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並沒有任何人找我麻煩,趙強也是出奇的沒有挑釁我。
我知道這可能是張虎的意思,但是我隱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那就是我開始發現以前跟着我們混的一些同學現在見到了我們都是躲得遠遠的,我自然知道這可能是張虎他們的用了什麼手段,但是對於這一點我絲毫不在乎,因爲這些人本來就是牆頭草,我早就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希望,不過好在我們一班的同學還是比較齊心,雖然有了趙強的挑撥,但還是有很多的同學是堅決站在我這邊的,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滿意的。
唐笑笑一天都給我說關於他從他哥哥那裡打聽來的消息,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知道的,當然也有我不知道,比如說張虎想要在一兩週之內徹底的扛下整個東門中學,然後對我動手,而且唐笑笑還說,這個張虎不但自身有實力,而且在元壩也是有着一夥人,絕對的強勢。
我當時點點頭,心中自然也知道這一夥人並不是張虎的,而是張虎那個姐姐張婷留給他的,這一切似乎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但是我的心中現在卻是想的,究竟鵬哥是個什麼意思,這個方天又爲什麼在文昌街,這條街可是鐵頭。而鐵頭與我們幹過架,那裡整條街都是他的。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門道,我便就此作罷。
一天的上課很快就過去了,中午的吃飯的時候毛棟聽我說了關於晚上去文昌街的消息之後,當時便提出了反對意見,畢竟我們和刀疤,速來都不和,而這個文昌街是鐵頭的地盤。
我隨後將這次約我的人是方天的消息說了一遍。這個時候的毛棟的臉色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不過毛棟堅持要和我一起去,我當時一想,畢竟是去文昌街還是多帶個人要好點,畢竟一個人又是晚上在文昌街,要是發生點什麼事個就不好了。
於是乎,我和毛棟商量了一下,下午一下課我們便在校門口集合,直接朝着文昌街而去,先去看一眼我們再去八卦山,回來的時候便直接跑到文昌街就行了。
畢竟在一個小的地方,八卦山在城邊,而文昌街則是在距離城邊不遠的一條街道,距離我們的學校也不遠。
下午的時候唐笑笑一聽到我要去文昌街上見一個方天,當時便露出了有些擔心的表情,而且還問我要不要讓他哥陪着我去,我咧嘴一笑說毛棟陪我去就行了,而且我還說應該沒有問題,畢竟昨天張虎傷了鐵頭,現在的鐵頭應該是恨透了張虎,所以應該不會再和我們交惡,有的只有聯合。
唐笑笑點點頭,然後笑着道:“我哥說了,讓你有空就去找他,他有帶你去縣城。”
我點點頭。
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去縣城那麼簡單,估計唐龍也是因爲張虎的突然崛起,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吧,畢竟現在張虎的崛起,不是他一個人的行爲,而是背後的張婷,張虎或許在唐龍他們的眼裡不算個什麼,但是他背後的張婷,卻是不得不讓唐龍他們忌諱。
下午的時候我和毛棟便開始負重跑步,一直跑到了文昌街,現在的我們已經很少坐車了,因爲我們身上現在的負重已經加到了三十斤,兩個腿便是六十斤,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身體儘快的適應這個重量,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變強,所以一般我們不管是去哪裡都是用走和跑的。
文昌街在元壩來說並不算是一條繁華的街道,但是也不差,至少不蕭條,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比較多。
我和在這條街上隨便找了一個麪館吃了兩大碗牛肉麪,不得不說現在的我們食量都比較大,吃了飯之後,我並沒有打電話給方天,畢竟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九點,現在還有至少二個多小時。我繞着文昌街走了一圈,不得不說文昌街有些冷清,至少現在是這樣的。我和毛棟走了兩圈當做是吃飯後的散步之後,便朝着八卦山而去,等我們到了八卦山之後,鵬哥已經到了,在我們上山下山兩個來回,便結束了今天的訓練,然後我和毛棟又一次回到了文昌街,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過了。
文昌街上燈火輝煌,超市,ktv都是燈火通明,在我和毛棟經過一個理髮店的時候,看到了那掛着粉紅色門簾的理髮店裡坐着六七個露出了雪白長腿的女人,雖然我年少但是也知道這是什麼場所,而且就在我們經過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一箇中年婦女,還朝着我們招手道:“兩位小帥哥,進來玩玩嗎,要是第一次,我們不收你錢……”
我當時便是一愣,隨即臉一下子就紅了,而一邊的毛棟則是咧嘴一笑道:“那你們玩兒我要給我錢不……”
那中年女人抿嘴一笑道:“哈哈,是呀,只要你伺候好了我們,給你封個大紅包!”
那烈焰紅脣笑的更厲害了!
我當時便感覺渾身一顫,當即便拉着毛棟朝着不遠處的超市走去,到了超市我先買了兩包煙,給了毛棟一包,然後拆開包裝抽了一根,給方天打了一個電話,和方天約定好了地方,是在一個茶樓。
等我們到了的時候,這個茶樓上已經沒有什麼空位置了,因爲畢竟天氣熱了,人們都不早睡,而是出來活動,而我們這邊活動的主要內容便是麻將,撲克。
在女服務生的引導之下,我們來到了三號包廂。
一打開門,頓時便看到了幾個魁梧大漢,站在包廂裡,旁邊一張桌子上,有三人在扎着金花。
這裡插一句,扎金花,撲克的一種玩法,發三張牌比大小那種,不過在輸贏上有很多種方法。
一看到我和毛棟來了,方天當即便將手上的牌放回了派堆之中。
“小飛,快過來!”
我點點頭,和毛棟兩個人走到那張桌子便坐下來。
這個時候一邊的鐵頭咧嘴一笑道:“楊小飛,不錯呀,沒想到你還和天哥是兄弟!”
說着便抓起牌,然後將手上的幾十塊零錢扔到了桌子上。
“鐵頭,怎麼的,還想再打一次?”
鐵頭一聽方天的話,當即笑了一聲,然後搖搖頭道:“不了,我哪是天哥的對手!”
接着鐵頭介紹了一下坐在他旁邊的一箇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是鐵頭的叔叔,外號大象,一般都叫他象叔。
這個時候他們打牌似乎也接近尾聲了。
象叔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便對着那幾個黑衣人一揮手,自己也便告辭離開了。
一下子包廂裡只剩下我們四個人。
我將煙拿出來,然後一人散了一支。
方天首先開口道:“鐵頭你昨天給我說的那個事情,我同意了,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
鐵頭點燃煙,然後臉色露出了喜色問道:“天哥,你說!”
“我這個要求可能要讓你折點面子,但是你絕對不會吃虧!”
“你不要跟着刀疤了,那人成不了啥子大氣,就算以前他救過你,這幾年你也還完了,而且刀疤這個人還在悄悄的買藥,遲早要完蛋,你要我出手很簡單,你現在就給楊小飛跪了,任他當老大,以後跟着他混,幾個月之後,你也就退學,跟着他去利都,到時候我也會去利都中學,至於你這文昌街,就扔給你的小弟算了。”
“天哥,這……”
幾乎是我和鐵頭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時候的方天微微一笑道:“鐵頭,你考慮好,也不必急着回答,說實話吧,我以後都要跟着楊小飛混,你絕不會吃虧,好好合計一下,明天晚上之前給我答案吧,我們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