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騎兵雖然實戰經驗相對來說稀少一些,但是慶國騎兵的戰鬥能力強悍很多倍,畢竟女真人的部隊是牧民組成,牧民戰鬥能力還是跟不上的。
同女真人戰鬥的時候,慶國人先採用一種不同以往的戰鬥模式,騎兵不在是先前的戰鬥局面,不靠全面衝擊,而是低調着分散成無數個模塊,每個模塊都盯着一部分女真人騎兵,他們動手,這邊就動手,他們停下來自己這邊就停下來。
讓女真人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必須得面對慶國人的騎兵,這也是女真人不想要看見的,因爲女真人的戰鬥完全不同於一般人,他們都是普通的牧民,如果偷襲這樣的方法,他們還沒有問題,這樣面對面的戰鬥,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最不利的方面。
局面的變化讓女真人驚恐起來,他們現在的目的不是要和慶國人戰鬥在一起,而是要擋住整個慶國人的行進,現在的情況來看,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三人沒有辦法,只能再次的集合在一起。
“這樣下去不行,慶國人的動作很快,他們的速度這麼快,我們可能會擋不住他們,如果被他們突襲到我們女真人內部,我們這次作戰計劃就失敗了,到時候我們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對大汗交代,我們整個女真人也將會陷入到極度危險的境地。”羅根是一個不愛思考的人,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不得不思考,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危險狀態,必須得冷靜思考一番才行。
“我們現在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用騎兵對付我們,我們根本擋不住他們,機會會越來越小。”代善覺得這個事情可行性越來越薄弱,雖然這個計劃是他設計出來的,不過他並不知道慶國居然有騎兵而且是這樣大的騎兵,當然十分不認可了。
“不,我們的機會纔剛剛開始,偌大的草原是我們未來的機會,只要我們抓住這個機會,慶國人將不會是對手。”一直在後方沒有說話的範博弈突然在這個時候說道。
顯然範博弈有着自己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同周邊的人完全不相同,這種不相同會在一定的時間影響到人們的思維,給人一種過於震撼的感覺。
“哦,你的這個想法是什麼?我們真的還有機會?”羅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雙眼睛驚恐的盯着範博弈說道。
相對來說,羅根對於這件事情有着自己的想法,慶國在他的心中可不是什麼不可戰勝的,他覺得更多的應該在短時間內收拾掉慶國人,既然是敵人,就應該這樣,所以聽見範博弈的話之後,當然馬上驚恐起來。
“草原這麼大,慶國人打敗我們需要多久的時間呢?這段時間他們需要多少的後勤?這些後勤他們從什麼地方來,只要他們還在這邊戰鬥,我們就可以在慶國的後勤上獲得機會。”雖然話不是很多,但是範博弈給人一種特殊到極點的感覺。
範博弈是眯着眼睛說的,所以從他的眼睛當中感覺不出他這個時候的情緒,不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這個動作說明他對於這件事情已經下定了決心,大有豁出去的感覺。
“真的?那我們該如何動手?”羅根一聽覺得十分靠譜,馬上變得緊張起來,直接跑到範博弈的邊上說道。
這個時候的羅根完全如同是一個小孩,動作和他的身份完全不相同,不是羅根想要怪異,實在是羅根被壓抑了太長的時間,先前甚至感覺到了沒有希望,現在突然聽說有希望,當然感慨不已。
“慶國人如此大的部隊,他們每天消耗的後勤哪裡來?還不都是從慶國運過來,在我們草原上運送糧食武器,你說我們女真人該如何應對,只要我們能夠把他們的後勤切斷,就算是慶國人有天大的本事,最後的結果都是敗到我們的手中,而在草原上我們有騎兵在手裡,想要斷絕他們後勤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範博弈十分肯定的說道,似乎他真的已經看到了勝利一樣。
相對於他的肯定,其他人顯然沒有他的感覺,除了羅根這個時候興奮不已外,甚至其他人完全沒有感覺,代善還覺得這件事情十分不靠譜,總覺得其中有很多的危險在裡面,慶國人能夠過來戰鬥,定然是思考過後勤的事情,要不然哪裡會冒險,而且到現在爲止還沒有聽說過慶國人有後勤,現在想要對他們的後勤動手這不是搞笑嗎?
但是代善不想要說,雖然覺得這個提議不靠譜但是總比沒有辦法好,按照現在的趨勢,這個時候的女真人可以展開的手段基本上沒有,這對於女真人來說,是完全承受不起的,必須得有突破,也就是說代善的感覺是把死馬當活馬醫。
女真人其實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境界,慶國算是真正的掌控了整個局面。
正如代善所想,其實慶國部隊後勤的憂慮其實並不算是嚴重,在草原上打仗,後勤永遠都是最爲重要的,如果不能夠解決後勤,唐開鵬根本不會在這邊來打仗,因爲那是找死,所以出發之前,慶國軍隊就經過了詳細的規劃,先是按照草原軍隊的模式,在軍隊當中都配齊了足夠多的牛肉乾,牛肉營養豐富,各種營養物質衆多,只需要一點點幹牛肉,一個成年人一天的營養就完全沒有問題,在草原上行軍,絕對是最佳的選擇,另外商盟的壓縮糧食也是最佳的選擇,各種需要的營養物配合起來,然後用無限力量壓縮,把體積壓小,水分壓幹,等到需要的時候在食用,所以在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慶國軍隊就已經準備了差不多兩個到三個月的糧食。
隨着時間的推移部隊在草原上還能獲得不少的補足,不管是戰死的馬匹,還是草原上的牛羊,都是最佳的糧食來源,可以說慶國人至少能夠在草原上戰鬥五個月以上的時間,在這段時間當中慶國軍隊完全沒有後勤的壓力。
五個月的戰鬥完完全全的改變了先前的狀況,至於到時候到底怎麼樣,已經沒有人能夠知曉,慶國軍的人也不需要再去知曉這些事情,因爲他們需要足夠的戰鬥證明現在,而不是未來。
就在女真人開始不停尋找慶國不存在的後勤的時候,唐開鵬帶着部隊開始往女真人的盛京城不停前進,慶國軍不是全部是騎兵,也無法達到女真人騎兵的速度,但是慶國目標十分明確,在默契的幫助下,慶國騎兵已經完全的掌控了整個局面,步兵行動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慶國軍隊能夠快速的沿着前線不停的前進。
隨着時間的推移,戰鬥局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變化,首先慶國軍的後勤根本沒有人找到,其次慶國軍的推進速度完全出乎意料,如此一來,女真人局面越來越危險,慶國人佔據的優勢也就越來越強大,慶國已經基本上決定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慶國人開始着急起來,特別是哈達最爲着急。
哈達帶着部隊同東北軍區的人用打了兩場,雖然一度扭轉了弟一場戰鬥的劣勢,後面兩次戰鬥減少部隊傷亡的同時,也讓雙方的傷亡比進一步縮小。
不過即便是這樣,戰鬥形勢也並沒有改變,似乎一切都是先前的樣子,不管他如何努力,還是根本奈何不了東北軍區,只能在這邊相互僵持着,誰也不能打敗誰。
這樣的戰鬥情況按說算是正常,但是哈達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慶國這個時候是要命的時候,如果在這裡浪費這麼多的時間,簡直不能夠原諒自己,這對於哈達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該死,都是幹什麼吃的,難道女真人已經沒落到這種程度了嗎?你們就要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女真人被慶國人打敗,被慶國統治,以後都成爲慶國人的奴隸?”哈達的火氣一下子就竄出來了,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當面的污辱,叫他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沒有人幹接話,似乎對於他們來說這不是被罵的問題,而是一種恐懼,對內心的恐懼,他們不敢面對哈達,正如他們不敢面對慶國人的軍隊一樣,因爲這已經完全的超過了大家的承受能力,慶國和哈達都好像是一座高山聳立在大家的面前,出了壓抑還是壓抑。
“怎麼了?都是一些聾子嗎?或者是都是一些死人,女真人有你們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恥辱,難怪慶國人能夠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等着以後被慶國人奴役吧。”實在氣不過,哈達突然直接開罵起來。
哈達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被嚇到了,更是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這個時候說話,顯然就是不給哈達面子,像哈達這樣的人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到時候指不定動手都有可能,這可不是什麼理想的狀態,當然沒有人想去觸這個眉頭。
在女真人這裡,哈達有着其他人沒有的一切,不管是各個方面都不是其他人能夠挑戰得了的,哈達就如同唐開鵬一樣,就是女真人的神,讓大家面對一個神的時候如何能夠有反抗的心裡,甚至面對的心裡都沒有,畢竟他是神。
最爲重要的是,女真人還有着其他人沒有的動,女真人氣勢在哈達接手之前,並不是十分強大,在草原上也算是被人欺負的對象,好幾次女真人都到了滅絕的邊緣,這一切都是哈達改變過來,哈達完全是一個救世主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所以在所有人的心中,有着他深刻的記憶,大家面對哈達的時候,有着其他人不能擁有的東西。
而且哈達對整個女真人的掌控影響是各個方面,即便是這裡的人都是女真人頂尖的人物,不過每一個人都是哈達提拔上來的,這些人都是哈達的死忠,對於自己的主子在發火,當然沒有人會找這個眉頭,也沒有辦法去改變自己內心的畏懼。
哈達的怒火已經被激發,那就讓他全部都爆發出來吧,不要試着去阻擋,要不然定然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