪黃了,我肯定讓你離開銷售部。”陳倩嘟囔着小嘴低聲說道。
山路崎嶇,而陳倩還穿着高跟鞋,沒走出幾步,就發出一聲慘叫,崴腳了。
看着不顧形象的坐在崎嶇的路上,一隻手捂着腳踝,眼中都是委屈的淚水的陳倩,白浩無奈了。
“女人真是麻煩。”
“我的腳腫了,沒辦法進山了。”陳倩看着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腳踝,委屈的說道。
“大姐,我們都已經進來了,難道就這樣半途而廢?你真當我每天都是星期天啊?”白浩不滿的說道,不就是崴了一下腳嗎?至於這麼矯情嗎?
“白浩,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我是故意的?”聽到白浩不悅的話語,陳倩頓時來脾氣了。
“我又沒說你是故意的,你何必妄自菲薄呢?真是的。”白浩說道,隨後蹲在地上:‘我揹你進去,不過可說好了,如果這筆業務談成了,分紅非我六成。“白浩說道。
“你,你真不是男人。”陳倩被氣的無語了,哪裡有這麼臉皮厚的男人啊,這要是在外面,看到自己腳崴了,不一定有多少人想着要被自己呢?白浩倒好,給他個機會,他不僅不滿足,而且竟然還想多分一層的分紅,簡直就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怎麼知道啊?用不用我脫褲子讓你看看?”白浩挑釁的問道。這年頭,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開玩笑,自己可是出了名的能幹,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白浩,你就是個流氓。”對於不要臉的人,陳倩徹底服氣了,而白浩不僅僅不要臉,而且臉皮很厚,即不要臉有臉皮厚的男人簡直就無敵了。
“哈哈,不才,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過你瞭解的並不全面,我不僅是流氓,還是個色鬼。”白浩大笑着說道,伸出大手在陳倩的翹臀上抓了一把。
“流氓。”陳倩臉上紅的都能夠滴出水來。
因爲是夏天,陳倩穿的本來就是很薄的褲子,被白浩這麼一抓,頓時敏感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這下倒好,胸前的部位在白浩的後背上摩擦了一下。
這對於白浩而言,簡直就是在挑戰忍耐力,被陳倩這麼以摩擦,白浩立馬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有了反映。
“拜託,你能不能老實一點,萬一我們都摔倒了怎麼辦?”無奈之下,白浩只能轉移話題,如果在受到刺激,萬一忍不住直接辦了陳倩就完了。
“白浩,你就是個人渣,流氓,色鬼,變態······。:”陳倩把能想到形容白浩的詞全部說了出來。
奈何這些詞對於白浩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臨了還來了一句:謝謝誇獎。陳倩徹底欲哭無淚了。
“就是這裡吧?:山頂,一個簡陋的茅草房前,白浩揹着陳倩站立在那裡。
“放我下來。”看到已經到了目的地,陳倩頓時冷聲說道,這一路上,多次被白浩佔便宜,而且這個傢伙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自己太胖了。
“想下來就自己下來唄,兇什麼兇啊?”白浩放下陳倩。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手感不錯,至少白浩摸得部位都很柔軟而且富有彈性。
“有人在嗎?”從白浩的背上下來,陳倩出聲問道。
良久,沒有任何的回覆。陳倩還想要開口,卻被白浩制止了。
“你是不是傻了?如果有人剛纔我們說話肯定會有聲音的,這麼久都沒有聲音肯定沒人啊。”說罷,白浩直接推開了茅草屋的門。
屋內裝飾很簡單,一桌一椅還有一盞煤油燈。不過主人似乎很愛乾淨,竟然收拾的一塵不染。
“看來我們運氣很不好,這裡的主人剛剛離開沒有多久。”白浩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長眼睛了,會看。”白浩白了陳倩一眼說道,心中暗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苯呢?桌子上還放着紙張呢,而且上面的墨跡還沒有完全乾掉,很明顯主人剛走不久。真不知道陳倩長着眼睛是幹什麼的?難道是用來吃飯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瞎嗎?”陳倩冷着臉看着白浩問道。
“這是你自己說的,和我沒有關係。”白浩趕緊推脫說道,隨後在屋子裡開始觀察起來,因爲做僱傭兵的緣故,他已經養成這個習慣了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第一件事必須要觀察環境。
整個屋子裡除了這些簡單的裝飾之外只有幾本書籍,看來這裡的人生活很簡樸。
“我們怎麼辦?走還是等?”白浩看着陳倩問道、同時心裡很不爽,暗歎自己倒黴,好不容易纔爬上山來,結果主人不在,而且搭檔的腳還崴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背到了極點。
“我的腳還不能動,我們還是等等吧,也省的明天再上來一次。”陳倩說道。
很快,天便黑了下來,但是主人卻一直都未曾出現。
“嗷。”天空中沒有月亮,烏雲壓空,很明顯一場暴雨很快就會到了。
“白浩。”聽到外面一聲不知名的動物的叫聲,陳倩頓時抓住了白浩的胳膊,緊張得全身都在顫抖。
“哈哈,真沒想到平時一向風風火火的陳倩竟然這麼膽子小。”看到陳倩如此模樣,白浩大笑着說道。這個樣子的陳倩,他還真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這,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過夜,所以,害怕也是正常的。”陳倩極力的爲自己找藉口。
“這裡只有一張牀,你睡在上面吧,我睡在椅子上。”白浩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簡易的摺疊牀,於是開口說道。
“咔嚓。”這時候,天空中頓時一個大雷劈了下來,響聲令整個茅草屋都顫抖一番。
“啊。”陳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音比雷聲都大。
“你叫什麼?見鬼了啊?”白浩不滿的說道,嗎的,不被雷聲嚇死,肯定會被陳倩的尖叫聲嚇死,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白,白浩,我害怕,你誰牀上吧。”陳倩委屈的看着白浩,滿臉驚慌,拉着白浩的胳膊就不鬆手了。
“你不會是想要佔我的便宜吧?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人。”白浩滿臉警惕的問道。這年頭,隨着社會的進步,女流氓越來越多,不過白浩從來沒有遇到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遇到了,而且還是自己的熟人。
“你想死嗎?”聽到白浩的嘲笑,陳倩頓時冷聲說道。
“你睡裡面,我睡外面。”不再理會這個女流氓,白浩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無法避免了,那就接收吧。誰讓自己這麼大公無私呢?
“咔嚓。”剛剛躺下,天空中又是一個驚雷閃過,頓時整個茅草屋被照的光亮如晝。
“啊,那是什麼?”藉着閃電的光芒,陳倩指着窗外大聲叫道。
“哪裡有東西啊?”白浩疑惑的看着窗外問道,但是,閃電的光亮已經消失了,此刻,整個山頂再次陷入了黑暗。
“我去看看。”白浩想要起身一探究竟。
“不要,我害怕。”豈料陳倩竟然一把抱住了白浩,打死都不鬆手。
“你抱着我我怎麼去看啊?拜託,鬆手好不好?”白浩想哭,這你嗎簡直就是折磨啊。
“別看了,你就躺在這裡吧。”陳倩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抱着白浩就是不鬆手。
白浩無語,只能再次躺下,隨着天空中狂風暴雨傾瀉而下,陳倩柔軟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擠進了白浩的懷中。
感受到懷中的柔軟,白浩再次有反映了,畢竟她是個正常的男人啊。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堅守如初,除非是柳下惠。
一隻大手緊緊的摟着陳倩,而另一隻大手向着陳倩的身子摸了過去。
此時,一種異樣的氣氛正在向着兩個人襲來。
在白浩的懷中,陳倩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踏實,不想離開,而白浩身上的那種男子獨特的氣息更是令他有一絲迷茫,響起當初在車裡和白浩接吻的情景,一種心動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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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終於,白浩的大手碰到陳倩的身體,頓時,陳倩敏感的發出一聲輕哼。
“轟。”這一聲輕哼就如同是點燃炸藥的火星一般,瞬間點燃了白浩這堆積聚已久的火藥。
看着陳倩嬌豔的紅脣,迷離的目光,白浩直接翻身把陳倩壓在了身下,對着那張紅脣,狠狠的吻了下去。
如果說第一次他們接吻是因爲白浩的咄咄相逼,那麼這一次,則是兩情相悅,白浩循着那條香舌動情的吻了起來。
而陳倩雖然是新手,但是仍舊激烈的迴應着白浩,兩個人完全陷入了這種旖旎的情緒之中。
白浩的大手再也不滿足摟着陳倩,很快就覆蓋在了那對頂峰之上。
天空中暴雨傾盆,茅草屋內一片春光。
就在白浩的大手將要伸進陳倩的褲子的時候,陳倩突然從迷離中反應過來。
“不要。”一把推開白浩,陳倩冷聲說道。
白浩鬱悶了,這你嗎什麼情況?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竟然被喊停,這就好比是打仗,子彈都已經上膛了,保險也已經打開了,敵人的腦袋更是在自己的準星之中,卻突然被阻止射擊,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我們,我們不可以。”陳倩咬着嘴脣說道。隨後轉過身體不再看着白浩。
白浩已經徹底瘋了,這是在玩自己呢嗎?勾起自己的邪火,然後給自己留一個後背,我們不可以?什麼叫不可以啊?難道陳倩有隱疾?
白浩想到,似乎只有這一個可能啊?否則她爲什麼說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