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易相對其他人來說,完全是一個無法忍受失敗的人,或者說他不是願意等待的人,更多的時候他對於戰鬥的理解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控局面,從而最終獲得整場戰鬥的最終勝利,如此纔是他最爲喜歡,最爲需求的根本,這場戰鬥有着超過這些期望的局面。
司徒易覺得這場戰鬥不是單調的戰鬥,而是一場戰鬥中的根本,這纔是這場戰鬥當中最需要注意的地方,既然是慶國需要的,那當然也不存在任何的失敗或者有問題,畢竟戰鬥就是這個模樣。
司徒易既然決定了反擊,整個過程也不在停頓下來,攻擊的時候手段一下子增多起來,這次動手再也不同先前的手段,這次攻擊過程當中,他採取了新的手段,在動手的過程當中,不再是先前的手段,整個攻擊過程當中全部採用的都是正當的攻擊手段,但是就是這些正當的攻擊手段對於慶國上下的人來說危險就不在一樣,這邊的攻擊過程當中,整個攻擊速度基本上都是淡定的狀態,一步步執行下來,如此的局面也保證了這場戰鬥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至少這個時候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戰鬥從而也算是真正的轉變過來,慶國危險的局面不在存在。
當然大魏國的攻擊不是停頓下來的,故而大魏國這邊動手的時候一直都是像先前一樣的兇猛,在如此的力量攻擊當中,先前的攻擊手段不在同想象中的一樣,這邊的攻擊顯得更加的讓人覺得稀奇古怪,他們採用了更加兇猛的攻擊,既然這邊的攻擊同想象中的手段不同,那就沒有必要停頓下來,自己一方是攻擊者,對方是防禦者,既然如此哪裡需要停頓,只管的攻擊就成,指不定在攻擊的過程當中還能夠保證到這場戰鬥的勝利,或者打亂敵人的動作,爲戰鬥贏得先機,戰鬥就是一個相互較量的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會發現有的是你能夠控制的東西,有的是你沒有辦法控制的東西,既然中間差別這麼大,那就不要在這中間遊動起來,把握住最爲準確的戰略就成,至於能不能成功,或者能不能勝利,其中的因素就太多了。
司徒易戰鬥的時候能夠完整的抓住攻擊的重點,在如此的重點攻擊當中,大魏國本來無限美好的局面一下子被完整的控制起來,整個戰鬥相對來說等到了極大的控制,戰鬥不再是一邊倒的局面,慶國上下部隊從先前的混亂當中也算是慢慢的恢復過來,至少不在像先前一樣完全的不知所措,至少這個時候已經戰鬥獲得勝利了一樣,沒有驚慌,沒有驚恐,慶國部隊全部穩定下來。
慶國這邊一旦穩定,大魏國的局面當然不好起來,甚至部隊上下已經開始糾結,似乎對於這場戰鬥已經看不見出路在什麼地方,或者說,已經不能夠明白戰鬥之外的地方在那裡,這場戰鬥更多的算下來已經不再是戰鬥本身,戰鬥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
大魏國的部隊本來是攻擊中間的,他們深入到慶國的內部,就是爲了這場戰鬥中能夠更大的突破空間,現在慶國這邊轉變了先前的攻擊手法,先前設想的攻擊手段一下子都成爲了累贅,而且這邊攻擊的時候所處的位置也成爲絕對的劣勢,大魏國部隊的局面也一下子危險起來,如果不是張圖指揮着部隊可能大魏國的部隊已經完全的潰敗。
這次慶國這邊攻擊的時候不再是想象中的單調攻擊,而是全線立體的攻擊,比如說司徒易讓炮兵動手的同時,下面的步兵也在動手,甚至很多地方來工程兵也給用上,反正是用力量壓過去,半點活動的空間都不給張圖,即便是張圖有再大的計謀,沒有了空間也根本不能施展,最終的結果當然也就被一下子固定下來,最後得到的命運可想而知。
張圖手中的部隊並不是很多,這場戰鬥能夠施展的空間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大,從這個時候開始戰鬥已經朝着他不能夠預料的局面中前進,可以說這場戰鬥對於張圖來說,已經是十分危險的戰鬥,這纔是根本的危險所在,張圖自己都有些驚恐起來,他知道這次戰鬥不能夠失敗,但是局面上的變化讓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能夠改變這邊的一切,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夠接受的事情,這場戰鬥張圖不光是下達了軍令狀,他也知道這時大魏國最後的機會,如果大魏國在這裡失敗,那大魏國將不會有任何的希望,沒有希望,那張圖自己又不會原諒自己了,因爲這是完全不能夠原諒的事情,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如何能夠不產生想法。
張圖戰鬥過程當中更多的看起來是對於這場戰鬥有着不一樣的思維,一種跳轉性的思維能力,在戰鬥的初期,這種思維能力給大魏國的戰鬥帶來了足夠的施展空間,讓大魏國上下也看見了希望,但是大魏國的力量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薄弱,敵人是前面兩千多萬的部隊,後面是兩千萬的部隊,但是他這個時候能夠動用的人才不到一千萬,後方也只有一千多萬人的部隊,兩邊的力量根本不成正比,加上慶國這邊調整部隊到位,一下子就在局部形成了絕對的優勢,張圖不光戰略意圖沒有能夠實現,自己這邊反而是陷入到極度的危險狀態當中,這纔是最爲致命的存在。
“元帥你先帶着人撤退,這邊我來頂住,雖然我們這邊戰略沒有能夠成功,不過我們還是擋住了慶國的進攻,打亂了他們的攻擊,只要我們這個時候把部隊撤退回去,未來的時候,我們這邊能夠戰鬥的空間也將會一下子增大很多倍,大魏國還有很多希望。”赫連霸感覺到了局面的危險,馬上到張圖的邊上進言到。
這個時候留在這裡是絕對危險的,回去還有一線希望,按照張圖的性格是不可能留下部隊自己一個人撤退,故而赫連霸才會這樣說,如此也算是給張圖一個交代,帶着部隊撤退危險性實在太大,一有什麼危險,到時候部隊的危險性還是其次如果張圖出現什麼危險,那就是天塌下來了,這對於赫連霸來說那裡能夠接受得了,張圖就是他們的天地。
張圖沒有說話,反而是一下子陷入到沉思的狀態當中,他知道赫連霸這個時候的想法,也知道他的內心當中在想着生命,同時也知道這個時候這樣的選擇是多麼的重要,可是當要選擇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如何決定,不是張圖優柔寡斷,而是張圖自己內心的深處有着自己內心的想法,張圖需求的東西不一樣。
張圖對於大魏國有感情,這個國家不只是生育養育了他,這個國家也給他了全部的希望,他的家人都在這裡,他的一切都在這裡,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後就是這一切,如果這個時候這樣的選擇,也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弄不明白到底該如何是好,這就是張圖這個時候糾結難受的心態。
“連霸,你跟着我的時間已經不短,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場戰鬥對於我,對於我們,對於整個大魏國來說是什麼樣子,你也清楚,你覺得我們這個時候撤退,我能夠對得起我的良心?我張圖不是什麼英雄,但是我是大魏國的人,我要對得起大魏國的百姓。”張圖沒有在用強烈的情緒去敘述這些,他們這個時候用的是淡定的感情。
赫連霸雖然跟着張圖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兩人之間的狀況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樣子,從這個時候開始,這邊的情緒變化,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模樣,或者兩人之間的信任已經建立起來,如此的局面相互之間談話相對就要容易很多,能夠談得出來的感覺也不再是先前的模樣,這個時候的談話更多的是一種不一樣的轉變,一次真正意義山的突變。
“可是元帥,沒有你,這場戰鬥大魏國更加沒有希望,又餓了你還有戰鬥下去的希望,戰鬥打到這個時候,我們能夠施展的空間已經不是很多,如此多的戰鬥局面對於我們這邊的情況來說,也是十分不容易的,這纔是真正危險的,這纔是一種真正的轉變,或者說這邊的戰鬥已經不能夠轉變了,我們大魏國需要有這樣的轉變才行,你就是那個唯一的人,所以你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問題。”赫連霸並沒有去爭辯,反而是十分冷靜的對周邊的人說道,似乎這中間能夠敘述的局面還是很多,如此說來也算是淡定。
這下張圖一下子就被震動了,他不是一個不得事的人,甚至說,他不是一個沒有想法的人,很多的時候他對於自己的戰鬥有着自己的想法,甚至更多的時候他的想法同先前完全的不同,這個時候的戰鬥更多的體現出對於這場戰鬥的轉變,對於這場戰鬥的磨練,現在赫連霸如此的說得來,他對於這邊的戰鬥當然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他對於這場戰鬥開始不停的衡量起來,戰鬥不是想象中的那般。
“我知道這次戰鬥對於大魏國上下很重要,但是你想想我現在這樣的回去,我能夠得到權利嗎?或者說這場戰鬥我能夠實現突破嗎?戰鬥對於我這邊的來說已經不再是戰鬥,陛下不能夠考慮這場戰鬥的影響,所以到時候我救不了大魏國。”張圖衡量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顯然對於這場戰鬥他還是十分的糾結。
張圖如此的說話,對於赫連霸的震動就更加的大了,雖然現在張圖已經接位大元帥,其實張圖的局面並不好過,如果這次戰鬥真的就打成這個模樣,那張圖的未來是可想而知的,即便是曹孟不追究,未來他在大魏國的地位也是不好的,這顯然不能夠實現先前的夢想。
“元帥,那我們是不是要朝這邊動手,這邊的攻擊範圍這麼廣,我們不可能沒有機會,慶國強大不假,但是我們也不是弱者,爲了這場戰鬥的勝利我們拼上一拼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赫連霸轉而想了一下突然說道,顯然他有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