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家樂福廣場裡的一家琪琪咖啡店裡,我看着眼睛微微紅腫的盼姐,聽完她的話後心情有點煩躁,看着盼姐說道:“姐,你等着,我這就去找他給你一個說法。[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盼姐一聽嘆了口氣,搖頭攔住了我道:“算了揚子,其實這事兒我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的。”
“草,”我罵了一句,不過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坐在了椅子上,剛拿出一根菸想點上,想了想這裡不允許抽菸又作罷了。
我兩就這麼坐在一起沉默了一會兒,我看着盼姐問道:“姐,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這個弟弟嗎?”
“也是,”我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話是盼姐逞強說出來的,但還是沒有拆穿。現在的盼姐已經沒有以前那種雷厲風行的樣子,有的只是一個失戀少女委屈的樣子。她再堅強再虎,也還是一個女人。
盼姐今天給我打電話的原因就是她和建哥分手了,兩個人堅守了三年之久的感情一下子就沒了,我想是誰都無法接受。
我安慰了盼姐一會兒,把盼姐送上出租車,我就招手上了一個出租車,給建哥把電話打了過去,“喂,建哥,你在哪兒呢?”
“來名吃城這兒,我在這兒呢。”建哥的聲音很平靜,好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
我嗯了一身就把電話掛了,草他媽的,今兒個不管他是什麼原因和盼姐分的手,我都得給他幾拳。盼姐分手了哭的那麼慘,他倒好,還他媽去吃飯了。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名吃城,我一進去就看見建哥坐在貝貝火鍋店裡趴在桌子上喝着啤酒,我進去後建哥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嗯,”我點了點頭,坐在了建哥的對面,剛剛來的時候的火氣一點兒都沒有了,建哥現在這幅模樣很慘,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臉上兩道清晰的淚痕,桌子上擺着十幾個空酒瓶。
建哥見我點頭,慘笑了起來,“揚子,你是不是來的時候想打我啊?”
“沒錯。”
“那你他孃的怎麼不打啊,你要來打我幾拳我還會好受一點的。”
“我擦,你怎麼這麼賤呢?還求着我打你?”我白了建哥一眼,也打開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建哥一聽脖子一梗,紅着臉喊道:“我就賤怎麼了?咋滴?不服你打啊?”聲音很大,也不嫌丟人。
“咚”
他剛說完我就站起來一拳砸了上去,砸在了建哥臉上,建哥滿臉委屈的看着我道:“臥槽,你真他媽打啊。”
“不是你讓我打的嗎?”我挺無辜的看着建哥說道。
建哥一聽臉就黑了:“我讓你打你就打啊?”
“你不是我哥嘛。”
“滾。”
建哥白了我一眼,揉了揉臉沒再說什麼,拿起一瓶酒就喝了起來。
我一看也沒再阻攔,陪着他就喝了起來,建哥喝着喝着可能又是想起了什麼,看着聲音哽咽的說道:“揚子,我好難受啊。”
“難受你幹嘛還和我姐分手,你不愛她了嗎?”我不解的問道。
“愛,”建哥點了點頭,“我愛她愛的要死,可是揚子你明白嗎?我和盼盼兩個堅守了三年的感情,本來以爲我們可以走到永遠,可是到最後才發現我們這三年的感情活的太理想化,就想一個孩子一樣太過幼稚,有些事情不是愛就可以決定的,你懂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懂,我只知道愛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理由,分手就是分手,任何事情都不能作爲它的藉口。”
“那你愛陳溪嗎?”建哥一聽沒有反駁我,而是突兀的問起了我。
“…………”我無言以對。我愛陳溪嗎?愛的要死要活,可還是分手了。站在建哥的角度來想,這件事是建哥的錯嗎?他和我姐三年的感情怎麼可能忘的那麼徹底,他也親口承認了自己還愛盼姐,那爲什麼分手了?原因所有人都清楚,不是不愛了,而是不敢愛了,建哥的身份註定了這個悲劇的發生。或許現在分手太早,但也許在建哥看來早點分手對他對盼姐來說都好。
很多人都有點搞不懂,爲什麼建哥一定要和盼姐分手,不就是他哥是混社會的嗎?這有什麼?其實我現在也不太清楚,但建哥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沒過多久我就明白了建哥爲什麼分手,但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建哥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抱着酒瓶又喝了起來,我看了他一眼,也拿起酒瓶子陪他喝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兩喝了多久,只隱隱記得最後建哥這孫子喝趴了,睡在地上怎麼也叫不起來。我也有點暈,掏出電話打開通話記錄就給第一個號撥了過去,讓他來名吃城這兒接我,後面的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我剛一睜開眼就看見建哥的臭腳丫子壓在我腿上,我稍微一擡頭就看見這孫子睡在我對面,抱着我的腳一個勁兒的在叫盼姐,我抽了抽發現這孫子抱的太緊,根本就抽不出來。沒辦法,我只好用另一隻腳,瞅準建哥的菊花,一下子就踹了過去,直接給踹到了地上,搞得他一早上墨跡我。
昨晚是盼姐把我兩送到了賓館,她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讓我們兩個醒來後趕緊滾來學校,順便讓我把房費給她補上。他喵的,這算什麼,我他媽就跟如來佛似得跑去開導她前夫,還讓我給她補房費,這能行嗎?最後我還是從建哥手上生搶了五百元,準備去學校了給盼姐三百,我留二百開導費,不貴吧。
我兩退了房出去隨便吃了頓早餐,就趕緊打車去了學校。笑話,第一天開學,我要是遲到了不得讓老陸抽死我啊?
儘管是第一天開學,但大家已經認識了一學期,所以都是該幹嘛幹嘛,睡覺的,打牌的,玩手機的,看小說的什麼都有,我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一看這些貨色,頓時感覺親切,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有兩件事值得一提,一個就是我們班今年轉來了一個女生,名字叫什麼我也沒打聽,反正長得還可以,小飛已經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坐在最後一排淪落下去了,嚷嚷着說要改過自新,專門和第一排的一個男的換了座位,坐在了那小妞的旁邊。
第二個事情就是李小川今天沒有來,我看着我旁邊空蕩蕩的座位也挺不習慣,給他打電話關機,問老陸怎麼了,老陸說李小川請假了。草,這個孫子,等他來了我再收拾他。
下午我自習課出去和找盼姐,她不提昨天發生的事兒,就是問我要那三百塊錢,他喵的,這得多讓我傷心。盼姐見我遲遲不給就準備動手,我趕緊就陪笑着把三百塊給了盼姐,盼姐然後就給我說了三個字:你滾吧!
草,要不是我打不過她。咳咳,不對,要不是我怕傷了她,早就動手了。看她是個女人,還是我姐,我就放她一馬。唉,我是好人,大大滴好人。
很快無聊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下午放學後我一個人打了個車就回家了,越越他們住宿呢。我回到家後剛一開門,我媳婦兒就衝我跑了過來,我一看就笑了,這纔有家的感覺嘛。伸出雙手,準備和我媳婦兒來一個充滿愛的擁抱。
我媳婦兒跑到我面前,見我張開了雙手就咧嘴一笑,跳起來一記橫提踹在了我胸部,憤怒的說道:“王八蛋,昨晚去哪兒呢?”
我被踹了一腳,感覺像是被人用榔頭砸了一下,捂着胸口衝我媳婦兒說道:“媳婦兒,誤會。咳咳,聽我解釋。”
我媳婦兒發這麼大火我能理解,昨天下午我接了盼姐的電話就走了。沒給我媳婦兒說是我姐,我一夜未歸,我媳婦兒以爲我昨晚和盼姐在一起,而我昨晚事實上是陪着建哥那個孫子的。
看我媳婦兒今天這個架勢那就是不問出個所以然我別想活着走出去,趕緊就拉着我媳婦兒賤賤的笑了起來,把盼姐和建哥的事兒告訴了她,我媳婦兒一聽就怒了,大罵建哥不是個人,我一聽就舉雙手贊成。
誤會解除後,我和於海婷兩個出去吃了個晚飯,回來我媳婦兒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看偶像劇,我陪她看了一會兒感覺有點困了就回到房間裡激動的睡了。我能不激動嗎?終於可以上牀了我能不激動嗎?咳咳,大家別想歪了,我只是想說沙發上睡覺不舒服,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