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壞好壞,你怎麼玩完人家就要走了,這夜黑的把人家一個人留在這裡作何道理的。”趙碧瑤又拉又扯又哭又鬧的樣子,自己親手教無名把衣服扒下來。露出那白皙的肌膚以及酥鬆的香肩玉背來,並且讓那無名的走不停的遊走其身上。一個勁的賣弄風騷的勁兒嚷嚷着,生怕無人知道有人非禮她似的。
付寶貝聽到了回聲判斷了方向,向這邊蹜蹜過來。孤獨無名眼掙掙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上這樣擺弄着,一時摸在她的身上還有感覺道:“魔女你這是幹什麼,不能這樣,要是讓寶貝看見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
“無名哥哥你不是真心喜歡我的嗎?我們倆一起長大,我也是你心中的小寶貝。”她小聲的佞笑起來,慢慢的把他放倒在地上,自己向上壓在他的身上俯下頭用口去吻他的鼻樑。並且用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之間,自己的手也摸擦在他的胸部之間。
這時,付寶貝出現了,她氣喘噓噓的道:“臭皮蛋,你在這——”
可是,她眼看到這情景令她不能目睹,趙碧瑤扭過頭用手來捂着無名的口,並且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後面道:“喲!小情人來了。無名哥哥讓我來說吧!你這個人沒看見我們正在親熱着呢?無名哥哥笑一個給她看。”
孤獨無名想掙扎切動彈不得,又被她搬起半個身子來,從前面點笑穴道:“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寶貝艴然道:“無名你真卑鄙,怪不得理都不理我就跑了。原來你是幽會小妖精來着,難道你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算我看錯你。”
她強忍着淚水轉身就往後面跑去了,依稀的帶着哭着。趙碧瑤這才從他的身上起來,樂呵呵的說道:“怎麼這樣就走了,真是一個愛情白癡。即然她走了,我也應該走了。你自己慢慢躺着吧,我的好無名哥哥。”
她轉身飛上這屋上的房頂,回頭看着他心想道:“若不是你是無名的話,我早就結果了你的性命。以後不要再見到你了,我們都長大了以前的一切都隨風去吧。”
孤獨無名笑個不停的道:“哈哈哈,你放了我,快解開我的穴道。”
“不行的,你本來就姓孤獨,所以你要孤獨的活下去。如果我解開了你的穴道,你又去追她,跟她說是你身不由已。之後表現一下誠意,發表一次誓言之類的,她又汪汪的幾滴眼淚下來就相信了你。然後你們又破鏡重圓的,那我不就白費了心機嗎?”她走了沒有任何的聲響。
孤獨無名躺在這地上,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兆道:“哈哈……寶貝,寶貝——你別走,等着我。”
他的臉紅的忽閃忽閃的,顯然他是在不惜一切的用內力衝開穴道。付寶貝留下了手帕在空中飄浮着,一對鴛鴦低頭戲水之情。他看着看着,不由的暈了過去。當手帕落到他身上時,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穴道解開了,站起來紅潤的臉蛋,紅紅的眼神加上紅紅的夜晚月亮。從這一刻起從他的眼裡看到的影象都是通紅的一片,血色的浪漫,隨風飛揚。
清癯的少女趙碧瑤,她緩步離開道:“他果然是位有情人,爲了一個所愛的女人不惜自己的生命,這難到是我與他相同之處嗎?我也是爲了振清師兄要爲他出口氣,感情之事情真是讓人不能自控,捉摸不透的。”
風把地上的手帕又吹到他的手裡了,在這夜裡遠處是白茫茫的光景。付寶貝泣淚漣漣,她不想跑了。她知道這不是他的錯,可是那幕表演不能讓她釋懷。她的滿腦子裡都是縈繞着那一幕,從前她有過一段如此相似的感情,只是這一幕又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上演了。她的心沒有過如此的落魄與枯槁,可是她還是頻頻的回望着,希望他能追過來。
她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會追來,可是感情過了好久,淚水也流乾了,心也涼了,她感覺也是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了。他不會回到自己身邊了,原本矛盾重重的心裡也泛不起波瀾,感情的路故障阻阻磕磕碰碰的。
她尋着原來的路走回去,想再去看無名一眼。可是那兩個人早就不知道去哪裡快過去了,難得正如那木蘭花所說,他們早就是親梅竹馬,自己是後來者橫刀奪來嗎?真個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向榮花木易爲春。
雖然,她不希望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他的,雖然她這才發現她愛的他是如此之深。那些繾綣纏綿的情緒,脈脈的情絲流淌出來。不過一切都隨風了,感情之座圍城誰又懂誰呢?
遠處是一片黢黑,舊林茂茂,陳葉雜雜。近處彷彿那高大的樹林如同魑魅魍魎似的怪獸,闃寂的樹林裡。她那閃爍的晶瑩的淚眼,潸潸而出籟籟而下。又有一種莫明的衝動去離開他,忘了他,躲開他,拋棄這一切,她帶着傷痛與仇恨消失在這個月圓的夜裡。
“寶貝,付寶貝。付——寶——貝。”他的叫聲嘶啞了,在這個黎明的時分。可是他還要叫,他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她了,一種種的感覺壓住了他的腳步。
那些紛紛揚揚的陳葉,盪盪悠悠漂落而下, 他看見原本一片獨梢鯖枝頭的青葉,在微風裡搖曳着,落下地面上的紅血的陳葉隊伍裡。他淒涼悲痛的心使他糊模了,因爲他在也看不見這枝頭的葉是青的了。
因爲他在也看不見這陳葉是枯黃的了,在他眼裡只有一種紅色——那就是血紅。似乎他的心滴出來的血早以布染了他的眼睛,他被那悲痛的心情壓的擡不起頭來。
她與他隔着一棵大樹,她靠着大樹感覺他就在咫尺。只要她走出去,他們就可以相見了。可是她的腳步又違拗不過她的心裡,邁不開那思想包袱沉重的步代,只是頭靠着大樹。哽咽着聽他撕心裂肺的聲音,可是她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
原因害怕傷害,所以把自己包裹起來。她聽着越是傷心的淚水忍不住的涌上來,她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他的,她的心被她的舉動迫不得已。她很快的摸去了淚水向遠處離開,兩個人漸行漸遠的。
孤獨乞兒似乎聽清了腳步聲,那是如此熟悉的節奏,他看見那是如此寂寞的靚影帶着的天真。他感覺到了付寶貝的心靈氣息,她並沒有走遠,只是避而不見的。他不由的叫道:“寶貝。寶貝你在哪裡,剛纔的事情我要與你說清楚,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看的那不是真的。”
於是,不顧一切的向着付寶貝離去的方向追過去,等他快要追上時,一個大網網住了他。牢牢的拴住了他,從樹上飛下幾個人。又從樹後面走出了數名人,從他們的打扮中可以看見他們是魔教中的人。
他們是手裡拿着兵器,可以從妝束上看他們不過是一般的魔教教徒。只有手下人才打扮的一樣的。如有權有勢的打扮則是和江湖人一樣,他們當中有三名打扮不一樣的人。
無名回想起那趙碧瑤她有明顯的魔教標誌,而且有神龍的紋身標誌,非同一般,說名她在魔教有一定的地位道:“你們是神龍教中人,怎麼你們還不肯放過我。我都爲此要失去寶貝了,我素不和神龍教有過結爲什麼抓我。”
一個拿大刀的一把把他扯了起來,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麼,笑道:“對,小夥子好眼力,看來你是有心歸順我們的意思,也近聞我們魔教大量招收江湖之人的一事。你不曾與我魔教有過結,但是我魔教正是用人之計。只要你跟着我們加入魔教,我們就可以放了你,還可以讓你有不一樣的人生經歷。要不然的話,就拿你的人頭做投名狀去。”
無名掙扎的道:“我絕不答應,你們這樣收攏人,根本不可能收買到人心的。”
“管不了這麼多,上頭有人頭手指示的,那就別怪我們結果了你的小命。”又一個梅花裝的女子不容他多說道。
孤獨無名獰笑起來,這對於他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因爲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嘲笑過他們。
“殺了他。”另一個黑青衣的女子用劍對準無名說道。
幾個人拉緊了網,七八把刀劍刺了過來,孤獨無名睜在眼睛看見這刀光上彷彿都沾着血滴。“轟”的一聲,那網粉碎了,那些飛來的人也被他一棒橫掃打飛了。他不想與他們過多的糾纏了,他不愛生氣的樣子及溫和習慣的好脾氣,或許這就是他的懍性。
但是在一些迫不得已的時候,一切都可以忘了。那些人不讓他走,刀刀橫斜過來。他使出十招就把他們全部打倒在地上,他要去追向付寶貝。可是那些人一排的攔住了他前去的方向,還以爲這個無名膽小怕事,一心想逃命呢?
孤獨無名見他們糾纏不清的說道:“好,竟然你們如此不講理,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孤獨無名狂性大發揮舞的木棒,他使的是金蛇棍法。當他打去的時候,彷彿無數條金蛇在他們中間嘶咬着。不過幾分鐘那些人已是屍骨無存了,他停頓了一會兒,又去追寶貝。
寶貝剛跑出那樹林正好遇見了三個人,中間一個人好像認識她一樣道:“寶貝,小寶貝去哪裡呀。”
付寶貝擡頭看見是丐幫的張浩男舵主,一頭扎進他肩上哭着叫道:“張叔叔,嗚嗚。”