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是無辜的,這些百姓全部都是戰爭的受害者,現在再次的見到他們受到傷害,陸河突然感覺到自己實在太對不起他們了,百姓給自己提供了這麼多的支持,現在還看着他們這樣被屠殺掉,於心何忍。
於是陸河只能夠帶着人在這邊動作起來,爲的就是能夠阻擋這些人的步伐,給百姓多一點的活動空間。
本來這幫人就是過來找這些軍隊的,現在有這些人跳出來,很快他們就放過了這些百姓,轉而把目光投向了這支軍隊上,一定程度上來說,打敗他們之後像如何還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事情,既然如此那現在找到了對手也就是他們最爲高興的事情了。
戰鬥也從先前的不溫不火,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陸河的部隊同大魏國派過來的部隊直接絞殺在一起。
陸河的部隊如何是大魏國部隊的對手,沒有幾下,大魏國的部隊就完全的取得了優勢,如果不是陸河的部隊是分散了,可能沒有幾下,就被全殲了。
前面所過百姓是弱小的,其實同樣百姓也是強大的,而且是強大到了極限的,現在看見陸河的部隊爲了保護百姓不受傷害,所有人都有了一種幸福的感嘆。
同陸河一樣,百姓也不能夠接受報復自己的人受到傷害,雖然他們不能直接的帶着部隊動手,但是他們有着其他人沒有東西,他們可以集合起來,但他們集合起來的時候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力量能夠屈服自己,很快所有人都行動起來,開始爲陸河幫助。
百姓的幫助對於陸河來說十分有必要的,他們給陸河的部隊提供糧食,爲他們治療傷員,同時爲他們打掃戰場,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們還能夠上戰場,在戰場上打一場。
陸河在百姓的幫助下很快的就穩住了戰線,並開始從四州慢慢的攻擊過來,動作速度越發的大了起來,有限的反擊開始起來。
這個時候大魏國的人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在他們看來,能夠在這個時候抓住這幫人的尾巴那就是勝利,抓住了他們的尾巴,這場戰鬥的時候就能夠完完全全的對他們動手,直到最後把他們全部都給收拾掉,從而獲得最後的勝利。
按說這樣的想法是正確的,也沒有任何錯誤的,但是能夠感覺到的人都能夠明白,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你,這個時候如此的順利,那就是因爲你被人算計了,不過戰鬥卻這樣一直的持續下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戰鬥的形式開始很快的轉變過來,不再是先前的模樣,他們突然發現自己根本那這些人沒有辦法了,似乎他們一夜之間就變得十分強大了一樣,不管自己如何的動手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勝利似乎理他們越來越遠。
親衛就是親衛,同普通的部隊不同,他們發現情況部隊之後,很快就改變了先前的戰鬥模式,不再跟着這些人,而是把戰略的目標轉向了後面給他們傷害很大的人當中。
開始的時候還能夠取得一些效果,畢竟百姓都沒有參加過戰鬥,能夠在這邊幫助殺人就已經是十分理想了,現在同大魏國的士兵較量就沒有本事了,既然沒有辦法,那就一鬨而散就是了,這裡都是他們自己的地盤,想要逃跑還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大魏國人根本抓不住他們。
大魏國的士兵轉過來對付百姓,那陸河這邊就沒有了部隊,陸河本來就在氣頭上,那裡管他這麼多,直接發動一輪又一輪的攻擊,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只要能夠殺人,管你對手在幹嘛。
百姓的殺傷力其實並不大,他們是手段多,看起來恐怖,真正殺人厲害的是這裡的人,他們纔是真正的劊子手,等到下面的人都死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找錯了對手。
戰爭是沒有如果的,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既然找錯了對手最後得到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能夠返回來,因爲沒有人會給你返回來的機會,在這場戰鬥當中死亡就是最後的選擇,只要死亡得到的結果就是被確定了的。
陸河抓住這個機會,開始猛烈的攻擊選擇錯誤的大魏國部隊,用最大的力量攻擊他們,根本不給他們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本來大魏國的部隊力量就有些不夠了,他們在戰鬥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承受不住,現在在去戰鬥,力量上更加的不足起來,如此惡性循環,一來二去,他們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力量上的變化,很快大魏國的人就感覺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起來。
雖然也能夠給對手帶來很大的傷亡,但是自己的傷亡更加大,而且這三十萬的親衛部隊不是一般人,他們都是大魏國最爲核心的人,現在居然在這邊損失了一半還多,在這樣下去,他們也不能夠承受,既然承受不住,當然得想辦法了,這個時候還能夠想得辦法就是撤退,不過在撤退的手,他們沒有打算放過陸河。
這支部隊之所以這樣厲害,那是因爲有這個人在如果能夠幹掉這個人,那這支部隊就不厲害了,甚至說他們就什麼都不是了,這就是大魏國人的邏輯,根本不管對手是誰,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麼意思,唯一要做的,唯一想的就是死掉陸河。
一個先天而已,在大魏國的親衛隊,這樣的人最多也就是一個大隊長而已,這樣的人物不殺他殺誰,所以一口氣大魏國的人派出了三個宗師,並由一個聖人帶領。
雖然在感覺上整個大魏國的人都看不起這個陸河,但是大魏國還是派出這麼強大的力量,不是他們怕什麼,而是他們的習慣,大魏國的人戰鬥的時候總是在估計的力量上增加十倍才動手,除非他們的力量沒有了,又不得不動手的時候,要不然這個規則不能夠被打破,一個先天,即便是周邊有幾個手下也就是先天,現在三個宗師和一個聖人,如此的力量把他們轟成渣滓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四人動作很快,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來到陸河的軍營當中,不管是宗師還是聖人都不是普通的士兵能夠抵抗的,所以他們想要找人還是是十分容易,而且這次陸河根本沒有隱藏起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這邊,所以找到他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陸河出來受死。”一個宗師高手直接把自己的氣勢放出去,然後對着整個軍營喊道。
陸河這樣的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螞蟻的存在,既然是螞蟻一樣的存在,那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可以談,完全沒有必要再去管他那麼多,如此一來這場戰鬥也就沒有任何的需求可以談了,直接讓他們出來受死就行。
“你們是什麼人?”陸河一點都不着急,不過也馬上的趕了出來,他實在怕這些人傷害到下面的士兵,這對於士兵來說實在太過於危險了,還是的低調一些爲好。
“我們是過來取你性命的人。”剛纔說話的宗師根本不給陸河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的飛了過去,伸手就是致命的一招,朝着陸河這裡攻過去,動作之快,速度之快,陸河都沒有反應過來,剛剛聽明白而已。
“該死。”陸河雖然遲疑了一會,不過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想要躲過去這一擊,對於他來說還是十分不容易的,而躲不過去,這就是一個致命的攻擊,直接要了陸河的命。
宗師高手的攻擊,一個先天想要躲過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現在敵人的攻擊更像是一個偷襲,如此一來,想要躲過去,也就成爲了一個不可能的事情,這位宗師高手的攻擊很快就要攻擊到了陸河的身上。
這位宗師看見馬上就要拿下陸河,馬上就露出了微笑的笑容,一雙眼睛當中美麗的笑容笑得十分燦爛,能夠感覺的到他這個時候是多麼的高興,這種高興是來之內心深處的。
這次的戰鬥顯得十分憋屈,大魏國的人都憋着一口氣,在很大程度上來說,這些都是面前這個陸河照成的,現在眼見就能夠幹掉眼前的這個機會,當然得高興了,能夠解決掉他,那這場戰鬥就不用在打了,甚至他都已經看見了那些屬於自己的獎勵。
就在要攻擊到陸河身上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出現在了陸河的面前,然後輕輕一伸手,這位宗師的攻擊就被停頓下來,然後這個突然出現的一伸手,這位宗師就被直接的拋了出去,飛到空中,控制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射出來。
“你是什麼人?這裡事情你不應該多管閒事。”大魏國的聖人馬上就站了起來,因爲他發現原來救下陸河的人是一個聖人,所以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陸河是一個鄉下人,至少到這個時候大魏國的人還是這樣想,在他們看來,這陸河就是乘着這個時候發生戰爭,想要在戰爭中撈取一筆的人,所以所有人都不認爲這邊該出現聖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能對他動手,他是我要保護的人,戰爭你們像怎麼大都成,不過不能動他。”這個出來的人是唐久天,一直一來的習慣養成了他不愛說話的毛病,這個時候當然也不願意說話。
“我們大魏國要拿下的人沒有人能夠走。”那位聖人一說完,馬上就有三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就是剛纔的那三位宗師。
唐久天一招手,他的身邊同樣一下子出現了五個宗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